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前我在部隊時,參加搶險救災,因公負傷致殘,造成腰椎體壓縮骨折,右腰椎間盤突出,功能障礙,腰肌萎縮……1978年轉業到地方后,雖經多方求醫,但病魔一直纏身,痛苦不堪。80年代初開始步入了氣功的行列,從五禽戲、鶴翔莊功法學起,一則為了治病求得解脫,二來想學點功能嘗試氣功的奧秘。當時自己成了氣功事業的熱心人。伴隨改革大潮,自己所在的圖書館閱覽大廳也進入社會,變成了全市辦氣功班的中心。近水樓臺先得月,近10余年的求功探索實踐,我接觸到了氣功界的一些名人和許多氣功師,以及20多種功法,使我對氣功有了一定層次的認識和了解。病急亂投醫,我始終沒有掙脫病痛的折磨,坐骨神經痛、雙腿麻木一直伴隨著我。隨著真假氣功的大論戰,我開始對氣功產生迷惘,從而轉入道家功法及《周易》的探索……
1997年8月的一天,機遇來了。一位朋友告訴我要去西北學自然功。鑒于當時對自然功的無知,及多年對氣功的偏執,我放棄了朋友熱心的邀請,朋友臨走時我取出自己的一張照片讓帶去。不久朋友從華夏自然功基地返回,帶回一份驚喜。馬老師看了我的照片,寫下了三段偈語,其中第一段寫到:青山不改水長流,修行小道未遇師;只因生生善心大,總遇高人時光臨。當時我震驚了!這段偈語,不正是馬老師對我求功學法點化嗎?大法難求、真師難遇,我還有什么可猶豫的。于是當我剛剛辦完退休手續不到一周,就遠道乘車西行,到銀川華夏自然功基地投奔我生命中的師父--馬福星先生。
投奔明師,修煉大法是我終生的宿愿。見到和藹可親的師父,接觸自然功大法,只恨相識相知太晚。在自己有生之年,拜在宗師門下,與師父結緣,這是我終生最大的幸事。正像古人求道所說:竟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破嶺頭云。歸來手把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雖然彷徨了多年,畢竟見到了明媚的春光,踏入了修法的新征程。
千里緣份一線牽。從此以后,自然功的功法,馬老師的尊容,時時浮現在我的腦海里,給了我新生,給了我力量。1998年8月師資班后,我步入了三部功功法的修煉,每天觀師默像,聽馬老師講法(錄音帶)。有投入必有回報,病基本痊愈了。過去行走十幾分鐘,腿就麻木坐骨神經陣痛,不得不坐下休息一會,而現在走半天也無反應。是自然功把我從20多年的病魔中解救了出來,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好像年輕了20多歲。60多年來,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找到了生命的真諦。這一切都是自然功大法給我的,我將用我的一生去回報。
而今自然功正像一輪光芒四射的紅日,冉冉從華夏大地上升起。她的金色的光芒射向宇宙蒼穹。不久的將來,自然功大法將傳播到世界的每個角落。這一天一定會到來。我愿終生做一粒小小火種,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將首先把金光學帶到我的家鄉--海濱城市大連,讓她在那里生根、開花、結果。
(通聯:160011大連市少年兒童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