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佛的高材生
米拉#8226;索維諾成長在一個宗教氣氛濃厚的家庭。父親保羅#8226;索維諾是有名的個性演員,不過父親并不鼓勵自己的孩子們進娛樂圈,生怕太小接觸明星圈會對長大以后的生活產生不良的影響。米拉接受了這個意見進入哈佛,把自己沉浸在學術的氛圍中,米拉21歲的時候父母離異了,這對她的婚姻觀影響深遠,她對婚姻抱著非常謹慎的態度,直到父母離婚七年之后,她還說到:“我原本期望他們能夠白頭偕老。”
好萊塢美女多,才女也不少,能兩者兼備的卻并不多,這位曾在1996年被人物雜志選為全世界最美的50人之一的美女卻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米拉在哈佛的專業是東亞研究,她開始對中國的興趣源自于賽珍珠的《福地》,和一個中國女孩朋友,為了完成畢業論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反非主義》,她在中國呆了 8個月,并且學會了普通話,我們不妨看看她在論文里說什么,一方面透露她的性格特點,另一方面這正好與我們有關,她認為非洲留學生在中國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中國人恨他們,經過實際研究后,她得出結論,問題的癥結體現在跨種族的戀愛關系上,中國人認為,跟非洲人相好的女人不是賣的就是被強奸的,并且從此以后就變成沒人要的“破鞋”了。她似乎并沒有考慮到發育得比較嬌小的亞洲人,看到性的圖騰一樣的非洲人時,自發地形成的那種帶有一點自卑,一點嫉妒的心理,而并不是歧視。
雖然父親不太同意,米拉并沒有放棄演出,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排話劇,為鄰居們演出,米拉第一次感到自己以后要成為一名演員是在她日歲左右的時候,她在學校話劇中粉演大頭太太,米拉有一副漂亮的嗓子,是哈佛大學女子學院清唱團的成員,還曾在學生排演的音樂劇《夢幻騎士》中出演唐吉柯德的女朋友,完成在哈佛的學業后,米拉決定去演藝圈一試身手,她搬到演藝中心紐約,卻有意回避父親在圈內的影響力,一邊打雜一邊爭取角色,在酒吧調過酒,教過中文,當過女招待,還在衣帽間看過大衣。整整一年半,米拉與電影無緣。

好萊塢的肉彈明星
米拉的電影人生,不是在攝像機前,而是在攝像機后開始的,她在一個又一個攝制組做場務,終于在1992年有了轉機,她獲得了以第三導演的身份參與電影《朋友之間》的機會,設過兩天,她就晉升為分配角色的導演,然后又變成副制片人,最終自己領銜主演了該部電影,在這個精彩的三級跳之后,她演了一連串不起眼的角色,其中包括電影《智力問答》中的一個小角色,也正是這個小角色,讓大導演伍迪艾倫一眼相中了她。她的成名之作正是伍迪艾倫的喜劇《非強力春藥》,米拉飾演呆呆的色情電影明星琳達,這個角色為她帶來了一座金球獎和1995年的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獎,米拉為琳達設計了高音調的聲音,大嗓門的嗓音成為整部電影的一個亮點,她不想讓琳達顯得過于性感,而是要顯得無辜,自然,還有一點呆的樣子——盡管她自己一直認為色情制品的世界是黑暗和骯臟的。電影中的琳達是一個開心的妓女,對自己的工作一點也不覺得恥辱,這樣的性格使得琳達變得很有趣,也使(非強力春藥)成為伍迪艾倫近些年來最優秀的喜劇之一。米拉在爭取這個角色的時候,身穿黑色裝飾著熒光的熊蜂花紋的低胸裙子,腳踩帶塑膠花的拖鞋,直奔伍迪艾倫的房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就好像我是最妓女的妓女”。
在電影《諾瑪#8226;瓊與瑪麗蓮》中,米拉扮演好萊塢的傳奇女星,瑪麗蓮#8226;夢露,劇中有一幕,感到孤獨,不被人愛的夢露,拉下吊帶,露出自己的乳房,整個場面非常感人,米拉用肢體語言和眼眶中的淚花,把夢露那種帶有些許憂傷的絕望表現在大銀幕上,這個時候你已經很難知道,那種緊張的感覺,究竟是她精湛的演技還是當眾裸體所帶來的尷尬,使她成為一個活生生的絕望的瑪麗蓮#8226;夢露,作為支持女權運動的長春藤名校優秀畢業生,同時也是好萊塢公認的性感尤物,米拉#8226;索維諾,用她自己的話說:“我的性格中,一面是嚴肅的,學術的,適合去和平組織工作;另一面則希望變成瑪麗蓮#8226;夢露。”

