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霧,龔栩,羅率天,劉屹鑫
(西藏大學工學院,西藏 拉薩 850000)
拉薩市江蘇路與藏大西路交叉口平面圖,如圖1所示。

圖1 拉薩市江蘇路與藏大西路交叉口平面圖
實地調查該交叉口的信號配時,如圖2 所示。
實地觀測該交叉口的標準車車頭時距,如表1所示。

表1 實地觀測標準車車頭時距
實地觀測該交叉口早高峰流量,如表2 所示。

表2 實地觀測早高峰流量表 單位:pcu/h
經過現場調查,發現小型貨車基本為雙軸貨車、小型廂式貨車,根據車輛換算系數車頭時距法模型[1]:
式(1)中:PCEi為i種類型車輛的車輛換算系數;hi為i種類型車輛的車頭時距(s);hc為標準車的車頭時距(s)。
計算發現小型貨車飽和車流車頭時距與小汽車相差不大,所以其車輛換算系數為1.0。經過車輛換算系數的換算,各進口道車流量如下。
東進口:921pcu/h;西進口:886pcu/h;南進口:681pcu/h;北進口:655pcu/h。
根據交叉口原信號配時圖(見圖2),向東的直行信號燈和向西的直行信號燈控制的車流經歷了兩個相位,所以其為搭接相位,若忽略這兩個搭接相位,則該交叉口是常見的四相位階段:東進口直行左轉—西進口直行左轉—北進口直行左轉—南進口直行左轉。因此,利用韋伯斯特算法進行排隊延誤優化時,仍然按照四相位階段進行信號配時。
一條車道的飽和流率可由觀測飽和車頭時距計算[2]:
式(2)中:S為一條車道飽和流率(pcu/h);為飽和車頭時距(s)。
結合表1 數據,可由式(2)計算出各進口道的一條車道的飽和流率:
東進口:1614pcu/h;西進口:1644pcu/h;南進口:1731pcu/h;北進口:1895pcu/h。計算各相位流量比:
式(3)中:yi為第i相位流量比;qi為第i相位車流量(pcu/h);Si為第i相位飽和流率(pcu/h);Ni為第i相位進口道的車道數。
設東進口直行左轉為第一相位,西進口直行左轉為第二相位,北進口直行左轉為第三相位,南進口直行左轉為第四相位。
結合表2 的數據,可以得出4 個相位的流量比:
計算總損失時間:
式(4)中:n為信號相位數;li為第i相位損失時間(s);AR為全紅時間(s)。
拉薩市江蘇路與藏大西路交叉口全紅時間為0s,相位損失時間包括兩部分:
第一,綠燈開始時,由于在停車線后進行等待的車輛不能立即加速,存在啟動時間損失,一般約為2s。
第二,綠燈結束后,有短暫黃燈時間,為避免交通流沖突,存在清除交叉路口的時間損失,一般為3s。
所以,L=(2+3×4+0)=20(s)
計算最佳周期時長:
式(5)中:C0為最佳周期時長(s);L為總損失時間(s);yi為第i相位流量比。所以,
計算有效綠燈時長:
式(6)中:Ge為有效綠燈時長(s);C0為最佳周期時長(s);L為總損失時間(s)。
所以,Ge=69 -20=49(s)。
計算各相位有效綠燈時長:
式(7)中:gi為第i相位有效綠燈時長(s);Ge為有效綠燈時長(s);yi為第i相位流量比。所以,
計算各相位綠燈顯示時間[3]:
式(8)中:Gi為第i相位綠燈顯示時間(s);A為黃燈時間(s),根據圖2取值為3s;gi為第i相位有效綠燈時長(s);li為第i相位損失時間(s)。
G1=14 -3+5=16s;G2=13 -3+5=15s;
G3=9 -3+5=11s;G4=13 -3+5=15s。
優化后的信號配時,如圖3 所示。

圖3 優化后的信號配時圖
將表2 的實例早高峰流量數據按照不同的比例輸入VISSIM 仿真軟件,對比優化信號配時前和優化信號配時后的流量數據,具體如下。
當輸入實例早高峰流量時,沒有進行信號優化前的仿真數據,如圖4 所示;進行信號優化后的仿真數據,如圖5 所示。

圖4 原信號配時下的仿真數據

圖5 信號優化后的仿真數據
因為韋伯斯特算法的核心是根據車輛延誤進行建模,所以仿真數據中的排隊延誤是最重要的指標,通過對比圖4 和圖5 的排隊延誤數據可以發現,經過韋伯斯特算法的信號優化后,排隊延誤降低了47%()。
當輸入不同比例下的實例早高峰流量時的仿真數據,如表3 和表4 所示。

表3 原信號配時下的仿真數據 單位:s

表4 信號優化后的仿真數據 單位:s
本文以拉薩市江蘇路與藏大西路交叉口為研究對象,在原信號的基礎上,通過韋伯斯特算法進行信號優化后,再利用VISSIM 仿真軟件得到了在不同流量比例下排隊延誤優化效果,如表5 所示。

表5 不同流量下排隊延誤優化
由表5 可知,當實例流量處于不同比例時,排隊延誤的優化效果有一定差異,但不可否認的是,韋伯斯特算法對排隊延誤的優化效果較為明顯。
在未來,可利用車輛識別系統對交叉口車流量進行實時監控,并結合韋伯斯特算法對交叉口進行動態信號配時,以便達到排隊延誤優化效果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