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光-23”號軍演實兵演練報道
自1984年舉行“漢光-23”號演習以來,每年漢光的演習區域都是在臺灣本島的5個戰區或戰區接合部輪流進行。而今年的“漢光-23”號是陳水扁任內最后一次“漢光”演習,其規模大大勝過以往,演習區域也突破常規,在5個戰區同時展開,北部、中部、南部、東部以及外島各自演練不同的科目,其參演部隊數量之多、武器裝備之新穎,均為歷史之最,號稱全島皆戰、全民皆兵,可算是全臺首次“遍地烽火”的演習。
“漢光-23”號軍演分為兵棋推演階段和實兵演練階段,主要想定是以海峽兩岸2012年左右的戰略局勢、裝備狀況展開。兵棋推演階段在4月份進行,實兵演練階段則在5月的15日至18日集中進行,共主要安排9場對外展示的實兵實彈演習和若干場內部演習,由于演習的設定安排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表明臺軍對反登陸作戰的思路及措施,有一定的研究意義,我們就依次介紹如下:
臺軍“漢光23”號演習實兵階段的第一個重大課目——高速公路戰備跑道起降演練于5月1 5日清晨在彰化縣的秀水鄉、花壇鄉一帶舉行。
臺灣空軍此次演練,是假想戰時臺灣各軍用機場于凌晨5:30分突遭四波導彈襲擊,跑道受損嚴重,地面戰機暫時無法起降。而空中巡邏的戰機在“與進攻方戰機鏖戰”后,燃油即將消耗殆盡,導彈已經發射完畢,甚至連機炮彈藥部已經用光之際,臺軍按預案啟用“高速公路花壇段戰備跑道”,指示在空中的3型6架主力戰機緊急降落,以達成保存空軍戰斗力的目的。
演練由臺空軍455聯隊F-16戰機、499聯隊“幻影2000”戰機及427聯隊IDF戰機各2架執行,分別由臺東志航、佳山、臺中清泉崗基地起飛,在模擬執行空中任務后,由空軍作戰管制中心引導至1號高速公路(也稱“中山高速公路”)彰化至員林交流道間204.4千米至206.9千米處的花壇戰備跑道,依照F-16、“幻影2000”、IDF的順序,分別于6:18、6:20、6:22降落。其中F-16在翼端掛載AIM-120空空導彈,“幻影2000”掛載“云母”空空導彈,IDF則未掛武器。
令外界感到意外的是,這次F-16戰機首次在翼端掛載著AIM-120“先進中程空空導彈”亮相。該彈是目前西方國家普遍裝備的最新型主力空空導彈,被譽為21世紀初空軍戰斗力的重要組成部分。2001年后,美國同意售臺2批共400余枚AIM-120。但由于導彈先進,具有相當的進攻性,美當時“為避免加劇兩岸局勢緊張”,宣布把這批導彈“代為托管”在關島美空軍基地。這次F-16戰機掛載AIM-120出場,無疑是臺灣當局一個重要的政治宣示,值得我們警惕。
根據演習安排,戰機完成降落后先由飛行員及地勤人員執行各項安全檢查,然后執行快速補給作業。6架戰機在戰備道停機坪完成加油、整補及掛彈,兩架F-16分別加掛500磅、2000磅炸彈,“幻影2000”加掛“魔術”短程空空導彈,IDF則在翼端掛載“天劍-1”空空導彈后,再依序起飛(部分戰機更換飛行員),模擬繼續執行任務后返回基地。
這場演習共投入參演官兵1170人,F-16戰機、“幻影2000”戰機各3架、IDF戰機4架、S-70C直升機3架、各型車輛134輛、各式裝備418件,投八的人力、物力及武器裝備為歷年來規模最大。臺“國防部長”李杰、“參謀總長”霍守業、“空軍司令”沈國禎、“后備司令”余連發、“聯勤司令”金乃杰、“政戰局長”陳國祥等高官均在演習指揮所全程觀看演練實況。
