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83歲了,一生中靠中醫藥救命多次,我深信祖國五千年文明,中醫是重要的瑰寶。
近年,我患了痰阻塞,西醫叫“纖維肺”,協和醫院的老教授說是肺部的“間質”部位退化,開了幾種西藥,不傷腎就傷腦,且還不一定管事。這病的痛苦就是憋痰,喉嚨和鼻子里都出不來痰,憋得出不來氣,痛苦不堪。我求助中醫,吃中藥,吃藏藥,像吃飯一樣,堅持每天吃。此外,我堅持鍛煉,游泳,走路,還經常吸“微氧”。10個月的治療后,奇跡出現了,我的痰能從喉嚨里,甚至鼻道里輕易出來了,呼吸暢通。
老友吳云紅的大腿髖骨股骨頭摔折,她已85歲,經不起大手術,用貼膏藥的方法,她7個月后就能下地走路,現在已能正常外出活動。我想如果我的老伴沙洪在世時也用這辦法,興許還有治愈的希望,只怪當初對于中醫了解太少。
1962年,我患“癔癥”,也叫“歇斯底里”,就是全身神經紊亂。醫生說此病無法治療。我在中山公園跟一位老師學“站樁”功,堅持一年,風雨無阻,下雨的時候就在廊子里站。剛開始每次站10分鐘,后來能站一個小時。一年后,我的病好了。此后又恢復了工作,在《老人天地》雜志社一直做到80歲。
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前夕,我在山東臨沂農村做群眾工作,患“紅白痢疾”,非常痛苦,老百姓給我“偏方”,吃綠豆,喝綠豆湯,其他都不吃。3天后,奇跡出現,我的病好了,且以后再沒犯過。
再回溯到更遠,我在山東濟南讀初中一年級時,患了“羊毛疔”,是一種很可怕的傳染病。當時日本人占領濟南,凡得這種病,都得活埋。我上吐下瀉很厲害,母親不敢聲張,經打聽,找到街上飯館賣面條的人幫我治療。那人用縫衣針在我前胸找到穴位,用針前胸挑7趟,后胸挑8趟,我就記得“前七后八”。每挑一針,就聽“呯”一聲,連響數聲,就出來一縷白毛,所以叫“羊毛疔”。挑的時候很痛,挑后3天內不許吃用刀切的東西。此后就好了。
還有,上世紀70年代,我正坐車外出辦事,在車上突然肚子劇痛難忍,急忙到附近公安醫院的針灸科,找到孫玉英大夫。一針下去后,立刻就止住了疼痛。原來是膽結石引起的,膽里石頭堵住膽管,引起了膽汁倒流。此病以后還未徹底消除,我吃不下飯。最后求助中醫沙大海,服“熊去氧膽酸”,把石頭化了,才又能吃下飯。
可見祖國醫學,真的是深不可測,應該好好尊重它研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