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關于現實與藝術之間的相互關系,東方繪畫理論中的“師造化”說與西方美術史中的“模仿說”有一定的相似之處,兩者一致認為現實世界是繪畫創作的根源,強調藝術家在繪畫創作中要學習自然。雖然東方和西方受到不同歷史文化的影響,但是西方藝術與中國文化卻有著類似的發展規律。
[關" 鍵" 詞] “師造化”;“模仿說”;纖維藝術;天人合一;中西藝術融合
引言
現代纖維藝術家從自然萬物中汲取靈感,創作出一件件有著獨特美感的纖維藝術作品。從“從洛桑到北京——國際纖維藝術展”的作品中我們就可以看出,自然仍然是藝術創作的基礎,現代纖維藝術中的自然之美仍然具有重要作用。藝術家運用美學原理,從物質材料、表現形式和審美意蘊三個層面繼續探索現代纖維藝術。
一、“師造化”理念在中西方藝術中的體現
南朝姚最在《續畫品》中就曾提出“心師造化”,唐代張璪則明確提出“外師造化,中得心源”的藝術理論。“師造化”理論強調現實是藝術家進行創作的源泉,藝術家應當在藝術創作中“師法自然”。因此,深入觀察自然世界的萬事萬物,洞悉社會的眾生相,審視自我的內心世界,做生活的發現者和有心人,是藝術家把握現實、進行藝術創作的基本素質和必要準備[1]。
“師造化”理論在中西方藝術中都有明確體現。西方早在古希臘時期就認為藝術在本質上是對現實世界的模仿。每當提起“師法自然”,我們就會聯想到古希臘藝術家德謨克里特提出的“模仿自然”;赫拉克里特也曾提出“藝術模仿自然”;亞里士多德認為藝術“實際上是對現實世界的模仿”,畫家和雕塑家用顏色和線條進行模仿,詩人、戲劇演員和歌唱家用聲音進行模仿。
在視覺藝術領域,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達·芬奇堅持“模仿說”,認為自然是藝術產生的源泉。西方的寫實風景畫也明確體現了“師造化”的理念。像巴比松畫派的畫家,他們熱衷于描繪法國鄉村的自然風光。柯羅在他的風景畫中尤其注重光線和色彩的捕捉與描繪,他在戶外進行寫生時,將自然光影中的微妙變化真實地呈現在畫布上,如《蒙特芳丹的回憶》,畫面中對樹木、湖泊的描繪深刻體現出藝術家對法國自然風光細致入微的觀察。
中國人通常在看待自然世界時會認為自然不是外在于人的客觀存在,而是一個與人相互聯系的統一的整體。從原始時期開始,人們就認為人類可以與自然交感,即后期的“天人合一”思想,而“天人合一”必然會引發兩個方面的變化:一方面是人的自然化;另一方面是自然的人化。當中國人以“天人合一”的觀念看待世界萬物時,自然萬物都是有靈的。自然中萬物的生發都會引起人們對生命的共感,如《詩經》里的很多詩歌都來源于草木鳥獸等引起的感動,所以中國的藝術理論強調交感作用。自然萬物都會觸動人的情思,進而引起創作的欲望,而進入藝術創作領域的自然由于人的主觀色彩而成為人化的自然[2]。中國傳統山水畫是“師造化”的典型代表,畫家常游歷名山大川。比如范寬的《溪山行旅圖》,細致刻畫了山石的紋理、樹木的形態,筆法上運用雨點皴來表現山石質感,這種皴法就是源于對自然山石的觀察和總結,體現出我國古代藝術家在藝術創作中的“天人合一”思想。
如果說西方人眼中的自然是自然對象本身,是外化于人的客體,那么中國人眼中的自然便沾染了濃重的人文色彩。
