楊柳：烹壇女掌門的傳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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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這個富有詩意的名字，常常讓人想起“絕勝煙柳滿皇都”，想起“吹面不寒楊柳風”，想起“萬條垂下綠絲絳”……但是很少會產生跟烹飪有關的聯想。而本文將寫到的楊柳博士，卻跟烹飪界結下了不解之緣。

20年前，她還是一位哈爾濱北苑飯店副樓地下室的小服務員，而今天，她卻已經成長為中國烹飪協會的法人代表、常務副會長，世界中國烹飪聯合會秘書長。其中的辛酸苦楚自然少不了，所有這一切，就是憑著她的刻苦努力和一股拼勁、韌勁，以及對餐飲事業的無比熱愛之情一路走來的。

過去人們提到烹飪協會，就會想到年歲較大、缺乏活力的整體形象。而楊柳博士卻是一個例外。據說她有許多雅號——“美女會長”“烹飪媽媽”“餐飲業的女指揮家”……她的美麗風采和精明智慧，徹底改變了人們對烹飪協會的傳統印象。她是北京交通大學產業經濟學博士研究生，揚州大學兼職教授，碩士生導師。目前親自指導著4位研究生。還是高級經濟師，高級中式烹調技師，中國伊協委員，國家機關青聯常委，歐美同學會委員，同時還是2008北京奧運會組委會餐飲運行專家。她曾被中國婦聯和中國商業聯合會評為“巾幗英雄”，被國資委直屬機關評為“優秀女領導干部”“十佳文明之星”，還曾被中國婦女報、國資委等授予“經濟女性人物發展獎”等榮譽稱號。這位烹壇女掌門的傳奇人生精彩而又浪漫，既發人深思，又引人入勝。

對她的采訪輕松而又愉快。她有著東北人典型的性格特征，爽快、干練、豁達、對人誠懇……似乎沒有任何矜持的過渡，便從她所從事的職業說開了。據楊柳介紹，餐飲業是我國改革開放最早、市場化程度最高的行業之一。2006年零售額達到10345億元，同比增長16.4%，比同期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增速高出2.7個百分點。比GDP增速高出5.7個百分點，連續16年增長幅度保持在10%以上。作為餐飲業的行業協會，中國烹飪協會就如同一個樂隊的領奏，為行業的健康發展彈奏著和諧動人的激情樂章。而楊柳博士，則是這個領奏團隊中神采飛揚的女指揮家。

她說：“我熱愛餐飲工作，這同我的經歷有關。”關于她的故事，我們不妨從20多年前北國冰城的一些寒冷的凌晨開始。

一

從1980年開始，居住在哈爾濱服務學校附近的人們，每天凌晨都可以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騎著單車匆匆趕來的身影。

高高的個子，梳著長長的辮子，紅潤的臉龐，透著自信的黑亮的大眼睛——她就是楊柳。

因為家里條件有限，為了早點工作早點掙錢養家，又因為懂事的她在家里經常做飯，并且經常得到家長的夸獎，使她對烹飪產生了很大的興趣，所以她報考了當時很少有女生報考的哈爾濱服務學校烹飪專業。

學習是艱苦的。當時老師要求同學們練習烹飪基本功的時候，尤其艱苦。因為女生體力不夠，不服輸的楊柳可下了一番大工夫。比如顛勺的時候手要穩，她每天凌晨3點鐘就起來練習顛沙子，一開始把一斤沙子放在炒勺里，顛起來都非常吃力。可是經過刻苦的鍛煉，后來她能把四五斤沙子放進炒勺里，也能顛得輕松又平穩。顛勺對廚師的臂力要求很嚴。為了加強這方面的練習，她經常做的一個練習就是托磚——把胳膊平平地伸開，然后往上面加磚頭。剛開始加一個磚頭，也僅僅能堅持一小會兒。后來她的胳膊上能夠平放五個磚頭，紋絲不動地堅持半個小時。

