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文化背景下蘭西城市群高質量發展研究

[摘要]隨著黃河文化及其高質量發展上升為重大文化戰略，黃河流域城市群的發展得到進一步加強。蘭州—西寧城市群作為黃河流域中的重要節點位置，深入探究其高質量發展路徑有利于在黃河文化戰略落實的基礎上提升沿岸居民的幸福感與獲得感。本文從蘭西城市群的經濟、生態、產業現狀分析，發現蘭西城市群存在著城鎮輻射不足以支撐城鎮集聚、城鎮化加劇生態系統脆弱性、城鎮化下產業結構不合理等問題，并提出了解決措施，為蘭西城市群在黃河文化背景下制定高質量的發展路徑政策提供了較為科學的參考依據，從而為黃河文化背景下蘭西城市群制定高質量發展路徑政策提供較為科學的參考依據。

[關鍵詞]黃河文化；蘭西城市群；高質量發展

[中圖分類號] F29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3115（2023）04-0076-07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實地考察黃河流域，同時密切關注生態保護和經濟社會發展，并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的指導方針。這些方針包括促進整個黃河流域的高質量發展，改善人民群眾的生活水平，以及保護、傳承和弘揚黃河文化。習近平總書記致力于將黃河打造成為造福人民的幸福河。此外，黨的二十大報告明確強調了文化自信的重要性，并提出了推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的任務。黨中央和國務院發布的《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規劃綱要》明確了系統保護黃河文化遺產、深入傳承黃河文化基因、生動講述新時代黃河故事，以及打造具有國際影響力的黃河文化旅游帶。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了高度重視黃河文化保護傳承利用的重要性，并提出了“要深入挖掘黃河文化蘊含的時代價值，講好‘黃河故事’，延續歷史文脈，堅定文化自信，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凝聚精神力量”的要求。這為新征程上的黃河文化保護傳承提供了戰略指導，對提升人民生活品質、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彰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影響力和生命力具有重大意義。

黃河流域具有得天獨厚的區位條件，上游地區是積極參與共建“一帶一路”倡議的西部大開發戰略核心區，中游地區是國家陸路交通樞紐和重要航空交通中心，下游緊鄰渤海，連接京津冀和長三角城市群。流域內分布著蘭州—西寧、關中平原、中原和山東半島等眾多重要城市群。這一優越的區位條件和經濟基礎為項目開展提供了堅實的基礎。然而，當前沿黃地區項目規劃主要依賴自然和文化資源，類型單一，內涵不夠豐富，體驗性、互動性、科技感不足，開發層次不高、同質化的問題依然存在。黃河文旅融合在理念上有口號，但在實際項目和產業上表現不足。因此，我們迫切需要抓住新興業態發展的機會，突破傳統的發展思維和模式，以實現更深入的發展和提高項目的吸引力，實現“最后一公里”的連接。

2021年，“一軸兩區五極”的發展格局隨著《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規劃綱要》的頒布，開始進入規劃階段，“五極”城市群的提出將城市群作為黃河文化的動力機制予以肯定，為一些學者提供了新的研究視角和研究方向，以探索黃河文化背景下的城市群高質量發展。蘭西城市群是指以甘肅省省會蘭州市、青海省省會西寧市為中心而輻射的經濟地帶。作為中國西部重要的跨省區城市群，蘭西城市群其自身獨特的地理位置、資源稟賦、基礎設施以及產業基礎，共同決定了蘭西城市群在推進“黃河文化”中具有重要的戰略價值。這對于全面貫徹落實黨的二十大報告重要戰略部署、深入推動黃河文化背景下生態保護以及城市群高質量發展具有重大而深遠的現實意義。