在現實與藝術之間的相互關系上,東方繪畫理論中的“師造化”說與西方美術史中的“模仿說”有一定的相似之處,它們一致認為現實世界是繪畫創作的根源,強調藝術家在繪畫創作中要學習自然。雖然東方和西方的人們受到不同歷史文化的影響,但是西方藝術與中國文化卻有著類似的發展規律。例如明代王履就曾提出“吾師心,心師目,目師華山”[3],強調繪畫藝術不應受成法束縛,應向自然和生活學習。繪畫大師齊白石主張“寫生而后寫意,寫意而后復寫生”,正是通過對自然萬物的細細觀察和寫生,他筆下的花鳥魚蟲等形象才能生動傳神。如他的作品《柚》便是其對家鄉風物觀察與感悟后的創作,流露出濃濃的思鄉之情。同樣在西方,古希臘哲學家德謨克里特認為藝術是對自然的模仿,比如人通過模仿天鵝和黃鶯等歌唱的鳥學會了唱歌,蜘蛛是織女和修補匠的老師等,強調了人類對動物行為及自然現象的模仿。
二、“師造化”在纖維藝術中的體現
(一)纖維藝術概述
纖維藝術是一種以天然纖維或人造纖維為材料,通過編織、纏繞、拼貼、印染等多種制作手段來塑造形象、表達觀念的藝術形式。
從材料角度講,纖維材料包括棉、麻、毛、絲等天然纖維,以及腈綸、錦綸等人造纖維,如用羊毛氈制作的玩偶就屬于纖維藝術作品。羊毛纖維本身具有輕盈、溫暖、柔軟的特點,其纖維的可塑性強。在傳統的纖維藝術中,羊毛氈是一種典型的應用。通過濕氈法或針氈法,可以制作出各種立體的造型,如羊毛氈玩偶。羊毛纖維的鱗片結構使得其在氈化過程中能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同時還能很好地保持形狀,為藝術家提供了豐富的創作可能。日本羊毛氈藝術家佐佐木敏子就用羊毛氈制作了很多迷人的作品,其形狀完美,毛氈光滑無瑕。
在制作工藝方面,纖維藝術包括編織、纏繞、刺繡、印染、拼貼等,其中編織是比較常見的,像用藤條編織的筐子,就展現了基本的編織技巧;還有把不同顏色的線纏繞在一個物體上形成且有裝飾性的藝術品,也是纖維藝術的一種體現。例如,美國杰出的編織藝術家西拉·希克斯(Sheila Hicks)擅長利用不同纖維質感的對比表現材料的特性。她將材料通過纏繞、包裹、編織等技法巧妙地結合起來,大量運用柔軟的纖維對比,絲的細膩順滑、毛的柔軟、麻的粗糙,形成了更強烈的質感與肌理的對比,具有強烈的藝術生命力和藝術感染力[4]。
隨著時代的發展,從平面的裝飾壁毯到立體裝置藝術,從單調到豐富,纖維藝術家積極地運用多元且開拓性的藝術語言進行著纖維藝術設計探索[5]。
(二)西方纖維藝術中的“師造化”
西方纖維藝術歷史悠久,其起源可以追溯到古老的壁毯藝術。例如,波斯地毯以其復雜的花紋和精湛的手工藝聞名于世,環狀花紋是其中的重要元素。這顯然是在表現人們“師法自然”的藝術傳統。
受古希臘創作理念的影響,西方纖維藝術更多地從自然中獲取靈感,強調對自然元素的提取、變形與重構,以展現自然的美感與創造力。比如,在圖案設計方面,纖維藝術家會借鑒自然界中的動植物形態。像模仿花朵的花瓣形狀、葉脈的紋理來創作纖維藝術品的表面圖案,使作品具有自然的美感。在色彩運用方面,藝術家會參考自然景色中的色彩搭配,如日落時暖色調的交融、森林中不同綠色的層次變化,把這些自然色彩組合運用到纖維作品中,讓作品的色彩更加協調生動。同時,材料的選擇也會考慮自然因素。一些天然纖維材料,如羊毛、麻等的運用,本身就帶有自然的特質。在造型方面,西方纖維藝術也更加側重于對自然的理性分析與形式模仿。西方藝術家會仔細觀察自然物體的外在形態、結構和色彩,比如他們會研究貝殼的螺旋紋理,然后運用精準的造型手法和先進的技術,將這種自然形態抽象化或者具象化地呈現在纖維作品中。
