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商務環境下規模經濟與國際貿易理論的新發展

摘 要：

規模經濟理論是解釋行業內貿易的重要工具。電子商務的發展進一步加強了行業內貿易的趨勢，貿易國在技術、信息資源等方面的比較差異越來越小，企業依托互聯網可以提供更加差異化的產品。比較優勢理論對國際貿易，尤其是對工業化國家之間貿易的解釋力度進一步降低。本文將探討在電子商務環境下，規模經濟對國際貿易的解釋力度和新的變化。

關鍵詞：電子商務；規模經濟；國際貿易

中圖分類號：F062．9；F74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176X(2006)09-0033-06

一、電子商務環境下的規模經濟與國際貿易

1．電子商務的規模經濟性產生的原因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斯蒂格勒教授認為，“規模經濟性是關于所正確選擇的生產投入組合的規模與企業產出率之間的關系的理論”。由此可見，規模經濟是研究企業長期平均成本隨產出的變化規律，并分析規模經濟性的決定因素的一般理論，它的存在不取決于何種經濟形態。因此，如果在電子商務環境下，以網絡技術為依托的企業生產規模的變化能夠帶來平均成本的變化，那么就存在著電子商務的規模經濟性。

導致電子商務規模經濟性的因素很多。本文主要從電子商務活動的信息流、資金流和物流來進行分析。

各因素在電子商務規模經濟性的作用可以概括如下：信息流是買賣雙方進行供需決策的基本依據；資金流是商品在所有權上的轉換過程；物流則是商品在地理空間上的位移；三者互相支持，互為依存條件，并以系統整體上的協調與“和合”，共同構成電子商務規模經濟性的基礎。

收稿日期：2006-06-25

作者簡介：孔 文（1963-），女，遼寧大連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

（1）信息流對電子商務的規模經濟性的作用主要體現在：其一，為企業提供了一種全面展示自己產品和服務的虛擬空間，創意良好的網絡廣告有助于提高企業的知名度，塑造強有力的競爭形象。所以，跨越時空限制的電子商務網站和網絡廣告可以極大地降低企業的信息傳輸成本和發布成本。其二，企業通過互聯網按照客戶提出的要求設計和生產，客戶可以隨時跟蹤訂貨，大大加強了企業與客戶間的溝通和管理，降低企業的交易成本。

（2）以電子貨幣支付工具為媒介的資金流，用電子脈沖代替紙張傳輸和顯示資金，通過微機處理和存儲，沒有傳統貨幣的大小、重量和印記，節約流通費用。此外，電子貨幣的流通速度遠遠快于傳統貨幣的流通速度，有利于加快資金周轉，提高資金使用效率，促進經濟發展。

（3）電子商務規模經濟性還受到供應鏈 （物流）的影響。供應鏈是在相互關聯的業務流程以及業務伙伴間所發生的、從產品設計開始到最終交付給客戶過程中的物流和信息流。在這個過程中，原材料和零部件供應商、產品制造商、運輸和分銷公司、零售商以及售后服務部門都成為向最終消費者提供產品和服務的企業實體。通過創建高效的自動化供應鏈系統，使參與其中的企業運作起來如同一個實體，從而給企業帶來基于現代信息技術的規模經濟性。

所以，電子商務的規模經濟性實質上是信息流與物流、資金流協作運行的結果。

2．電子商務環境下規模經濟概念的發展和變化

隨著電子商務的發展，傳統規模經濟所推崇的單一品種、單一規格、大批量的生產方式無法適應個性化的需求。但在電子商務時代，由于生產技術，尤其是敏捷生產、柔性加工、計算機集成加工系統等先進的制造技術和網絡技術的普及，客戶有權利對廠家說要制造什么，怎么造。生產企業從過去的面向生產轉向客戶，客戶有了更大的控制力。

