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流離時,我根本不懂得雜志風格之說,小說能在《情人坊》上發表也算是運氣。
發表文章那陣子,跟的編輯除了流離外現在基本都不聯系了,有時,我想可能是緣分的問題,但細回味,流離與其他編輯對新人的影響確實不同。
凡是發給流離的文章不管合適與否,她絕不會像某些刊物的編輯那樣,覺得稿子不合適就異常冷淡或者干脆不再理你,她不但會指出文章不能通過審核的原因,還會不斷地激勵我。
有段日子,無論怎么努力,文章都通不過她的初審,我都準備放棄了,她卻說:“風鈴,我寄了樣刊給你,你多揣摩雜志風格,慢慢來,一定能行的!8期繼續給我寫,先從‘性情中人’開始寫吧。”后來她不但傳了樣文給我,還教我怎么把握欄目風格。
8期終審結果出來時,她說“風鈴,做得不錯,9期繼續努力!”9期也在“性情中人”發了一小篇。10期寫稿時,她說:“風鈴,這期你試著寫稍難些的欄目。”果然,又發了一篇“女右”。接著她又說:“風鈴,你要開始試著寫隱私了。”經她的一再點撥,12期,我又上了篇隱私。
在流離的潛移默化中,我知道了怎么去揣摩雜志風格,我的文章不但能在《情人坊》上發表,也在其他的雜志上陸陸續續地發表了,每每看到那些印成鉛字的文字,我都會發自肺腑地感謝流離對我的引導和培養,以及她給我的鼓勵。
我非常相信一句話:每個初進某個行當的人能走下去必定會遇到一個“貴人”,我想我能以寫作為生,流離就是我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