國內外學者對黃河流域城市群高質量發展的研究也在不斷深入。高質量發展作為一個較新的概念，在國外研究中關于高質量發展的額研究較少，更多的是城鎮化與生態環境之間的協調發展，對于農村經濟發展帶來的空氣環境污染原因，Li Y.進行了分析并提出相應對策。 Limin Y.以長春為案例，對城市擴張對環境造成的影響進行分析。對于高質量發展的研究重點區域在國內，我國學者對于高質量發展的研究成果頗豐，張豐萍等（2022）從經濟和生態環境效益角度出發，認為黃河流域的蘭州—西寧城市群，在經濟和社會環境效益，以及推動黃河文化建設和各民族團結互動方面，發揮著關鍵力量。范恒山認為，推進城市群高質量發展有利于促進城鄉區域協調發展、提高資源配置效率和防止和治理“大城市病”H。秦華和任保平以黃河流域城市群高質量發展目標導向的路徑選擇表明，加快建設都市圈、完善城鎮間交通基礎設施和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是推動黃河流域城市群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路徑。

一、蘭西城市群的發展現狀

（一）經濟發展現狀

蘭西城市群是黃河流域七大城市群中位于上游的第一個城市群，具體包括甘肅省內的蘭州市、白銀市、定西市和臨夏州，青海省內的西寧市、海東市、海北州、黃南州、海南州9個市（州）。蘭西城市群的經濟總量和人口規模在甘青兩省的經濟總量中占比都很高。根據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數據，2022年蘭西城市群地區生產總值和年末總人口分別為4987.85億元和1376.59萬人，分別占甘肅、青海兩省地區生產總值和年末總人口的33.23%和44.59%。

根據國家統計局和中經數據網公布的數據，2018-2022年，蘭州、西寧作為蘭西城市群的中心城市，其地區生產總值均值分別為2994.85億元和1430.95億元，占蘭西城市群地區生產總值的54.91%和26.23%，兩市的地區生產總值占蘭西城市群的比重始終居于第一和第二位。白銀和海東兩市為蘭西城市群的次中心城市，2018-2022年，兩市的地區生產總值均值占蘭西城市群生產總值均值分別為9.91%和9.43%，均為9%以上，其余市（州）為蘭西城市群的中等城市或小城市8。蘭西城市群的經濟發展除了依靠兩大省會中心城市帶動外，還形成了兩大都市圈——蘭白都市圈和西海都市圈，這兩大都市圈作為蘭西城市群經濟發展的中堅力量，其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在黃河上游城市群中居于領先地位。其中，在外資實際使用金額指標中，西海都市圈居于領先地位，而在規模企業數量和公共預算收入等方面蘭白都市圈均超過西海都市圈，總體來說，蘭白都市圈無論是在發展速度還是發展規模以及發展產業多樣性方面都更勝一籌。

（二）生態發展現狀

甘肅作為黃河戰略的發起地和國家西部生態安全的重要屏障，加強黃河流域的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既是我們肩負的重要政治責任，也是促進加速發展的寶貴機遇。蘭西城市群的發展規劃始于2018年國務院發布的《蘭州—西寧城市群發展規劃》，該規劃的有效期延伸至2035年。在此發展規劃中，并且被定位為國家生態安全的戰略支撐點，蘭西城市群是優化國土開發格局的重要平臺，且被定位為國家生態安全的戰略支撐點，同時也是促進西部地區開放的關鍵支點，其扮演著支撐西北地區發展的重要增長引擎的角色，同時作為連接西北和西南地區、連接歐亞大陸的重要樞紐。規劃不可謂不高，戰略不可謂不宏偉，但是真正實現落地并且達到可持續發展的效果，得結合實際從各方面綜合考慮。

近年來，在國家“青山綠水就是金山銀山”的政策號召下，黨和國家著眼于生態文明建設全局，對黃河流域的環境做出了一系列的治理與保護，對位于上游的蘭西城市群主要通過涵養水源來改善生態環境。首先，通過實施重點區域水污染防治，水質量檢測達標等措施使得黃河上游水質近年來持續為優，整體水質持續向好；其次，通過實施水土保持、退耕還林還草、天然林保護等措施，有效緩解了上游城市群的水土流失，生態環境明顯改善；最后，通過三江源等修復工程，使黃河流域的蓄水保土能力逐漸增強，生物多樣性明顯增加。

