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工業工程職業技術學院創辦于1956年,是一所公辦省屬全日制普通高校,歷史悠久。學院坐落在美麗富饒的江南名城——江西萍鄉,校園占地面積210畝,新校區面積1100畝。學院面向全國招生,現有在校學生七千余人。學院師資力量雄厚,專業建制齊全,現設有電子工程系、機電工程系、計算機工程系、經濟管理系、建筑裝飾系、采礦工程系、基礎部、成人教育部等系部,開設熱門專業近三十個。學院歷來重視精神文明建設與校園文化建設,連續五屆被評為“江西省文明單位”,2005年被評為“全國精神文明創建工作先進單位”。
《江西工業工程學院報》由學院黨委宣傳部主辦,院黨委書記、院長林木生教授親自提寫刊名,黨委副書記、副院長滕愛萍教授擔任總編,宣傳部長文金萍副教授擔任主編,青年骨干教師、作家何偉民擔任執行主編。
學生記者團有學生編輯、記者、特約撰稿人40余人,他們為學院的校園文化建設默默耕耘,本次集中展出學生編輯章龍水、吳玉林、陳培勇,學生記者賈慧、時曉濤、王新花、任紅麗,特約撰稿人胡化勇的文學作品。
憤怒,我很在乎
章龍水(工程041)
有人把憤怒視為健康的大敵,為此他們時時制怒,事事制怒。
憤怒,人的正常情感之一。人生如果沒有憤怒,那是一種殘缺。因此,我很在乎憤怒。
人生是花,憤怒是綠葉,花總要有綠葉的陪襯才顯得美麗與芳香。
人生是海,憤怒是巖石,沒有巖石的阻擋,哪能擊起美麗的浪花?
人生是酒,憤怒是茶,酒,甘淳猛烈;茶,清淡爽口。酒后無茶,哪顯真情?
憤怒,無須畏懼,憤怒得其所,憤怒得自然。翻開歷史長卷,大凡有成就的人,無一不曾從憤怒中走過。
荊軻刺秦,秦王大怒,詔大將軍王翦為征討元帥,封辛勝為勝利大將軍,全力攻燕,為他的大統一奠基。成功之后的秦王拋棄“真怒”,實行“暴政假怒”,結果秦朝一命嗚呼。
憤怒,不一定念在嘴邊而要在心中燃燒,讓他從小不點長成熊熊烈火。魯迅以筆代槍,抨擊惡勢力喚起中國人民。他,心中燃起了憤怒之火。
看,“龍顏大怒”,國家復興了;聽,“一切隨從相父處置”,國家滅亡了。
當我的尊嚴被踐踏,我發出雄獅般的憤怒;當我的親人被殘害,我發出火焰般的憤怒;當我的國家被侵占,發出海嘯般的憤怒。而他面對邪惡,不怒;面對黑暗的角落,不怒;面對橫行的鬼魅,不怒。我傷心,我失望,我對他已不再抱有幻想,他不會怒。而我卻是火山爆發的怒。
我沒有見過海,但我卻聽到海嘯,他怒了;我沒有見過長江,而我卻感受到長江的氣浪,他怒了;我見過暴雨,他狠狠地砸在窗戶上,他怒了。我也怒了,我并不畏懼,我怒得開心,怒得美妙。
不怒者,我為你恐懼,晴天來了個霹靂;不怒者,我為你惋惜,長江之水一去不復返;不怒者,我為你傷心,問君能有多傷心,淚水就像長江水。
憤怒,我很在乎,我很珍惜。若能留得住,我愿意把生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起三分之一的零頭。
午 夜 的 雨
吳玉林(造價051)
心情枯渴的時候,總在盼雨。
這些天來的失落傷感,哀怨惆悵正不知該拋何處時,雨來了。這個城市的夏雨很特別,來勢不猛,雨點不大,而且一下就是好幾天。
午夜,我搬了張椅子坐在窗前,聽雨的沉哦,聽雨的低語,聽雨的微笑,聽雨的吟唱。空落的心情層層地彌漫開來,氤氳了整間小屋。不由自主地,我把手探出了窗外,“滴滴答答”手掌心濕漉漉的,手指不住地顫動起來。那種被滋潤被洗禮的感覺隨著指尖跌落在瘡痍的心里。我知道我的心情留不住了,它們將會滑向那個叫雨的世界。
走了,走了,都走了,整間小屋空蕩蕩的。午夜聽雨,雨在夢中,夢在雨中;午夜聽雨,雨在心中,心在雨中。
