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的調查與思考

摘要：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旨在通過參觀革命遺址、緬懷革命先烈、學習革命精神等方式，使受眾在親身體驗中接受革命傳統教育和愛國主義教育。趙一曼作為杰出的抗日女英雄，她的英勇事跡和崇高精神值得民眾學習和紀念。近年來，宜賓市深入貫徹黨中央、四川省委關于紅色文化旅游教育的決策部署，相繼修復趙一曼故居，新建趙一曼紀念館，設立趙一曼學院，開展一系列以趙一曼紅色文化為主題的旅游教育活動，并取得一定成效。然而，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在快速發展過程中也面臨著教育載體開發不夠充分、教育內容和形式缺乏吸引力、教育方式缺乏創新性和針對性，難以引起受眾的共鳴和興趣等一系列挑戰。文章在調研數據分析與研判的基礎上，探索持續提升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的路徑。

關鍵詞：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

中圖分類號：F592.7文獻標識碼：A

基金項目：趙一曼研究院2023年度課題“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研究”（ZYM-202305）。

引言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地方考察調研時多次強調“發展紅色旅游要把準方向，核心是進行紅色教育、傳承紅色基因，讓干部群眾來到這里能接受紅色精神洗禮”[1]。趙一曼被評為“100位為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范人物”之一，趙一曼紅色文化是我國紅色文化資源的重要組成部分，對其進行深入挖掘，不僅能充分發揮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的育人功能，還有助于為宜賓市紅色文化旅游可持續發展提供決策和管理的科學依據，具有重要理論和實踐價值。

一、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活動發展的可行性

（一）政策支持有力

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在傳承紅色文化基因方面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2004年以來，黨中央、國務院相繼出臺了三期《全國紅色旅游發展規劃綱要》；2021年，文化和旅游部印發《“十四五”文化和旅游發展規劃》。教育是紅色旅游始終不變的一項功能，這些綱要和規劃也為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發展提供宏觀政策指引。四川省為深入貫徹落實黨中央關于紅色文化旅游的決策部署，先后出臺《四川省紅色文化旅游三年提升行動計劃》《紅色旅游助推鑄魂育人行動計劃》《四川省紅色資源保護傳承條例》等文件，這些行動計劃和條例為地方紅色文化旅游教育發展提供了方向和法治保障。宜賓各級政府高度重視紅色文化的傳承與發展。相繼制定《宜賓市旅游發展規劃（2017—2030年）》《宜賓紅色文化旅游三年提升行動計劃（2022—2024年）》等；2021年，宜賓啟動了“紅色宜賓·初心之旅”紅色旅游年系列活動，其中趙一曼紀念館被列為這次活動的重要文化場所。這些政策的實施以及活動的開展，為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活動提供政策依據和保障。

（二）資源豐富獨特

趙一曼作為抗日民族英雄，與其相關的紅色文化資源十分豐富，且具有以下方面的獨特性，第一，人物主體的獨特性。趙一曼是著名的抗日英雄之一，她的事跡凸顯了女性在國家危難時刻的擔當和勇氣。第二，精神內涵的獨特性。趙一曼的精神包含堅定的共產主義信仰，熾熱的愛國情懷，頑強的戰斗意志和崇高的民族氣節等，面對日本侵略者酷刑折磨，她展現了超越常人的堅韌和對理想信念的執著追求。第三，文化載體的獨特性。趙一曼紀念館入選首批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范基地，同時也是全國“紅色旅游經典景區之一”。趙一曼故居是宜賓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和四川省中共黨史教育基地。此外，一曼街、一曼學院、一曼中學讓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就能感受英雄精神。第四，國際影響的獨特性。趙一曼的事跡不僅在國內有廣泛影響，在國際上也受到廣泛關注，國外學者除了研究趙一曼在艱苦環境中反抗日本侵略者的精神風貌，還研究她在蘇聯留學期間的檔案史料。

二、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的具體表現

紅色文化旅游教育的實效性是衡量紅色旅游質量和水平的重要標志[2]。因此，文章針對不同群體共發放300份問卷，回收292份，回收率97.33%。文章結合調研收集的數據從知識獲取、情感升華、意志強化、行為轉化四個維度分析和研判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的具體表現。