（三）產業發展現狀

產業類型的主導產業為傳統制造業和資源型產業。黃河流域作為我國重要的生態屏障，以中西部省份為主，與長江流域經濟帶、粵港澳、京津冀等發達區域相比，優勢在于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并且由于該地工業化進程較慢且以傳統制造業和初級加工為主，所以其城市群具有充足上升空間以及巨大的發展潛力。而蘭西城市群一來憑借著獨特的地理優勢——連接關中和新疆西藏的中樞門戶，占據了貿易便利通道；二來蘭西城市群帶是一個生態安全的大走廊，擁有著豐富的水資源、礦產資源、有色金屬、天然氣石油、草原植被和優質糧、畜牧業以及是中藥材集中的范圍。由此可見，蘭西城市帶沿線蘊藏著的動能是不可估量的。

二、蘭西城市群的發展缺陷及成因

（一）城市輻射不足以支撐城鎮集聚

黃河流域城市群的發展呈現出明顯的地域性特征，從上游到下游，城市群發育程度逐漸升高，位于上游的蘭西城市群發育程度較低。蘭西城市群以中心城市為核心，向周邊地區延伸，依賴中心城市帶動發展是其一大特點。然而，蘭西城市群的一級城市數量有限，蘭州和西寧的經濟總量相對較小，其輻射帶動作用相對較弱，可稱為培育型城市群。盡管蘭州、西寧在蘭西城市群中占有一定的優勢，也具備了聚集要素能力，但兩個城市的整體實力與其他中心城市相比略顯得遜色。例如截止2022年，蘭州和西寧的生產總值分別為3343.5億元和1644.35億元，而在黃河流域城市群中，一些發展勢頭較好的中心城市如西安的2022年生產總值為11486.5億元，鄭州為12934.69億元。相比之下，蘭州和西寧兩座城市的輻射能力僅局限于本省范圍，其帶動作用相對較弱。

蘭西城市群內部也存在一些問題：首先，各城市之間普遍存在產業同質化和支柱產業重疊，導致產業結構趨同，城市之間的貿易互動較少。此外，由于運輸干線數量有限且運力匱乏，公路、運輸通道和民航等基礎設施領域缺乏有效的協調合作，這也限制了城市之間的互聯互通。另外，由于城市分屬甘肅和青海兩個不同的省份，因受行政區劃限制，地區發展的協同性和系統性有待提高。例如紅古區和民和縣位于甘肅和青海兩個省份的交界處，因而受到不同省市的行政規劃和項目審批等方面的限制，導致在甘青合作創新示范區建設中存在溝通不暢的問題。這兩個方面的原因共同影響了蘭西城市群的城鎮集聚能力發展。

（二）城鎮化加劇了生態系統的脆弱性

首先，由于歷史欠賬太多加上黃河流域本身的生態環境比較脆弱，流域內水資源有限，生態環境基礎比較差。其次，蘭西城市群處于黃土高原與青藏高原交界處，地形的復雜要求治理措施多樣化。以蘭州為中心的部分區域位于黃土高原之上，土質疏松，缺乏植被覆蓋，沙化、荒漠化和水土流失嚴重，而以西寧為中心的部分地區位于青藏高原附近，屬于高寒地區，晝夜溫差較大，兩地地質災害隱患都比較突出。最后，蘭西城市群大部分河道處于干旱半干旱地區，降水量本身不足，城市群又被群山環繞或半圍，缺少大面積空曠平坦地區，導致當地農業機械化水平較低，且用水以粗放型為主，農業用水量大且低效。這些原有的生態問題造成了蘭西城市群脆弱的生態化系統。