聽,它在喃喃私語,它在低吟淺唱,它那優美的節奏可以讓人傾倒,它那動聽的音符讓人感嘆。“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聽雨的時候,總分不清琴聲如雨聲,還是雨聲如琴聲。
雨珠成線,雨線成簾,雨簾成幕,雨的世界。窗外依舊車水馬龍,很多人沒有因為黑夜而停止工作,很多人沒有因為下雨而停住腳步。我出神地看著路燈下撐著雨傘走路的人,他們邁著踏實步伐,可惜城市的水泥路太硬,踩不出足跡,連腳印沒多久也會被雨水沖得一干二凈。想起腳印總會想到家鄉,家鄉沒有水泥路,于是紅色的泥濘的小路上便留下了一串串的腳印,腳印不久就裝滿雨水,凝結成歲月的履痕。相比之下,城市的雨顯得有點無情。
雨稍微小了點,感覺有點像春雨,手指再次顫動,我索性把頭也伸出了窗外。雨水打在臉上,從頭上一直涼快到心里,像母親的愛撫,像愛人的觸摸。我的心潮在翻滾,我的靈魂在飄飛,乘著“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的詩句在飄飛。我閉上了雙眼,仿佛看到了戴望舒的那個撐著油紙傘的丁香般的姑娘向我走來。讀過《雨巷》的男人,心中可能都免不了有這樣的憧憬,但是在當下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里,似乎愛錢的女孩要比愛雨的女孩多得多。像雨水般的純潔的感情也所剩無幾了,相當令人無奈。
這時候的雨成了夜的精靈。一個人的雨夜很精彩。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許多人說雨是憂愁的,但我不這樣認為。我認為人才是憂愁的,因為人們從雨那里帶走了歡樂,留下了憂愁。所以才說雨是憂愁的。
像我今晚,在雨來了之后,都市的悶躁和情感的結痂一片片剝落,記憶長出了新綠,希望的翅膀也換上了新的羽毛。我知道我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反正明天是晴天,不是說“心雨的時候,晴也是雨;心晴的時候,雨也是晴”嗎?
笛聲悠悠
陳培勇(藝設051)
一曲曲悠揚的笛聲在院子里飄蕩著,輕逸、使人賞心悅目,纏綿,讓人如癡如醉,悅耳、猶如春風拂面。
樓上樓下、左鄰右舍,雖說是近在咫尺,可猶如相隔千里,似乎雞犬不相聞,老死不相往來。這笛聲的飄來對這院子來說就像一個天外來客,打破了以往的這種寧靜,同時也感覺有些陌生。
晚飯后的我無所事事,很枯燥也很乏味。這突如其來的笛聲倒是給我增添了幾分的幽雅與閑適,閉目凝神,一度的陶醉其中,須臾,感覺自己已置身于一個幽深曠遠的山谷,又似到了連綿蒼翠的峰巒,脫離了城市的喧囂……
恰到好處的是這笛聲一曲接著一曲,毫無間斷,好渾厚好清脆。我想這吹笛人對笛子的熟悉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的地步。“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你愿意吹的話,那么我就樂意聽。
笛聲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忽然間那笛聲停了下來。回到現實中的我,心情如同一把零落掌中的雪,融化于指縫間,留不下一絲真實的痕,想去挽留,卻也什么也挽不住,留下的是道道的冰涼,也許就是這笛聲的悠美與它那無以抗衡的吸引力吧。
“好心的人吶……你們行行好,發發慈悲吧,賞……賞我點吃的可以嗎?我真的很餓,沒有力氣吹下去了。”這句話重復地說了好幾次,聲音嘶啞,軟綿綿的,有氣無力,但是很刺耳。看看表,這笛聲一直延續了三個多小時。
這如泣如訴的聲音催我走到陽臺前,俯視樓下,通過微弱的燈光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帶有弧形的身影,他正抬頭向樓上四處張望著,能看得出他的身體在顫抖。
