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農戶意識推進“廁所革命”

摘 "要：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是新時代“三農”工作的總抓手，其中生態宜居是為進一步改善農村人居環境，提升農民幸福指數的重要指標。而農村的廁所問題是改善生態宜居的重要工作之一，繼續推進“廁所革命”勢在必行。但目前，我國的“廁所革命”主要是一種自上而下，由政府主導的行為，這在一定程度上快速地改善農村生活環境。然而，這種自上而下的政府主導型改革也帶來后續管理不善，老百姓接受能力參差不齊，新建廁所使用率低，沒有做到因地制宜等，使得“廁所革命”的推進遇到一系列新問題。對此，作者通過對云南幾個村子的實證調查，提出通過自下而上地轉變農民意識來進一步推進農村“廁所革命”。

關鍵詞：自下而上；農戶意識；鄉村振興；廁所革命；轉變

中圖分類號： D422.6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13-0084-04

Abstract：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is the general starting point of the work of \"agriculture， rural areas and farmers\" in the new era， in which ecological livability is an important index to further improve the rural living environment and enhance the happiness index of farmers. The problem of toilets in rural areas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tasks to improve ecological livability， and it is imperative to continue to promote the \"toilet revolution\". But at present， the \"toilet revolution\" in China is mainly a top-down， government-led behavior， which has rapidly improved the rural living environment to a certain extent. However， this top-down government-led reform has also brought about poor follow-up management， uneven acceptance of ordinary people， low utilization rate of new toilets， failure to adapt measures to local conditions， and so on， which makes the promotion of the \"toilet revolution\" encounter a series of new problems. In this regard， through the empirical investigation of several villages in Yunnan， the author proposes to further promote the rural \"toilet revolution\" by changing farmers' consciousness from the bottom up.

Keywords： bottom-up; farmer household consciousness; rural revitalization; toilet revolution; transformation

黨的十九大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這是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重大歷史任務，是新時期解決“三農”問題的戰略導向。隨著脫貧攻堅取得了勝利，鄉村振興取得重要進展，制度框架和政策體系基本形成，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成為新時期“三農”工作的目標。要實現農村的現代化，對居住環境也應有相應的要求，因此，生態宜居的鄉村還需深入推進，特別是跟人民健康息息相關的“廁所革命”需要實現質的提升。從自上而下政府主導的行為向自下而上的農民自我意識轉變后主動參與的轉變，扎實推進鄉村振興。

1 "關于研究“廁所革命”的文獻綜述

“廁所革命”一詞起源于西方，而我國農村的“廁所革命”大致經歷過4個階段：第一階段指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到改革開放前，主要是通過加強糞便管理和廁所改良所進行的群眾性愛國衛生運動，讓農村從沒廁所到建立固定廁所。第二階段是指改革開放到2002年，主要是對農村廁所進行改造，建立衛生廁所。第三階段是2003—2012年，進一步改進農村廁所，如2005年提出旱廁改水廁，2006年通過建立沼氣池帶動農村廁所改革。第四階段是從2012年至今，特別是2014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江蘇調研時強調，解決好廁所問題在新農村建設中具有標志性意義。2015年7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吉林延邊考察調研，看到有的村民還在用傳統旱廁，要求將“廁所革命”推廣到廣大農村地區。并在2016年全國衛生與健康大會上強調要在農村來一場“廁所革命”。2018年，在《農村人居環境整治三年行動方案》中對農村合理選擇改廁模式，扎實推進農村“廁所革命”作了全新的部署，明確了鄉村生態振興和人居環境整治工作的工作重點和主攻方向[1]。黨的十九大在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中提出“生態宜居”的要求，為“廁所革命”注入了新的內涵[2]。總之，在國家、政府高度重視和倡導下，進行“廁所革命”，推進農村人居環境改善，促進美麗宜居鄉村建設成為熱議話題。

