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中國錢幣學研究取得了諸多成果,錢幣實物研究與貨幣史研究并重;涉及面廣而又有所側重,博而又有所精深;既關注學術焦點問題,亦顧及現實需求。總體而言,古代貨幣仍是研究成果最豐的領域,但近現代機制幣和紙幣研究也不乏熱點,尤其是對稀有幣種的研究。貨幣史及其相關議題的研究,與經濟史、社會史、科技史、考古學等多個學科相結合,其具體研究成果還深入到了政府管理制度和貨幣政策等層面。外域錢幣方面,不僅有以普及為主的知識介紹性工作,更有從錢幣個體深入到當時的社會政治和文化變遷的研究。當代貨幣研究的文章顯著增加,特別是對人民幣假鈔假幣及其對策的研究。此外,還有的研究文章在錢幣防偽、舊鈔收兌方面,體現了以史為鑒、古為今用的探索。這些都反映了當今我國錢幣學研究的現狀和發展的趨勢。
一、古代貨幣研究
古代貨幣研究中,傳統的“熱點”問題仍然受到相當的關注。在貨幣起源方面,耿曙生認為,商代已經有了較大規模的商品生產和商品貿易,為貝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貨幣提供了必要條件,因此,商代的貝已具備了貨幣的職能①。在邊疆地區早期貨幣的研究方面,艾斯卡爾·阿巴斯依據考古發掘的新資料,探討了上個世紀80年代新疆各地發現的海貝及其它質地的貝幣,認為新疆地區的海貝和貝幣在春秋戰國時期已用于對外貿易②。林惠祥、韓西庵認為臺灣原住民在早期社會曾使用過貝幣,但蔣九如通過考察臺灣地區早期社會的經濟狀況,認為原住民的早期生活基本處于原始社會狀態,未曾使用過貨幣,但澎湖和臺南大陸移民居住的區域,在宋代已出現商品經濟,并使用貨幣進行交易,因而臺灣地區貨幣史的上限應界定在宋代③。
先秦至漢唐時期,以具體的實物研究為多。黃錫全指出“分布”錢文應釋讀為“汾陂”,并結合中國錢幣博物館新征集的兩枚此種錢幣出自河南長葛、鄢陵一帶的情況,認為其鑄造地應在河南中部汝水的支流“汾水”流域④。朱紅林指出,“金布”與“泉府”都是市場的管理機構,尤其是對工商業稅收的管理,有調節市場商品流通的職能,負責貨幣的收藏與管理,對先秦的貨、幣、貨幣、泉府的概念提出了新的思考⑤。劉興林認為,燕國圜錢的鑄行晚于齊國,在幣值的分級和鑄造技術方面也不如齊國進步,燕國圜錢更是受到齊國圜錢的影響后產生的⑥。劉余力、劉云推測戰國時期韓、趙、魏、兩周、燕等國平首布的購買力為“石三十錢”,一枚平首布,可購粟折合今約1公斤⑦。吳良寶對三晉各種方足小布的鑄造年代進行了考證,認為其始鑄年代在戰國中期,而其城邑的入秦的時間多數都在戰國晚期⑧。鄒志諒對蘇州地區發現的楚國錢幣進行了梳理,發現其中的金版銘文皆為“郢爰”,楚大布較多,蟻鼻錢較少且銘文皆是“咒”字⑨。田光、志鵬對河北淶水寬城一帶新發現的長形圓首大刀進行了探討,將其年代推定在春秋早期和中期⑩。石俊志依據文獻資料、出土青銅器的重量及其銘文,計算了楚、魏、齊、衛等國的黃金衡制,認為秦朝統一黃金衡制是以秦國舊制二十四兩為一鎰,而漢代進行黃金改制,將黃金的重量單位從“鎰”變為“斤”,一斤為十六兩[11]。
王泰初、馬致遠對出土的西漢上林五銖陶質母范進行了較為全面的梳理,披露了一塊西漢五銖錢陶質陽文殘背范和一塊鐵質五銖陽文殘母范[12]。徐達元、思源對著名錢幣收藏家羅伯昭先生舊藏的孤品“新幣十一銖”進行了考證,對其真偽表達了審慎的看法[13]。對于唐代的銀餅和銀板,金德平指出,唐代銀餅是已具有大額支付功能的貨幣,多用為稅銀、庫銀[14],而銀板可能是唐代白銀初為貨幣時的一種形態[15]。徐東升認為唐代虛錢是一種特定的歷史產物,是在政府鑄錢不能滿足實際需要的情況下產生的,是百姓抵制政府帶有掠奪性質的大錢而采取的一種自發行為的結果[16]。楊君對古代效仿“開元通寶”錢形制的改補錢進行了縱向梳理,認為其時間跨度從唐朝一直到宋遼時期[17]。