他深情、沉重地看著我,一舉一動淋漓盡致地昭示出內心的那份渴望與希冀,嚅動著嘴唇,好久才道出剛才說過的那句話,然后深深地向我鞠了一個躬,這個動作用了好長時間,那時也看到了他頭上那斑白的頭發。難道要等到瀕臨死亡的時候人們才會堂而皇之嘆出那句憐憫的不該嗎?顯然我看我是做不到了,何況現在的我已經是熱淚盈盈。
我轉身回到屋里,他用那充滿失落的眼神目送著我,又向院子四周望了望,然后低下了頭,似乎絕望了。我從錢包里取出那已經放了好久的20元錢,順便找了一個白色的袋子和一個空藥瓶回到陽臺上。
“老人家,這是我給你的一點心意,這也是你應該得到的報酬,我把它放在這個袋子里面扔下去,如果你找到了給我說一聲。”那個袋子和錢在藥瓶的帶領下落在了地上。
“找到了,找到了,謝謝,謝謝!”接著又深深地向我鞠了一個躬,也沒有再張望這個樓房的其他住戶,顯然他已經滿足了。我也看了看這個院子的所有人家,他們依舊是門窗深掩,毫無動靜。
其實這位老人并非是乞討,我們更談不上是施舍。如果我們冠冕堂皇地說這是施舍的話,那么我想這也值了,我們那微不足道的“施舍”換來卻是人間無以媲美的一種藝術。說變相一點,這是這門經典藝術的廉價出售,但這跟街上那些三教九流之人故弄玄虛的賣藝卻有著天壤之別,更不可相提并論,那么我們能算得上是“施舍”嗎?
家賈慧(網絡052)
我的每一個思念都變成一粒沙,從此世上有了撒哈拉。
——題記
夜,靜若浮萍;雨,細膩如絲。
今晚的月光浸入我的心田,刺激我的淚水,當我有種PH<7的感覺時,才意識到,長久以來的防洪壩,因平時存在裂縫未及時修補,在這一次強烈的淚水沖擊下,完全崩潰了。
就讓它決堤吧!積蓄多年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
你知道嗎?我有多么地依賴你,每當孤獨寂寞時,眼前總是浮現你甜蜜的樣子;
你知道嗎?我有多么地愛你,滿腦子都是你的溫情,你讓我的淚水多少次浸透枕巾?
你知道嗎?我有多么地思念你,每一個與你有關的詞句,都讓我的心一陣悸動。
你知道嗎?離開你的日子,我會是什么樣子?
我不知道,水滴離開大海,能否還會有呼吸?
我不知道,樹葉離開大樹,能否還會有綠意?
我不知道,白云離開天空,能否還會有自由?
我不知道,繁星離開夜幕,能否還會有閃爍?
多少個夜晚,把你放在枕邊,讓耳邊響起熟悉的甜蜜的搖籃曲;
多少個黃昏,把你藏入衣袋,讓身邊出現溫馨的悠遠小徑;
多少個清晨,把你埋入心底,讓天空多一份溫暖與關愛;
多少次想起你!
遠方的你,是否同樣在想我?
假如,我只能生存一天,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你的懷抱中;
假如,我只能聽到一聲呼喚,我想那一定是你對我的叮囑;
假如,我只能說一句話,我想那一定是“我想你”;
想你在月月年年,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分分秒秒;
想讓你陪我享受成功的快樂,想讓你撫平失敗的痛楚,想讓你……
想你陪我看春日的盎然生機,感受那份希望之情;
想你陪我看夏日的萬花錦簇,感受那份活力之景;
想你陪我看秋日的金黃麥浪,感受那份豐收之愛;
想你陪我看冬日的雪花飄揚,感受那份純潔之美。
想你陪我,不分空間和時間。
不想再多寫什么了,再多也是無力蒼白的描述。手握著筆將近數年,卻永遠也寫不完對你的思念和牽掛!
永遠的避風港——家!
如果你的每一份思念都變成一粒沙,我想世上又會多一個撒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