（一）拓展了知識面

受教育者通過游覽與趙一曼有關的紅色旅游景點，可獲取相應的歷史知識。一是了解趙一曼人物生平故事。某受訪者表示：“通過游覽一曼姐故居，了解到她雖然出生于一個封建家庭，但她的性格、價值取向并沒有被家庭環境影響，反而是以較強的主觀意志和斗爭精神沖破封建桎梏，讓我十分敬佩。”可見，參觀趙一曼故居能夠了解趙一曼出生和成長的環境，知曉趙一曼早期的經歷對其價值觀的影響。二是了解趙一曼所處時代背景。從封建禮教與新文化運動碰撞的時期，再到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的大革命階段，趙一曼經歷了社會動蕩與民族危機、新文化運動與思想覺醒、革命浪潮與黨的發展、抗日救亡運動興起。在這樣內憂外患的時代背景下也難以阻擋其投身于大革命和抗日戰爭的熱情與決心。三是了解趙一曼的英雄事跡。另一受訪者表示：“以前我只知道趙一曼是抗日女英雄，但她的事跡并不是很清楚，今天在趙一曼紀念館聽講解員講解后，對趙一曼在抗日聯軍中的職務變化、工作內容、作戰策略、艱苦環境、抗戰偉績、英勇就義等在腦海中有清晰的記憶。”

（二）增強了情感認同

當游客了解到趙一曼一生的坎坷經歷后，內心產生了豐富的情感。一是激發了他們強烈的愛國情懷。問卷中有76.17%的受訪者表示通過參與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能增加愛國主義情懷。同時，某受訪者表示：“在剛才的視頻中，面對日本侵略者在東北殘暴的燒殺搶掠等惡行，我內心十分痛恨，而趙一曼女英雄毫不猶豫接受組織的安排，組織游擊隊員對抗日本侵略者，面對裝備精良的敵人，身處冰天雪地的惡劣條件下仍堅持戰斗，我深刻體會到她對國家領土完整和民族尊嚴的捍衛。”可見，這種震撼會讓游客由衷地產生愛國情懷、樹立報國志向[3]。二是加深了他們對英烈的崇敬感。問卷中43.49%的受訪者表示參觀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是基于人物崇拜。游客通過參觀趙一曼相關的紀念場館、故居、母校等，觀看她留下的實物、事跡展示等，能夠直觀地感受到她在抗日斗爭中經歷的艱辛與展現出的不屈精神，從而引發敬佩之情。某受訪者表示：“當看到趙一曼在獄中被施以老虎凳、電刑、拔牙齒、搓肋骨等各種酷刑，卻始終堅貞不屈，不吐露任何機密。我被她鋼鐵般的意志所折服，十分仰慕她。”三是激發受教育者的責任感和使命感。68.84%的受訪者表示參觀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能培養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趙一曼在艱難困苦時期能夠挺身而出，為民族獨立和解放事業不懈奮斗，讓游客反思自己在今后工作中應如何以身作則，如何為社會進步、國家繁榮作出貢獻。77.06%的受訪者表示：“還會向其他人推薦參觀過的趙一曼故居、紀念館等。”這體現了游客內心的使命感，認為自己也有責任讓這種偉大的精神傳承下去。

（三）塑造了堅定意志

紅色文化旅游讓人們在接觸到崇高的理想和高尚的道德品質后，樹立正向的價值觀。一是面對困難時更加堅韌不拔。在訪談中，大部分受訪者表示：“趙一曼在冰天雪地、物資匱乏的條件下依然堅持與裝備精良的日本侵略者作戰。當我在生活中遇到經濟壓力、工作難題或者學習困境時，也會像趙一曼一樣以頑強的精神去克服困難。”二是堅守信念毫不動搖。趙一曼在抗日過程中始終堅守著驅逐侵略者、保衛國家的信念，無論面對怎樣的艱難險阻和威逼利誘都沒有改變。某受訪者是一位法律工作者，他表示：“趙一曼在那么惡劣的環境下都能堅守住初心，我作為一個法官，在判案的時候絕不能受外界環境、權力、輿論等其他因素的影響，要堅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線和正確的價值觀，要始終堅守住維護公平正義的初心。”三是增強自我奉獻精神。另一受訪者是一位消防員他說：“趙一曼為了抗日事業最終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母子分離，這種自我奉獻精神值得學習，我們消防員在面對火災、地震、洪水等各種災害時，要始終將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放在第一位。”

（四）促進了行為轉化

行為轉化是指游客在接受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活動后，把內心認知外化到日常生活、學習和工作中。一是積極傳播紅色文化。53.43%的受訪者表示：“得知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的渠道是親友的口耳相傳。”77.06%的受訪者表示：“還會向其他人推薦我參觀過的趙一曼故居、紀念館等。”大部分游客可能會在家庭聚會、學校和社區組織的活動、社交媒體平臺等通過文字、圖片或者視頻等形式分享參觀的感受和學到的知識，讓更多人知道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活動的意義和價值。二是投身公益和社會服務。當和趙一曼紀念館的大學生志愿者交談時，他們表示：“受到趙一曼無私奉獻精神的感染，我們假期會主動申請到一曼紀念館參加志愿者服務。周末或節假日時我們會為社區的孤寡老人、殘障人士提供幫助，或者參與環保公益活動。三是嚴于律己增強道德修養。在與黨校學員交流時，一些學員表示已多次參觀趙一曼故居和紀念館，但每一次的收獲都不一樣，作為政府工作人員，應始終以趙一曼堅守信念、不屈不撓的精神為榜樣，在生活中、工作中面對各種誘惑時，堅守道德底線，拒絕不正當的利益輸送。

