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目的】近年來,鄉村治理主體呈現一核多元趨勢,新鄉賢作為我國農村建設發展的重要力量,在推動鄉村建設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如何有效發揮新鄉賢的重要力量是當前學術界和政府部門共同關注的熱點問題。【方法】本研究基于計劃行為理論以浙江省15個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為案例,運用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方法(fsQCA),探討主觀和客觀因素對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影響因素。【結果】利用fsQCA面板分析,探索性地識別出三條提高新鄉賢參與度的適配性路徑,即政社協同下新鄉賢主體價值實現、上級支持和宜居環境下的新鄉賢功能價值實現、政社協同和宜居環境下新鄉賢價值實現。研究發現:(1)行為動機和上級支持作為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必要條件,發揮著較大作用;(2)客觀條件和主觀條件“多重并發”,形成了提升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動力的多樣化組態。【結論】考慮到各地政府情況獨特性及其所擁有的新鄉賢資源不同,各地方政府應根據自身實際狀況,審慎選擇適合的新鄉賢參與路徑,進一步提高新鄉賢在鄉村治理中的參與度和能力,提升鄉村治理的效能,從而共同推動鄉村振興的深入發展。
關鍵詞:鄉村治理;新鄉賢;fsQCA
引言
2015—2018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在中央一號文件中多次明確了新鄉賢的角色和作用范圍,并提出要“積極發揮新鄉賢的作用”,為新鄉賢融入鄉村基層治理提供了政策支持。2020年12月,在中央農村工作會議中,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培育富有地方特色和時代精神的新鄉賢文化,發揮其在鄉村治理中的積極作用”[1]。新鄉賢與歷史上傳統鄉賢所不同的是,新鄉賢作為現代鄉村發展的人才,不僅繼承了傳統鄉賢在古代所蘊含精神,而且在新時代的社會語境下,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相融合,發揚和創新了新時代所賦予的特有內涵和價值。從內生角度來看,不同層級、背景的新鄉賢返鄉后通過其能力和資源價值,對解決鄉村振興的資金、信息、人才、技術等問題有著重要作用,與當今鄉村治理需求相契合,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鄉村治理主體力量的缺失[2]。
當前,國內學術界對新鄉賢有了大量的探索研究。現有研究多數聚焦于新鄉賢發揮的作用和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可行性與必要性的總結和描述性分析,而關于新鄉賢入場后其對鄉村治理的實際影響的相關研究較少。由于新鄉賢有著不同的角色定位和功能,在不同的鄉村治理環境下,通過聯動會產生不同的組合影響鄉村治理的成效。因此,通過運用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方法,從主觀和客觀兩個方面分析新鄉賢在參與鄉村治理中的影響因素,識別新鄉賢對推動鄉村治理的驅動路徑。本研究旨在探討并嘗試解決下述兩個關鍵問題:(1)哪些條件對于新鄉賢推動鄉村治理更為重要?(2)存在哪些條件組態能推動新鄉賢在鄉村治理發揮積極作用?本研究參考計劃行為理論,構建新鄉賢在鄉村治理中參與度的分析框架,并基于浙江省15個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案例,探討影響新鄉賢在鄉村治理中發揮作用的多重因素。
1 案例收集和研究模型
1.1 案例收集
本研究選取2022年浙江省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15個案例作為研究對象,并將案例進行編碼分析。該15個案例中的新鄉賢均在2022年被評選為浙江省最美鄉賢。案例信息收集來自于浙江統戰公眾號、訪談、中共浙江省委統一戰線工作部等網站。