在上述影響的作用下，電子商務環境下的規模經濟概念發生了如下變化：

（1）虛擬企業與“規模”范疇的擴大

虛擬企業是企業伙伴間的聯盟關系。虛擬企業沒有明確的組織架構，而是由各公司所構成的暫時性網絡，通過信息技術連接起來，共享技術、成本以及對方的市場。對虛擬企業而言，作為每個個體，其規模可能很小，但作為一個整體，規模卻很大，同樣能享受到規模經濟的利益。因此，虛擬企業形成了內部整體規模經濟、外部專業個性化的組織模式，從而有效協調了規模經濟與個性化的矛盾，實現了企業的規模個性化經營（見表1）。

虛擬企業所帶來的規模經濟優勢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其一，成員企業的規模經濟優勢。各成員企業只專注于自己最有競爭力的業務，即核心競爭力。虛擬企業通過集成各成員的核心能力和資源，在管理、技術、資源等方面形成規模經濟，從而使成員企業形成了內部規模化的模式，實現了成員企業的最大規模經濟優勢。

其二，通過資源共享實現的規模經濟優勢。虛擬企業成員之間通過信息技術和通訊手段，利用便捷的信息溝通，能夠根據充分的信息選擇合作伙伴，真正實現信息共享，從而保證了虛擬企業的各成員方都能較好地進行合作，并使資源配置最優化。這種資源共享方式，突破了傳統企業資源的限制，使企業能夠比較容易達到規模經濟的要求，虛擬企業的各成員在優勢互補中使聯盟整體在生產能力、資金、技術等方面形成規模優勢。

其三，交易費用節約而形成的規模經濟優勢。虛擬企業中由于信息基礎設施等異步通信系統及網絡的支持，使得企業工作方式打破了傳統的以時間為順序的串行工作方式，各個工作模塊之間在一個統一思路的指導之下，既獨立完成任務，又彼此協調配合，從而大大縮短了開發時間和成本。虛擬企業能夠按照產品生產的新觀念和敏捷性的要求，利用計算機進行產品設計、產品特性和狀態模擬以及產品制造過程的精確模擬，極大地縮短了新產品的研發周期。所有這些都十分有利于節約交易費用，形成聯盟企業的規模經濟優勢。

由此可見，電子商務中的規模經濟以網絡為基礎，巨大的規模效益是由整個網絡創造的，也由整個網絡來分享。虛擬企業通過與外部資源的動態整合形成了獨特的規模個性化經營模式，實現了規模經濟與個性化的協調。

（2）需求方規模經濟

在傳統經濟中，規模經濟通常只與生產者有關，即所謂的供給方規模經濟。但在電子商務中，不僅存在著供給方規模經濟，而且還有需求方規模經濟（或稱買方規模經濟）。供給方規模經濟是依靠供給方生產規模的擴大，帶來成本下降以增加廠商收益；需求方規模經濟是依靠需求方市場規模的擴大，帶來購買力的上升以增加廠商收益考慮到本文已經大量論述了電子商務環境下的供給方規模經濟，因此，此處本文主要討論需求方規模經濟。。

在電子商務環境中，由于信息的主要載體是互聯網，所以需求方規模經濟就體現在通過互聯網在消費者群體中產生的影響，這就是網絡外部性，或稱為正反饋效應。由于海量信息和冗余信息的存在，信息的搜尋成本是巨大的。因此，人們通常以別人的選擇作為自己選擇的重要參考。當某種具有網絡效應的產品剛進入市場時，用戶由于對其認識不夠，數量較少。但是，隨著用戶數的增多， 商品市場規模的不斷擴大，網絡效應所帶來的不斷自我加強的正反饋作用開始顯現：購買某種商品的人越多，這種商品的外部正效應就越大，消費者對這種商品的評價就越高，就會有更多的消費者來購買。

這一具有網絡效應的產品的供需關系可用圖1來表示。

在圖1中，橫軸為網絡效應，縱軸為支付意愿。假定供給曲線為生產商的邊際成本，因此供給曲線是一條水平線，它表示廠商能夠承受的價格下限。需求曲線為向上凸的曲線，它表示消費者的邊際支付意愿，即隨著產品網絡效應的變化，消費者愿意支付的價格。在曲線的前半段，隨著網絡外部性的加強，消費者的邊際支付意愿上升；在達到頂峰后，由于競爭的加劇和技術的日益老化，消費者的邊際支付意愿開始逐漸下降。

