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見這城市有風吹過的聲音,就想起雪域高原藍藍的天空和高高的雪山。那是我的夢想 ,去喜馬拉雅山底下的絨布寺,看看那里眼睛明亮的喇嘛。
我不知道西藏什么時候在我心里駐扎了下來,而且一旦駐扎下來,就怎么也離不開了。印象 里,西藏是藍得很純粹的天空,那種藍色,是讓人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可以讓我感動到大聲 呼喚淚流滿面的藍色。西藏還是那一直伸到天空里的雪山,高高的喜馬拉雅,不受一點污染 的,圣潔的雪山,還有風里面飄揚的經幡,黝黑的泛著紅光的孩子的面頰,純凈的歌聲,艷 麗質樸的藏族姑娘,粗獷的笑聲、酒歌,像歌聲一樣美妙動聽的藏語……全部都是我的想望 ,很多年來,它一直根深蒂固地沒有改變過。
我講這些事情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喜歡西藏,而且跟西藏很有緣分。我的生日是5月13日, 這一天,是藏歷的4月15日,也正是佛祖釋迦牟尼誕生、成佛和圓寂的日子。西藏的信徒篤 信佛教,釋迦牟尼是他們心里崇高的佛,不管怎么說,我都能跟西藏扯上點關系,說不定, 我還是活佛轉世呢。:)
講了這么多,應該秀出我的寶貝了--《西藏》、《中國西藏》、《雪域愿望樹》、《走進 西藏》……這些書籍全都是我的寶貝,還有就是韓紅姐姐的CD、VCD若干。我喜歡一邊看關 于西藏的旅游圖書,一邊聽《雪域光芒》、《斜當》、《天空》、《喜馬拉雅》和《家鄉》 。其中《雪域愿望樹》、《中國西藏》是我特別喜歡的書和雜志,而《斜當》、《家鄉》是 我特別喜歡的歌。看著雪域美麗的藍天雪山,聽著韓紅和藏族孩子們高亢明亮的歌聲,會覺 得世界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可愛的西藏,西藏,西藏。
在西藏,人們認為一切事物都是有生命的。西藏有個著名的\"放生節\",在那一天,人們會 在馬、牛和羊的脖子上系上紅色的布條,從此之后,這些動物就不得宰殺,直至它們老死。 拯救生靈藏語叫\"次塔爾\",\"次\"是命之意,\"塔爾\"意為闖關,或者贖出。也就是說, 一個生命還不應該終結,而要提前置它于死地時,有善心人將它救出來。更準確地說,是在 一個生靈將遭不測的關鍵時刻,使它從屠刀下重獲生命,亦即闖過生命之關口。所救的是綿 羊稱為\"次魯\",山羊為\"次熱\",牛為\"次雅\"。
拉薩街頭,熙熙攘攘的轉經路上,常常可以看見來自不同地方的信徒們口誦經咒,手撥念珠 ,向著同一個方向,緩緩行進。一些牛、羊之類的動物也緊隨轉經的人群,似乎一樣的虔誠 。它們偶爾向人們索要一些食品,然后依然默默前進,做著自己永遠也不明白的事情。這些 轉經的動物,就是所謂的\"放生靈\"……
這些故事都來自雪山的下面,它們被印成鉛字,然后飛過萬水千山,一直到我的手里。報刊 亭的阿姨會幫我留下每一期的《中國西藏》,等到我背著書包走過時,她用我們這里的方言 微笑著喊住我。她舍去那些零碎的0.5元,或者等那些雜志終于滿了十元二十元整數的時候 叫我一并付錢。
也曾經在書店跟人吵起來,因為一本《西藏宗教》。
那是在一家舊書店,我看到一本樸素而破舊的《西藏宗教》,用一種很硬的綠色的布包著, 靜靜地躺在那里。是引進的原版的《西藏宗教》,里面的出版日期、出版社、文字,全部都 是圓體的英文,只有一小部分漢語,還是繁體。
老板說,130元,不二價。
可我是個窮學生啊,哪來這么多錢全砸在這本書上呢。于是我在那里磨啊磨的,跟老板磨嘰 了一下午,順帶著買了她三本郭敬明,才終于以較便宜的價格把這本書帶回了家。
記得有首歌叫做《我想去桂林》,可是我不想去桂林,我想去西藏。去看雪山,聞聞格桑花 兒,看看西藏人。
雪山造就了西藏人的純凈,地平線的盡頭,那里有西藏最美的風景。我不知道用怎樣的語言 ,可以讓看到這篇文章的人,體會到,我從我的那些寶貝里所體會到的西藏的魅力,我只是 盡我所能,蒼白地敘述它們帶給我的吸引。
我知道有很多人和我一樣,向往著西藏,或者曾經向往過西藏。有一些熟知的人,比如郭敬 明,比如周嘉寧,還有更多我所陌生的面孔和名字,但是我知道,我們的心是相通的。就好 像我在西藏民族中學看見的那些年輕的面孔,我們深愛著同一個夢想,那是源自雪山深處的 呼喚……
唉,我想去西藏呀,我想去西藏……我的寶貝啊帶我去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