選擇上述案例的原因主要是如下兩點。一是,案例支撐材料均源自可靠且廣泛的渠道,確保了數據的全面性和準確性。在收集文獻資料的過程中,充分利用了浙江省的媒體宣傳報道、官方資料以及自媒體推送等多種途徑,并通過對這些資料進行交叉校驗,進一步提升了數據的可信度和可靠性。二是,最初在2001年浙江省就成立了上虞鄉賢研究會,新鄉賢文化一直延續至今。浙江省作為我國最早開展新鄉賢探索工作的省份,對該地區進行研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和研究意義。
1.2 研究模型
本研究基于計劃行為理論(Theory of PlannedBehavior,TPB)的分析框架進行變量設定。TPB理論是由Icek Ajzen提出的,Ajzen認為影響公民行為的有5個因素,即態度、主觀規范、知覺行為控制、行為意向和行為,圍繞公民主體對公民參與過程中的關鍵問題進行解釋,具備較強的系統性和綜合性[3]。故作為本研究條件變量選擇的主要依據。在本研究中,將計劃行為中的行為意向因素引申為行為動機因素,將知覺行為控制因素引申為角色功能因素,并舍去態度等其他因素。
考慮到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影響因素僅從單一角度考量較為片面,需要從不同角度綜合考量。TPB理論側重于公民行為的主觀維度影響因素,故可以引入客觀角度,豐富條件變量。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以TPB理論為切入點,嘗試融合客觀角度,從主觀和客觀2個基本視角,構建出一個包含5個條件變量和1個結果變量的具體研究框架,為分析新鄉賢在鄉村治理過程中受到何種或多種因素影響提供分析依據,如圖1所示。
2 測定變量和研究方法
2.1 結果變量
本研究的結果變量為新鄉賢鄉村治理參與度,設置了4項指標來綜合反映新鄉賢在鄉村治理過程中的參與程度。其一,意見和建議能否被采納和實施,它基于對新鄉賢參與過程中涉及的主體進行的隨機抽樣調查。其二,是否有解決問題的成果,是基于對政府相關部門等負責人進行訪談來衡量。其三,是否得到鄉村居民認可,它是基于對村民的訪談來衡量。其四,是否能夠有效整合各方資源推動鄉村發展,指的是對比新鄉賢參與前、后鄉村在經濟、文化、生態等方面有了明顯的發展。
2.2 條件變量
(1)主觀變量包括角色功能和行為動機。“角色功能”是新鄉賢所擁有的包括經濟、人脈、技能和社會組織在內的資源。顧絢等人認為,新鄉賢憑借其角色功能融入鄉村治理體系是對傳統鄉賢治村的時代性繼承,新鄉賢因其出色的角色功能,能在鄉村治理中發揮出較大作用[4]。劉立平認為,新鄉賢其角色功能滲透在鄉村治理各個方面,新鄉賢憑借其經濟資源、知識和技術資源等在鄉村治理過程中充分發揮其資源和能力優勢[5]。綜上所述,新鄉賢不同的角色功能在影響鄉村治理的程度上也會有所不同,因此本研究采用四分均值錨點法,按照新鄉賢所擁有資源的程度賦值為1、0.67、0.33、0。
“行為動機”是指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目的與動力,其主要通過個體的價值取向與外在的利益取向兩方面來衡量。高萬芹在對湖北等地進行調研后,結合“團結結構—資源稟賦”框架,分析出了新鄉賢的四種行動類型,即強價值情感/弱利益導向的公益行動、強價值情感/強利益導向的道義行動、弱價值情感/弱利益導向的形式行動、弱價值情感/強利益導向的經營行動[6]。因此,結合學者的劃分類型,將強價值情感、弱利益取向賦值為1,強價值情感、強利益導向賦值為0.67,弱價值情感、弱利益導向賦值為0.33;弱價值情感、強利益導向賦值為0。
客觀變量包括多元參與、上級支持和鄉村居住環境。“多元參與”是指除新鄉賢外的其他參與,包括社會組織和村民的參與。多元主體參與鄉村治理能有效推動鄉村治理進程。高原通過構建多元主體協同治理博弈模型來分析各參與主體在鄉村治理中的作用發揮。從演化結果來看,在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過程中,基層政府積極作為、社會組織和普通村民參與不可或缺[7]。考慮到社會組織比普通村民具有更強的專業性和資源整合能力,能夠有效解決鄉村治理中的信息不平等等問題。因此,將社會組織和村民均參與賦值為1,只有社會組織參與賦值為0.67,只有村民參與賦值為0.33,兩者均沒參與賦值為0。但這并不代表否認村民參與的作用,村民參與在鄉村治理中的有效性和深度對于推動鄉村建設同樣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上級支持”是上級領導給予新鄉賢的指導以及政策上的扶持,包括建立鄉賢理事會等。在判定領導支持優先級要高于政策支持時,主要考慮的是領導支持能夠迅速得到反饋,其反應時間相對較短,而政策的制定與成文過程則表現出一定的滯后性[8]。但這并不意味著否認政策支持的重要性和價值。政策支持在維護社會穩定、促進經濟發展、保障民生福祉等方面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它為鄉村治理提供了長期、穩定的制度保障和規則框架。領導支持和政策支持并非相互排斥的關系,而是相輔相成、共同促進鄉村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力量。因此,若領導和政策支持均有賦值為1,有領導無政策賦值為0.67,有政策無領導賦值為0.33;兩者都沒有賦值為0。