圖1中，供給曲線和需求曲線分別相交于A點和B點，在O點到A點之間，用戶的支付意愿小于企業的要價，只有少數高收入的消費者和一些愿意嘗新的消費者才會去購買。此時對于企業來說，發展新用戶的難度很大，而老用戶隨時都有可能退出。企業面臨著巨額的沉沒成本無法回收的風險。

在A點到B點之間，消費者的支付意愿大于企業的要價，也就是說消費者可以從產品的購買中獲得額外收益。此時正反饋將促使越來越多的消費者進行購買，自我增強的正反饋機制開始發揮作用，企業開始獲得優厚的回報。

在B點之后，由于競爭的加劇以及技術的老化，消費者的支付意愿開始下降，新用戶的增加開始減少，老用戶不斷退出，負反饋機制開始發揮作用。企業也開始減少對該產品的投入（比如維護費用等），而轉向下一個新產品。

在電子商務環境下，供給方規模經濟和需求方規模經濟將同時發生作用。所以，這兩者的有機結合所產生的規模經濟效應要遠遠大于傳統經濟的規模經濟效應。

（3）網絡組織與規模經濟

電子商務時代的組織形式發生了許多變化，企業從層次的指令控制結構轉向基于信息的扁平結構，即由集權制向分權制轉換，企業過去高度集中的決策中心組織改變為分散的多中心決策組織，信息傳遞方式也由階層型變為水平型。新的組織模式有虛擬組織、基于團隊的組織、適應性組織、快速循環組織、學習性組織、水平型或者基于過程的組織等。

這些組織形式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它們都強調分散性、單元性、虛擬性和并行性這四個基本特點。它們之間的關系為：由于市場競爭的激烈，生產活動輸入的各種生產資源應當集中各種最好的資源，這必然會帶來制造的分散性；分散性同時又會帶來以各組織為特點的單元性，因為先前的集中控制和層級式控制已經不適應分散生產的需要；生產過程需要依賴網絡化的生產環境，這就需要通過并行和利用計算機對于分散活動的預演來節約時間和成本，這就是并行性和虛擬性王成恩．制造系統控制結構現狀和發展——從集中結構到動態結構［J］ ．《控制與決策》．14（6）：625-631．。（7）

虛擬的組織結構將生產鏈上原材料零部件的采集、生產加工、銷售和服務、運輸和通訊以及研究和開發等多項功能都內部化，有利于規模經濟的實現。

（4）中小企業與規模經濟

中小企業至于員工人數為多少人的企業叫做中型企業或者小型企業，由于經濟環境的差異，各個國家的說法不一。本文并不對此進行比較研究和界定，只是使用一般意義上的概念。的網絡化連接使其可以實現規模經濟的目標。一方面，由同行業中相關聯的中小企業組成的網絡組織，可以通過增加規模數量而產生外部效應。另一方面，不相關聯的中小企業橫向組成的網絡組織有助于擴大企業的市場邊界，通過“市場容量”的擴張而實現規模經濟。我們知道，規模經濟的實現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市場的需求容量，如果市場的需求容量有限，規模經濟將無從談起。任何單個的中小企業自身所擁有的資源和涉及到的市場邊界都是有限的，但是通過有效的網絡組織聯盟，可使成員企業間的資源能力產生協同效應，擴大聯盟的市場邊界，從而也擴大了每個中小企業的市場發展空間。如圖2所示。

圖2表明，生產鏈上的各個增值環節被獨立化為具有相應專長的中小企業，生產加工也被分解，由獨立企業共同完成。這樣網絡組織在增加各企業適應性和靈活性的同時也會產生相應的規模經濟。

