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賢,山西省昔陽縣人。曾任昔陽縣委副書記、縣人大常委會主任等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員。山西省晉中市文聯專家委員會(文學專業)委員,晉中學院特聘研究員。自1976年在山西文學刊物《山西文學》(當時叫《汾水》)創刊號發表報告文學《插上金翅膀飛翔》以來,近50年一直堅持文學創作。作品散見于《人民文學》《當代華文文學》《中國報告文學》《黃河》《山西文學》《山西日報》《人民代表報》《娘子關》《漳河文學》等報紙雜志。
創作作品有長篇報告文學2部:《大寨滄桑》(山西經濟出版社2005年8月出版,2012年9月第3次印刷),《脊梁》三部曲(《中流砥柱》《扼太行》《西風烈》分別由《中國報告文學》2016年6月號、11月號,2017年4月號發表);中篇報告文學3部:《東關大拿的絕唱》(《中國報告文學》2014年9月號發表),《瀚海四通》(《中國報告文學》2015年2月號發表),《難民村的時代腳印》(《中國報告文學》2015年9月號發表);散文集5部:《超越昨天的輝煌》(山西古籍出版社1999年9月出版),《回望昨夜星》(中國文聯出版社2001年7月出版,2002年第2次印刷),《漫話大寨文化》(山西經濟出版社2003年4月出版)《孔令賢散文選集》(作家出版社2012年12月出版),《守望樹》(北岳文藝出版社2021年3月出版);圖書4本:《大寨變遷》(山西春秋電子音像出版社2006年3月出版),旅游書《大寨》(山西經濟出版社1999年出版),山西旅游風景名勝叢書《大寨》(山西經濟出版社2013年出版),三晉攬勝叢書《大寨》(山西人民出版社,2003年5月出版);主編文學作品2部:《昔陽文學作品選》(大眾文藝出版社2008年出版),《名家筆下的大寨》(山西經濟出版社2013年出版)。
報告文學《難民村的時代腳印》獲2013—2015年趙樹理文學獎(中短篇報告文學獎),晉中文學獎(評論、紀實文學獎);報告文學《鳳舞潮頭》獲“中國西部大開發的脊梁”全國大型報告文學征文(寧夏文聯主辦)特等獎;散文集《孔令賢散文選集》獲晉中文學獎;單篇散文,分別獲“2002中國作家世紀論壇”全國作品評比散文類一等獎,中國作家金秋筆會全國征文比賽一等獎,中國散文學會當代散文獎,《散文選刊》全國散文獎一等獎等。
文學感悟:一輩子,一口井
舊時,鄉人掘地鑿井,汲水以食用,以澆田,曰挖井。常將文學創作比挖井。自農村走出,在服務桑梓的道路上摸爬滾打,一輩子,就挖一口井。
這口井,在腳下,那是生我養我的太行熱土。秦風漢雨一路走來,吸納,接受,滲透,融匯,一滴,一潭,一泓,汪汪井水儲存太多的農耕文明因子。它清冽,有著“汗滴禾下土”的積淀;它甘甜,有著“秋收萬顆子”的余韻;它浩瀚,有著“橫看成嶺側成峰”的視野;它不竭,有著“千磨萬擊還堅勁”的定力。多少春秋日月滋養父老,多少風霜雨雪演變鄉村。即使農村發展為城市,農耕鏈條剪不斷、理還亂。那自來水、純凈水,其淵源也還是井水、泉水!我的文學之旅就在這里蹣跚、留駐、開拓。
這口井,在身旁,那是血脈相連的父老鄉親,隔壁的老伯、對門的嬸子、兒時的玩伴。他們是井的涵養者,在享受前人勞作成果的同時,不斷做大做強自己,循環往復,生生不息。當那長鞭一甩叭叭響,趕著大車出村莊的漢子,轉換成端著手機與千里外城市打工仔視頻的留守老人;當跪在河邊洗衣裳的村姑,變身為互聯網賣農產品的企業家,這井就歷史一躍擴展至天外。我在這些蕓蕓眾生、紅塵男女中間成長、生活、工作,也從這里獲取不竭的創作資源,將其中的有關因子提取出來,加以藝術的作料,就是一道愉悅情緒、熏陶品質的文學大餐!
