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我們偉大的黨迎來103年的輝煌歲月。本來構思好了許多泉石激韻、金振玉聲般如詩如畫的語言,用以歌頌一個民族百年間的英雄交響,一個政黨跨世紀的壯麗史詩。但是,回望百年風云,始覺歷史的書寫并不需要華美之詞,因為在百年的歲月里,看到的并不都是勝利的詩篇,留下的并不都是坦途的浪漫……
“雄關漫道真如鐵”,一個偉大政黨的光榮,并不意味著一帆風順、捷報頻傳。百余年黨史記載得如此清晰:中國革命道路之坎坷、歷程之悲壯,超乎后來者的想象。
然而,從失敗走向勝利,從苦難走向輝煌,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千帆過盡,風霜歲月,這個旋律始終在鳴奏激蕩,這個歷史的規律就一直在延續。
中國多難,近世尤甚。驚回首,我們黨從成立的那一天起,苦難與輝煌、挑戰與展望、犧牲與前進,就構成了獨特的歷史脈絡和前行的經緯線。在艱難歷史的行程中,我們之所以不可、不會、不能被戰勝,不是因為歷史的眷顧,而是因為我們勇于、敢于、善于戰勝一切犧牲、無數苦難。
我們黨成立的時候,中國面臨的困境危局恰如恩格斯所言,中國的“農業體系已由英國人和法國人的戰爭打破了。”打破是為了榨取,在兇殘的帝國主義、封建軍閥的重重壓榨下,人民苦不堪言。歌德在《浮士德》里寫道:“在這個世界上,不做鐵錘,便為鐵砧。”而中國人民卻用自己的語言宣告著自己的真理: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于是,他們組織起自己的先鋒隊,進軍了、出發了。
有力量者,才能直面橫刀相向的挑戰;有主義者,方可展望歷史于仰俯之間。四方鼓呼、八面吶喊。盡管不是每一場戰斗都贏得勝利,不是每一次犧牲都創造輝煌。但是,無論面對怎樣強大的敵人,他們永遠是義無反顧,他們從來是有進無退。先鋒隊就意味著承擔起一切苦難,甚至意味著必須先倒下去……
面對這樣的隊伍,那些看似鷹視狼步的反動派內心卻從來都是忐忑不安。就像巴黎公社的劊子手梯也爾對雨果說:“不瞞你說,我是個帶著勝利姿態的失敗者。”
這支先鋒隊卻始終在緩慢而堅毅地前行,終于改變了、創造了歷史!
毛澤東同志1965年重上井岡山時,寫下了氣勢磅礴的《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據說,詩中“高路上云端”的“路”,原稿上是“樹”。經過反復琢磨,毛澤東將其改為“路”。一字之改,意味深長,井岡山乃至中國革命所經歷的路何其艱難、何其險峻,可一旦翻越了這樣的路,世界上還有什么路能擋住我們前進的步伐呢?
過了黃洋界,險處不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