宋元明清時期,貨幣史與貨幣政策方面的研究成果較多。徐東升對《元豐九域志》所記載的30個鑄錢監和部分錢監的建置時間進行了考察,認為該書中所載鑄錢監的年代是元豐二年[18]。對于宋代錢荒,熊燕軍認為北宋發行了超過流通領域實際需求的大量貨幣,但由于政府農業稅收的集中性與財政開支日常化的矛盾,以及東南“財源之地”與財政開支“內贍京師,外實邊鄙”的矛盾,使得銅錢供應出現了結構性供需失衡[19]。他還指出,在北宋錢荒的形成過程中,政府干預不僅是錢荒形成的重要原因,同時也是錢荒的強化因子;而在市場的自然調節下,紙幣和白銀貨幣化的出現,使錢荒的問題得到了解決[20]。鄭瑾認為宋代參與私鑄的人員涉及當時社會的各個階層,包括普通百姓和鑄工,官員和地方豪強,且多以團伙的形式出現,地點選擇上通常在深山僻谷和大江大湖之上,或者直接在官冶附近鑄造[21]。潘懿[22]和陳明光[23]都認為宋人開始使用的“省陌”一語,指的是經由朝廷統一規定的一種“短陌”形式。金勇強認為宋代在紙幣流通范圍日益擴大的同時,區域性差異也愈加明顯,主要表現在流通穩定性、區域間的貨幣異制以及紙幣購買力等方面[24]。劉森認為南宋政論家葉適把錢文文字書寫的標準化,已上升到了鑄幣的防偽和管理流通的高度[25]。葉世昌對北宋的紙幣小鈔進行了考證,指出小鈔的名稱應當是從鹽鈔脫胎而來[26]。吳中華介紹了蒙元帝國時期察合臺汗國及其周邊地區制造的錢幣及其特征,這些地區包括伊犁河谷、窩闊臺故地、突厥斯坦、花剌子模、呼羅珊、吐火羅故地等[27]。汪海林、鐘昌文依據疏附縣發現的察合臺汗國窖藏銀幣上的徽記特征,論述了史書上記載的與蒙古汗國相關的聯合和統治情況[28]。張詩波認為,明朝政府雖然不允許民間私鑄錢幣,但也并未嚴格加以禁絕,而是默許其流通,甚至還確立了其與官鑄錢的兌換率,儼然已承認其存在的合法性[29]。萬明以白銀貨幣化為視角對明朝賦役改革作了剖析,認為統一征銀是明代賦役改革不同于歷朝歷代改革的主要特征,而明代白銀貨幣化,是中國社會經濟貨幣化的重大進程,由此開啟了中國傳統社會向近代社會的轉型[30]。楊海濤考察了明代墓葬出土金質錢幣的情況,對其特點和出現的社會背景進行了歸納和分析[31]。李強對清代鑄錢體系中的“卯”進行了專門研究,認為“卯”在清代鑄錢體系的整個鑄造過程中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是幣材投放和給發工匠工資的依據,也是成本核算單位[32];他還研究了清政府對制錢的管制政策,認為清前期,政府對制錢鑄造的質量和數量、鑄局人員、幣材供給、制錢流通等都有嚴格的管制[33]。王德泰、強文學則以乾隆寶武局為例,剖析了鑄錢局對鑄造利潤的追逐,認為,乾隆朝以后,無論是寶泉、寶源局,還是各省鑄錢局,都把追逐利潤放在最重要的地位[34];二人在另一文中將《銅政便覽》中的部分記載與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的相關資料進行比對、考辨,證明了該書的記載基本上是正確、可信的,是一部詳細記載云南銅礦開采、云南鑄錢、滇銅京運的銅政史、貨幣史資料,有極高的史料價值[35]。