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北京從一誕生,就與宗筑結伴了。作為一個全國文化的集散地,八百多年歷史的北京城里,建造起了眾多的宗教建筑。佛教、道教、伊斯蘭教,基督教。還有一些民間自發形成的八方道理門兒,以及大戶家族的宗祠。這些宗教建筑,紛紛的落戶在北京大大小小的街巷胡同當中。他們的建筑風格各有特點。其數量更是遠遠超乎人們的想象。如果一張清代北京城的老地圖,就會清楚地發現,在大街小巷里,幾乎每條胡同,都會有一到兩個宗教建筑。方便周圍有不同宗教信仰的居民們去參拜。
寺廟是神圣的地方,而各種精美的雕刻花紋和悠久的宗教文化背景也正是吸引我們不停按下相機快門的地方。在這樣的一個拍攝環境下,一款全能且功能強大的單反相機是必不可少的,這款奧林巴斯E-3,全十字型雙感應器11點自動對焦能夠保證令這些古跡完整的呈現出來。超聲波驅動cswD)機身防抖以及高速LIVE Mos傳感器能夠保證拍攝時的最佳效果。
當然,面對這樣古韻的寺廟,值得我們留下記憶的地方實在很多,想愛快速的把它們都記錄下來,除了要有像奧林巴斯E-3這群的單反數碼相機外,一款高速的eF存儲卡也是必須的。Lexar Professional UDMA 300X正是這樣一款存儲卡,UDMA即存儲器直接訪問,屬于硬盤技術的一種,它可以讓硬盤直接與內存溝通而無須CPU過多的參與,有利于提高整個的效率。該卡寫卡速度高達45MB/秒,可以瘋狂的按下快門,盡情去記錄這些寺廟中獨有的魅力。
引子
一說宗教信仰,我們往往把他們與“封建迷信”這個詞聯系起來。其實也不能一概而論。各種宗教信仰都有其教義,其中主導總歸還是勸人向善。過去的人們,日常生活自然沒有如今這樣豐富,內心相對空虛的人們,似乎更需宗教信仰給他們以生活的曙光。這使得他們更加的虔誠。宗教建筑的眾多,給北京道路的命名,也與寺廟有著不解之緣。這從北京的地名就可見一斑:像磚培寺、真武廟,慈慧寺、護國寺、琉璃寺等等數不勝數,如果你覺得哪條胡同街巷的名字,感覺有那么一絲禪意,它名字的來源,很有可能就是來自這條胡同中的宗教建筑。京城著名的什剎海,也是來自周圍的十座宗教寺廟。
如此之多的宗教建筑中,晟多的一定是佛教。清代帝王對佛教的敬重,使得佛教寺廟,姑子懲在北京迅速的發展。如今的人們會提到寺廟,也經常聽到某某寺,某某廟。其實寺和廟在歷史上是有所區別的。
寺《說文》云“建也”,即指宮廷的侍衛,以后寺人的官署亦郎禰之為“寺”,如“大理寺”、“太常寺”等,相傳束淑明帝時,天竺僧人以白馬馱經東來,最初住在洛陽“鴻臚寺”。后來鴻艫寺改建,取名“白馬寺”。于是寺就成了僧人住所的通稱。梵語中,“寺”叫僧伽藍摩,意思是“僧眾所住的園林。”隋唐以后,寺作為官署越來越少,而遙步成為中國佛教建筑的專用名詞。
廟古代本是供祀祖宗的地方。那時,對廟的規模有嚴格的等級限制。“太廟”是帝王的祖廟,其他凡有官爵的人,也可按規矩建立“家廟”。漢代以后,廟逐漸與原始的土地廟混在一起,蛻變為陰曹地府控轄江山河濱、地望城池之神社。“人死日鬼”,廟作為祭鬼神的場所,還常甩米載封、追謚文人武士,如文廟——孔子廟,武廟——關羽廟。
關帝廟
關帝廟可以說是北京胡同里最常見的寺廟,1928年《北平特別市寺廟登記》記載,供奉道教“伏魔大帝”也就是佛教“伽藍菩薩”的關帝廟竟有267座之多。也就是說,老北京的寺廟中有百分之十六都是供奉關圣帝君的廟宇。關老爺可以說是上官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在百姓心目中占有的地位是其他神祗所不可比擬的。
在西城的歷代帝王廟中,對他老人家的封號更有氣勢,為“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關圣大帝”,想背下來恐怕要費番功夫。老北京人的關帝信仰不但虔誠,而且還可以影射到全國乃至所有的炎黃子孫,他們對關帝的信仰是同樣深厚的。關帝廟雖多,卻大小不一有的山門高聳,有兩三進的院子有的僅僅是一進的院子,三開間的正殿,和幾間配殿而已。由于關老爺管的事情實在太多,故而人們去關帝廟參拜的時間,也是繁簡不一。北京作為明、清兩代封建王朝的京都,舊時北京的關帝廟數量很多。當然這些關帝廟規模大都相對較小,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大都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家族宗祠
上面說到廟這個詞,在中國傳統建筑中,最初被賦予的用途,主要是祭祀家中先祖,與祠堂作用近似。因為秦代,為了表示群臣尊卑,則除了皇室之外的人家,祭祖之處,不允許稱之為“廟”。故改用祠堂。在中國古代封建社會里,家族觀念相當深刻,在天子腳下的北京,更是如此,從皇家到百姓,多建立自己的家廟祭祀祖先。這種祠堂,其中有宗祠、支祠和家祠之分,“祠堂”這個名稱最早出現于漢代,當時祠堂均建于墓所,當時修建祠堂有等級之限,民間不得立祠,到明代嘉靖“許民間皆聯宗立廟”,后來倒是做過皇帝或姓氏才可稱“家廟”,其余稱宗祠。
