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張愛玲曾說:“每個男人一生中都有兩個女人,純潔的妻子和熱烈的情人。”
如此說來,留給女人的選擇只有一個,要么是純潔的妻子,要么是熱烈的情人。可偏偏在女人的天性中,對這兩種角色的渴望都有,女人既希望自己溫柔賢淑,貴為為妻人母;暗地里也希望自己風流嫵媚,永遠對異性有吸引力。
情人,是否意味著風情萬千、風騷綿綿,她是代表著一種最原始的沖動、最野性的浪漫和最熾烈的情焰,還是領袖著對傳統的沖擊,對觀念的發展、對價值的重估和標志著一種文化、一種信念、一個象征?
在男人眼里,情人是熱烈而多情的,是新鮮刺激的,是一只輕松飛翔的鳥兒。可是對女人而言,沒有誰是想做一輩子情人的,因為再笨的女人也知道,情人是不可能做一輩子的。只有夫妻才可以終生相守,即使已不再有愛即使相守僅僅是一種義務,一種習慣,所以,無論多么驕傲自信的女孩都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渴望一種歸屬感,一份不再漂泊、不必躲藏的穩定生活。事實上有些女孩在愛上一個有婦之夫之初,也并不是想要做情人的,只不過因為種種不得已的阻礙,而自己又實在舍不得離他而去,才退而求其次的。
我們應該明白,情人潮只是一塊綴滿鮮花的雷區,是勾魂攝魄的“百慕大”。情人潮中家庭大廈在傾覆,孩子們在哭泣,大人們在流淚、流血,道德也支離破碎……有哲人說,人是一種悲劇動物,誠哉斯言。我們追求愛,卻往往又為愛、為性所累、所苦、的困。
做情人無論當初彼此多么“相見恨晚”,多么纏綿悱惻,其實結果都是在彼此短暫的欣賞后,最終如吐掉的甘蔗渣一樣,只是當初寂寞無聊時咀嚼,初咀嚼有點滋味兒,待反復咀嚼后,便只剩下需要吐掉的索然寡味的余渣。
做妻子即使和丈夫之間平淡得像無色無味的白開水,自然平和的生活也會隨著時光的流轉,變得實在而幸福。
編輯/谷麥子 E-mail:wgdxx@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