城市化進程的加快，一個典型特征就是人類活動頻繁，導致蘭西城市群生態進一步惡化，比如城鎮化快速發展使得大量人口向城市聚集，給城市帶來了大量廉價勞動力以及引進了大量人才。但是隨著人口的不斷增加，人口城鎮化發展速度超過空間城鎮化發展速度時，人口與生態環境之間的平穩狀態將被打破，生態環境不能通過自身的凈化能力來恢復，城市群內的人們將會產生生態環境所不能承載的資源壓力，如垃圾資源，導致生態環境不斷惡化。再比如城鎮化發展帶動城市群內總體經濟發展為生態環境提供資金和技術支持，從而使得城市群的環境承載力擴大，但是盲目追求經濟發展，必然會對生態環境造成污染，主要來自于工業污染，如大氣污染、水污染等。同時，工業發展占用了大量耕地，這一系列的問題都對生態環境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因此，在黃河文化上升為國家文化戰略的背景下，積極支持黃河流域各城市群綜合治理生態環境，正確認識城市群高質量發展的重點在于對生態的保護與對環境污染的綜合治理方面是很有必要的，“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任務仍然很艱巨，要求也尤為迫切。

（三）城鎮化下產業結構不合理

黃河流域作為我國重要的糧食主產區和資源型城市聚集區，在生產要素的投入中需要使用較多的土地、礦產等自然資源，對自然資源的依賴程度較高，并且黃河流域城市群開發方式主要以煤炭資源開采和初級加工為主，因此，該流域傳統資源密集型產業占比較高。以蘭州市為例，蘭州煤炭資源的開采的產值從“十三五”期間開始占甘肅省生產總值的比重一直高于10%;在制造業方面，金屬冶煉加工業產值占制造業總產值比重也最高，近年來比重甚至上升至30%。蘭西城市群的其他縣（州）也與蘭州有著相同的偏重的產業結構特征。重化工業屬于資本密集型產業，需要投入大規模資本，轉型升級速度緩慢，重化工業占比高，先進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的比重不足等特點不利于蘭西城市群的高質量發展10。

蘭西城市群產業發展整體不高且內部發展差距較大。根據國家統計局和中經數據相關數據可知，2022年，蘭西城市群第一產業增加值639.01億元，同比增長5%，占甘青兩省第一產業增加總值比重為33.7%;第二產業增加值2547.73億元，同比增長3.1%，占甘青兩省第二產業增加總值比重為46.6%;第三產業增加值4378.01億元，同比增長1.2%，占甘青兩省第三產業增加總值比重為59.3%。分城市看，作為甘肅省會城市蘭州，三次產業同比增加額增幅都不大，第二產業甚至出現負增長；青海省會城市西寧市第二產業同比增加額最高，但是第一產業增加幅度不大，第三產業出現了負增長。

總體來說，蘭西城市群第一產業仍然持續穩步增長中，第二產業則浮動比較大，增長與減少幅度都比較大，都有超過10%的城市，第三產業整體進展不太明顯，一些少數民族聚集地有小幅度的下滑。根據楊子晗、孫久文的研究，由于存在短期糾偏機制，三大產業偏離均衡時，都將面臨反向調整的力度IⅢ。由分析可知，蘭西城市群的產業類型以第一第二產業為主，第三產業比重不足，先進制造業與現代服務業的發展空缺較大。

