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的如當時的評鑒者所斷言的話,這些后來被奉為圭臬的經典文學、膾炙人口的經典電影,可能早就夭折了。
下面這些名著曾被認為不值一提:
1851年《白鯨記》在英國被退稿,理由如下:“我們認為這本書無法打入青少年文學市場。冗長,風格老舊,實在稱不上引人入勝。”
1856年,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被退稿,理由如下:“閣下,您的小說被一堆精心設計但華而不實的細節給埋葬了。”
至于女詩人艾米莉·狄金森的第一本詩集則在1862年遭拒,理由如下:“質疑。完全沒有押韻。”
1931年福克納寫了《圣殿》,一位編輯的讀后感是:“天啊,天啊,我們不能出這本書。否則大家只好牢里見了。”
1952年《安妮日記》:“這個女孩子看來天分不高,或者應該說她連喚起讀者基本好奇心的能力都沒有。”
納博科夫1955年投出的《洛麗塔》被評價為:“這個故事應該是說給心理醫師聽的,說不定原本真是醫院紀錄,后來才轉化為一本小說……我建議把這本書埋個1000年。”
1931年賽珍珠的《大地》得到這樣的評語:“很抱歉,美國讀者對中國可沒什么興趣。”
克里斯多佛·希爾夫和維克多爾·納瓦斯基合寫的《專家們說》,被評為“收錄了從政治到科學各個領域的糗事,也載錄了公開發表的新書簡介和專業書評。”
巴爾扎克的書評如下:“巴爾扎克的小說,不論在情節鋪陳或人物塑造上均不見獨特的想象力。巴爾扎克永遠不可能在法國文壇上占有一席之地。”(尤金·布瓦都,《世界》雜志書評,1856年)
評艾米莉·勃朗特:“夏綠蒂《簡·愛》一書里的所有缺點,在《呼嘯山莊》一書中都放大了1000倍。這本小說永遠都不會是暢銷小說。”(詹姆斯·羅立梅爾,《北部英國評論》,1849年)
評詩人評惠特曼:“惠特曼和藝術的關系,就跟豬和數學的關系是一樣的。”(《英國評論家》雜志,1855年)
(嚴腠摘自《海外星云》2005年第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