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鴻 符月霞
摘要 鄉村治理能力的現代化是國家基層社會治理現代化的重要載體,也是推動鄉村振興、實現治理有效的重要手段。面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加速演進,矛盾糾紛日趨錯雜,這對鄉村社會治理提出了新要求,也帶來了新挑戰。鄉村社會治理面臨人口資源不足,農村自治能力較弱,傳統價值觀念與現代化的多元價值觀念有碰撞與沖突等困境。在此基礎上提出在黨的領導下完善鄉村治理的各項制度機制,堅持農民的主體地位并以多種方式引回鄉村人才,重塑鄉村文化價值理念從而振興鄉村文化等路徑,能有效規避鄉村社會治理的難題并提升社會治理的能力,從而助力鄉村振興,促進鄉村治理現代化,為實現中國式現代化鞏固基礎。
關鍵詞 鄉村社會治理現代化;鄉村振興;中國式現代化;困境;出路
中圖分類號 D422.6?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0517-6611(2024)11-0247-03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4.11.053
The Dilemma and Way Out of Rural Social Governance Moderniz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WEI Hong, FU Yue-xia
(School of Marxism,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Guilin, Guangxi? 541004)
Abstract The moderniz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capacity is an important carrier for the modernization of national grassroots social governance, and it is also an important means to promote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achieve effective governance. In the face of the accelerated evolution of major changes unprecedented in a century, contradictions and disputes are becoming increasingly complicated, which puts forward new requirements and brings new challenges to rural social governance. Rural social governance faces difficulties such as insufficient population resources, weak rural autonomy ability, collision and conflict between traditional values and modern pluralistic values. On this basis, it is proposed to improve the various systems and mechanisms of rural governance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the Party, introduce rural talents in a variety of ways, reshape rural cultural values and concepts to revitalize rural culture, etc., which can effectively avoid the problems of rural social governance and improve the ability of social governance, so as to help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promote the moderniz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to lay a solid foundation for realizing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Key words Modernization of rural social governance;Rural revitalization;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Plight;Way out
作者簡介 韋鴻(1999—),女,布依族,貴州興義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收稿日期 2023-07-19;修回日期 2023-11-16