要知道那是滴水成冰的哈爾濱的寒冷的凌晨啊。

有時候她母親看她這樣苦練，尤其是看到她凍裂的雙手和凍得通紅的臉蛋，心疼得直掉眼淚。憑著這股不服輸的勁頭，她在大部分是男同學的校園里脫穎而出，以第一名的專業成績畢業。當時拉面練習要求能夠達到7個“扣”，她經過刻苦練習，甚至能達到11個“扣”，拉出上萬根比頭發還要細得多的面條……

二

在服務學校就學期間，她又報考了哈爾濱電大學習英語。畢業后，她又考取了哈爾濱師范教育學院學習中文，等到她1986年大學畢業，滿懷熱情地走進哈爾濱北苑飯店工作時，卻首先切實地感受到了理想和現實的差距。

本來，一名品學兼優的女大學生肯到飯店業來做一名服務員，這在上個世紀的80年代是一件挺稀罕的事情。可是當時單位內部并不是很容易協調，同事的關系也不好相處，尤其對于她這樣一位剛剛走出校門的單純的小女生。在這里，她又經過了一番特殊的歷練。

北苑飯店位于哈爾濱火車站前。這家飯店是當時哈爾濱最先進的飯店之一，僅僅建設就用了五年的時間。楊柳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家飯店于當年6月剛剛完成裝修，全面開業。北苑飯店由一座15層的主樓和兩座歐式建筑副樓組成。距地面55米高的主樓頂層建有東北首家旋轉餐廳，非常漂亮。在那里工作是很神氣的。可是，遺憾的是，楊柳卻被分配到條件非常簡陋的副樓工作，而且是直接到副樓地下室，做服務員。每天的工作是為客人端茶倒水、掃地疊被等等。這里工作的多是一些上年紀的人。那些大爺大媽們對這樣一位女大學生分到這樣的地方工作很不理解，認為是浪費人才。但是，她卻踏踏實實、毫無怨言地干了起來。遇到客人生病，她會主動去給客人找藥，遇到客人遇到其他的難事，她也會利用業余時間跑前跑后地奔波。她的善良和勤奮博得了很多客人的稱贊。許多人離開哈爾濱之后，滿含感情的感謝信還在紛紛飛來。

終于，這些感謝信引起了領導的重視。客房經理很罕見地到她所在的副樓地下室來考察工作了。大爺大媽們紛紛向經理建言，應該把這樣一位能干的大學生調到主樓去工作。經理經過考察，開始征詢楊柳的意見：主樓12層的一位同志將被派到8樓區擔任樓長，恰好空出一位服務員的位置，問她是不是愿意去主樓工作。她當然很愉快地答應了下來。

等她興沖沖去12樓上任的時候，才發現那位準備提拔成8樓樓長的同志卻堅決不愿離開。為什么呢？因為8樓的很多服務員都是有些家庭背景和關系的人，是出了名的不好管理。怎么辦呢？經理又找楊柳商量，可不可以去8樓擔任樓長的工作呢？楊柳又愉快地答應了下來。這樣，她在副樓地下室做了兩個月的服務員之后，調到了主樓工作，而且當上了樓長，走上了領導崗位。不過，這個樓長可不是那么好當的啊。

三

她剛到8樓工作的時候，客房的被子臟了沒人換洗，衛生間里的馬桶上的污垢結了很厚也沒人清理，個別人連上班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對此情景，楊柳并沒有馬上發火，而是從每個服務員分配的客房數里各要過來一間客房，按照服務學校里學過的程序自己身體力行地干了起來。因為個別人說馬桶不好清理，她就自己用手沾了去污粉仔細擦洗出一個樣子讓大家看。但是，還是有人不服管理，吊兒郎當，有時還冷嘲熱諷，惡語相向。最后，楊柳嚴肅地扣了那個人一個月的獎金。