三、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存在的主要問題

由于缺乏對趙一曼紅色文化資源的深層魅力和現實價值的深度挖掘，趙一曼紅色文化資源存在著特色不明顯、知名度不高、吸引力不夠等現實問題。這些問題不僅影響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活動的深入開展，也制約其教育實效性的進一步提升。

（一）資源整合與利用不夠充分

調研發現，目前在紅色文化旅游資源的開發中，僅限于對趙一曼故居、紀念館的初級開發和利用，缺乏廣度視角和深層提煉，資源整合不夠深入。例如，對趙一曼戰斗過的遺址、相關歷史場景復原等沒有充分挖掘和整合。調查中，31.16%的受訪者認為趙一曼紅色旅游景點的紅色文化氛圍“一般”，并且表示：“景點較分散、路上花費時間多、實際參觀時間短。”46.23%的受訪者表示：“紅色資源得不到有效開發是限制其教育效果發揮的重要原因。”

（二）教育活動滯后于游客需求

趙一曼紀念館、故居等大部分紅色旅游景點對趙一曼人物生平、時代背景、抗戰故事主要通過圖片、文字等靜態方式展示，這種靜態的展示方式難以滿足游客的需求。某受訪者表示：“講解員介紹得很快，沒有每個照片、每個場景都詳講，只是挑重點內容講，整個過程下來不到一個小時結束，在腦海里只記得有趙一曼這個烈士，但是她的具體事跡都是處于模糊狀態。”趙一曼紀念館每年會舉行固定的紀念活動，但是局限于獻花儀式，整個獻花儀式僅10—20分鐘就結束，其余時間是自由參觀，同時也缺乏讓游客深度參與體驗的項目。游客參觀后的記憶不深，未能有效實現紅色旅游教育效果。

（三）品牌知名度有待提高

在區域外的宣傳推廣不足，限制其品牌知名度。很多距離較遠地區的人們對趙一曼事跡以及相關旅游景點了解甚少。有41.1%的受訪者認為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的宣傳力度“一般”，36.3%的受訪者認為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宣傳效果“一般”。從這些數據可知，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的宣傳力度和宣傳效果不夠，因而品牌的知名度也難以提高。尤其是瀏覽趙一曼紀念館、故居的公眾號的人數較少，問卷中顯示從未瀏覽者占17.47%。某受訪者表示：“我是在宜賓讀書的學生，今天周末來參觀趙一曼紀念館，是因為和同學約著來宜賓翠屏山游玩，看見趙一曼紀念館，順便過來看看，以前聽說過趙一曼，但不知道趙一曼紀念館就在翠屏山上，以前也沒瀏覽過趙一曼紀念館官網、微信公眾號。”通過調研發現，在微信、抖音、微博等大眾使用頻率高的軟件中僅能搜索到趙一曼紀念館和故居景點，這對于打響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在四川省乃至全國的知名度具有一定阻礙。

四、趙一曼紅色旅游教育實效性提升的優化策略

教育介體、主體、客體在提升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方面起著關鍵作用。同時，紅色文化資源的挖掘、紅色旅游景點的優化與發展離不開政府的規劃引領、政策支持、資金扶持等。

（一）加強教育介體的全面創新

一是打造沉浸式體驗場景。把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活動由駐足觀看轉向親身體驗，諸如設計虛擬現實（VR）體驗項目，讓游客可以跟隨趙一曼的腳步參與戰斗，感受槍林彈雨的緊張氛圍，目睹趙一曼帶領戰士們奮勇抗敵的英姿；通過劇本殺的形式，換上特定時期的服裝，重現革命烈士趙一曼的英勇事跡；開設手工體驗區，繪制宣傳海報等。二是優化展覽陳列設計。豐富陳列元素，廣泛收集趙一曼相關的物品、書信手稿等，放置在專門的展示柜中并搭配詳細文字說明；提升展示細節，優化圖片，增強圖片文字清晰度。三是營造濃厚的紅色文化氛圍。在景區沿途修建“一曼讀書亭”“一曼座椅”等，營造舒適的紅色教育環境；開發具有趙一曼特色的文化紀念品，如書籍、徽章、手工藝品等，讓游客在游覽過程中處處都能感受到趙一曼紅色文化的熏陶，將文化內涵深深植入游客心中。