對于農村“廁所革命”的研究目前主要有這么幾方面：第一，農村“廁所革命”的歷程。第二，推進農村廁所革命的重要性。第三，以某個村莊為例，進行實證調查，闡述該地區廁所改革的現狀和存在的問題，并針對存在的問題，提出改進意見和建議。第四，對整體推進農村“廁所革命”的對策研究。但無論是個別地區還是農村整體推進“廁所革命”的對策都是一種自上而下，由政府主導的行為。農村在政府政策、資金、技術支持下對農村的廁所進行改造，既包括建立公共廁所，也包括對農戶自家廁所的改造。我們在課題中國工程院云南鄉村振興集成示范村點的戰略研究項目的實地調研中發現，這種自上而下的政府主導型的“廁所革命”改造能在短時間內實現農村廁所從無到有，從旱廁變為水廁，改變了農村的村容村貌。但是，從長遠來看這樣的改造容易出現四大問題：第一，出現一刀切現象，如實行旱廁改水廁，有的地方因為缺水，根本推行不下去，最后建成的水廁成為擺設。第二，政府財政支出壓力過大，有的地方因為財政問題不得不停止廁所改造項目。第三，后續管理不善的問題也比較突出，各村的廁所改造，既包括公共廁所的修建，也包括村民自家廁所的改造，但公共廁所修建起來有的因為選址不當，離村民居住地較遠，因不方便使用而被廢棄；有的公共廁所因為村民不注意衛生，又沒專人負責打掃維護，使得公共廁所臭氣熏天，沒人愿意使用；還有的公共廁所因為后期使用維護管理的缺失，下水道堵塞，損壞不能繼續使用。第四，村民因為意識原因使用不善，甚至不使用改造的新型廁所的問題也比較突出。有的家庭修建了沖水廁所，但是不習慣使用，仍然繼續使用旱廁，特別是現在很多農村處于“空心村”狀態，村里老人較多，老人的觀念不容易改變，使得“廁所革命”的推進受到阻礙。因此，我們通過實證調查，提出農村“廁所革命”的深入和持續推進，需要一種自下而上，以轉變村民意識為前提，村民、企業、國家共同參與的一場革命。政策由國家提供支持，企業在技術及后續的管理中承擔重要工作，村民轉變意識積極參與廁所改造使用。資金則由政府、企業、村民按份額共同承擔，實現政府、企業、村民共同參與到這場以改善農村人居環境為目標的“廁所革命”中來。

2 "轉變農戶意識對“廁所革命”推進的實證調查

意識是行動的先導，在農村推進“廁所革命”，一方面需要村民認識到國家推進鄉村振興，建立生態宜居村莊中進行“廁所革命”的重要性，然后以主人翁的姿態積極參與到這項改革中來。另一方面，只有積極參與農村的廁所改造，充分了解“廁所革命”的重要性和新廁所帶來的好處，才能在后面的新廁所的使用、維護、管理中慢慢改變習慣，轉變觀念，讓新廁所真正發揮作用，而非閑置。

