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來越浩瀚的書刊市場上,《讀書》實在是很小的:印張,篇幅,價格都微不足道,但是它卻一直得到讀者和作者們的關心和愛護。不算作者來稿,單是每個月收到的讀者來信,就多得無法一一回復,這實在是讓我們愧對讀者。
讀者針對《讀書》的稿件提出了許多真知灼見,在“說《讀書》”欄目里所能刊出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一九九七年以來,對于《讀書》發表的部分專題座談或筆談的內容,讀者們從各自的視角提過很多中肯之見,其中有的作了摘要刊登,有的雖未能刊出,但也轉交給了作者,還有的更提醒著編輯,去注意與之相關的問題。
作者們自然地總是從各自的專業角度來談問題的,而我們的讀者,平時未必有機會接觸或細想這些問題,這是造成“隔”的感覺的客觀距離。從《讀書》本身來說,如何在新形勢和新形式下溝通作者與讀者,是需要認真對待的問題。
應該說,專題座談這樣一種形式對于《讀書》來說還只是嘗試。我們的初衷,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開拓讀者(和編者)的視野,去知曉來自某些也許我們還不太熟悉的領域的積累和思考,而這些積累和思考本身對我們是不無啟發性的。
撇開專題筆談,在其他欄目里也有許多專業詞匯出現,加上行文風格各異,一些讀者提出自己的看法,都是出于對《讀書》的愛護。我們相信,在這么多讀者和作者的愛護下,小小一本《讀書》也能和大家一道,在世紀之交的時刻,面向未來,學著去閱讀變幻莫測的生活世界這本大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