鄉村是國家發展的基礎與命脈所在。新中國成立以來,黨和國家領導人始終重視鄉村工作,一直探索符合中國國情,具有中國特色的鄉村治理道路,并取得優異的成就。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持把解決好“三農”問題擺在全黨工作的突出位置。同時,黨的二十大報告明確提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最艱巨最繁重的任務仍然在農村。隨著我國城鎮化和工業化的步伐加快,農村改革的不斷深化,對鄉村社會治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更嚴的標準。
鄉土文化是中華民族賴以生存的根基[1]。該研究探討目前農村社會治理中所面臨的困境,并為實現農村社會治理現代化提供有效的解決方案。這不僅有利于提高基層社會治理能力,更有助于鄉村社會穩定發展,滿足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需求,對推進鄉村振興、鞏固脫貧攻堅成果繼而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具有重要意義。
1 鄉村振興與鄉村社會治理現代化的耦合性
在我國社會歷史轉型的重要時期,黨中央進一步提出舉全黨全社會之力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加快農業農村現代化,沒有農業農村的現代化,就沒有整個國家的現代化[2]。這表明,國家實現現代化的路徑與農業農村現代化是不可分離的,鄉村現代化是實現國家現代化的必由之路,更是實現鄉村振興的必經之道。然而,農村社會治理存在的“社會短板”對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和實現中國式現代化有深刻而持久的影響,急需盡快補齊。
1.1 鄉村振興為鄉村社會治理現代化提供行動指南
社會治理是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必須在中國式現代化這一總體戰略指導下大力推進。列寧指出:“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3]”作為全人類共同的價值追求,走向現代化已經成為不可逆轉的趨勢。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開創了一個又一個彪炳史冊的人間奇跡,最重要的秘訣在于找到了科學的理論指導,成功摸索出一條區別于西方現代化且具有強大生命力支撐的現代化道路——中國式現代化。鄉村治理的現代化是由中國式現代化的價值取向所決定的,中國式現代化的一個重要的本質特征就是實現共同富裕,鄉村振興作為協調區域發展的重要抓手,實現共同富裕的必然選擇與路徑,其鄉村社會治理夠為鄉村振興提供有效保障,引領農村農業實現現代化。
1.2 鄉村社會治理現代化為鄉村振興搭建實踐場地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發展,離不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鄉村社會治理的現代化,既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治理體系的重要內容,也是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具體體現,更是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助推器。而在現代化的進程中,決不能忽視農村、農民、農業,只有農村問題受到重視了,鄉村振興在現代化進程中才不會衰敗。沒有鄉村社會治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治理體系便就缺乏展現卓越治理能力的舞臺,鄉村振興戰略也就缺乏穩固的基礎盤。
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背景,面對全球化與逆全球化浪潮的不斷沖擊,黨中央發表《關于加強基層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建設的意見》強調:“基層治理是國家治理的基石,統籌推進鄉鎮(街道)和城鄉社區治理,是實現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基礎工程。[4]”鄉村社會治理作為最基礎治理的單位,其治理能力的現代化是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的重要載體,鄉村社會治理就是利用有效的治理方式助推農業農村現代化,為實施鄉村振興提供有效保障,為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發揮“壓艙石”作用。
2 鄉村振興視域下鄉村社會治理現代化面臨的現實困境
在黨的領導下,我國的鄉村治理工作取得了豐碩的成果。隨著我國現代化建設加速推進,鄉村社會的快速變遷,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民需求不斷增多,鄉村社會治理出現了一些新情況和新問題,嚴重制約鄉村現代化的發展。
2.1 鄉村治理機制難以運行