在中國工程院云南鄉村振興集成示范村點的戰略研究項目的實地調研中，我們發現各村莊“廁所革命”的推進度和當地村民對廁所改造的態度、意識、觀念有較大關系。

地處昭通市昭陽區綠蔭社區，經過城市的擴張，終于搭上了城市的邊緣，社區核心地帶的城建終于交通硬化，修有路燈，主街道的商鋪也變得整潔了。這些變化有相當一部分因素來自2013年以來我國推行的精準扶貧政策。昭通市是云南省唯一全市11個縣區都屬于貧困區域的市，地區機關所在地昭陽區也是2020年才得以脫貧。綠蔭社區往外1 km后，就進入種植養殖的農村。在這個社區的村莊內，許多2000年前后建的農村有一個突出的現象與其他地區不同，即很多家庭建房屋時尚未有足夠的資金粉刷外墻，甚至院內紅磚普遍裸露，但是，房屋內卻有著單獨的衛生間，且大多數家庭裝上了馬桶。這是在其他調研地未見到的。一戶養牛的主人說：“當年建房時，都是孩子在深圳打工掙的錢，孩子提出建房必須單獨留下一個房間做衛生間，要求我們老兩口安裝馬桶。我們心想，在家里弄個衛生間？村里就有廁所啊。再說，馬桶那物件要上千元錢，夠把院子內的墻體粉刷一下了。但是，孩子較勁，說方便衛生，我們只好照辦了，但是我們一直沒有使用，總覺得在家里解決這個問題不妥當。春節時兩個孩子帶著孫子們都回來了，全家還認真地商量用馬桶這個事，他們說用馬桶衛生也方便。整個春節期間，我沒聞出衛生間的雜味。嘿嘿！這東西是好用，干凈，使用后腿不麻。以前我們只是因為下雨，出門上公廁不方便時用一用，后來就習慣了，都不再上公廁了。像這樣的，我們這個村比較多，鄰居家老張也是這種情況，兩家的孩子就在一個工廠打工，也是同一年建的房子。”再到老張家，他家主要是種植了十來畝（1畝約等于667 m2）蘋果，收入也還可觀。說到家里的衛生間和馬桶，都是最初是想不通這些孩子為何要浪費這筆錢。現在已經習慣了，上公廁反倒不習慣了。昭通是云南省勞務輸出地之一，近80%的青壯年勞動力都在外務工，受到外面思想意識影響較深，導致了他們最早改變用廁習慣，“廁所革命”也能順利地推進，并收到良好效果。

普洱瀾滄縣竹塘鄉云山村委會的蒿枝壩村二組是上海黃浦區援建的新村，往南4 km就可到中國緬甸邊界。2017—2018年其獲得上海黃浦區援建，將原來的“茅草蓋屋頂，竹編糊上泥巴就當成墻”的“竹笆房”改建成有拉祜風格的別墅式民居。現在房屋已是整齊成排，夜間用上了太陽能路燈。戶前有4 m的硬化石板路，連接一個有植物爬藤圍欄的菜園。在二組區域內，分不同方向修建了7個公廁，每個公廁都有箱式抽水，安排專人負責平時的清潔工作。2018年，筆者來到蒿枝壩二組，村內正在免費安裝戶內水箱式蹲廁。根據圖紙，施工隊在主居室左側銜接廚房間的一個小隔間內，安裝上水箱和陶瓷蹲坑，戶外修理了統一的排污處理系統。但是，我們在此調查的8天之內，很少看到當地村民使用公共廁所，在與老支書訪談時，他說：“主要是不習慣。我們拉祜族人啊，只要看看兩頭不見人，就就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千百年來，也沒有廁所，都在地里干活，周邊都是樹木，男男女女也都形成了這個習慣了。”在對村民李扎丕進行訪談時，這名拉祜族漢子也說道，在朱有勇院士團隊未進入前，雖然修了公廁，但是大家還是不習慣。但是，隨著這個團隊駐扎在村內，外面來的生人多了，大家覺得解手時若是撞上也很不好意思，部分人也就逐步開始使用公廁了。在蒿枝壩開飯館的李克妹說，除了在地里干活外，在村子里部分人也都學著上公廁了，但是還是不能接受在家里安裝廁所。

從這兩個地區的實際情況，我們發現“廁所革命”的推進度和當地村民對廁所改造的態度、意識、觀念有較大關系。與外界接觸融合較多，能夠在短期內快速地改變人們對“廁所革命”的推進，積極接受廁所改造并使用。而相對封閉的地方，受根深蒂固的意識影響，很難在短時間改變人們的意識，村民接受使用新型廁所的狀況不容樂觀。

目前農村改廁受到村民習以為常的觀念和行為的阻滯，他們覺得沒必要。而縱觀廁所改進比較順利的地方，往往是經濟生活條件較好的農村，村民對改廁高度認同，積極參與配合，雖然也有一些持節儉觀念的老年人對沖水廁所的用水問題覺得浪費，但在年青一代的堅持下還是選擇了使用沖水廁所，甚至在一些地方出現了男方家沒有沖水廁所，姑娘就不愿嫁的現象[3]。在貧困邊遠山區，改廁困難重重，即使有國家的資金技術支持，村民觀念成為改廁道路上的攔路虎，特別是老年人，他們認為花錢費工夫改造旱廁不值當，甚至還有人認為廁所本身就是臟的，拉撒的地方不需要那么講究。所以，即使政府幫其改造了水廁，依然到外面的旱廁拉撒[4]。