溫春來通過對貴州大定府在鑄錢原料鉛(應是白鉛,即鋅)的產量及其分配與運銷方面的研究,指出該地區在康熙年間改土歸流后,由于礦產開發成了國家的戰略要地,無論在地理上、經濟上、還是軍事上都有重要影響[36]。林榮琴參照嚴中平先生對云南礦產量的估算方法,估算了清代湖南銅、鉛、鋅、錫在不同時段的產量,認為湖南是清代全國銅礦生產第二大省,也是鼓鑄第二大省[37]。蔣立場撰文認為,清末由于受銀錢比價波動階段性的影響,地方官府的賦稅征解經歷了一個由征錢解銀到征銀解銀的演變過程,而官府在賦稅征收中擅自采取的抑勒浮收行徑,是造成銀錢比價波動具有區域性特征的不可或缺的因素[38]。王濤、趙春對王茂蔭的《再議鈔法折》和《請酌量變通錢法片》進行了考訂[39]。史全生考述了林則徐貨幣思想的三個方面,一是主張對外國銀元實行市場管理,并按市價收繳小錢;二是主張自鑄銀元以取代外國銀元和維持錢票流通;三是主張嚴禁鴉片,防止白銀外流,挽回貨幣和財政危機[40]。梁俊艷對18世紀中尼“銀錢貿易”的前因后果、是非公斷、西藏地方政府自鑄銀幣進行了深入考察辨析,指出,由于尼泊爾來錢稀少,不敷民用,西藏地方政府在廓爾喀戰爭之前就已經自鑄銀幣,乾隆五十八年頒行的《欽定藏內善后章程二十九條》,確立了西藏的貨幣制度,在維護國家主權與統一上具有重要意義[41]。余豐輝、周鐵錚分析了宣統二年駐藏大臣聯豫的奏稿,認為當時西藏商上鑄造了與中央政府不同平色的藏銀錢幣[42]。
古代錢幣的科技研究方面,周衛榮闡述了中國錢幣的發展概況,提出了中國古代錢幣“三個大發展期”的概念,比較全面地概括了中國古代錢幣科技研究的發展歷程,主要分為:20世紀前三十年,科學工作者介入,運用化學分析方法分析古錢幣的合金成分;20世紀后三十年,科技史和科技考古工作者介入,多種技術手段研究古錢幣;進入21世紀,多學科多角度研究古錢幣,其中,用模擬實驗研究古代鑄錢工藝取得了重要成果[43]。純子發現了含鎳較高的幾種特殊版式的“崇寧通寶”和“崇寧重寶”大錢,顛覆了以往人們認為中國古代錢幣中無鎳合金幣的傳統看法[44],為北宋幣材合金的研究提出了新的課題。屠燕治以一枚稀見的“慶元通寶”折三錢為例,對南宋祖錢和樣錢的制作提出了自己的看法[45]。
二、近現代貨幣研究
近現代機制幣,受國內外大型拍賣活動的影響,研究主要集中在一些珍稀幣種上,真偽鑒定和“身世”考據是其重點。
周祥指出,盡管光緒二十四年陜西訂購的鑄幣機器沒有到達陜西,而由上海直接運到了湖北,但并不能說明英國喜敦廠為陜西代刻鋼模試鑄的樣幣就沒有到過陜西[46]。孫浩以李伯琦撰《中國紀念幣考》手抄本為依據,摘錄了民國初年發行的幾種重要的金銀紀念幣的情況,為近代金銀幣的考證研究提供了一些重要的歷史資料[47]。孫浩還撰文討論了四川光緒元寶銀幣中的“缶寶”與“爾寶”版式,并介紹了當時外國技術人員敘述的成都造幣廠機器安裝的經過[48],他還披露了目擊者對上海銀餅制作流程和所用鋼模的情況[49]。張或定等對“加鑄本省字樣”銀元和“湖北省造本省銀元”進行了辨析[50]。馮飛龍認為,近代機制幣廢棄的錢幣鋼模可能有流散到民間的,進而被某些人利用制作出錢幣珍稀品[51]。岑凱杰專門對黎元洪開國紀念幣中的“戴帽版”進行了辨析,認為戴帽版確系真品,鑄于1912年,而其中的OE錯版最為珍貴,總量不足400枚[52]。黃成棟介紹了貴州半分銅元[53]。沈鳴鏑介紹了西藏“雪阿”銅幣中某種改模后再鑄造的情況,并找到了相對應的鑄造模具圖片[54]。金普軍、凌雪對西藏銅幣上的紋飾作了研究,認為藏幣上的佛教紋飾,不僅是傳統文化、宗教文化的體現,可能反映了設計者珍視民族權利、反對帝國主義入侵的決心[55]。