由于這是臺軍首度同時演練三種主力戰機在國道起降,因此天還沒亮,就有數千民眾在現場預定參觀區圍觀,周圍干道、田野小路和民宅屋頂都擠滿人潮。
臺灣軍方認為,臺海戰事若起,當對手對臺灣島發動首波攻擊時,臺空軍機場必然是遭到攻擊的重點目標一旦主要機場遭攻擊,空軍若沒有保存戰斗力的應對措施,勢必盡失制空權。
臺空軍于1978年以當時所用的F-104G等戰機舉行首次高速公路起降演練,2004年“漢光-20”演習時,安排2架“幻影”戰機在仁德戰備跑道演練高速公路起降,此次同時安排現役三種主力戰機演練該科目,還是29年來的第一次。
盡管公路起降飛機,具備目標分散的優勢,可減少被破壞的幾率并增加戰機的機動性,在冷戰時期曾受到一些國家特別是像瑞典這樣的小國的推崇。但認真研究后我們會發現,公路起降仍有很多軟肋。
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設計中能起降戰機的雙向高速公路一般都設有中央分隔及路肩檔欄,在沒有拆除之前飛機是無法起降的。臺灣為執行這次花壇戰備道演練,“交通部國道高速公路局”和陸軍第十軍團52工兵群需要提前一天,在13日深夜至14日凌晨完成中山高速公路彰化至員林段的1350塊中央水泥護欄移除作業,臨時替換上塑料的紅色警示錐,并仔細清理碎石。但是戰時若是發生突然襲擊,是否還有時間去做好這些準備工作?
再者,戰斗機若想達到重新起飛投入作戰的目的,就需得到大批地勤人員及設備的支援,戰時條件下能否迅速將專業性極強的地勤設備和人員調到高速公路戰備跑道附近?還有,臺軍可資利用的十余條高速公路戰備跑道位置都是公開的秘密,目標明顯,缺乏防護設施,遭受遠程精確打擊而癱瘓的可能性并不比正規空軍機場低。在這樣的情況下,高速公路起降戰機是否具備實戰意義,就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彰化戰備跑道起降完成后,在澎湖列島進行演習首日的另一項演習,分為兩個階段實施,由“陸軍司令”趙世璋主持,除地方官員、士紳到場參觀外,也吸引了許多當地民眾、游客前往附近的制高點觀看。
演習第一階段為“聯信252號演練”——反舟波火炮射擊,于五德及草嶼附近海域實施。臺軍部隊在陸上分別以120毫米迫擊炮、81毫米迫擊炮、105毫米榴彈炮、155毫米榴彈炮等各式火炮,實施海上航道集火射擊,以震撼、擾亂、破壞“敵登陸船團”;隨后由M60A3坦克以坦克炮對沖至灘岸的“敵軍”進行攔截,“殺傷”人員,達成“擊敵于海上,毀敵,于水際”的打擊任務。
第二階段則是在上午9:35于五德舊機場實施反空降作戰演練,模擬對手封控外島作戰的戰術、戰法,由陸軍航空特戰部862旅特戰營擔任空降假想敵,反空降主要兵力則為澎防部裝騎營、坦克營,以裝騎營擔任牽制部隊,以坦克營負責掃蕩殲滅。此次演習還首次動員澎湖地區后備兵力來實施防災搶救、防毒偵檢等任務。
其中扮演“敵軍”的臺軍空降特戰部隊,在澎湖地區強勁的島嶼型海風中,自400米低空成功操控降落,表現出一定空降能力。
除這場公開演習之外,在15日前后,臺空軍和海軍駐澎湖地區部隊也分別舉行了不對民眾開放參觀的、實兵不實彈的基地防衛演練。