廁所常常被視作衡量社會文明進步的重要標志之一，包括廁所硬件建設和如廁文化的發展，硬件設施通過自上而下的國家主導方式能夠在短時間內得到快速解決。但是如廁文化、村民意識的轉變是一個長期復雜的過程。因此，就目前來說，我們在鄉村振興，推進農村“廁所革命”的過程中，通過自下而上轉變農民意識起著較為重要的作用，是“廁所革命”能否順利推進，鄉村振興戰略建立生態宜居鄉村目標能否實現的關鍵。

3 "轉變農戶意識，自下而上推動農村“廁所革命”

3.1 "政府通過多種渠道對國家政策進行宣講宣讀

在政策上，中央新一輪“廁所革命”在“一號文件”中一直有指示，從支持農村人居環境整治，改善鄉村旅游基礎設施等強調推進農村“廁所革命”。信息溝通是從一方傳遞到另一方的過程，有大眾傳播和人際溝通，而大眾傳播則多屬于政府利用多媒體進行的信息傳播，是政府政策宣傳的主渠道，特別是信息產業延伸到農村，智能手機和無線網絡廣泛使用的今天，可以通過網站、微博、博客等新媒體宣傳政府推行“廁所革命”、實現鄉村振興的生態宜居目標以及推進廁所革命對人類健康的影響，讓村民知曉并積極參與到國家鄉村振興，建設美好家園的行動中來。

3.2 "企業在廁所改進管理中加大宣傳力度，并通過管理和維護效應，讓農戶真正感受到廁所改造帶來的益處

3.2.1 "企業加強對農戶意識轉化的宣傳

大眾傳播是政府利用多媒體進行的信息傳播，是政府政策宣傳的主渠道。而人際溝通被稱為民間信息傳播宣傳的主要方式，其通過面對面的交流、會議、說服的方式來讓人們接受信息。在“廁所革命”的推進中雖然也對農民進行過宣傳教育，但針對性不強，特別是讓農民采用并使用新廁所的時候，說服是最好的方式。說服農民接受“廁所革命”，具有相似社會地位、經濟地位、教育和其他背景的農民之間相互交流，效果最好。因為大多數農民不習慣科學的、客觀的研究來評估創新的事物，相反，他們更喜歡一些主觀的評價信息[5]。在調查中發現，村里早期接受“廁所革命”的農民的經驗和態度對其他農民更有說服力。隨著手機和互聯網的使用，QQ、微信、抖音和快手等新型社交媒體由于有聲音、畫面、文字的加入，使這些社交媒體更像人際溝通，能大幅度提高說服農民接受“廁所革命”成功率。

3.2.2 "企業加強對“廁所革命”技術的推進與宣傳

在“廁所革命”推進過程中，有的地方因為追求進度，而忽略了地下的管網體系和污水集中處理設施、施工技術質量和過程監督，使得改廁后維護管理缺失，無法解決糞污去向。對此，需要企業在廁所改造之前應充分調研，因地制宜，合理使用該地區的水資源，建立一整套排污系統，合理選取新廁所位置，特別是公共廁所的選址，既要方便村民又要不影響村民的正常生活。對改造的新廁所如何使用等問題作詳細的講解，讓村民熟悉新廁所的使用，并在使用后能夠體會到新廁所的優勢，從而真正使用管理好新廁所。

