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1年,我跟蹤報道了河南周口市張集鎮乞討兒童,那個年代,拐賣兒童是社會熱點,被拐賣的當事人我也采訪過不少,但這一次,楊妞花,給我的感覺特別不一樣。鏡頭前,她穿著黃色沖鋒衣,自信陽光,像一位從村莊走出的“大明星”,如果你從未了解過她,很難想象她經歷過岔路人生。
見面那天,楊妞花的養父早早在門口等待我們,這個聾啞男人皮膚黝黑,熱情地比畫著。和姐姐楊桑英在一起時,楊妞花反倒更像姐姐。12歲成孤兒的楊桑英,性格敏感脆弱,半小時的采訪她哭了四五次。桑英說:“妞花回來了,她是我的福星,以后都是好日子。”而當楊妞花拉著姐姐一起包餃子、開玩笑時,桑英又何嘗不是楊妞花的救贖。
我是通過楊妞花身邊的朋友找到她的,我問楊妞花:“為什么沒通過我微信?”她翻翻手機才后知后覺,原來19年的尋親經歷,微信早已滿員。她刪掉了一個,通過了我,打趣道:“你看,為了加你,我付出了太多。”楊妞花說,媒體是幫助過她的人,她心里萬分感恩,當很多新聞人物因為直播而陷入輿論漩渦時,媒體給楊妞花的評價是:“楊妞花帶貨,我們應該祝福。”
暗夜的村莊,沒有路燈,采訪結束,楊妞花執意送我們到酒店,坐在楊妞花車子后排,聽著姐妹倆商量著去哪里吃火鍋,廟會怎么安排,恍若命運從未給她們致命一擊。
裊裊炊煙升起,平凡生活可貴。我們祝福楊妞花,開啟全新人生。 (吳 雪)
這些地址,在上海話里有“內涵”。
兩條路都曾經是滬上知名美食街。“走,去黃河路!”或者“去乍浦路?”其實就是“一起吃飯去吧”的意思。
“監獄”的代名詞。不過歷史悠久的提籃橋監獄要搬遷了,今后會變成主題酒店與密室逃生場館。
上海的老碼頭,100年前很多外鄉人初來上海,都要經過這個碼頭。【十六鋪】一度和【西伯利亞】一樣,被上海人用來比喻很遠的地方。
曾經是貧民窟,出“狠人”的地方。“我虹鎮老街出來啊!”這句話相當于示威,表示自己也是有來歷的。虹鎮老街現在已經煥然一新了。
上海著名 “相親角”,去趟人民公園是“我要去相親”“我要幫兒女去相親”的意思。
警察蜀黍的代名詞,中山北一路803號是上海市公安局刑事偵查總隊所在地,1989年開播的電臺節目《刑警803》總計有七八百集,上海人無人不知。
宛平南路600號是上海精神衛生中心的所在地。近年來“600號”出了不少文創產品,用輕松的態度為精神疾病“去污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