在當時，80元的獎金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于是那個人急了，找到楊柳不依不饒。但楊柳在客房經理的支持下，堅持了自己的原則，徹底教育了那個鬧事的服務員。人們開始對這個年輕的小樓長刮目相看了。后來，他們從北苑飯店最不好管理的一層樓變成了最先進的一層樓。楊柳也在這里獲得了自己的最初的管理經驗。她的外語特長在這里也派上了用場。她沒有想到，當她與飯店的外國客人用英語侃侃而談的時候，飯店總經理的眼光已經注意到她了。

一番努力獲得的是飯店上上下下的重新審視。因為成績優秀，她很快被提拔為了大堂經理。

四

時間不久，幸運之神再次垂青于她。當時的商業部組織全國商業系統的服務員到大連渤海飯店學習。哈爾濱僅有三個名額，其中一個名額就落到了楊柳的頭上。

“南學中國，北學渤海”是當時商務系統流行的一個口號。各地飯店都學習兩個飯店的先進的服務理念，渤海的服務讓她大開眼界。這里有一位全國勞模的老大姐，不僅懂業務，還懂心理學等各門學科。客人還沒有拿出煙來，她已經準備好打火機了。客人還沒有做出走的姿勢，她已經在門口準備開門了。總能準確地把服務做到前面去，非常令人佩服。她很珍惜這次難得的學習機會，學習也非常認真。培訓期間，她學習了三種方言和兩門外語，還苦練了服務技能。按照服務標準，收拾客房需要在25分鐘內完成。而她最初需要用40分鐘，最后達到了19分鐘。這種進步是驚人的，她付出的努力也是可以想見的。當時有來自全國各地的70余名學員一起培訓，最后結束的時候，她獲得了第一名的成績，還被評為三好學生。

楊柳說，通過培訓使她真正了解了這個行業，由外行變成了內行。與其說大連的半年生活與學習改變了她的一些看法，倒不如說更加堅定了她在這一行業干下去的信念。出來培訓之前，她本來還有去市政府做公務員的機會，但是經過這次培訓之后，她放棄了去市政府工作的機會，完全愛上了這一行。

回到哈爾濱后，她還多次組織服務員進行培訓，將自己的專業知識毫不保留地傳授給同行們。因為理論與實踐得到了良好的結合，她總結的一系列經驗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還多次在省、市級的研討會上宣講。這樣到她1992年離開哈爾濱的時候，已經成為了北苑飯店這樣一個國家二級企業的副總經理。

五

渤海飯店培訓回來后，她對自己的人生開始有了新的認識。尤其是在一場重病之后，這位一心奔事業的女孩子，開始考慮愛情了。

此前許多人曾給她介紹對象，也都相處過一段時間，但最后還是沒緣分。終于，她的一位大學老師給她介紹了林華——他當時正在中央工藝美院讀書，是我國平面設計領域第一個理論博士。

楊柳想，人家在北京，又是博士，肯定是成不了的。所以只是在老師的極力勸說下，才跟林華見了一面。沒想到就是這么漫不經心的一次見面，幸福的紅線就牽了起來，成就了他們后來的美好姻緣。他們的愛情也獲得了成長的土壤。上世紀90年代初，有情人終成眷屬。

記者發現，采訪中只要一談到林華，這位人到中年的女士仍然是一臉幸福，非常自豪。現在，林華已是清華大學繼續教育學院院長助理，教授，研究生導師。他著述甚豐，桃李滿天下。

楊柳滿臉笑容地說：“家庭是我工作的驛站，成功的搖籃、溫馨的港灣。學業和事業所取得的一些成就，與家庭的支持是密不可分的。”她說，是丈夫的理解，母親的支持，才使自己得以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他們的女兒今年已經11歲了，有著很強的生活自理能力，多才多藝，學習成績也很優秀，還非常孝敬老人。一有時間，她會過問孩子的學習，并與孩子一起打乒乓球、游泳……她告訴記者：“對家庭我總有一種負疚的感覺，一到家里就下廚燒菜，我是高級廚師，家人都喜歡我燒的菜，可惜這種機會少了一些。”