這口井,在手上。一手干活,一手寫作,左右開弓,全力以赴。將親歷生活的酸甜苦辣釀成社會共識,寫作便有時代性、高站位,掘井便有深度、力度。當家長里短、雞毛蒜皮引發一絲靈感,創作的閘門瞬間打開,井水便噴涌而出,一發難收。說不盡將身邊人、平凡事、平淡場景幻化為文學的漫溢效應。最欣賞鄉親們對照文字驚喜發現,啊,我們的生活原來是這樣五彩繽紛!每當人們從閱讀中汲取營養,以審美重塑自己,想著這是自己親手挖掘的井水啊,心里也品嘗不盡那個甘甜。將文字寫在大地上,把大地寫進文字里。文學作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莫此為甚。
這口井,在筆端。職業使然,興趣使然,一輩子鐘情的那口井,是報告文學和散文創作。報告文學講究真實,非虛構,那是立體的,有動感的,與客觀事物本真最接近,與通訊報道固然不同。作為敘寫事件的主體,人物有喜怒哀樂,忠奸善惡,人間有悲歡離合,生老病死,也不能失真。處理好報告與文學的關系,決定著報告文學作品的成敗。功夫應下在細節上,細節必須真實,是事件、人物的“這一個”。但“這一個”那時的客觀真實,寫作時已過境遷,連當事人也不一定能說得清楚。關鍵看寫作者“寫真”的筆力功夫。這些年,一直在此路探索,苦并快樂著。
孔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人生在世,誰都有諸多看得上、放不下、舍不得,乃言由衷出,心靈的表達。這輩子,那口井,有個響當當的名字,叫:熱愛。
名家 施建平
施建平,筆名南雅。籍貫浙江海寧。浙江省作家協會會員。1952年出生于上海浦東,曾從戎9年,當過部隊報務員、連部文書,受連、營嘉獎12次,榮立三等功3次,獲“學雷鋒先進個人”光榮稱號。解甲歸田后,曾當過企業會計、供銷員、廠長等。
文學創作純粹是他的業余愛好,1976年他寫出了處女作《戰士》,在1976年《福建文學》第三期上發表后,選入福州部隊政治部編寫的小說集,由福建人民出版社出版。看到自己的作品獲得成功,施建平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從此筆耕不輟,先后創作了《戰斗的歷程》《喜怒哀樂》《郭三》《鄉村醫生》等4部電影劇本。
2004年3月,施建平創作的報告文學《在田野上放歌的人》獲浙江省文化廳文學大賽一等獎;2004年4月,《放歌田園》報告文學發表在《人民文學》2004年第九期上,同年10月,由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了報告文學集《田野放歌》,隨后又出版了報告文學集《士兵突圍》《點亮人生》等。2009年《中國作家》先后刊登了他的報告文學《負重突圍》《潮鄉第一個勞模》,同年《中國報告文學·時代報告》第一期發表了報告文學《與詩同行》。這些年來,他熱衷于報告文學的創作,《讓“不可能”變為“可能”的河長》《中國鄉村放映員徐九斤》《運河邊上的守望》等多部作品在《中國紀實》等相關刊物發表或獲獎。
為時代而歌
報告文學,是我一生的愛好;報告文學,是我一生的追求。
以報告文學寫作的方式,記錄發生在身邊的人和事,架起人們溝通的心靈橋梁,弘揚中華美德,謳歌時代主旋律,是我一生的幸福;用滿腔的熱情報告生活的真、善、美,實現對生活的理解、對人生理想的詮釋,這是我一生的快樂。
小時候,我在廣播中聽過《最可愛的人》,在我的心頭播下了種子;在部隊服役中,我從報紙上閱讀《歌德巴赫猜想》,在我腦海中引起了強烈的思想感染。于是,我拿起了筆,學著寫,寫中學……直到2004年《人民文學》雜志上發表了我的《放歌田園》。從此,我對報告文學中人物的采訪更加投入了,寫作的熱情也更加高漲了,先后出版了《田野放歌》《士兵突圍》等3本報告文學集。
有人說,報告文學創作的特征是:六分跑,三分想,一分寫;有人說,報告文學的創作規律是:寫獨特,獨特寫,要有我;還有人說,報告文學的采寫是戴著鐐銬跳舞……
20多年來,我一直苦苦追尋著、糾結著,對報告文學愛得真摯、愛得徹底、愛得濃烈,用雙腳丈量生活,用胸膛貼近大地,用愛和情去采訪,用心和血去寫作。
曾經有一位“養雞女狀元”陳王英的事跡感動了我。在她丈夫遭到不幸后的日日夜夜里,堅強地撐起了這個破碎的家,更撐起了養雞業這片藍天。她還為600多家養殖戶免費傳授技術,并且幫助推銷商品雞300多萬羽。幾年來,她為社會提供肉雞500多萬羽,她被評為嘉興市、海寧市“女狀元”。2001年,她榮膺“全國雙學雙比女能手”光榮稱號。
