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益于開放年代
一個賽車手,一個追風少年,一個帥呆了、酷斃了的小伙子,一個依靠寫作獲取稿費和版稅,就可以活得很滋潤的新生代作家,一個寧可讓貴婦人包養也不愿意讓體制保養的“過早成功的人”,一個想寫什么就有人愿意登什么的寫作者……我如果只擁有其中一個身份,就知足了,何況這諸多種種集于他的一身,我沒看過他寫的書,但我很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他是很多年輕人的青春偶像。
我喜歡封面文章里,將韓寒以及他的同齡人定位于“輕盈的一代人”,他們的年代不再需要靈魂的強大拷問和各種繁瑣而虔誠的精神懺悔。輕盈的鳥兒,在哪棵樹上都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引吭高歌。
他能夠領秀,而無需左盼右顧,瞻前顧后,得益于開放的年代。
楊錦麟(鳳凰衛視)
“90后炫富女”事件背后的文化沉疴
近日,《網絡驚現90后炫富女!鈔票滿天飛!》的帖子在各大網站流傳,帖子中一女孩手捧大把鈔票在網上炫富,甚至還亮出被懷疑是“K粉”的白色粉末,帖子被轉載后女主角被網友們冠名為“90后炫富女”,惹來板磚一片。(《新快報》11月12日)
如果確屬真人真事,我倒是認為輿論也沒必要大動肝火、大張撻伐。一個僅“15歲”的小孩,出于年幼無知,一不小心做出淺薄之舉,也并非不可原諒。要說她多么鄙視“下等人”以致被視作“人民公敵”,我看輿論不免言之過甚。其實,不管是惡俗炒作也罷,真人真事也罷,“90后炫富女”本身都不應該成為公眾視線的聚焦點。在我看來,真正應該加以關照的是,代際之間的文化沖突。此事中,“90后炫富女”以“那些看不慣90后的人,你們有什么資格評論我們?”的詰問向輿論發難,我們如何看待和回應這個問題,比怒不可遏地指責甚至人身攻擊顯然更有意義。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們有了“70后”、“80后”、“90后”等等諸如此類的斷代概念,是拜媒體所賜?是某個喜歡為時代做注腳的社會達人的“發明創造”?還是社會集體無意識造就的文化碎片?我們不得而知。但無論怎樣,這樣的“斷代論”都是悖謬和經不起推敲的。如果說美國60年代產生的“垮掉的一代”是被后人賦予的道德判斷,那么,我們今天的“斷代論”則是先入為主的,有太強烈的象征性、隱喻性和價值判斷潛藏其中,帶有十足的臧否味道。所謂“一代不如一代”、“一窩不如一窩”的喟嘆,客觀上是在營造道德高地,蘊育了一大批自以為是、道貌岸然的文化肇事者。
張若漁(長沙)
“解構潘石屹”的社會性意義
“小心潘石屹”(《南方人物周刊》11月1日封面報道),這是一種精妙的詮釋方式,一語三關:一則告訴人們,要重視這個兼具小商人氣質、文人氣質、娛樂明星氣質的房地產商人和他的生存哲學;另一方面,也可以理解為,潘石屹的“小心”貫穿于他經商、處事、“論道”的始終,是一種潘石屹式的“小心”;最后,也可以看作《南方人物周刊》的編者對于潘石屹的提醒,在錢與地的焦慮對于利益相關的任何一方越來越尖銳的時候,應該在“無限風光”中正視腳下“險峰”所蘊藏的危機。
筆者相信,社會如今對于“功利主義和現實主義”這樣的字眼已經沒有若干年前的那種“貶義”色彩,更多地是在思考他們帶來的結果。在價值觀取向從未像今天這樣多元化的時代,我們是不是應該停下匆匆的腳步,去思考去理解西方經濟學背后的道德判斷及其與中國傳統文化融合過程中的種種問題呢?如果“功利主義和現實主義”能更多地同“尊重”、“和諧”、“慈善”、“回饋”這樣的字眼結合起來,相信對于轉型期的中國人會有更多的示范意義。