藝術家通過對這些材料的加工,如采用編織、纏繞等手法,模擬自然中物體的形態或者質感。以藝術家西拉·希克斯的作品為例,其纖維藝術常常從自然中汲取靈感。她在南美洲生活期間,被當地豐富的自然景觀和多樣的纖維材料所觸動。她熱衷于觀察自然界中植物纖維的形態、顏色和質地,如當地的蘆葦、麻類植物等纖維。她的作品《小鳥》(Pajaritos),用彩色纖維材料編織出類似鳥巢和鳥群的形態。這些纖維材料相互交織,如同自然中用樹枝和干草編織成的鳥巢的結構。作品在色彩上也模仿了自然中的鳥類羽毛和周圍環境的色彩,泥土的棕褐色、植物的翠綠色和天空的藍色等交織在一起,生動地展現了自然中的生機,很好地體現了西方纖維藝術中“師造化”的理念。
纖維藝術在西方的文藝復興、新藝術運動、現代藝術以及后現代藝術時期都得到了發展。在這些時期,纖維藝術家不斷探索出新,將纖維藝術和其他的藝術形式進行融合,推動了纖維藝術的長遠發展。進入20世紀以來,纖維藝術在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歷史文化背景下,經歷了由傳統到現代的演變與轉化,呈現出文化互動時代的繁榮景象。
(三)中國纖維藝術中的“師造化”
在《中國工藝美術史》一書中記載了我國纖維材料的發展脈絡。我國最早出現的纖維材料為麻葛。原始時期,自從我們的祖先偶然間發現可以從被漚泡過的樹皮里剝離出許多“柔韌的絲狀物”,織造服裝面料最原始的物質——“植物纖維”,便開始登上歷史舞臺。《皇圖要覽》記載了在距今七八千年前的新時期時代出現了養蠶織錦,人們發現蠶絲比麻葛纖維更加柔軟和光鮮亮麗[6]。隨著原始社會向奴隸社會的轉化,出現了中國早期的纖維藝術——在祭祀服裝上繡有不同色彩的花紋與圖案[7]。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戰國時期出土的鳳紋繡絹?衣,繡線有紅、金黃、黃綠、深棕、朱紅色。衣服背面圖案呈菱形,主題是一只張開雙翅的鳳鳥正在啄食一條蛇,腳下另踐一蛇。
在中國傳統纖維藝術中,“師法自然”的藝術創作形式彰顯著傳統社會中人類對自然萬物的敬畏、模仿與崇拜,人類關于自然的藝術創作更多地來源于對自然的模仿[8]。比如,唐代的鳥銜花草紋中多為鸞鳳、孔雀、大雁或鸚鵡,它們或飛翔或棲立,口中銜著的有瑞草、花枝,也有瓔珞、同心結等,都顯示了古代人們“師法自然”的藝術傳統。
中國傳統藝術中的“師法自然”源于“天人合一”思想,追求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將自然視為一個有機整體,藝術創作是對自然之道的感悟與體現,追求“形似”與“神似”的統一,注重作品中蘊含的自然意境與精神內涵,注重作品的氣韻生動和意境深遠。因此,中國纖維藝術的“師造化”更多地蘊含著一種意境的汲取。由于中國藝術家受道家、儒家、禪宗思想的影響,在觀察自然時追求一種內在精神領悟。因此,在纖維藝術創作中,藝術家看到竹子,聯想到的是竹子所代表的堅韌、高潔的品質,并通過編織、刺繡等技藝把這種意境融入作品中。