對于這位“養雞女狀元”,我擠出時間騎著助動車起早摸黑地采訪,對方被我執著的采訪感動了,她說出了養雞的艱辛,在我后來發表的《養雞女狀元》一文中是這樣描述的:
“陳王英每天夜里睡在雞棚,將鬧鐘放在床頭和衣睡,鬧鐘一響,她便起床為嘌養雞加溫,仔細檢查一只只煤球爐,雞腥味、尿臭味她都習慣了……”
形成了文字,我覺著還不夠踏實,第二天,我又騎著助動車從縣城趕到陳王英的養雞場,一字一句地念給她聽,念到動情處,陳王英流下了眼淚,不知不覺,我的眼眶里也滾動著淚珠……
記得2002年8月,市文化館要我為一位個體私營業主寫一篇報告文學。當時我也是位個體私營業主,里里外外忙個不停,采寫只能放在晚上進行。那天我采訪到晚上10點多,返回家時車子壞了,只得推著徒步3公里。途中有兩位巡警還以為這輛車是偷來的,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有點意思。獲取素材后,我趁個體私營企業協會組織黨員到外地考察的機會,晚上別人賞夜景,我打著光背趕稿,挑燈夜戰……
報告文學說到底是文學的報告,它不是即時的、粗淺的、表象的,而是深層的、主體的、形象的、震撼的,從而在不知不覺中感染一個人的心靈,在感染中影響一個領域、一個世界。
細節決定報告文學創作的成敗,細節來源于生活,來源于事件的本身,來源于人物的秉性。可以這么說,什么樣的事件有什么樣的細節,什么樣的人物有什么樣的細節,看你怎么樣去捕捉,怎么樣去采擷。有的細節是主人翁說出來的,有的細節是所在地、單位、同事提供的,有的細節是通過有關材料得到的,還有的細節是朋友間聊天時不經意間得到的。比如,我去一家鄉鎮廣播站與朋友聊天時就獲得一個生動的細節,當時他問我:“你最近忙什么呢?”我對他說:“我最近在寫一個農民詩人徐雪祥。”他一聽就來勁了:“哎呀,就是獅嶺那個叫‘雪雪’的對嗎?”“對對,就是他。”“哎呀,這個人毒頭毒腦的,人家建房上梁叫他宰豬,結果錯把母豬當肉豬宰了。”
這個細節太有趣了。這樣的細節在辦公室里、書房里是絕對得不到的;與主人翁采訪交流也是難以獲得的,因為當時我對詩人已采訪不下3次了,可他從來不提這搞笑的事。當然,從他口中我也得到了許多感人的細節,如“西湖香煙殼上寫詩詞”“不當文化站長回家當農民”等等。
這篇文章在《浙江日報》發表后,浙江電視臺《大家》欄目組立馬前往徐雪祥老家拍攝《農民詩人徐雪祥》專題片,播出后,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反響。
報告文學,是我生命的動力。
報告文學,是我取不盡用不完的力量。
報告文學,將伴隨著我的生活、我的生命一直走下去。
名家 江振平
江振平,筆名江南,1970年出生,福建惠安縣人,現為泉州市直機關公務員,泉州市政協委員,全國黨建研究會非公專委會特邀研究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員,中國法官作家協會會員,福建省作家協會會員,泉州師范學院、廈門城市學院兼職教授。
1991年,江振平踏出校園后,從基層鄉鎮起步,經歷了組織系統、法院系統、醫保系統以及兩個國家級開發區等多層級、多崗位的鍛煉,主要從事文字綜合工作,業余時間喜歡文學創作。近年來,他先后在《中國報告文學》《中國文藝家》《福建通訊》《福建支部生活》《福建老區報》等刊物發表多篇報告文學作品。主要代表作有《這里的征遷靜悄悄》《刺桐花開》《為了太陽從這里升起》《宋元泉州:法制文明托起世界海洋商貿中心》《情系老區》等。
工作以來,在學術研究方面收獲頗豐:1996年、2002年分別獲泉州市黨建理論研討會優秀論文獎、三等獎;2003年5月,在全省新的社會階層發展黨員工作課題評比中牽頭執筆的兩個課題連獲全省一等獎;2004年1月,執筆的調研課題獲2004年度全國黨建理論研討會黨建論文評比一等獎;2004年11月,獲全國沿海地區非公企業思想政治工作征文三等獎;2008年,先后參與省委組織部、省社科院關于非公黨建和先進性建設兩個國家級、省級重大課題的專題調研和撰寫。近年來,先后在《紅旗文稿》《人民日報》等各級刊物上發表文章30多篇,出版《非公有制企業黨的建設》《黨務工作札記》等專著。《非公有制企業黨的建設》由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被列入2014年福建省社科規劃項目。
文學,生命中的光與熱