近現代紙幣的研究以考證歷史背景、發行過程和歷史意義為著重點。由于近現代紙幣種類繁多,發行的情況千差萬別,資料的發現和梳理大有可為。
馬陵合考察了關金產生的歷史過程和實施細則,認為關金是舊中國不平等關稅抵償借金還銀外債體制的特殊產物,是20世紀20年代末和30年代初關稅自主運動中的重要組成部分,但其最后由一種信譽良好的兌換券變成了國民政府實行通貨膨脹的工具[56]。馬陵合還對西原借款中的金券問題進行了分析,認為日本以實現金本位制為誘餌,試圖通過親日的皖系軍閥實行金券制度,達到日華貨幣一體化,后由于日本自身的力不從心、復雜的國際形勢以及中國幣制改革的復雜性,無功而返[57]。潘連貴考察了近代中國的領券制度,認為其歷史意義在于擴大了中國銀行業紙幣的發行與流通,有利于發行權向大銀行集中,這是近代中國獨特的一種紙幣發行制度[58]。賈克佳對存在于1946年5月至1947年5月間的內蒙古東部解放區興安省政府發行的紙幣進行了比較全面的考證,訂正了以往的一些錯誤認識[59]。劉紹明考察了民國時期河南宛西各金融機構發行的地方金融流通券,對各機構發行的流通券作了介紹和考證[60]。梁恒孝根據其多年的調查研究結果,指出,“淮上地方銀號”券是蘇皖第八專署于1945年秋至1946年秋駐于濉溪口期間發行的,由距濉溪口東北約一華里的寇灣子村路西出版社印制,這時期八專署并沒有印制發行所謂后期的“淮北地方銀號”幣[61]。張小杰考察了北伐時期的各類北伐軍用鈔票,征引資料比較豐富[62]。徐安民結合收藏實踐,介紹了在江西民間發現的尚未著錄發表的多種少見紙幣實物券[63]。張新知、王學文介紹了俄國十月革命勝利后,哈爾濱商會發行的幾種“羌帖”(對沙皇俄國在我國發行的盧布的俗稱)兌換券[64]。喬傳義介紹了在沙皇俄國崩潰以后,華俄道勝銀行哈爾濱分行奉中東鐵路督辦兼護路軍總司令霍爾瓦特之命于1918年末在哈爾濱發行的盧布紙幣—“霍爾瓦特票”的發行始末[65]。解武軍、熊衛東結合在民間見到的紙幣實物,對“閩浙贛省蘇政府粉碎敵人五次圍攻決戰公債券”發行的情況作了介紹[66]。
近年來,中國近代史學界對晚清《申報》等報刊多有關注,從許多角度挖掘《申報》的史料價值。黃敏從錢幣研究的角度發掘《申報》中歷史信息,對同治、光緒年間蘇州私錢和禁除私錢進行了研究,指出蘇州的禁私行動雖然取得了一個又一個階段性勝利,但是私錢并沒有徹底禁絕,認為制錢缺乏是私錢存在的基礎[67]。
三、當代貨幣研究
當代貨幣研究,主要集中在假鈔、假幣和毀損幣方面,以分析現象、原因、提出應對舉措和政策建議為主。
金德平在系統的資料收集基礎上,對自1979年以來的27年間,中國人民銀行發行的金銀幣進行了較全面的統計和剖析,指出,我國金銀幣的制作水平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68]。陳爭鳴以湖北襄樊市公交公司近8年來收入的假1元硬幣為研究對象,介紹了這些假幣的數量、“流通特點”、“偽造特點”、“辨偽方法”,并總結出了制假發展的趨勢,指出,人民幣硬幣制假販假的勢頭尚未得到遏制,反假工作還任重而道遠[69]。賈克佳在經過大量的調研工作后提出,中國人民銀行應盡快給“分輔幣”發布正式退出流通的文件,以便規范人民幣流通市場”[70]。人行喀什地區中心支行貨幣金銀科結合喀什地區邊境貿易情況和人民幣在周邊國家流通中存在的問題,提出加強人民幣在周邊國家流通管理的政策建議[71],并披露了發現的假奧運金銀幣的情況[72]。于英輝等剖析了假人民幣流通的現象,并提出了相應的對策 [73]。鄭濤對紙幣的編號進行了探討[14]。張建超比較全面地介紹了中國發行的硬分幣的情況[75]。馮石明根據元朝“昏爛鈔”倒換的歷史情況,對今天紙幣發行的實際操作提出了建設性意見[76]。戴志強對當今中國的錢幣市場進行了解讀,并對繁榮錢幣市場提出了一些建議[77]。