祠堂是個多功能廳。除了祭祀祖先,他還是家族首領行使族權的地方,凡族人違反族規,則在這里被教育和受到處理,直至驅逐出宗祠,是封建道德的法庭,有時,祠堂也可以作為家族的社交場所:有的宗祠附設學校,族人子弟就在這里上學。正因為此,祠堂建筑般都比民宅規模大、質量好,越有權勢和財勢的家族,他們的祠堂往往越講究,高大的廳堂、精致的雕飾、上等的用材,成為這個家族光宗耀祖的一種象征了。
敕建和敕賜
胡同里的寺廟,大部分是子孫廟,也就是由一些大寺廟出資建設的下屬寺廟,是他們的分支機構。而有一些卻是大有來頭的。他們的規模,通常都比較宏大。但敕建和敕賜的等級,還是有所區別的,敕建寺廟一是欽奉皇帝的詔敕而建,二是建廟費用由朝廷國庫報銷,而敕賜則是先有寺廟,后被皇帝敕封名號。當然,敕賜之后,寺廟一定會大興土木。并且可以用琉璃瓦等相應等級的建筑構件。也是非常了不得的。
寺廟的停靈業務
胡同里的寺廟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就是為故去的人做停靈的服務。老北京人都有世襲的祖塋,但有些外鄉人到北京客居作官或經商,不見得都要在京置辦塋地。但他們往往有一定社會地位,這種門第一旦有了喪事,就要擇吉“扶樞回籍”安葬祖塋。有的由于時局、交通或其它某種原因,不能辦完喪事馬上回籍安葬的,就須找個廟宇停靈或“丘”起來當時,幾乎可以說是寺廟資金的個重要來源。
轉型的寺廟建筑
北京城有些寺廟,由于歷史的變革,被改做他用,由于宗教建筑本身建筑工藝的精良(工匠們通常不敢在神明的建筑上偷工減料),這些建筑往往還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此類情況在四九城里也是常見的。但其光芒顯然被131號的清代“國賓館”給完全覆蓋了。把清代“國賓館”并在會館之列,確是有些牽強了。它的功用便不再是滿足學生住宿,或是同伴聯誼了。在這里,我們姑且把它算作是“國家的大會館”吧。這樣來說,隨是笑談,卻也不會搶了中山會館的風頭。是大吉片里級別最高的建筑,
清代“國賓館”的東側,是一條南北向的南兵馬司胡同。對這個胡同名,一般人不會引起注意,研究北京史的王燦熾先生講,這座會同館的房屋,在明代就是兵馬司在南城的官衙所在。當時的官衙遠不止現在的37間半,西邊還有挺大的片。在清乾隆八年(1743年),“37間半”辟為“會同館”,直至嘉慶五年(1800年),歷時半個多世紀。通常,貢使所住的“會同館”都設在內城。但清初國力強盛,各國競相朝拜,內城實在應接不暇。所以,像琉球國、安南圍這些小邦的貢使,便只能破例下榻于這前門外的南城,可能正因如此,才讓這些數百年前的古建筑得以保存下來。院內最有價值的古建筑是“主殿”,綠琉璃筒瓦廡殿頂,飛檐四角張開,在屋檐下端一個個引人注目的“黑翦邊”,其實也就是黑鑲邊。那是包上去的黑琉璃瓦,瓦當上還有龍的圖紋。這一點一滴,向后人顯示著它當年的身份和榮光。有的地方是被國家是收了,有些地方則是被其他寺廟收購了。
西城區有寶產胡同有個長壽庵,寶禪寺的僧人買下,成為了寶禪寺。現在講究名人效應,姑且就叫他寶禪寺吧,寶禪寺的山門面闊三開間,硬山頂元寶脊,兩側的排山滴水依然完整,被粉飾過后,看不出是新是舊,過隴脊已經沒有了。寺內建筑主體完好,山墻的戧檐,雕刻清晰,只不過無論是“座龍”還是“麒麟”。首級早已不翼而飛了。
道觀
道觀的數量在北京的胡同里,也不在少數,但相比起佛寺,可確實是少的多了。雖說道教是中國土生土長的宗教。但無疑是受了清代統治階級的影響。
在鼓樓腳下的豆腐池胡同,有一個宏恩觀的山門、大殿和后殿在民國時期已經改為學校(廣一小學):現在已改成菜市場(山門和大殿)和工廠的倉庫(后殿)。在它的隔壁,東邊有天仙庵,西邊有地藏庵。天仙庵已經完全改成民房,看不到原建筑的任何痕跡。地藏庵改成公共浴室和簡陋的宿舍。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里曾是太監養老的地方。其實這也是佛寺道觀的一個作用,不是所有的太監都能成為李連英,大部分太監的晚年生活是很貧苦的。所以他們在宮里的時候,便省吃儉用,集資捐一座寺廟或者道觀出來,以用來退休后在此度過殘生。
在京城的胡同里,還有很多宗教寺廟,比如什么龍王廟,財神廟,火神廟,各種禪林,地藏庵,甚至在隨墻小門兒的上面,還搭著一個神龕大小“小廟”……里面的神明各司其職,各主其事。保佑著京城人民的安居樂業。今天。但不說這些信仰是對是錯,不可否認的是,它的確為老北京留下了一大批宏偉的建筑,和一個個滄桑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