周展(北京)
拒招神童是一種快樂教育觀
11月11日《齊魯晚報 》報道,新加坡一名7歲的混血男童天資過人,6歲時便通過了英國考試機構的“0”級化學考試,由此成為通過該考試的最年輕考生。盡管如此,近日艾南遭到新加坡本地大學拒招。
看看他們的“拒絕理由”:“他還只是個小孩子,如果由于過早送入一個令他的能力和想象力受到局限的環境,而使他喪失對于科學的熱情,那將是件非常可惜的事情。”英國米德爾塞克斯大學教育心理學教授瓊·弗里曼說,“把7歲孩子送進大學,那說明你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而是當成一只作秀的小猴子。”這些西方教育專家多有殊途同歸的教育理念:先有快樂,后有成才;先有人本,后有物欲 ;先有自由、人性和尊重,后有進步、成名和發展。
如果這種行為發生在我們周圍,那一定非常熱鬧:媒體熱烈吹捧,家長竭力進行學前開發,更會有重點大學不遺余力對神童展開“搶奪戰”。媒體報道是想擴大發行量,家長開發是想讓孩子早日得到輝煌和成就,學校的“爭奪動機”更明顯,對神童的開發就是未來的教育資本,就是學校的“金字招牌”。
耿銀平(河南開封)
老地名的流逝
11月11日《珠海特區報》報道了《正在消逝的珠海老地名》:“你知道外神前嗎?在香洲區北面大概四公里的地方,現在要說‘美麗灣’可能知道的人更多一些。其實,外神前的村史可以追溯到明末,最早叫古屋村。后來以村前的神像更名,又因為村子在神像之外,所以叫外神前。聽說順治元年皇帝曾賜題‘旨賞戴藍翎’的金字金邊屏框一塊,但是在文革中被毀了……”
近日,原珠海市政協副主席唐榕達剛剛完成了一系列很簡單的手繪老地圖,包括主城區、唐家灣、斗門、金灣、橫琴、小林和萬山群島。他說,“就是為了讓人們了解和記住過去一些村莊、區域的名字。”雖然,只是粗略的線條和簡明的標注,但它沉淀的是歷史,講述的是故事。
按照譚其驤先生的說法,城市中一些現存老地名,就像一個個活化石,是歷史的見證。可惜,隨著城市建設和舊村改造步伐的加快,與許多傳統建筑遭到“拋棄”一樣,不少老地名也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
雷振岳(河南開封)
國人可惡的小聰明
最近看了一篇“海歸”寫的文章,作者講述了他在澳大利亞的一件事情。他初到澳大利亞人生地不熟,一次回家迷路了,就向當地的警察求助。本來那位警察挺熱情的,可是得知他是中國人后,態度一下子變得非常冷漠,不愿意搭理他了。作者感到很憤怒,可是當他知道真相后卻百感交集,原來造成這種現象的恰好是他的同胞。原來很多中國人在澳大利亞生活時發現,如果裝作不太懂英文,去向警察打聽地方,那警察就會開車把他送到目的地去,于是很多中國人為了省錢就這么干了。澳大利亞警察屢屢上當后才察覺到不對勁,被愚弄的次數多了,從此就不樂意為中國人服務了。
這位“海歸”還提到在歐洲的一件事。在歐洲一些國家,手機是可以免費領取的。歐洲人一般是確有需要才去領,可中國人聽說此事后,就一次次地領,多的領了十幾個,然后再往國內寄,電信運營商時間久了也看出了問題,中國人用手機就算再不愛惜也不至于一個月換一部吧,于是只好規定中國人只能領取一部手機,這自然不算是一項殊榮。
澳洲警察不肯車載中國人,歐洲電信限制中國人領手機的數量,這雖是小事,可這樣的事情多了,敗壞的卻是一個國家的聲譽,殃及的卻是整個民族。
誠信是修養,是文明,是作人的根本,惟有將誠信溶入我們民族的血液,我們中國人才能掃蕩被其它民族防范的恥辱。
盧素玉(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