四、外域錢幣研究
外域錢幣的研究主要在絲綢之路錢幣上,以拜占庭金幣和波斯銀幣為主,其他時期和地區的錢幣也有關注。
錢伯泉認為“外文鉛餅”(希臘文鉛餅)應是大宛國所制造,是漢朝征服大宛國后,作為勝利品輸入中國的[78]。范麗敏以錢幣證史,通過對大夏真興錢的研究,指出大夏國的經濟絕非過去文獻記載和人們想象中那樣的原始、落后 [79]。王永生對“高昌吉利”錢進行了考述,提出‘吉利’應為突厥語ilik或ilig的漢語音譯,意思為“王”[80],張建功則對突騎施錢作了較為綜合的論述[81]。努爾蘭·肯加哈買提對“日月光金”錢背面的異域文字進行了專門的考釋,認為其最接近突厥魯尼文,而且是草體形式,文字內容具有摩尼教屬性[82]。
張曦概述了中國出土的拜占庭金幣及其研究狀況,探討了河北出土的6枚拜占庭金幣圖案的時代變化,指出,拜占庭金幣圖案在查士丁一世與查士丁尼一世共治時代發生了變化:人物像由單個向多個發展,人物刻畫由細致向抽象發展,女神像被男性天使取代。同時還探討了拜占庭金幣從拉丁文向希臘文轉變的過程,以及拜占庭金幣流入中國后其功能的變化[83]。羅豐對北周史君墓出土的拜占庭金幣仿制品從錢幣學角度作了剖析,并對中國境內出土的貼身隨葬外國金幣作了統計,歸納出各種金幣隨葬習俗[84]。郭云艷對拜占庭金幣及其仿制品的研究進行了較為全面的考述和評論,指出,我國對中國發現的拜占庭金幣及其仿制品的研究已經取得了很有價值的成果,但由于各有偏重,仍有深入展開的空間[85]。李鐵生對薩珊錢幣上單獨出現的神授徽、公牛徽、祈愿徽、星、月等六中徽記分別進行了考論[86],又對貴霜幣上的阿多克索(Ardoksho)神圖案作了分析,認為其最初出現在迦膩色迦一世第納爾金幣上[87]。林鈞永對希臘—巴科特里亞王國的“單語錢幣”進行了概述[88]。于向東對越南的早期貨幣進行了研究,認為丁朝太平興寶的鑄造是越南封建時期獨立鑄幣開始的標志[89]。俄國學者E.A.Davidovich對伊斯蘭征服中亞之后中亞錢幣和貨幣制度的發展作了概述,對伊斯蘭化時期的錢幣和相應貨幣制度的研究有參考意義[90]。
在外域近代和當代錢幣的研究方面,喻戰勇介紹了英屬東印度公司1840年維多利亞盧比的版別[91]。鄭濤指出二戰結束后,匈牙利紙幣的最大面值由發行之初的1000潘戈,漲到1946年年初的1千萬潘戈,直到1946年年中印制發行1萬億億潘戈紙幣,創下了貨幣史上一個世界紀錄,也遠遠超過了1949年5月10日國民黨政府新疆省銀行發行的60億元紙幣這一我國歷史上最大面值的紙幣[92]。此外,徐龍介紹了以色列發行的幣中幣[93],蔡俊良對當代巴基斯坦硬幣概況作了介紹[94]。
五、出土與發現
