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一個搞了六個春秋的新聞寫作的人,在寫作中不免也會摻雜些具有文學性的語言。可當自己翻起文學刊物閱讀時,卻覺得自己像一個剛落地的娃娃———太嫩了。為了想讓自己在寫作上長出一對“鴨兒的紅毛翅”,偶爾也拿起一些文學性的刊物閱讀,對文學刊物中的堆積詞藻的句子而感到頭痛;對一些故意穿插的所謂合乎大眾口味的黃色語言而感到惡心;對一些不了解風土人情的文學篇目而感到陌生;對一些只褒社會優點的文章感到悲哀……故由此對文學就產生厭惡之感??删驮谶@困惑之時,三生有幸,得到了我尋路的航標———《北京文學》(精彩閱讀),讓我一飽眼福。特別是涂俏的報告文學《我在深圳“二奶村”的60個日日夜夜》對“二奶”的剖析,寫出了人間情愛冷暖,呼吁了“心靈的凈化”。曲蘭的報告文學《欲說還羞性教育》,真實再現了落后地區性禁錮給人們帶來的危害,特別是文中年齡例證,更讓人觸目驚心。就連已走過婚育階段的父母都會“談性色變”,無疑給我這位身先士卒在教育第一線的教育工作者提了一個醒:“務必加強性教育”?!侗本┪膶W》(精彩閱讀)給予了新人一個寫作的平臺,發展的空間。由此而來,激起了我寫作的心潮,故拿起筆,開始了文學寫作,而且已有十余篇散文在《貴州民族報》《貴州教育報》《黔西南日報》上發表,更點燃我寫作的激情。路是一步一步地走出來的,我更感謝《北京文學》(精彩閱讀),因為有什么樣的老師就有什么樣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