（二）提升教育主體的綜合素養

一是加強教育培訓，提升專業能力。鼓勵紅色旅游從業人員提升學歷和專業水平，與高校和研究機構合作，開設紅色文化相關的培訓班和進修班；設置嚴格的考試和考核，確保他們達到一定的專業水平，提升講解的吸引力和感染力，確保受教育者獲得良好的體驗。二是建立激勵機制，激發主觀能動性。建立科學的績效考核機制，將從業人員的專業素養和服務質量納入考核指標，與晉升、獎勵掛鉤。鼓勵和支持從業人員參與趙一曼紅色文化研究工作，撰寫論文、出版書籍，提升自身的理論水平和研究能力；定期組織優秀工作人員參加國內外紅色文化交流活動，拓寬視野，吸收先進的理念和經驗。三是建立反饋機制，增強游客滿意度。打造游客“線上+線下”反饋渠道，及時收集游客的意見和建議，不斷改進服務質量和教育效果；定期進行內部評估，組織從業人員進行實地考察，親身體驗趙一曼紅色文化遺址和紀念地的整體環境、活動內容、講解水平等，查找不足，及時制訂改進措施。

（三）激發教育客體的內生動力

一是增強受眾對紅色文化的認同感。受教育者應從觀念上形成對紅色旅游的正確認識，紅色文化旅游是讓人們接受紅色教育、正確認識紅色文化、樹立愛國主義思想、傳承紅色血脈、弘揚革命精神等[4]。在紅色旅游教育活動中，對于積極主動參與紅色活動互動、體驗的游客給予一定的獎勵，如紀念幣、紀念章、紀念照、優惠券等；評選學習標兵，頒發榮譽證書，以此增強游客的積極性和認同感；鼓勵游客積極向周邊親朋好友推薦趙一曼紅色旅游景區，傳播紅色故事；征集游客紅色旅游感悟，組織專業人員進行匯總、訂冊、發表，供大家學習研究。二是提升對紅色文化的利用率。受教育者在參觀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區后，要積極將所見、所學、所感、所悟的紅色文化思想運用在生活中、工作中，特別是黨員干部要發揮先鋒模范的引領作用，黨員干部要把趙一曼紅色景區的紅色文化帶出景區，帶進社區、帶進鄉村、帶進生活、帶進工作等。

（四）加強政府部門的統籌管理

一是鼓勵景區間合作共贏。政府應加強協調規劃，鼓勵各部門進行內外合作，實現與跨區域景區的合作共贏。例如，趙一曼在東北生活的時間較長，東北烈士紀念館也收藏了許多與趙一曼有關的文物資料。因此，在宜賓市政府的統籌協調下，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景點可以和東北烈士紀念館合作，聯合舉辦活動、開發體驗課程，進行紅色文物互換、借用等。這樣一方面實現了資源共享，另一方面有利于打響宜賓市趙一曼紀念館在東北的口碑。二是健全紅色景區質量考核標準。結合專家意見建議、游客反饋意見、其他區域評價標準，構建科學的評價標準。同時，構建多元化的評價方式，如自評、游客評、專家評、景區互評等；在評分權重上應對教育活動形式、內容、手段、環境、效果等指標傾斜。三是健全獎懲制度。根據評價結果設立相應的獎懲，劃分紅色旅游景點質量等級，在政策資金扶持上傾向發展效果好的景區，激發各紅色景點的創新發展動力，持續提升其教育實效性。

五、結語

經過對調研數據的分析與研判，得出一系列關于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實效性的研究結論。首先，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活動在提升公眾歷史認知、培養公眾愛國主義情懷、引導公眾行為轉變等方面發揮了顯著作用。其次，教育內容的創新與完善、教育形式與手段的優化、教育主體專業技能的提升、政府的統籌管理及政策支持等對提升教育實效性至關重要。最后，應以更加開放、包容的心態，積極擁抱新技術、新思想，推動趙一曼紅色文化旅游教育不斷創新發展。

參考文獻

[1]趙騰澤.紅色旅游成效顯著紅色基因世代相傳[N].中國旅游報，2022-09-28（1）.

[2]韓晶晶.紅色旅游思想政治教育實效性研究[D].南昌：南昌大學，2023：111.

[3]栗景霞.新形勢下趙一曼精神的踐行與弘揚[J].文教資料，2020（26）：60-61.

[4]黃璐瑤.廣州紅色旅游教育功能實現研究[D].廣州：華南理工大學，201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