2007年錢幣的出土和發現資料較多。4月,江蘇大豐出土了21枚楚國“郢爰”金版[95],多家媒體對此作過報道。成都博物館和彭州文管會報道了1980年代出土于成都市郊彭縣的一處三國蜀漢時期窖藏錢幣的整理情況,共計有“蜀五銖”16枚,“直百五銖”2841枚,并指出,“蜀五銖”是在東漢晚期劉焉、劉璋父子割據四川時所鑄,在形制上繼承了西漢郡國五銖的一些特征[96]。胡振等公布了湖北鄂州市一處六朝墓葬早年出土的錢幣資料,計有3566枚,多為三國蜀漢政權的鑄幣,以小型“太平百金”為主,并有傳形錢[97]。鄂州在三國時屬孫吳,此墓葬出土幾乎皆為蜀漢錢幣,這種現象值得深入研究。陳旭披露了山東濟南市天橋區在2005年出土1000余枚齊國三字刀的情況,在歷年來齊刀的出土數量中名列第三,打破了以往史學界因濟南地區出土齊刀幣少而被認為在當時系經濟落后地的看法[98]。曾詠霞等介紹了1984年10月四川新都縣糧食局基建工地出土的30枚窖藏銀錠,其中8枚刻有銘文[99]。安慶市錢幣學會報道了安慶周邊歷年來出土錢幣的情況[100]。劉敏披露了2006年9月在四川武勝縣嘉陵江段,打撈出23塊明清時期鑄幣原料銅、錫坯錠的情況[101]。趙曉軍、吳業恒披露了2006年4月洛陽市第二文物工作隊在洛南新區發現的一小批平首布和圜錢[102]。伍顯軍介紹了1992年出土于溫州鹿城區的四件南宋時期的金葉子[103]。楊君介紹了2006年初出土于陜西渭南市一批秦半兩的情況,并進行了分類和考辨[104]。顏松介紹了庫車縣博物館藏的34枚察合臺汗國銀幣[105]。黃留春、黃越公布了1996年10月出土于許昌市觀臺村一處漢晉時期錢幣窖藏的情況,對其中主要的錢幣種類擇要進行了介紹[106]。秦有云披露了1990年9月在烏蘭察布市商都縣發現的一處金朝窖藏錢幣的有關信息[107]。
六、錢幣學理論與錢幣文化
戴志強對中國錢幣的內涵進行了闡釋,認為從文化層面上理解,錢幣應該是貨幣和貨幣文化衍生物的總稱,即“幣”和“章”的合稱,而“中國錢幣”應該包括中國所有的‘錢幣’,即包括歷史上的錢幣和當代的錢幣,他們的交接線以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為界[108]。對錢幣和錢幣學的界定,徐承泰認為,錢幣是指歷史上作為一般等價物使用的,有加工痕跡及固定單位的金屬鑄幣和紙幣。錢幣學是研究中國歷代貨幣形態,探索錢幣演變規律,探討古代社會經濟發展狀況的學科。錢幣學的研究對象以歷代鑄造和發行的金屬鑄幣以及紙幣為主,也包括實物貨幣,鑄造成一定形狀的金、銀,作為信用貨幣的票據,以及制作成錢幣形態并以錢而名之的壓勝錢、游戲錢、紀念幣等。錢幣學研究包括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研究具體錢幣的時代、形制、大小、輕重、版別、質地、文字、圖案、真偽、制作技術工藝等,這是錢幣學的基礎研究工作;第二個層次是研究中國古代錢幣整體的發生、發展、演變的過程及規律,以及與之相關的貨幣理論;第三個層次是在前述研究的基礎上,以錢幣研究為視角,探索中國古代社會經濟發展狀況、經濟運行機制、經濟制度等[109]。張友直對“實物貨幣”提法的淵源和爭論進行了考評,指出實物貨幣是中國貨幣學家對我國歷史上最初貨幣形式的恰當描述,與馬克思“最早的貨幣”在內涵上是一致的。實物貨幣的幣材盡管包括了金屬,但實物貨幣并不涵蓋金屬貨幣,金屬與金屬貨幣是有緊密聯系而有區別的兩個概念,實物貨幣不宜稱商品貨幣[110]。李蘭根據考古出土和民間藏品,對歷代的撲滿進行了研究,指出,漢代始將儲錢罐稱為“撲滿”;撲滿器形最早出現于秦,成熟于漢魏,興盛于唐宋,一直流傳至今[111]。裘崢根據近年來經濟學研究中的行為經濟學引申到錢幣學研究,并以此為平臺,探討錢幣發展與人類行為之間的關系[112]。關漢亨介紹了香港的幾位著名錢幣收藏家[113]。