大學時光是我與文學正式結緣的珍貴起點。彼時,身為校文學社長兼校刊主編的我,仿佛置身于一座充滿詩意的花園,校園的每一寸土地都散發著文學的芬芳。社團活動時,與志同道合的伙伴們圍坐在一起,熱烈地討論文學作品。從莎翁的經典悲劇,到海子北島那充滿理想主義的現代詩篇,每一次思想的交鋒都如同閃耀的火花,點燃了我對文學更深層次的熱愛。在編輯校刊的日子里,我如同一位雕琢藝術品的工匠,精心打磨每一篇稿件,從字詞的斟酌到篇章結構的梳理,都傾注了無數心血。當看到同學們的文字最終變成鉛字,那種成就感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著我的心田。圖書館里查閱資料的專注,深夜撰寫編輯文案的執著,這些看似辛苦的經歷,實則為我開啟了通往文學殿堂的大門,讓我對文字的感知愈發敏銳,運用也更加得心應手。
畢業后參加工作的第一站,是在泉州沿海一個著名僑鄉——東園鎮,擔任團委書記兼宣傳報道和文秘工作。當時,我以為這份工作與文學創作理想截然不同:每天接觸的是農民群眾,面對的是會議講話、文件、簡報等,而且文字要求規范、嚴謹、務實,與文學創作中追求的浪漫自由似乎背道而馳。1992年鄧小平南巡講話后,中國大地春潮涌動,僑鄉東園掀起前所未有的投資辦廠熱潮。作為一名曾經的文學青年我心潮澎湃,以此為素材,寫了一篇紀實文學到《泉州晚報》,文章在晚報發表并獲得征文二等獎后我欣喜若狂,內心深處壓抑許久的文學創作沖動被激發出來。
3年后,因為文字基礎較好,我先后被選拔到縣委組織部、縣委辦公室,雖然還是從事文字工作,但接觸面更廣,以黨員干部居多。在與廣大黨員干部打交道中,有些平凡而偉大的人和事深深地觸動了我。這時,我突然萌生了用文學的手法、用細膩的筆觸深入挖掘他們的內心世界,展現他們平凡而偉大的念頭。時任惠安縣老區辦主任陳欠水1988年部隊轉業后,一輛自行車、一只軍用水壺,走百村,訪千家,把辦公室設在群眾家中,既傾其所有幫助困難群眾,又帶領群眾脫貧致富。我與陳欠水深入交談后,寫了第一篇報告文學《情系老區》,在《福建老區報》發表后,陳欠水的感人事跡迅速引起媒體的關注,陳欠水先后獲得全國道德模范、五一勞動獎章、全國優秀共產黨員等榮譽。時任惠安崇武鎮黨委書記陳新興一輩子扎根基層,以鎮為家,將一個貧窮的小漁村變成工業和旅游強鎮,我深入崇武鎮實地采訪后,在《福建支部生活》發表了紀實文學《為了太陽從這里升起》,同年,陳新興被評為全國優秀鄉鎮黨委書記。又如,省委組織部掛職干部、時任惠安縣委副書記吳深生在斗尾造船廠建設急需整體征遷3個沿海漁村時,他勇挑重擔,深入群眾面對面、心貼心地宣傳發動,將群眾利益放在首位,取得群眾的理解和支持,順利完成征遷任務,在深入凈峰鎮斗尾港造船征遷項目現場后,我寫了《這里的征遷靜悄悄》在《中國報告文學》雜志發表,引起較大反響。到市委組織部任職后,我負責非公制企業黨建工作,工作對象以民營企業為主,對民營企業的發展及其黨建工作有更深入的了解。在《求是》雜志、《紅旗文稿》發表經驗文章的同時,我尤其關注民營企業家這一群體,他們大都是農民出身,經歷了中國改革開放的陣痛和洗禮,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弱到強,為中國經濟作出重要的貢獻。我先后采訪了泉州民營企業家代表、恒安集團創始人許連捷,以及南威集團創始人吳志雄等,在《中國報告文學》《中國文藝家》等雜志發表了《刺桐花開》等文章。到法院工作后,我對宋元泉州的歷史有較大興趣,潛心研究泉州文化的現象、產生的根源及對經濟社會的影響,在《中國報告文學》《泉州晚報》發表了《泉州:一部承載千年的文化史詩》。同時,發揮在法院工作的優勢,對宋元泉州的法制環境進行了深入的探究,在《泉州晚報》發表了《宋元泉州:法制文明托起世界海洋商貿中心》,解開了宋元泉州繁榮背后的密碼,為當前“一帶一路”司法合作和營商環境建設提供重要參考。
這些作品發表后,得到了廣泛的認可,我的內心充滿了喜悅與自豪。這不僅是對我文學創作能力的肯定,更是對我工作價值的升華。文學不再是遙不可及的陽春白雪,它與我的工作、生活緊密相連,變得鮮活而富有生命力。
從大學的文學社團到如今豐富多樣的工作崗位,文學始終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從最初的興趣愛好,逐漸成為我工作中的有力助手,更成為我表達對世界認知與理解的獨特方式。未來,我將繼續在工作與文學之間堅定地前行,用文字記錄時代的脈搏,讓文學的光芒照亮每一個奮斗的瞬間,溫暖每一個平凡的靈魂。
責任編輯 雨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