的確，楊柳確實是個大忙人。她說：“星期天我很少休息，平時早晨六點四十分走出家門，晚上正常時間七點左右下班，夜里十二點睡覺。”中國海鮮美食節、全國清真烹飪技術比賽、第十五屆中國廚師節、中國優秀廚師報告會……天南地北到處留下她忙碌的足跡，世界各地也到處活躍著她辛勤的身影。

盡管生活節奏是這樣緊張，但為了更好地做好本職工作，2003年她又報考了北京交通大學的博士研究生。當然，她也不是沒有猶豫過。自己是否有時間堅持到把這課程讀完呢？就在她的博士錄取面試的關鍵時刻，她的女兒卻患了感冒，發起高燒。當她把女兒送進醫院安頓好后再趕到考場，發現幾位監考的老師和自己的導師已經等候多時了。推開門見到老師的那一剎那，淚水從她的眼睛里奪眶而出……她突然動搖了，想放棄這次學習的機會。后來，在熱情的老師們的鼓勵和支持下，她留下來繼續考試，并順利地被錄取了。

六

1992年，她調入商業部飲食服務司旅游處任副處長，同時兼任協會工作，那時的她就忙得不亦樂乎：負責出書、賣照片、接待國內外各種團隊……其中最得意的一筆，是將計算機管理的概念引入了中國餐飲業。當時在一些人的眼里，計算機和烹飪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兒。可是，她卻看到了這里的巨大商機和廣闊的發展空間。于是，她聯合一些公司共同開發了餐飲管理軟件，率先推廣到了中國的大江南北。為了說服餐飲企業使用計算機，她首先自己學會使用軟件，然后再熟練操作給餐飲企業的老板們。終于，她成功了，他們成功了……

商業部在機構改革中撤銷之后，行業協會的作用在業內凸現了出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中國烹飪協會的發展空間更加廣闊了。1999年5月她當選為中國烹飪協會秘書長，在她的開拓下，協會的人員結構發生了巨大變化，年輕的大學生、研究生開始充實進來。2004年6月，中國烹飪協會第四屆會員代表大會選舉產生了新一屆領導集體，原來任協會秘書長的楊柳因為出色的業績和領導才能，被眾多同行推選為中國烹飪協會常務副會長、法人代表。更重的擔子，壓在了她的肩上……

談到自己在烹飪協會的工作體會，楊柳談興頗濃。她說，要做好工作，既要勇于奉獻，還要善于協調。餐飲業在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方面發揮著獨特作用。比如有一些在談判桌上不能解決的事情，在餐桌上有時就能得到解決。據她介紹，現在國內餐飲業發展很快，中國烹飪協會在制定行業標準、爭取政策扶持等方面已經做了不少工作，在加強理論建設，提高廚師的政治水平、業務水平、自身形象和社會地位等方面也不斷努力，成績喜人。目前，中國烹飪協會與中央電視臺二套節目合辦的“滿漢全席”，連續播出多年，受到了很多觀眾的歡迎。她到日本考察時發現，日本的廚師不僅會在后臺做，而且還會在前臺給客人講解。而過去我們的廚師很多卻只能在后臺做，不會在前臺講。廚師這一群體的整體素質較低，大都是初中畢業生，缺乏文化知識。而廚師行業的特點是每天午后都有幾個小時的空閑時間，完全可以用來學習，提高廚師的綜合素質。她聯系教育部有關部門，把餐飲管理、廚房管理、財務管理等事務細化、專業化，參與創建了餐飲業自學考試專業。2003年，中國烹飪協會與清華大學合作餐飲管理研究生課程班，與全國高等教育考試指導委員會簽署了合作協議。雙方共同商定開始餐飲管理專業自學考試專科、獨立本科的學歷教育，以及中國餐飲業職業經理人的資格證書考試，這也是我國自學考試開展20多年來，首次與行業協會合作設立專業課程。為餐飲業從業人員提供了一個提高知識的有效平臺。她自豪地說，經過烹飪協會多年的努力，現在我們的廚師的文化素質得到了很大提高。而且很多烹飪大師也能從后臺走向前臺講解了，通過電視的聲、光、電的精心包裝，昔日在后廚忙碌的廚師變成了前臺的電視明星，中華民族的傳統飲食文化也以立體、鮮活、時尚的姿態，展示在廣大電視受眾面前。這大大地提高了廚師的社會地位。