14日上午空軍馬公基地在馬公軍民合用機場,分別模擬反特攻作戰、消防演練及通信搶修等三項課目,當演練命令一下達,鄰近的陸軍裝騎部隊接獲支援令后,即迅速進入戰術位置,有效壓制“突八基地敵軍”。同時空軍消防車應對基地遭“敵特戰隊員”縱火,立即展開滅火和搶救。此外還針對通信設施遭破壞的情形,實施修護演練。
16日上午則是海軍馬公基地在定海營區旁堤岸,進行反滲透、自衛戰斗、火力封港和軍港防空等課目演練,基地部隊結合海軍陸戰隊、陸軍裝步排等鄰近單位,模擬實施基地安全防護作戰。
演習進入第二天,第一個重頭戲上演——在宜蘭舉行“三軍聯合截擊作戰”,這場演習由“國防部長”李杰主持,“立法院國防委員”、地方軍政官員暨媒體記者等700余人列席參觀,在附近地域觀看的民眾更是難以計數。
演練構想是假定“敵軍”啟航的登陸船團,在海空軍掩護下,向臺島北部海域航進,臺軍遂行空軍攔截、海基與陸基防空作戰,爭取局部空優,并集中三軍遠程武器,模擬實施??贞懧摵辖負糇鲬?。此次參演兵力計有三軍12個單位1800余人,重要武器裝備涉及20類61項。
演練在9:04展開,首先由F-16、IDF戰機和4艘導彈快艇模擬進攻“敵軍”亮相,臺海軍“成功”級1105“繼光”號護衛艦根據支隊作戰指令,對靶機發射1枚“標準-1”型防空導彈并命中目標。隨后,“基隆”級1802“蘇澳”號驅逐艦在歸屬臺海軍后首次公開進行實彈攻擊,對超出視距之外的靶機發射1枚價值113萬美元的“標準-2”型防空導彈,也命中目標。此時,在水下潛航等候的794號“海虎”潛艇發射了一枚重型魚雷,命中位于參觀臺右前方10千米的靶船。

在完成防空反潛演練后,演習進入反艦演練階段,“錦江”級606“新江”號巡邏艇與機動導彈發射車分別從海上和岸基共同發射了“雄風-2”型反艦導彈,相繼命中靶船。最后出動“海鷗”級導彈快艇編隊,發射4枚“雄風-1”型反艦導彈攻擊靶船。
在空軍攔截階段,“幻影2000”戰機以兩機攔截隊形,發射“魔術2”型近程空空導彈,擊落距參觀臺3千米、高度300米的靶機;隨后IDF戰機也準備進行“天劍-1”型導彈發射演練,但靶機失誤,未進入演習區,IDF未發射導彈即退出演習。F-16戰機則掛載MK84型2000磅炸彈,轟炸海面氣球浮靶。
陸軍空騎601旅出動6架AH-1W攻擊直升機及2架OH-58D偵察直升機編成特遣隊,在OH-58D偵察直升機的引導下,2架AH-1W攻擊直升機各發射1枚“海爾法”導彈,攻頂方式“摧毀敵指揮艦艇”。緊接著,AH-1W首次進行“響尾蛇”導彈空對空目標射擊,“摧毀敵戰轟機”。前不久這支部隊的旅長、副旅長和參謀長在演習準備中全部因直升機墜毀喪生,但仍能如期參演并順利完成任務。
演練最后進入野戰防空作戰階段,空軍防空炮兵發射“麻雀”導彈,命中“進襲敵機”。但接下來發射的導彈大都出現脫靶情況。先是“霍克”式導彈連射2發都宣告失敗,一枚導彈發射后墜海,另一枚導彈更是在臺軍導彈陣地前500米墜落,差點摧毀了臺軍的導彈陣地,讓參演官兵當場嚇出一身冷汗。
這枚“霍克”導彈墜落在蘇澳頂寮公墓區一條干涸的溪谷河床上,彈體斷成四節,散落的區域相隔約50米;所幸彈頭并未引爆,否則后果難以想象。當地農民剛好在該處河床地放養了10余頭水牛,突然墜落的導彈也嚇得水牛四處狂奔。
接下來,海軍陸戰隊77旅防空營4連“小槲樹”導彈發射車分別發射2枚導彈,第一枚發射后直接落海。陸軍“復仇者”防空導彈連同樣連發2枚“毒刺”導彈攻擊敵機,卻也遭遇了和“霍克”導彈一樣的結局:第一枚命中偏離且未引爆,第二枚彈體滾轉無法命中目杯。