總之，中小企業可以在不擴大單個企業規模的情形下，通過網絡化連接產生的規模經濟效應，但相互之間仍保持著較強的獨立性，中小企業個體仍然具有靈活性和競爭性等優點。

二、電子商務環境下內部規模經濟對國際貿易的解釋

規模經濟可以分為外部規模經濟和內部規模經濟。外部和內部兩種規模經濟都是國際貿易的重要原因。但是，由于它們對市場結構有著不同的含義，我們很難在同一個貿易模型中包括這兩種不同形態的規模經濟。因此，我們將分別進行討論。

電子商務環境下，內部規模經濟對國際貿易的解釋體現在產品差異化、個性化服務、虛擬組織這三個方面。

1．產品差異化與國際貿易

內部規模經濟在企業生產中的具體體現就是產品差異化。所謂產品差異化是指不同國家的企業生產同一產品組別中的不同牌號或品種，而不同國家的消費者由于其自身的習慣、偏好等各不相同，因此對不同的品牌就會有不同的偏好，這就導致了國際間的商品流動，從而導致了行業內國際貿易的產生。

在電子商務環境下，企業通過互聯網更容易了解到消費者的差異化需求，從而生產更加差異化的產品；而另一方面，消費者也可以通過互聯網了解不同企業在價格、產品性能、包裝等各方面的差異，從而決定自己的購買取向。信息流的暢通加快了企業與消費者之間的信息溝通和交流，國際貿易的規模也得以不斷擴大。

2．個性化服務與國際貿易

個性化服務是產品差異化的更高層次。隨著電子商務和信息技術的迅速發展，不同國家的企業可以通過提供個性化服務來提供差異化的產品。

個性化服務并不是電子商務中新的創造。追溯到早期的市場，就已經有“手工定做”這種雛形，只不過這種手工定做在工業時代由于缺乏競爭力而被大規模的機械化、標準化的生產方式所取代。進入到工業經濟社會，現代化大規模生產雖然在數量上極大地豐富了市場供給，卻無法滿足廣大消費者多樣化、個性化的需求，供求在總量上和結構上不均衡的矛盾日益突出。20世紀90年代后，信息技術的發展降低了個性化服務的成本，從而使真正的個性化服務在現代社會成為現實。

基于互聯網的個性化服務可以使企業跨越國界的限制，企業的目標市場劃分達到了極限的程度，即可以把每一位顧客都當作一個潛在的細分市場，而且在這個市場上，顧客不僅僅是產品的被動接受者，還是產品的設計者，可以根據自己的偏好對產品提出一些特定的要求。

3．虛擬組織的內部規模經濟與國際貿易

組成虛擬組織的每一個獨立企業擁有各自的核心能力和資源，為了一個共同的市場機會，這些獨立的企業聯合起來，貢獻各自的核心能力和資源，相互協作，以謀求實現共同的市場目標，同時使虛擬組織整體價值最大化。

為了抓住市場機會，采用虛擬組織的形式可以迅速聚集所需要的眾多資源，在虛擬組織中，由于中間產品轉移成本很低，分工的精細化及其資產專用性的提高帶來的機會主義傾向難以實現等原因，生產同類產品的各種可分割性的功能不斷從企業內部剝離出去，使得企業達到最適合的生產水平。勞動專業化可以提高一個企業的效率，企業的專業化可以提高整個虛擬組織的效率，虛擬組織內部企業的專業化可以看作是企業能力的分工，這種分工可以產生內部規模經濟，從而節約了生產費用。

三、電子商務環境下外部規模經濟對國際貿易的解釋

關于外部規模經濟性，馬歇爾闡述了為什么集中在一起的廠商比單個孤立的廠商更有效率的三個主要原因：廠商集中能促進專業化供應商隊伍的形成；廠商的地理集中分布有利于勞動力市場共享；廠商的地理集中有助于知識外溢。電子商務環境下，這些對于解釋國際貿易的發生仍然有效。（9）

1．專業化供應商

在很多行業中，產品和服務的生產，甚至于新產品的開發，都需要使用專門的設備和配套服務，然而單個廠商不可能提供足夠大的服務需求市場來維持眾多供應商的生存。但行業的地區集中卻能解決這個問題，大量廠商集中在一起，完全可以聯合起來提供一個足夠大的市場使各種各樣的專業化供應商得以生存。