中國纖維藝術家林樂成的很多作品體現了“師造化”。他的一些以自然山水為靈感的纖維藝術作品,借鑒中國傳統山水畫的意境,將山川的起伏形態用纖維材料來表現。他采用麻、絲等纖維,通過編織、纏繞等技法,使纖維的走向和堆疊呈現出山巒的層疊效果。作品在色彩方面也參考自然山水的色彩,以墨色的濃淡變化(如用黑色、深灰色、淺灰色的纖維)來展現山川在不同光影下的狀態,就像是把一幅靈動的山水畫卷用纖維藝術的形式重新演繹,將自然山水之美融入纖維作品之中。比如,其作品《高山流水》以獨特的纖維語言詮釋了“高山流水”這一經典主題,通過線條的疏密、色彩的搭配以及材質的質感,營造出山水相依、意境深遠的畫面,讓觀者仿佛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從而感受到巍峨高山的氣勢。
三、中西方纖維藝術中“師造化”的理念和手法
相較于其他藝術形式,纖維藝術有其獨特的理念和手法。
在創作理念方面,纖維藝術的核心理念是以“自然為師”。藝術家尊重自然、敬畏自然,從自然的萬千變化和豐富形態中學習,打破單純的主觀想象,讓作品具有自然的生命力和真實感。同時,通過纖維藝術傳達對自然的贊美和熱愛。藝術家致力于捕捉自然中容易被忽視的細節之美、宏大景觀之美等,將這些美用纖維藝術凝固下來,使人們能夠從作品中感受到自然的魅力,喚起人們對自然的美好情感和保護意識。
在造型方面,對自然事物的外形進行模仿是纖維藝術常見的手法。藝術家仔細觀察自然界的生物、山川、河流等形態,將其用纖維材料通過編織、纏繞、拼貼等方式再現出來。比如模仿動物的外形輪廓或植物的生長態勢,把自然形態轉化為纖維藝術的造型。纖維藝術在造型模仿方面主要可分為具象和抽象兩種。其中具象仿生造型是藝術家以自然中動植物的形態為創作基礎,在具象提煉的過程中,既要注重自然物體的“形”,也不能拋開“神”,其通過“形似”而產生“神似”,特點是自然、直觀、生動[9]。具象仿生嘗試還原自然界的真實形象,給人以直觀形象的感受,能夠較為逼真地再現事物的形態,在實踐中往往嘗試從造型、色彩、形態等方面還原其真實性。如波蘭藝術家阿德里安娜·伊芙以蘑菇為主題創作的針織雕塑,逼真地再現了蘑菇的形態,甚至連褶皺的蘑菇帽、彎曲的蘑菇莖等細節都精心呈現,讓觀眾能直觀地感受到自然元素。抽象造型是藝術家從自然中提取靈感,將自然形態進行簡化、夸張、變形等處理,以抽象的形式表達自然的韻律和美感。比如,格魯吉亞纖維藝術家基維·堪達雷里于20世紀90年代初期所創作的畫作《秋之印象》,畫面中運用天然的棉、動物纖維材料,經過人為的染色呈現出了秋日的色彩紛呈,一汪泉水蜿蜒而下,層林盡染,飛煙裊裊,給予觀者無盡的遐想,遠處的山巒寧靜悠遠,潑墨般的色彩風格也具有濃郁的人文氣質,體現了民族特色[10]。
在色彩方面,纖維藝術會從自然色彩中獲取靈感并運用到作品中。西方纖維藝術常借鑒自然色彩,從天空、大地、海洋、森林等自然場景中汲取色彩靈感,使用與自然色彩相近的染料或纖維材料進行創作。如珍妮特·金會從南美洲的蘇木中提取染料,將織物染成灰炭色、紫黑色等不同色調,使作品呈現出自然、質樸的色彩效果。中國纖維藝術受傳統文化和哲學思想的影響,“師法自然”的色彩觀念體現了中國人對大自然的崇敬。明朝時期,宋應星的《天工開物》不僅記錄了植物染色的名稱,還詳細記錄了植物染色的工藝方法[11]。在自然界中,四季變換出不同的色彩,春天是充滿生機的嫩綠、嫩粉色等柔和色調;夏天有濃郁的翠綠、湛藍等鮮明色彩搭配;秋天是暖黃色、棕紅色交織出的交響曲;而冬天則多為灰白色調。纖維藝術家會將這些自然色彩借鑒并應用于作品中。例如,在制作纖維壁掛時,藝術家可能會參考山川景色的色彩,以山脈為靈感,將巖石的青灰色、植被的深綠和淺綠融入其中,用纖維材料模仿自然色彩的過渡和層次,使作品具有一種源于自然的和諧美感。這種色彩的運用不是簡單的復制,而是經過藝術家主觀的提煉和升華,讓觀賞者在觀看時能從中感受到自然的神韻。同時,中國纖維藝術中植物染的運用也非常常見。例如從繁花、枝葉、樹皮、果皮中提取色素制成染液,對纖維材料進行染色,使纖維藝術作品呈現出自然的色彩與紋理。
