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生雪
看過《讀書》一九九四年第一期《耐心地打撈光明》后有如下感嘆。
顧城死了!海子早已安息!不少詩人的聲音我們聽不到了!中國難得一群極有感性的詩人落得如此七零八落的局面,是誰的不幸?中國的?詩人的?那么多擁有無限詩意、活著且無時不刻感受著的其他人的?
想起了朦朧詩時代,想起了曾經有過的那么一群意氣風發的人和像我這樣一幫找到了感覺的人。卻不知要想說什么。
這里應該也是一塊土地,總應該生長些什么。可是為何詩的幼苗長不成(長不出)橡樹、紅松?是土質不佳,還是因為詩林的基因有問題。
仍然無言,卻總想說些什么。可能詩是一種最美妙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