旁人眼中的笨蛋
在《非強力春藥》之后,米拉和好萊塢鬼才導演昆汀#8226;塔倫蒂諾進行了—段長達近三年的戀情,也許是因為昆汀的名氣太響亮了,即使是在和昆汀分手,并且和與她聯袂主演影片《七日血》的法國演員奧立弗#8226;馬廠內茲成為了情侶之后,傻大姐型的妓女和昆汀的女友,還是米拉永遠甩不掉的兩個形象。她疲于應付各種各樣的惡意攻擊。有時候那些評論的諷刺程度幾乎可以從篇幅上進行分辨,短的那些堅持認為她并非從—開始就是“尖果”;長的那些,詳細考察了她所接受的昂貴的高等教育,然后看到“—個受過教育的尖果”,米拉似乎并不善于應付媒體,或許是她過汀重視對自身的嚴格要求;而不善于與人交往或是出于她作為哈佛畢業生的高傲,比如,當記者問她拍動作電影《替身殺手》,跟她和昆汀的戀愛《昆汀狂迷武打片》有什么關系時,她的情緒就失控了,暴躁地把她在遠東的經驗從頭到尾數一遍,再把所有這些經驗放在她跟昆汀的關系之前。
另一個段子是源自哈佛時期的一次宿舍聚會,米拉憑借自身的美麗在人群中非常的奪目,穿梭在會場之中與不同的男生交談,或許是深受東方文化的影響,她與人打交道的方式帶有強烈的神秘主義色彩,當她拉起后來把這事兒捅出去的未來專欄作家的手時,米拉給他看了手相:“你看,‘這’條線是生命線,所以這里就有了—條生命線,”一句話,就讓那個男生幾乎崩潰,可是,米拉完全不被左右:“也就是說——你準備好了么——你以后會是一個……廚子!”“什么,”我是說好廚子。
男主人公實在受夠了,于是拉起女生的手,翻開她的手心,“看來你要成為一個……家庭主婦”米拉有點忍受不了了,她似乎不能容忍這種玩笑,“我是說,盡職盡責的主婦,”隨著一聲奇怪的聲音,米拉結束了這場對話。
日后再談起這段往事,米拉還為她的用詞進行了辯護:“我當時不是說那種荒郊野店的燒菜師傅,我本意是說,嗯……主廚,”不管怎么說,尷尬已經尷尬了 而且還會跟著她一輩了。
在好萊塢米拉#8226;索維沿也有難合作,對待同事非常粗暴的名聲,最終,當她被好萊塢冷落了一陣之后,她試著改了一些惹人厭煩的性格,但是,這些對她事業的傷害已經造成了,其實她自己也透露過,只是給她起外號就會讓她發狂了。每當她照鏡子的時候,她總是看到自己的缺點,并想盡辦法克服,或許她真的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記者:你的第一次性經歷是怎樣的?
米拉:那時候我快二十歲了。那是我真正考慮后作的選擇,并不是在車后座上那樣。我和他已經交往好幾個月了,感覺太奇妙了,很美好。
記者:你好像有點晚熟。
米拉:我在一個基督教環境下長大,人們總想著罪惡和內疚。
光是親吻已經令我非常快樂了。我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后——連碰一下都不行。人們已經忘掉了接吻的美妙,那是最令人激動的事情,如果一個人恨會接吻,會讓人陶醉的記者:你最喜歡什么地方被吻?
米拉:頭兩個我不想白紙黑字地寫下來。第三個可能是脖子在我耳朵后面。
記者:如果你只剩下一天的生命,你將會如何度過?
米拉:我想要去一個美麗,自然的地方和我愛的人們一起裸泳。接下來享受一下速度的快感,滑雪或是飚車。之后我會去見所有我愛的人們,跟他們講到底我有多么的爰他們,記者:你最后一次犯罪的情形是怎樣的?
米拉:在詹姆斯·迪恩死的公路上飚到95英里。(詹姆斯·迪思是美國著名的性格小生,以憂郁的眼神著稱,英年早逝。)
記者:你在哈佛的朋友看你的電影時會吃驚么?
米拉:沒人相信你將成為成功的演員,除非你做到了。當我還在大學的時候,有部恐怖片《致命著魔》的導演請我去演女一號,被我拒絕了。片子里有兩個裸浴的鏡頭,還有一段女同性戀在泳池里的激情戲。那個導演簡直驚訝極了:“什么,大多數女演員恨不得用一只手來交換這樣的角色!”(這似乎也有點古板過頭。)
記者:你包里最令你尷尬的是什么?
米拉:我從星巴克“偷”的紅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