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那些在冰天雪地里打拼的年輕人都是苦孩子,他們穿行在零下九度的北大湖。他們背著重重的“殼”年復一年。感謝記者沒讓“背景”所迷惑,整出一篇很俗的心靈雞湯來教育讀者;《新體育》給我們呈現了最原始的本質,讓我嗅到點青春的浪漫主義情懷。不錯不錯。 (天津海海)
懷念白衣飄飄的年代
《大明王朝1566》中有個鏡頭是,大奸似忠的嚴嵩在瓢潑大雨中教訓兒子說,“我走了,誰來為皇上遮風擋雨呢?”
這話明擺著是給嘉靖皇帝遞話,反正你湊合著聽,沒有他嚴某人,大明朝還指不定整出什么妖蛾子。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政治斗爭總是具有超越時空的特性。皇馬在卡佩羅掌舵后,正將這一規則執行的滴水不漏。先是貝克漢姆被永久地擱淺在板凳席上,然后是肥羅和卡薩諾成為卡某人鐵腕祭旗的雞血。勞爾本來最有資格為銀河艦隊遮風擋雨,但他在內耗中已經淪為邊緣人。無能的皇馬新主席卡爾德隆還得由著卡佩羅的性子玩弄專權。
歷史證明,卡某人只忠于成績,忠于錢包和前途,足球對于他僅是個工具而已。因此,彌漫著貴族氣息的伯納烏球場越來越變得陰郁而不是憂郁。憂郁是藝術家的氣質,而皇馬現在只是個機械的足球機器。
我越來越懷念2003年冬天的皇馬,他們優雅華麗,贏得了無數美人的芳心。假若時光能夠倒流的話,我愿意摁下快退鍵,以四倍的速度回到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 (網友若水三千)
沒秀外也沒慧中
好女人是整出來的,好雜志同樣也是。2007年我還是沒能看到爽利明快的“新”雜志。
在我看來,這一期相當糟糕,為什么封面上會洋洋灑灑地放上如此多的標題7以李妮娜、韓曉鵬為封面的標題絲毫沒有讓人看出“燃燒”的氣質來,相反李多少有點呆滯。其實可以針對封面重新擬個標題,配上二三十字即可。細節更深入人心。
雜志中間的太多標題教條、刻板,似乎更適合成為某科論文的主題,這里就不一一舉例了。印刷質量較以前下降更是厲害,嚴重破壞了圖片的沖擊力。
如果再挑剔一點的話,那就是你們的文章總是一板一眼,顯得比較嚴肅,而我理想的只是一本坐在馬桶上愉悅神經的讀物。 (北京叱磊)
女足人格分裂
最近,倒女足似乎成了一種時尚。先是新任領隊李飛宇酒后失態的情景被某專業媒體曝光,接著是四國邀請賽上女足整體狀態的低靡。摻雜在其中的故事有,馬良行是“心病”還是“心臟病”?克勞琛偷偷回國的真相是什么?
以前是任何人一接觸男足就人格分裂,現在終于波及到了女足陣中。離女足世界杯就剩半年光景了,中國足協還在嘗試一種叫“隊委會”的管理模式。這種自上而下的改革到底需要怎樣的人格去分裂,實在不是我等能參透的。
為女足振興做過貢獻的商瑞華教練曾說,女足只有堅定不移地堅持技術風格的路子才能混出個人樣。經歷過長痛、短痛的中國足球其實本沒有那么復雜,連販夫走卒都知道其中的奧秘在哪里,偏偏有人硬炮制出那么多的新聞來浪費紙張。
現在,女足的問題尷尬在于,一支連主教練都不明晰的球隊怎么去西天取經呢? (陜西王峰)
費德勒的“煩惱”
2007年開始后,全世界喜歡網球的人似乎都對費德勒充滿了敵意。難道是因為他太完美了?
真相似乎就是這樣的。瑞士天王不失一局的捧到第10座大滿貫獎杯,關于他贏球的消息記者都有些寫膩了,只要把標題和時間改動一下,去年的稿子今年一樣可以見報,反正都是費德勒勝利的消息。
尖酸刻薄者揶揄“奶牛”說,你看他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你看他慶祝勝利的姿勢永遠是那么蹩腳。桑普拉斯14座大滿貫的目標也許他明年夏天就能完成,讓人沮喪的是,美國人多少還為世界貢獻了一點“花邊”新聞,而費德勒走到哪里永遠都帶著他那位長相平平的女人。這世界對他來說,仿佛就是為了收集冠軍才來的。
不巧的是,他恰恰投胎到了網球世界里。報紙上已經提前分析他在本年度法網的表現,盡管還有好幾個月,但對于沒有好“米”下鍋的網球編輯來說,這似乎是條還能抓住眼球的新聞。
費德勒已經在加緊練習身體力量,這是他在紅土場上不多的軟肋之一。看來,無趣的“機械公敵”將讓整個男子網壇煩惱到底! (太原田豐)
我的乒乓情緣
1995年世乒賽時我讀高三,正是緊張的高考沖刺階段,我卻逃課到學校外面的小飯店看比賽,目睹此后聞名遐邇的雙子星座孔令輝和劉國梁一同躍出地平線,更目睹中國乒乓球重鑄輝煌,囊括所有的錦標,從此愛上了乒乓球。
十年之后,世乒賽又在中國舉行。這一次我拒絕了朋友的邀約,獨自在家看球,再次品味到國球的魅力。此次比賽丹麥的“沒滋(呵呵,正譯梅茲)沒味”驚出中國球迷一身冷汗:他先是以4比0擊敗王皓,然后絕地大反擊4比3淘汰了郝帥,遭遇馬林,我真怕他和老鄉安徒生一樣創造一個新的丹麥童話,誰知道馬琳三下五除二就將其橫掃出局了。
這么多年看球的經驗讓我發現,乒乓球運動員都倍兒紳士,每次擦對方一個邊,得分的選手總不忘了向對方舉手示意一一不好意思,純屬運氣,請勿介意!而當自己真正打出頂漂亮的球來,也不會吝嗇高聲吶喊給自己加油助威。透出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風度! (上海唐嬡媛)
責編 馬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