盡管此前的“漢光”演習也出現過地空導彈墜海、空空導彈無法發射、魚雷丟失目標沖上海灘等失誤,但一次演習中多達5枚導彈脫靶,可謂少見。
雖然現代兵器特別是精確制導武器的可靠性不會是百分之百,在激烈復雜的買戰中難免會出現技術故障和操作失誤,但在通常情況下,作為以表演性質為主的演練,必然要提前進行多次彩排預演,使用的武器彈藥更是精挑細選,在世界各國的此類演習中,出現失誤都是偶然的“小概率事件”。而這次臺軍發射防空導彈幾乎全部失敗,令人瞠目結舌。
這場演習本意是為臺軍“打氣”、為臺獨“撐腰”,卻無情地暴露了臺軍高技術裝備依賴美國、檢修能力欠缺、武備完善率很低的現實。再者,這也反映了臺軍官兵的素質不高。在那么長的演習準備期內5枚導彈都沒能發現問題和隱患,可見臺軍官兵無論在作風還是專業水準上都有較大的欠缺。
臺軍認為,一旦對手準備發起攻臺戰爭,勢將以潛伏特工對重要設施遂行滲透、破壞,以策應登陸部隊上陸。而且臺灣西海岸有20個以上的重要港口,其中包含商港、漁港、工業港及軍港,除了軍港外大多防護能力薄弱,即有可能面對以正規或特種方式進行登陸作戰,奪取登陸橋頭堡的可能。
為此,臺軍特意在“漢光-23”演習中安排了一場“港口反特攻”作戰。這場演練由“陸軍司令”趙世璋主持,參演部隊主要來自后備905旅,共計500余人,此外還出動各型飛機10余架、戰車及各式導彈、火炮20余輛(門)。這場在臺中港舉行的演練,動員了港務局、港警局、消防隊、海岸巡防等民間單位,顯示臺軍在遂行作戰任務方面已突破過去局限于特定單位或地域的限制,以提升整體防衛能力。
操練過程首先由港務局、港警局、消防隊、海巡三大隊等分別演練港區防護、圍捕歹徒、未爆彈處理和海上及陸上消防救援等。
當演練“抗敵海上、空中突擊”等課目時,IDF戰機模擬“敵軍”“蘇-30”戰機進入攻擊航線,“實施對地攻擊”,臺軍防空排立即接戰,臺軍部分陣地受損,但守備部隊“實施戰力保存,戰損不大”。緊接著戰區通報,發現距岸45海里處有數艘大型艦船及低空慢速機群向中部地區方向進航,臺軍守備部隊施放煙幕,以遮蔽機降目標區,阻止“敵機降突擊”,
此時,“敵軍潛伏特戰隊員”“滲透襲擊”臺軍守備部隊,“敵軍空降特種兵”由臺軍陸航CH-47SD運輸直升機模擬企圖機降突擊奪港。而臺軍的“海龍蛙兵”也模擬“敵海上兩棲偵察連”乘快艇高速滲透,臺軍守備部隊立刻實施攔截射擊,并對“已機降著陸的敵軍人員”實施著陸場火力殲滅。
當“地空聯合反機降掃蕩”演練開始,臺空軍出動2架IDF戰機“奪取局部空優”,對北碼頭地區實施直接支援;機步營投入戰場,先“殲滅”北碼頭地區“敵軍”,奪回信號臺等要點,隨后形成包圍圈。最后坦克排實施心戰喊話;機步戰斗隊“沖鋒殲滅”,表明反特攻作戰完成。
這次演習也是“漢光-23”對外展示實兵演習中唯一的非實彈射擊。為避免破壞臺中港碼頭設備,參演部隊都使用空包彈,輔以錄制槍炮聲音效和炸點引爆。
演習的第三天也即最后一天,臺軍一口氣在四處近乎同時展開演習,猶如“遍地烽火”,熱鬧一時。
第一場演練在臺灣南部的屏東舉行,由“陸軍副司令”武劍剛主持,官員士紳和民眾代表等千余人出席參觀,演習共投八三軍部隊2000余人,出動戰機、艦艇、戰車以及各式導彈、火炮、輕重兵器等武器裝備計22類340項。