在材料與技法方面,中西方纖維藝術家表現出不同的表現方法。纖維材料創造的藝術形式是對纖維材料自身形式表現的擴展,可以使纖維材料更具人情味與情感魅力[12]。西方纖維藝術的“師法自然”更多的是對自然的理性思考和探索,啟示現代藝術家在創作中思考自然與人類關系等問題,以提升作品的思想性和文化價值,引導觀眾關注自然與社會。西方纖維藝術通過編織、刺繡、印染、絎縫等工藝技法,模仿自然的紋理和質感。在表現自然時,西方纖維藝術常運用多種現代纖維材料與工藝,通過抽象、夸張等手法,使作品具有較強的視覺沖擊力和現代感。如絎縫工藝可以通過針線的排列和填充,模擬出動物皮毛的紋理或土地的凹凸感;印染工藝則可以將自然中的圖案,如樹葉、花朵等,印制到織物上,展現自然的圖案之美。如阿根廷藝術家Edgardo Madanes在“唯物思維”當代材料藝術交流展中展出的裝置藝術作品《變形的相遇》,通過大量自然原色柳條的編織和塑形,呈現出復雜的形態和結構,反映出對自然和人類社會的深刻觀察和思考[13]。
中國纖維藝術更多地傳遞自然之美與生態意識。藝術家通過作品表達對自然的熱愛與敬畏,引發人們對生態環境的關注與思考,如“愛與共生”纖維藝術創作展中的作品,強調了自然與文明的和諧共生。中國纖維藝術體現了“天人合一”的創作精神,在創作中追求與自然的融合統一,如在植物染工藝中,手藝人對植物的選擇、處理以及對染色過程的把控,都蘊含著“天人合一”的精神內涵。在傳統絹花技藝中,以絲織物為原料,經多道精細工序制成仿真花。在制作時,藝人需熟知植物生長規律和特征,力求在形態、顏色等方面逼真,以假亂真,也體現了對自然花卉的仿生。傳統竹編工藝以竹子為材料,經多道工序和多種編織技法,制作出具有自然美感和地域文化特色的竹編工藝品,體現了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藝術家在編織、打結、捆綁等手工勞作過程中,融入對自然的情感與理解,使作品具有獨特的質感和韻味,如“記憶物語——纖維藝術展”中的相關作品。
結束語
綜上所述,纖維藝術在造型、色彩、材料與技法方面有著獨特的表現形式。中西方纖維藝術都從自然中獲取靈感,現代藝術創作也應深入觀察自然,模仿自然形態,創作出獨特且富有生命力的作品。同時,“師法自然”的藝術理念和表現形式也為現代藝術創作提供了多元視角和思路,鼓勵藝術家打破文化界限,進行跨文化融合創新,使作品更具包容性和時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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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聊城大學
作者簡介:孫曉琪(2002—),女,漢族,山東青島人,藝術碩士,研究方向:美術與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