“鄉村居住環境”包含了生態與人文環境,對于新鄉賢這一社會人才而言,具有不容忽視的影響力。新鄉賢的群體構成多元,除了本土新鄉賢外,還有外來新鄉賢,由于城鄉基礎設施差異等現狀,鄉村很難提供與城市相當的服務,而外來新鄉賢在短期內難以迅速適應其生活環境,難以在鄉村進行長期建設工作[9]。所以,新鄉賢在參與鄉村治理的過程中,對鄉村的居住環境有著一定的需求。一個良好的鄉村人居環境,不僅能夠提升鄉村的整體生活質量,而且能在很大程度上激發新鄉賢穩定、持久地投身于鄉村治理的熱情與決心。對這一變量的測度主要來源于農業農村部等相關部門的評選美麗鄉村名單。具體賦值說明詳見表2。
2.3 定性比較分析研究方法
本研究運用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方法(Fuzzy-setQualitative Comparative Analysis,fsQCA)進行分析。模糊集定性比較分析方法基于集合理論和布爾代數的原理,通過收集小樣本量案例,從中歸納出導致某一社會現象的多因素組合,從而為給定結果提供不同的理論路徑[10]。在fsQCA中結果變量和條件變量不被限定為二分變量,可以研究多種條件組態對結果變量的影響。
選擇fsQCA方法主要出于以下兩點考慮。第一,僅研究新鄉賢對鄉村治理影響因素各條件的兩兩相互作用不夠充分,不能簡單將其定義為二分變量。所研究的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影響因素并不是非0即1,不能明確或者單一定義條件和結果的二分關系,所以在進行條件分析時,使用fsQCA更能體現多種條件組態之間的交互關系。第二,運用fsQCA能使本研究更加客觀、全面地展現各變量間的微小差異,以解答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多重因果關系。
3 數據分析與實證結果
3.1 單個條件的必要性分析
在進行條件組態分析之前,首要步驟是對各個條件變量逐一進行必要條件分析。在fsQCA分析方法中,經過面板分析的檢驗,若某一條件在所有情況中均持續存在,那么這一條件便構成了結果的必要條件。一致性是評估一個條件是否構成必要條件的核心標準。具體而言,當某一條件變量的一致性值高于0.9時,可以判斷該條件為必要條件,即該條件在推動結果發生的過程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通過這樣的分析,能夠更準確地理解各條件變量在整體結構中的作用和地位,從而為后續的研究提供堅實的基礎。
在深入分析新鄉賢高參與度的影響要素時,運用fsQCA 3.0軟件進行了必要的條件檢驗,其結果見表3。從表中數據可以清晰看出,新鄉賢的行為動機與上級支持的一致性水平均顯著超過0.9,其余條件的一致性水平均未達到此標準。因此,可以得出結論,新鄉賢的行為動機和上級支持作為兩大核心條件,對于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影響至關重要,構成其參與行為的必要條件。這一發現為進一步理解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深層次機制提供了有力的支撐。
3.2 條件組態的充分性分析
通過使用 fsQCA 軟件對面板中的條件組態進行分析,將得到復雜解、簡約解和中間解三種結果。其中,中間解只考慮了簡單的反事實分析,納入符合理論方向預期和經驗證據的邏輯余項,且合理有據、復雜度適中,通常是fsQCA研究中匯報和詮釋的首選[11]。本研究在參考現有的fsQCA 定性分析研究和文獻后,決定選用中間解進行匯報。在構建真值表過程中,根據文獻建議和案例情況,本研究將一致性和頻數閾值設為默認值,即0.80和1。結合PRI一致性大于0.7,最終得到鄉村治理中新鄉賢參與度高的3條路徑(表4)。
通過對表4中的數據進行分析,觀察到三種不同的條件組態分別在總體解的一致性方面均展現出較高的水平,其一致性程度均超越了0.75這一被廣泛接受的最低標準,同時整體解的一致性達到了0.937,其覆蓋度也達到了0.792,顯示出這些組態在解釋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影響因素方面的具有一定適用性。因此,表4中所列舉的三種條件組態,可以視作推動新鄉賢積極參與鄉村治理的充分條件組合,這些條件共同構成了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有效路徑。
