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弓/編譯
有一次,在十字路口,我的車停在一些車的后面。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強烈的北風呼嘯著,在我的前方,有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光著手站在路邊,她一邊搓著手一邊蹦跳著,試圖讓自己暖和起來。在她的身旁豎著一個標牌,上面寫著:“我有一個孩子卻沒有吃的。”看起來她快要哭了,這凜冽的寒風增加了她的痛苦。
在我們這樣的大城市,無家可歸的失業者隨處可見,像我們這些開著車的人絕大多數都不會給他們任何的施舍。我們都確信,施舍會縱容他們過著不勞而獲的生活,他們會用我們給的錢去喝酒或者去買別的什么無聊的東西而不會真的去買食物。我們通常以為,當地的慈善機構或者教堂會救助他們,這些機構的救助遠遠比我們的救助要來得有效。
這一切當然也是事實,但是我突然想起一個大學生的故事:一群大學生在人行道上遇到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有一個學生從錢包里取出兩美元遞給了那位陌生的窮人。他的朋友們驚訝地問道:“為什么你要這樣,他可能馬上就用這些錢去買酒或者去買些白粉。”那位學生答道:“是的,我想如果我們都不管他,也許他真的會沉湎于酒精或毒品的。”
當我在等待綠燈的時候,我的思想矛盾起來。我該不該給她一些錢,很顯然她需要錢;她真的有一個需要救助的孩子?我不想猜測人們的動機,也不愿意去分析他們過去的故事,天很冷,她也很冷,可是她只能在這兒等。
我該怎么做?給她錢?什么才是最好的方法?
當我正在為這些問題所困擾的時候,我前面的一輛車搖下了車窗,一只手從車里伸出來,扔過去一雙溫暖的手套。是一個開車的女人,她將自己的手套送給了那個可憐的人。我看見那個年輕的女人嘴角動了一下:“謝謝你!”她的臉上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綠燈亮了起來,所有的車都疾馳而去。
當我還在斗爭的時候,別的人已經提供了幫助;當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已經有人采取了行動;當我還在考慮怎樣做才是“最恰當”的時候,已經有人做了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沒有做任何事,而有的人卻做了某種事。
教育家萊昂布斯卡里吉亞曾經說過:“常常,我們總是會低估一些事情的力量,一次輕微的接觸,一個微笑,一句友好的話語,一種聆聽,一次衷心的贊美,或者一個細微的關懷,也許一次小的行動就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從那天起,我自己暗暗許下諾言,無論我能做些什么,一定要有所行動,無論你所作的貢獻是大還是小,做些事總比什么也不做來得好。
[編譯自互聯網英文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