鄉村治理的管理模式和運行機制不夠健全。在傳統社會中,家族是傳統社會的鄉村治理共同體[5]。家族力量龐大,對村民具有強大的凝聚力和號召力,統管著農業生產、祭祀等社會活動,秦暉[6]有過論述“國權不下縣,縣下惟宗族,宗族皆自治,自治靠倫理,倫理造鄉紳”。由此看出,家族在鄉村治理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而當今中國正面臨加速發展和轉型期,傳統社會向現代社會重大變遷,社會轉型也意味著鄉村的社會關系發生重大變革,傳統的社會治理將瓦解,“家族共治”趨于解體,具有封閉性的社會結構逐步被包含開放、多元的社會格局取代。可是,部分鄉村治理體系仍然是僵化的靜態管理,導致了鄉村的原本機制與轉型的運行機制之間必然有摩擦。同時,傳統鄉村的人口流動大,導致人地兩分,村民自治的組織能力不足。村民依靠風俗習慣,傳統道德等手段在維持鄉村的秩序、倫理道德等方面取得了較為不錯的成績,但鄉村的教育、醫療衛生、扶貧等公共事業如果給公民自治的權利,很難保證其公平分配,這必然會導致社會混亂。因而可以看出,鄉村社會顯然沒有做好承接現代治理模式的準備。
為最大限度地釋放鄉村發展的動力與活力,充分發揮政府和農民在鄉村治理中的地位與作用,黨和政府提出了“鄉政自治”的治理模式。但是,一方面,地方政府為追求鄉村業績,不肯放松基層管理權利,依舊使用傳統的政治邏輯,另一方面,雖然建立起了村民自治,但村民的管理能力不足,思想觀念不能夠與時俱進,綜合能力欠缺等方面的缺陷。兩方面的原因導致了鄉村村民并未真正成為鄉村社會治理的主體,而政府也未退出鄉村治理,給予鄉村自治施展的余地。鄉村治理模式滯后,存在各種問題,不能夠適應當前鄉村社會經濟的發展,造成了又一個治理危機。
2.2 鄉村發展人口資源短缺
鄉村發展的首要問題就是以流動群體和留守群體為代表的鄉村人口問題。國家統計局發布的2022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顯示,2022年全國農民工總量29 562萬人,比上年增加311萬人,增長1.1%。其中,本地農民工12 372萬人,比上年增加293萬人,增長2.4%;外出農民工17 190萬人,比上年增加18萬人,增長0.1%[7]。按照數據來看,我國農村人口流向城鎮的趨勢依舊是上升狀態,農村人口流動到經濟發達區域、城市群聚集,給大城市的工業化帶來了豐富的勞動力,提高了農村家庭的收入水平,但同時也相應地造成振興鄉村所需要的農村人力資源短缺更加明顯。人口外出,導致了鄉村人氣不旺,人口數量不足,嚴重阻礙了農業現代化的發展與轉型升級,農村人才精英凈流,鄉村人才輸入更為困難,鄉村社會治理面臨“缺人”的窘境,導致鄉村治理的現實基礎被削弱。在諸多農民工涌入大城市的過程中,最不可避免的問題就是留守兒童和留守老人的問題,留守兒童則會存在教育和心理問題的擔憂,再有,農村養老設施不齊全,養老問題更為棘手,更為嚴重的有些村莊已經“空心化”。
其次,鄉村人才資源的投入與機制存在不足。工業化、城鎮化是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主要動力,而當前我國還存在區域協調發展不平衡的問題,城鄉發展的資源更為豐富,因此,城市對農村具有強大的吸附作用使得農村發展缺少產業支撐和增長動力。同時,政府對農民的職業教育也存在一定的流于形式,缺乏完善的職業教育培訓和教育體系,這勢必引起鄉村實現現代化發展缺乏職業人才,進一步導致鄉村發展失能,鄉村在人才競爭中處于劣勢,對鄉村社會治理效果產生直接影響。
人口結構變化對農業的現代化發展也存在隱患。農業收益較低,投資周期時間長,有些地區的農村職業教育也脫離了農村農業的實際方向,農業轉型和鄉村發展都需要具有技能型和專業性的人才隊伍并未完善。同時,城市務工報酬高,這直接造成了鄉村的農業經營與農業模式發生了變化,大多數鄉村家庭并不會把農業生產作為“主業”,那么“誰來種田”就成為一個問題。農村青壯勞動力和具有專業知識技能的人才流向城市,鄉村振興的內生動力不足,人才結構的不合理導致了鄉村振興與農業現代化存在發展困境。
2.3 鄉村傳統價值觀念滯后
在農耕文明時代,小農經濟自給自足,安土重遷、小富即安等都是沉淀已久的經濟思想,這符合當時的社會發展規律。但隨著工業化與現代化的不斷推進,作為第一產業的農業,在當今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的重要意義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休閑農業、創意農業、農業旅游等新形態的農業產業持續涌現,使農業的第二、三產業的屬性特征不斷加大和凸顯。農村勞動力的轉移和流動造成了農村空心化的現象增多,土地荒置和房屋等大量閑置也造成了土地資源的浪費。由于實踐的不成熟,部分農戶對將土地、宅基地、房屋等閑置資源交給商業資本運營缺乏信心,或是不愿意簽訂長期托管和運營協議,這對商業資本對農村閑置資源的市場化再利用造成了不便,同時也對農戶自己的財產性收入造成了影響。
再者,多元文化的發展造成了鄉村傳統文化出現荒漠的趨勢,在經濟快速發展中,各種矛盾沖突、利益分配不均等問題不斷凸顯,導致鄉村社會矛盾錯綜復雜,出現了新的治理危機。西方多元文化的價值觀念以及市場經濟的逐利性,對傳統鄉村價值觀念產生了強烈的沖擊,鄉村社會文化觀念呈現出多元化的特征,這為鄉村社會的穩定帶來了新的挑戰。農民矛盾糾紛呈現多元化、復雜化、激烈化,由家長里短的鄰里矛盾轉化成土地拆遷、土地承包等經濟矛盾。同時,人口的大量外流,農村空心化導致出現了社會道德問題,老人的贍養問題、適齡青年的婚姻問題沖擊著家庭倫理道德觀念,家庭成員外出務工,對老人和小孩不能及時盡到關心責任,農村傳統文化的約束力正在減退,對農村的社會關系穩定產生了嚴重的影響,使得傳統的價值體系受到異化,社會矛盾加劇。
隨著義務教育的普及,職業技術教育和繼續教育的廣泛推行,互聯網的迅猛發展,農民外出務工等,都在一定程度上拓寬了農民的眼界,增強了農民的法律和權利意識,提高了參與政治生活的意愿,這既是鄉村社會治理的重要基礎,也對鄉村治理現代化提出了新的訴求。