演練構想主要是依臺軍“灘岸決勝”的戰略,針列“敵軍”航渡、換乘、突擊上陸的可能登陸作戰進程,按聯合反登陸接戰程序,達成“擊敵于半渡,毀敵于海上,殲敵于灘岸”的作戰目標。演練的重點則在于三軍部隊間的聯合指揮通信與火力協調能力。
上午8:00,首先由M110、M109等重炮,進行檢驗射擊。演習在上午9:00正式展開,首先由臺空軍F-16戰機2批4架次攜掛空地火箭及CBU-20集束炸彈,攻擊離岸10000至8000米處的“敵登陸船團”;海軍則由配備“雄風-1”導彈的“海鷗”級導彈快艇,采用雙船2波次,模擬攻擊10000米處“敵軍艦艇”。這一段為“聯合泊地攻擊”。海軍“雄風-1”、“雄風-2”型導彈陣地,也同時實施全套接戰程序的模擬攻擊演練。
接下來在“反舟波射擊”環節,臺陸軍陸航603旅陸航2架AH-1W攻擊直升機進入戰術位置后,在OH-58D偵察直升機導引下,以激光標定目標,分別發射1枚“海爾法”導彈,命中紅色氣球靶,并交互掩護實施脫離。其目的在于“摧毀敵指揮艇”,以打亂“敵軍”登陸安排,遲滯通過時間。
同時,軍團炮兵在戰區引導下,運用M110A2、M109A2自行火炮及155毫米、105毫米榴彈炮等遠程火炮,向距岸際7000米內并持續沖擊的“敵登陸舟艇”實施反舟波射擊。
緊接著AH-1W攻擊直升機也以2批8架次,分別針對距岸4000米處“敵水陸坦克及氣墊船”,使用“海神”空地火箭彈實施攻擊。每個攻擊組中,長機以高度100米、空速225千米,以俯沖攻擊方式實施火箭攻擊,脫離時則由后方僚機以20毫米機炮實施持續壓制射擊,掩護長機脫離。
演習狀況假定“敵軍”仍持續冒死前進,通過距岸3000米的沖擊出發線,作戰指揮官決定投入81毫米迫擊炮加入反舟波射擊。同時,守備部隊“陶”式導彈車則對沖擊到1800米處的“敵水陸坦克”實施射擊。而臺陸軍八軍團反裝甲營官兵,還發射2發首度公開的“標槍”導彈,針對1500米處的“敵指揮艇”展開攻擊,現場可看到導彈以高角度的拋物線采用“頂攻”攻擊模式擊毀靶艦。
當“敵”沖擊至距岸灘1000米范圍內后,臺軍一線守備部隊集中運用各型口徑曲、直射武器,結合炮兵、迫擊炮火力,全數向目標區實施集火射擊,“阻敵突擊上陸”。
在9:25,演習進入“灘岸火殲”階段,在陸航AH-1W攻擊直升機的空中掩護下,陸軍裝甲564旅坦克排的6輛CM-11“勇虎”坦克發起灘岸掃蕩,以裝甲部隊的火力與機動力“肅清上岸敵軍”。 這次演練計出動空軍F-16戰機4批12架次、海軍導彈快艇4批12艘次、陸航直升機25架次、各式火炮62門、各型戰車22輛、其他各項輕重兵器198挺,計消耗各型彈藥14000余發。
“漢光-23”號演習實兵演練進入最后一天,在新竹湖口臺地登場的是“反機降作戰”演練,由于上午下雨能見度不佳,演練場地也較為泥濘,臺軍一度打算取消演習,后因雨勢稍緩,演習指揮部仍決定在順延一小時后實施演練。不過空軍實兵演練取消,改以播出先前預演的視頻畫面充數。演練由“參謀總長”霍守業主持,臺“國防部副部長”柯承亨、朱凱生,“陸軍司令”趙世璋也到場。
此次演練是由陸軍特戰862旅特5營模擬“敵軍”的“空降兵第129團”實施機降作戰,在湖口臺地機降著陸,以策應登陸部隊作戰。臺軍則實施反機降作戰。
演習開始,“敵軍”“以‘蘇-30’戰機和‘強-5’攻擊機實施先遣壓制攻擊”,以利后續機降部隊順利占領地形要點,臺軍“復仇者”防空導彈則對敵機追瞄射擊。