在協會內部，她積極倡導新型服務理念，將服務會員、服務行業、服務社會作為協會工作的根本方針。在她的領導下，烹飪協會陸續建立了西餐、快餐、清真烹飪、職業經理人專業委員會和專家工作委員會等9個專業委員會，使協會的覆蓋面延伸到整個行業的方方面面。現在，中國烹飪協會已由成立之初的10人發展到2006年的60多人。從大學生是協會的稀有資源，到現在本科生、研究生已占人員的70%。此外，她還積極撰寫了大量指導行業發展的文章，涉及技術交流、餐飲經營、企業管理、行業標準和發展趨勢等諸多方面。2006年，她作為起草小組組長，起草了行業標準《餐飲企業經營規范》；另外還指導撰寫了《餐飲業農民工調研報告》，受到商務部、勞動社會保障部等多個部門的重視。她主持的科技部課題《新型工業化與現代服務業發展研究》得到業內的廣泛認可。她主編的《2006年中國餐飲產業運行報告》，被評為全國商業科技進步一等獎。

楊柳是回族，同時還擔任中國烹飪協會清真烹飪專業委員會的常務副主任。就是這個委員會，2005年還榮獲了全國民族團結進步模范集體的光榮稱號。

七

楊柳現在兼任2008北京奧運會組委會餐飲運行專家，談到奧運話題，她非常興奮。她說，2008年北京奧運是一個向世界人們展現中華民族向心力、凝聚力和改革開放輝煌成就的大好時機，也是向全世界人民展示我國經濟發展和中華民族悠久歷史文化一次難得的機遇。全國各個行業都有責任為奧運會的成功舉辦奉獻自己的力量。對餐飲業來說，北京奧運會也是向世界展現中華民族飲食文化的窗口和舞臺，然而她也為奧運餐飲都由外國餐飲公司承包而深感遺憾，覺得很是惋惜。

她說，今年奧運會上，將有40多個阿拉伯國家的運動員參加，他們的吃、住都需要“清真”。而北京高檔的清真酒店幾乎是個空白。在很多旅游城市，這種空白更為嚴重。這也應該引起業內人士的重視。從目前北京清真餐飲的現狀看，市場上最需要的是中高檔裝修、中檔價位的餐廳，最好能夠突出民族特色。在清真酒店的定位上，一個城市既要有國宴接待等規格的高檔酒店，也應該有適應大眾消費的中檔酒店。但是楊柳強調，高檔的酒店一個城市不宜過多，企業在投資前要做好市場調查。

談到未來餐飲業的發展的新趨勢，她說，如今，一部分家庭會在周末或閑暇時間選擇美食作為休閑方式。為滿足這種需求，各類主題餐廳、娛樂餐飲、懷舊餐廳在城市悄然興起。在新型經營理念的沖擊下，餐飲業進一步細化，融入時尚元素并追求個性和新奇的飲食消費使得中國餐飲市場日益豐富多彩。很多時候，吃已經退到了配角的位置，更多的是渲染一種文化和姿態。

據楊柳預測，追求營養健康、發展綠色餐飲、開展節能降耗、加強信用建設、規范市場秩序，也將是近年餐飲業發展的主要趨勢。她說，預計2010年餐飲業零售額將達到2萬億元，人均年消費1500元，行業規模不斷擴大，消費勢頭持續看好，發展前景十分廣闊。

“為善最樂”是中央軍委原副主席遲浩田先生題贈給楊柳的箴言，“海納百川”則是食品專家李士靖先生對她的贊譽，這兩幅題詞在楊柳的辦公室里格外醒目，也激勵她繼續以博愛、豁達的胸襟書寫傳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