3 鄉村振興視域下推動鄉村社會治理現代化的實踐路徑
黨的二十大站在歷史和全局發展的戰略高度,為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提供了指引和遵循。鄉村社會治理的問題得不到有效管控,在一定程度就會阻礙中國式現代化的發展,成為其現代化道路的“絆腳石”。針對上述談到的治理困境,其優化路徑在于推動頂層設計和基層探索良性互動、有機結合,制定留住鄉村人才的可行性方案,完善鄉村社會治理的制度體系,重拾鄉村優秀文化,促進傳統文化與現代社會文明融合發展進一步推進鄉村社會治理現代化。
3.1 堅持黨對治理工作的領導
堅持中國共產黨管理農村工作一直以來都是黨的優良傳統,更是實現鄉村治理現代化的重要前提。黨的十八大以來不斷推進基層黨建與鄉村社會治理融合,以維護社會為根本,在黨建的引領下,建立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結合的“三治”治理體系[8]。以自治為核心,農村社會治理以村民為主體,切實發動村民參與政治生活的主動性和積極性,加強農村基層民主建設,推動協商民主嵌入社會治理;以法治為保障規范民主的實踐活動,治理主體及其活動都應在法律規定的框架內實施,為農村社會穩定發展提供法律保障;以德治為基礎,通過道德感化和約定俗成的契約,規范和引導個體的行為,切實增強人們對鄉土人情和道德規范的認同,彌補自治與法治帶來的制度化不足,“三治”結合是一個還政于民的過程,符合現代化的治理特征。再者,現代社會是一個極其復雜的合作體系,單一的主體已經不能夠滿足現代化的治理任務,多元主體共同協助參與治理,是化解社會矛盾,達成共識的重要途徑。因此,構建“一核多元”的治理模式剛好可以解決當前治理主體身份轉換的矛盾問題。“一核”就是以農村基層黨組織為引領,在宏觀層面統籌社會組織和個人,以黨建協調的方式推進社會治理的創新任務。“多元”即政府、市場、群眾和個人等的社會治理主體,各群體之間明確職責義務,促進社會治理主體平等對話。深化鄉村社會治理體制改革,以此來改革政府在鄉村社會治理中唯一主體的局面。并且,多元協商治理也是鄉村治理現代化的趨勢,也是在現代化發展、社會轉型中解決鄉村社會治理的問題的重要方式之一。
3.2 堅持農民的主體地位
農民是參與鄉村社會治理的重要主體,要想留住農村人才,為鄉村振興儲備人才資源,必須做好公共服務后勤保障,保證城鄉居民享有同等的權利與義務。例如,需要解決教育資源的均衡發展問題,讓鄉村孩子在家門口也能享受優質教育資源;解決好醫療資源匱乏的問題,讓鄉村農民病有所醫,重病放心醫。政府采取多種措施,消除鄉村農留在村里的顧慮,提升農民的幸福感,為振興鄉村付出力量。同時還應對鄉村的功能進行重新定位,提高農村的魅力。鄉村除了是農民生產生活的基本場所外,還應該打造集休閑、養老和度假等集多方位功能于一體的生態環境美好的宜居鄉村。提高生態宜居農村的吸引力關鍵在于美化鄉村的生態景觀,打造旅游鄉村模式,建設健全公共基礎設施,打造集美麗、生態、宜居于一體的新型美麗鄉村,改變只能進行社會生產的傳統的鄉村功能,使其成為城里人和村里人都喜愛的多功能共存空間。再者產業多元化開發是推進新農村建設的先決條件和基礎,通過多樣化的產業結構吸引各種行業的人才引回鄉村并留在鄉村。對于鄉村青年來說,吸引青年人才下鄉的關鍵在于鄉村能否為他們提供新的發展空間和就業機會。通過大力推動數字經濟產業化發展,利用數字經濟帶動農商、電商、物流等新興產業的發展,并提供與城市相等的勞動報酬與發展機會。發揮關鍵少數帶動絕大多數的社會效應,幫助培育一批愛農業、懂經營、會管理的鄉村“新農人”[9] 。
3.3 堅持鄉村文化振興建設
推動鄉村文化振興,深入挖掘鄉村文化資源,發揮鄉村振興“精神導航”的重要作用,提升農民的文化自覺和文化保護意識,重構文化價值認同,重拾鄉土記憶。有著豐富歷史的古祠堂、古村落被過度開發破壞了原始風貌,傳統的手工藝品難以打開市場,面對經濟壓力,不得不放棄傳統手藝。面對這些,應該加大保護力度,對于傳統手藝人應給予一定的扶持,同時,加大鄉村文化資源的整合力度,針對歷史文化資源進行重點保護和開發,發揮政府和市場的積極作用,推動相關文化旅游業的發展,在此過程,村民也能夠認識到文化資源的重要性。這是提升文化價值認同的重要手段,也是保護好歷史文化,建設美麗鄉村的重要組成部分。并且推動職業教育和繼續教育為鄉村振興賦能,對鄉村村民普及新型農業技術和政策法規知識。圍繞農村主要的產業開發課程,通過農民教育帶動當地的產業活力,形成地方特色品牌效應[10]。通過老年教育、農村勞動力專業培訓、人才技能培訓等方式對村民進行法律法規知識講解,充分發揮閑置的土地資源和房屋資源進行有效利用。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作為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應該被寫入村約中,形成新的道德風尚。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一個現代化的社會,應該既充滿活力又擁有良好秩序,呈現出活力和秩序有機統一。[11]”鄉村更多是一個人情社會、熟人社會,而人情與道德風俗也存在一定的關系,善于利用并加以引導便可塑造德治與法治相結合的友好社會關系。通過開展農村精神文明建設,評選鄉村道德模范人物,利用榜樣示范的力量激發村民的創造意識,強化社會矛盾的防范與化解機制建設、解決農村內部矛盾,形成良好的社會治理道德風氣,實現秩序與活力的有機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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