在電子商務環境下，密集的專業化供應商網絡的存在，使得高技術公司并不一定需要在地域上集中起來。網絡技術的發展使地理上的距離不再是一種障礙。企業的生產、產品設計、顧客服務都可以在不同的地方來完成。專業化供應商通過采用虛擬經營的方式，集中精力于它們最擅長的事情而把其他方面的業務包給別人去做。例如，硅谷的有些公司專門為一些特別客戶提供高度精密的計算機芯片，從而成為“不生產企業”，即它們沒有任何工廠來生產芯片，而只是致力于設計芯片，然后請其他公司來生產。國際貿易也就由此而產生了。

2．勞動市場共享

外部經濟的第二個優勢是廠商的集中能為擁有高度專業化技術的工人創造出一個完善的勞動力市場。這個市場不僅有利于廠商也有利于工人，因為廠商會較少面臨勞動力短缺的問題，同時工人也會較少面臨失業。這一點在目前軟件產業的進出口中表現得十分明顯。

3．知識外溢

互聯網使得信息的流通速度超過了以往的任何一個時代。知識和技術也借助于這個有效的信息傳輸工具在全世界進行著傳播和擴散。知識外溢以往通常發生在地理位置比較集中的廠商中間，通過正式或者非正式的企業間溝通渠道發生。電子商務環境下，技術人員可以通過互聯網上的各種論壇發表自己的觀點和見解，知識外溢的速度大大加快，由此導致新產品、新技術層出不窮，國際間的貿易交換活動也不斷發展。

4．中小企業的集聚經濟性聚集經濟（agglomeration economies）實際上就是外部規模經濟。“聚集經濟”概念發端于A．韋伯的區位理論。韋伯在分析單個產業的區位分布時，首次使用了“聚集因素”（agglomerative factors）這一術語，并闡述了它在產業區位分布中所起的重要作用。繼韋伯之后的經濟學家，如羅煦(August Losch)、佛羅倫斯(P．Sargant Florence)等人進一步闡發了聚集經濟的概念。與國際貿易

中小企業利用虛擬組織，將各地的合作者組合在一起，集中了大量的商品供求、價格、技術、質量和品種等市場信息。群集企業的聯合需求可以形成規模性專業化的生產和服務，擴大了原有企業的外延。虛擬組織以信息網絡為依托，選用不同公司的資源，把具有不同優勢的企業綜合成單一的靠電子手段聯系的經營實體，企業成員之間的信息傳送、業務往來和并行分布作業模式都主要由信息網絡提供技術支持，通過不斷降低中間成本，達到實現外部規模經濟效益。

中小企業通過橫向或縱向的聚集，來享受規模經濟的好處。以阿里巴巴網站為例。阿里巴巴網站是一個電子商務平臺，它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廠商，阿里巴巴擁有來自22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300多萬企業和商人會員，截至2004年2月29日，會員數量達302萬，每天新增注冊會員9 300余名，網站日瀏覽量達1 050萬，網站月瀏覽量3．15億，每天新增供求商機近70 000條，上網商機數量達472萬條，每月超過852萬個買賣詢盤（反饋），每天買家增長量達1 614個，擁有來自全球42萬的專業買家。這么多企業聚集在阿里巴巴這一區位點上，這在傳統經濟條件下是無法實現的。在這一平臺上一旦形成一定的規模，就能享受到聚集經濟的好處。這種聚集經濟主要好處在于，國際貿易的雙方獲取信息、交易洽談等的成本大幅度下降，更易于貿易的達成。這種外部經濟完全是因眾多企業在電子商務平臺上的聚集規模所帶來的在傳統經濟中，企業在局部空間上的聚集規模達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繼續聚集將會導致由聚集經濟轉變為聚集不經濟，但是在電子商務環境下卻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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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圖表、注解、公式等內容請以PDF格式閱讀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