本文是基于2007年發表的文章的綜述,根據我們的統計,本年度發表的錢幣學研究文章有數百篇此數字,不僅涵蓋公開的學術期刊刊登的錢幣類文章,還包括一些省市錢幣學會編輯的內部刊物上的文章。,但限于篇幅,直接概述到文中的只有120余篇。總體來說,這一年里,早期貨幣尤其是先秦貨幣的研究水準較高,如對空首布“分布”的研究,對正確認識“布幣”的起源具有重要意義。宋與明清貨幣的研究文章較為深入,且具一定系統性,學術價值較高。相對而言,近現代貨幣方面的文章比較單薄,有待加強,尤其是珍稀類幣的歷史背景和存世量方面的研究,尚不能滿足廣大錢幣愛好者的需求。此外,在通貨膨脹、錢幣防偽反假方面,值得研究的題材很多,以史為鑒、古為今用的探索尚需進一步展開。
本年度出版與錢幣學相關的著作10余部,主要有《中國錢幣大辭典·泉人著述編》[114]、《新疆近二百年錢幣圖說》[115]、《新疆歷史貨幣——東西方貨幣文化交融的歷史考察》[116]、《西夏錢幣匯考》[117]、《中國銅元譜》[118]、《廣東人論錢幣》[119]、《錢幣初始晉東南》[120]、《中國古代錢幣》[121]、《中國古代貨幣》[122]、《西藏地方貨幣》[123]等。此外,在西夏貨幣、東南亞貨幣等方面召開過專題研討會,有關文章的發表尚待時日。另外,正在開展的研究課題還有不少,據我們所知,近期在古代幣制改革與通貨膨脹、鑄錢業與鑄幣稅、貨幣實物科學保護、古代貨幣中的重大發明創造、錢幣科學鑒定與反假辨偽等方面都會有成果面世。
注釋:
①耿曙生:《論“貝”成為我國貨幣的年代》,《蘇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年第5期。
②艾斯卡爾·阿巴斯:《初探新疆發現的貝幣》,《新疆錢幣》,2007年第3期。
③蔣九如:《臺灣原住民早期社會使用貨幣問題》,《中國錢幣》,2007年第2期。
④黃錫全:《新見“分布”及其相關問題》,《中國錢幣》,2007年第2期。
⑤朱紅林:《里耶秦簡“金布”與<周禮>中多相關制度》,《華夏考古》,2007年第2期。
⑥劉興林:《燕齊圜錢的比較研究》,《管子學刊》,2007年第3期。
⑦劉余力、劉云:《平首布的貨幣單位與購買力》,《洛陽大學學報》,2007年第3期。
⑧吳良寶:《談三晉方足小布的鑄造年代》,《江蘇錢幣》,2007年第1期。
⑨鄒志諒:《蘇州地區為何頻頻發現楚國錢幣——兼談楚國末期貨幣結構》,《江蘇錢幣》,2007年第1期。
⑩田光、志鵬:《淶水寬城一帶新見早期長形圓首大刀》,《中國錢幣》,2007年第2期。
[11]石俊志:《試論戰國秦漢黃金衡制的演變》,《中國錢幣》,2007年第4期。
[12]王泰初、馬致遠:《西漢上林五銖陶質母范研究》,《錢幣博覽》,2007年第1期。
[13]徐達元、思源:《“新幣十一銖”真偽評說》,《安徽錢幣》,2007年第3期。
[14]金德平:《唐代銀餅考》,《中國錢幣》,2007年第3期。
[15]達津(金德平筆名):《唐代銀板小考》,《中國錢幣》,2007年第3期。
[16]徐東升:《唐代鑄錢散論》,《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7年第2期。
[17]楊君:《歷代改補“開元通寶”版式流通錢》,《中國錢幣》,2007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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