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冷似鐵的午夜,MP3代替了收音機。
“狼牙月,發(fā)如雪”,宋詞的汁液、俳句的氣息,在今人的歌吟里滴瀝、纏繞。
或許明天MPX又將來臨,可總還有絲絲縷縷,寫書不成的斷章——叫做千千結,在細雨中呼喊、溫暖。
為什么在都市淘寶的行動中,總是有緣無份落得后手,那些躲在塵垢后的手工木作、陶瓷器皿,會賊似的蒸發(fā)得無影無蹤。
世間有高人,不獨鳥語、馬語者。那些沉默如山、靈秀似水的人。那些讓花燈璀璨、壽面長傳的人。那些時尚中人。那些擅于挖掘、對話城市秘密的人。
鳥語、馬語,對了,物語,世間的一切都具有語言和它的解碼。
做一本雜志,原本應有悠遠的心境,碼與解碼。
油菜花開了,一位同事辭了職,去遠方,用畫筆碼他的理想。
又聽朋友說,建甌有一位老者,擅書畫,喜冬泳,而且自費去深圳打圍棋擂。
年輕真好,心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