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學了醫(yī),我就不再是人了,是她的人體教具。
1.MM學口腔學,我就得整天,張著嘴,讓她數(shù)牙;MM學骨骼學,我就得光膀子,讓她在我身上數(shù)肋骨;MM學物理診斷,我就在床上躺平了,讓她在我身上又是看又是聽,又是叩又是摸,找礦產(chǎn)似的忙了一下午。MM學解剖……我……我……沒敢?guī)兔Α?/p>
MM拉著我的手,最常說的話是:“我喜歡你。你的靜脈真粗,想扎不準都難!”
2.記得一次共同打傘,州手一歪,傘柄夾住我一根正處壯年的頭發(fā),連根拔起,我叫得撕心裂肺,MM不應,眼睛直直地看著那根頭發(fā),說:“這根頭發(fā)的毛囊長得真標準呀!”
3.最讓人發(fā)指的一次還是MM學生理時,她蹦蹦跳跳地來我們學校,身上帶著大小齊全的一套刀剪。“你猜我今天學什么?”我面如土色,不敢回答。
MM得意地說:“剛學了分離心臟的技術,很高難度,我要復習一下。”
我當時失語,說不出半個字來。
MM注意到我的表情,大笑了好一會兒才說:“別害怕,不疼的。俺們做的是蛙心灌流,你抓一只小蛤蟆代替你就行了。”
我一身冷汗,直到手術結束,汗還沒有揮發(fā)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