隨后,“敵軍”陸續實施空中突擊,數架人員運輸直升機分別載運突擊隊員著陸,占領地形要點。在“敵軍”的行動中,機降著陸的“敵突擊隊員”向臺軍的對空監視堡與彈藥庫進行攻擊,企圖擴張戰果。不過受天氣影響,原定的機降突擊作戰項目并沒有完整實施。
面對“敵軍”的攻勢,臺軍先以地空聯合火力向“敵軍”機降部隊實施先制打擊,臺軍陸航601旅的攻擊戰斗隊采取不同方向,以高度交錯方式對目標遂行先制攻擊。本來預定出動的空軍兵力則缺席取消。
因臺軍實施火力壓制,“有效陽止敵軍機降部隊運動”,臺軍隨即投入北測中心后備旅步2營及裝甲542旅3營CM11“勇虎”坦克特遣隊在地空火力掩護下“遂行反機降作戰”,在這一過程中,坦克排進入射擊陣地固定射擊固定的坦克靶,特遣隊采用兩翼包抄對“敵”完成合圍,配合優勢火力,“圍殲敵軍”。
“空軍佳山基地整體防衛演練”17日上午在雨中登場,模擬基地遭“敵”導彈攻擊、空襲、特攻滲透、空降突襲等狀況,規劃后備守土、基地自力掃蕩、基地應援作戰等課目內容,除防區各部隊外,同時動員780名后備軍人參演,完成固守佳山基地的重要任務。演習指揮官由“陸軍花防部指揮官”趙希平擔任,“空軍副司令”嚴明到場視導,并邀請花蓮地方士紳、民眾與媒體記者到場參觀。
演習狀況是“幻影2000”模擬扮演“敵機”多批多架次出海指向海峽中線,臺軍防空部隊進入應急戰備,雷達班以“天兵”雷達執行列空搜索,炮班人員進入35毫米速射高炮陣地,在捕獲目標后迅速進行模擬“射擊”,“摧毀來犯之敵”。
依據想定狀況,基地官兵已經根據敵情威脅進行戰場建設,佳山基地機場跑道和滑行道四周滿布反空降叉、雞爪釘及釘排等障礙設施。演習開始,傳來一聲轟然爆炸巨響,模擬基地地面目標遭“敵”導彈攻擊,隨即防空警報聲響起,官兵開始實施疏散掩蔽,從西部各機場轉場降落花蓮機場的戰機,經聯絡道分別滑行入南、北洞庫進行戰力保存。
隨后,指揮部研判“敵軍”可能對基地繼續發動空襲,派遣花防部化學兵連煙幕排,以9輛M56渦輪發煙車進行煙幕遮帳作業,遮蔽機場全貌,隱蔽重要防護目標,以“妨礙敵軍精確打擊”,短短兩分鐘內,整個機場即籠罩在濃厚的煙霧中。
緊接著基地圍墻外發出連聲巨響,在基地周邊陣地實施防御的后備部隊遭“敵特戰隊員”猛烈攻擊,在炮兵火力支援掩護后,“優勢敵軍”仍已突破臺軍預備陣地,向基地猛烈攻擊。此時趕來支援的、裝備機動裝甲車的憲兵357營,向“突入敵軍”發起反沖擊,迫使“敵特攻隊”退守至臺軍一線陣地位置。
此時,“敵特攻隊”調整部署發起反擊、頑強抵抗,與憲兵營形成對峙局面,又以大批空降傘兵策應地面部隊作戰,臺軍隨即調遣機步營以M113裝甲運兵車及車載12.7毫米機槍、40毫米榴彈發射器及81毫米迫擊炮等武器裝備緊急應援投入戰斗,在炮兵持續火力支援下,發揮裝甲部隊優勢火力,“順利圍殲敵軍”。
在戰斗演練過程中,還設計了心戰喊話、自救互救等內容,并強化單兵戰場處置能力;戰斗演練結束后,機電中隊、工兵連及未爆彈處理小組,緊接著演練跑滑道搶修、未爆彈處理與油料補給等作業,提供飛機起降環境,以便戰機再次投入戰場。
“漢光-23號”演習實兵演練的最后 一個項目,臺中地區“三軍聯合反舟波攻擊”于上午9:30展開,演習由“副參謀總長”吳達澎主持,“陸軍副司令”龐豫銅、十軍團司令李清國等將領以及地方官員士坤、記者和民眾代表等300余人受邀參觀演習。
原定演練由海、空軍以實兵不實彈演練方式展開,由掛載MK82炸彈的IDF戰機及“海鷗”級導彈快艇聯合對“敵”船團進行反重裝備截擊。由于臺中地區也陰雨綿綿,空軍和陸航的空中演練因而取消,均以預錄的錄像代替。
