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心意已經在海風中漸漸變得咸澀。
舊的關系、情話、海的輪廓,
總在克萊因色的海中被重新界定,
無關海鳥,因為它們享有天空和自由。
迪倫的歌里也已是心碎、遺憾,
還有痛不欲生的迷惘。
南方的玫瑰你還在畫嗎?
雖然它總是貧瘠。你在告別麥草浪前
是否也把風笛留下了。
云常為白霧揭下帷幕,
我望著你的瞳鏡折射雪山,
也會感受到北風伏入嘴唇,
反復確認那些逝去的
歲月,是否都被漁網困住。
如若杉木林不愿再容下若山的樹莓,
我仍能確保草原,確保那個地點。
親愛的,可否請你贈予我
陪伴它約會的時間。
白日就是告知我們見面的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