3.2.3 "企業加強對“廁所革命”后續的管理

新廁所的建立只是完成了農村“廁所革命”的第一步，“廁所革命”能否繼續推進，是否真正取得成效，還要看后續的管理。有的地方因為水資源供應出現問題，導致沖水廁所無法使用，有的地方因為排污管道堵塞，造成不敢繼續使用。有的公共廁所因為管理不善，臟亂差較為嚴重，臭氣熏天，村民避而遠之，公共廁所成為一種擺設，甚至成為農村環境整治中的難題。對此，農村無論是自家的廁所還是公共廁所，都需要企業對設施、設備進行跟蹤管理，及時處理使用過程中的問題，讓村民感受到新廁所的干凈、舒適、方便，發自內心地接受新廁所，讓改造后的新廁所真正使用起來，達到改造的最初目標。

3.3 "減少政府在“廁所革命”中的包辦行為，讓農民主動融入到廁所改造過程中

將不衛生的旱廁改為水廁需要完整的配套設施：充足的水資源、排污系統、污水處理系統和符合要求的廁所衛浴設備等，這都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很多農戶面對巨大的資金投入，從主觀上就拒絕進行廁所改造。面對這種情況，一些地區通過政府提供改廁的設備和材料，獎勵、補助等方式讓村民進行改廁，甚至有的地方政府直接出資包辦，在短時間內完成改廁工作，但是這樣的政府大包大攬，加劇了地方財政負擔，使得新改造的廁所在后續的使用管理中出現問題以后，政府沒錢續費，村民也對自己沒出錢修建的廁所有種無所謂的態度。正如一位村民面對壞了的沖水廁所說：“反正我也沒出過錢，不能用就不能用唄。”這導致新建廁所因為后續管理、使用不當而被廢棄。針對這種情況，我們應該在修建之初對村民的主觀認識進行疏導，讓農戶、政府、企業合資修建新廁所，讓村民主動融入到廁所改造中，村民對自己出資修建的廁所會在使用中更加注意維護，達到使用效益最大化。

3.4 "加大農村農戶與外界的融入與交流

在前面無論是昭通地區因為外出務工人員較多導致的“廁所革命”順利、深入地推進，還是在相對封閉、“廁所革命”推進雖然緩慢，但是在朱有勇院士團隊駐扎到村內，農家樂等各種第三產業逐步發展起來以后，雖然還暫時接受不了在自家使用廁所，但是已經有部分人習慣于上沖水的公共廁所現象充分說明，加大農村農戶與外界的融入與交流，改變村民的意識，就能夠推進“廁所革命”在農村進一步推行。

3.5 "加快鄉村旅游發展，推動村民意識轉變

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尋找田園生活，到鄉村旅游成為城市人周末、節假日的首選。對此，我們的鄉村振興要牢牢抓住這個機遇，其不僅能讓農村的第三產業得到快速發展，而且對農村的村容村貌提出了新的要求。農村進行村容村貌的改善，重要一環就是加強基礎設施建設，深入推進“廁所革命”，從硬件設施上要求農村進行“廁所革命”。鄉村旅游的發展不僅為農村帶來旅游收入，還能加快村民與外界的溝通交流，轉變觀念，革除陋習，從主觀思想上接受“廁所革命”，使用維護好新廁所。

鄉村興則國家興，鄉村衰則國家衰，改善鄉村居住環境，推進鄉村“廁所革命”，在治理過程中要從政府主導的一元治理向多元轉變，調動社會各方資源力量[6]。不僅要有政府、企業的外部治理推手，還要從內打破農民觀念瓶頸，樹立新型廁所文化。

參考文獻：

[1] 高帆.“廁所革命”彰顯農村發展內涵轉換[J].中華建設，2018（1）：26-27.

[2] 劉彥武.鄉村廁所革命的演進與深化——基于創新擴散的視角[J].重慶社會科學，2020（11）：119-131，2.

[3] 周星，周超.廁所革命在中國的緣起、現狀與言說[J].中原文化研究，2018，6（1）：22-31.

[4] 葛欣鵬.廁所革命，一場習慣的較量[N].半島都市報，2015-08-19（05）.

[5] E.M.羅杰斯.創新的擴散[M].5版.唐心通，等譯，北京：電子工業出版社，2016.

[6] 劉寶林.治理學視域下的鄉村“廁所革命”[J].西北農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9，19（2）：28-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