演習開始后,臺陸軍十軍團58炮指部運用M110A2型203毫米自行火炮、M109A2型155毫米自行火炮、M114牽引式155毫米榴彈炮各4門共12門遠程火炮,向距岸7000米內持續接近的“敵登陸艦艇”實施反舟波射擊。9:40演習進入灘岸火殲階段,由第一線守備部隊運用曲、直射武器,結合M60A3坦克、“陶”式導彈、炮兵等實施坐灘線火殲及灘岸戰斗。
由于臺中的“三軍聯合反舟波攻擊”和屏東的“三軍聯合泊地攻擊”大同小異,這里就不再詳敘。
18日是臺軍“漢光-23”演習實兵演練的最后一天,清晨在屏東加祿堂海灘實施“反登陸作戰”實兵演練,該演練是接續昨天在屏東車城鄉的“三軍聯合反舟波攻擊”演練。
在“漢光-23”演習實兵演練落幕后,臺軍方媒體才宣布,在一系列對公眾開放參觀的演習舉行的同時,在臺灣高雄外的西南部海域,也同時舉行了“聯合作戰??毡?、火力整合驗證”的演習科目。 為配合這次史上規模最大的“漢光-23號”演習,臺軍后備部隊也同步展開“同心-19號”動員演習,在“漢光-23號”實兵演練階段,結合各部隊戰時任務,實施戰場建設、重要設施防護及守備作戰等任務。這次“同心-19號”動員演習,也是臺軍歷史上動員規模最大的后備部隊演習,演練和檢驗了臺軍動員后備兵員參加作戰的能力。
筆者之所以大篇幅為讀者報道臺軍這次“漢光-23”號演習,是認為臺軍到如今總算是初步擺脫了先前演習純粹“做秀”的狀況,在軍事力量對比迅速變化、“以武拒統”變得越來越不現實的今天,第一次拿出了一些實打實的東西,以驗證“各軍兵種、各作戰區聯戰運作的效能”。
這次“漢光-23”號演習,演習重點放在反登陸、反空降和重點目標守備作戰上,主要作戰樣式是火炮攔截、裝甲力量消滅,陸軍航空兵力量受到高度重視。審視演習過程,AH-1W、OH-58反復出現,成為臺軍不對稱打擊、奪取低空制空權(如發射“響尾蛇”導彈)的重要法寶,甚至還有IDF、F-16等戰機出現執行空對地打擊任務。但是令人不禁要問,如果戰爭演進到登陸與抗登陸階段,作為防守方的臺軍是否還有起飛戰機迎戰的機會與可能?是否還享有裝甲部隊機動殲敵的行動自由?
另外從今年演習中的許多狀況可以看出來,臺軍不管在訓練上或是維修補給上,都有很多地方存在嚴重問題,在實彈中演習中一連五枚導彈出故障,那就是“體制問題”了。臺軍武器彈藥的儲存檢修水準的低下由此無情暴露。
當然,臺軍這次“漢光”演習主要也是以對民眾表演為主,一連九場對外火力操演,其目的就是盡量滿足民眾獵奇心理,以提升軍隊在臺灣民間的公眾形象,換取民眾對軍購等問題的支持。既然是表演性質為主,那對抗性、高難度項目的缺失也純屬正?,F象了。
對于臺海作戰最重要的空戰和海戰,在本次“漢光”演習中分量很低,唯一成規模的??章摵喜傺菀彩遣粚ν獾膬炔垦菥?。由于??諔鹧菥毶婕皩崙鸩呗裕荒芤膊槐銓ν庠敿毰?,不過以我們對臺軍對陸戰模式的想定推斷,臺軍對??諔鸬南胂笙氡匾彩恰傲蠑硰膰?、料己從寬”,如對高速公路戰機起降“表演”不切實際的過高期望,也還有“漢光”演習兵期推演階段時傳出的4艘臺軍潛艇重創“進攻方”登陸編隊,將15萬“進攻軍”士兵送入魚腹的狂想。
總之,倘若臺灣軍方和臺灣當局仍沉浸在“以武拒統”的美夢中加劇“臺獨”進程的話,必將被13億中國人民愈加強有力的鐵拳擊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