組態1:政社協同下新鄉賢主體價值實現。在該組態中,行為動機和上級支持是核心條件。該組態表明在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過程中,一方面需要新鄉賢自身強烈的行為動機,通過上級支持,增強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積極性,案例中部分地區通過建立鄉賢理事會,制定新鄉賢返鄉的激勵政策,強化了新鄉賢的行為動機;另一方面,在鄉村治理過程中,引入多元主體參與的協同聯動,政府、社會組織及農村居民的積極參與,更能使得新鄉賢發揮較大的作用,通過與政府間的合作,達到共同參與鄉村治理各項事務的目的。
組態2:上級支持和宜居環境下的新鄉賢主體功能和價值實現。在該組態中,行為動機和上級支持是核心條件。該組態表明新鄉賢在參與鄉村治理過程中除政策和領導的支持外,更多受到新鄉賢自身特征的影響,新鄉賢在被加強情感動員后,回饋和報效家鄉的意愿增強。其次,適宜的鄉村環境可以吸引新鄉賢回鄉定居,并因此能夠長期、持續地參與到鄉村治理之中,實現“激勵人才”與“新鄉賢”管理的良性循環。
組態3:政社協同和宜居環境下新鄉賢價值實現。在該組態中,行為動機和上級支持是核心條件。該組態表明多元主體參與和鄉村的居住環境是影響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另外兩個重要因素。良好的鄉村居住環境能吸引新鄉賢返鄉建設。多元主體的參與是對原有的鄉村治理主體的有效補充,能有效激勵村民參與鄉村治理。
4 研究結論與啟示
4.1 研究結論
本研究借助fsQCA分析方法,以浙江省內15個典型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案例為分析對象,深入剖析了客觀變量與主觀變量在影響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過程中的聯動作用及其作用路徑。通過條件組態分析,發現這些因素如何共同作用于新鄉賢的治理實踐,以及它們之間的相互作用機制,從而為鄉村治理提供新的理論視角和實踐指導,同時也揭示了影響新鄉賢參與度的核心條件及其不同條件互動的本質。其研究結論如下:(1)從單個的條件變量看,行為動機和上級支持是推動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核心必要條件,這表明了上級支持(領導和政策)是新鄉賢有效參與鄉村治理的基礎性條件,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離不開上級的支持,新鄉賢自身的行為動機也是影響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必要影響因素;(2)結合三種不同的條件組合分析,不難看出要推動新鄉賢在鄉村治理中發揮積極作用,就要從新鄉賢自身、地方政策、多元參與以及鄉村居住環境等多個層面進行最大化的整合,以實現鄉村治理的有效治理。
4.2 啟示
第一,要著眼于新鄉賢的內在需求,完善新鄉賢吸引返鄉的激勵政策,鼓勵新鄉賢返鄉建設。政府可以通過授予新鄉賢各種榮譽稱號,在各大媒體宣傳新鄉賢優秀事跡,通過舉辦鄉賢文化館等方式,讓新鄉賢獲得一定的社會聲譽,激發鄉賢參與鄉村建設的內生動力。第二,新鄉賢是強化農村基層自治的倡導者。通過與鄉村居民、村委會和社會組織等治理主體的合作,他們可以和各基層參與主體共享自己所掌握的資源和知識技能,將所學所悟的知識和信息分享給鄉村,激發村民的社會參與意識,凝聚共識,形成鄉村治理合力,推動鄉村治理更順暢和有效,并促進鄉村治理的提升和創新。第三,地方政府要建立有關新鄉賢的保障政策、監督和保障機制,著力搭建新鄉賢參與平臺,使之權責分明、運行有序。第四,在生態環境方面,地方政府要堅持實現鄉村生態振興的目標,改善農民居住環境,做好農村環境保護知識宣傳和法律教育工作,實現生態宜居。在人文環境方面,地方政府要加快革新農村固有陋習和落后的思想觀念,培養新鄉賢文化,營造良好的文化氛圍,為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打下文化根基,提高村民對新鄉賢的認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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