三、黃河文化背景下蘭西城市群高質量發展路徑探究

（一）因地制宜發展城市群

蘭西城市群內散落分布著20多個縣（州）， 在推動城市群高質量發展中，應充分利用城市群內多個縣（州）的優勢將蘭西城市群打造成為多核心，全方位發展的城市群。首先，蘭州、西寧是蘭西城市群發展態勢較好的核心城市，要加快推進動能轉換，尋找經濟效益、社會效益、生態效益共贏的新動能，增強蘭西城市群的特色優勢產業體系，使其在依托城市群資源稟賦為的基礎上，發展與環境承載力相適應，富有地域特色的高質量發展路徑，增強“雙核”的輻射帶動作用，在提升兩大省會的核心地位的同時，拓展城市發展空間。其次，對于發展能力較弱的城市，政府應該加強國土空間規劃的科學性，在尊重城市發展規律的基礎上，創新規劃理念，吸收周邊區域的要素資源來彌補自身不足。在資源聚集到一定程度時，憑借自身的發展，可將技術、資金、人才等資源提供給周邊，從而形成較為緊密的貿易聯系，共同推動當地經濟社會的發展I121。最后，優化城鄉體系，在提升省會城市集聚水平和輻射能力的基礎上，重視副中心城市、新城和新區對中心城市的輔助強化作用，形成多中心空間結構。隨著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黃河文化的發展，沿線主要城市在生態保護、經濟發展、社會民生、文化旅游等各個領域都面臨著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因此，相關部門應抓住機遇，讓核心城市在全域內協調發展，共同帶動黃河流域城市群高質量發展轉型。

（二）經濟與生態效益相協調

蘭西城市群的一大優勢就是具有豐富的地原生態。從城市群所涉及的區域來看，祁連山生態廊道、三江源生態廊道、甘南高原生態屏障，在東西縱向的廊道——蘭西城市群中，交織著南、北、中部分。按照當下的“綠水青山”空間布局，未來的蘭西城市群在生態保護方面將要加大治理力度。首先，從政府角度出發，蘭西城市群應建立生態保護補償機制，完善相關法律法規，增加政府性轉移支付力度，尤其對偏遠貧困、生態環境治理難度大的地區在資金、政策上要有一定傾斜。充分考慮各縣在生態保護中所做的貢獻，對于通過補償機制取得顯著成效的縣城給予獎勵和政策優惠，對于不配合補償機制和效果甚微的縣城給予一定懲戒和指導。其次，從居民自身角度出發，建立人與自然和諧共融的黃河文化新文明，使居民真正認識到黃河流域各城市群生態保護是自身的責任，關系到每個人的切身利益，從而樹立起與生態環境保護和改善相適應的道德觀，堅定內心信念，形成強大的社會輿論壓力。最后，從地方政府和沿岸居民合作的角度出發，當地政府要大力支持城市群綠色產業、環保產業的發展，鼓勵高新技術、人才相互交流，與當地相關部門匯集整理流域內森林、濕地、湖泊、草原以及生態環境治理進度、水土流失等情況，建立信息共享平臺以供居民了解，做到因地制宜，協同推進黃河流域的高質量發展。

蘭州—西寧城市群的發展質量在不同地區存在顯著差異，這與其復雜多變的生態環境密切相關。因此，針對城市發展質量較高的地區，需要重點著力于創造更為健康的消費模式，提高資源的有效利用I4]。對于生態環境較差的地區，應推動經濟實現生態化發展，并要根據各縣市的具體情況制定具體的實施要求，以促進各方面的生態產業發展，并提供相應的制度支持。對于那些生態環境較好但城市發展質量較低的地區，應根據實際情況靈活利用有利的生態環境資源，加速經濟建設的步伐，完善社會保障體系，同時在經濟方面可以推動中小企業的發展，促進民營企業的增長。對于城市發展和生態環境都較差的地區，首要任務是完善城市基礎設施建設，以實現生態環境的治理和修復。

（三）全面開放推動產業轉型

城市群的高質量發展，是開放和對內開放相結合的發展方式，不是自我封閉發展的發展方式。而蘭西城市群現階段的發展短板就在于開放層次不足，城市輻射作用局限于區域內，開放型經濟體系尚未形成。

從我國改革開放的發展歷程來看，以開放包容的姿態，博采眾長，實現合作共贏，是蘭西城市群在堅持自我特色的基礎上，與其他地區協調發展的內在要求和發展的潛在動力。推動中心城市在資源要素方面的競合關系，以提高區域內外向型經濟的水平。此外，還要建設東西向大通道，連接中國東西部地區以及中亞地區，拓展中心城市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的航線，強化“空中絲綢之路”的功能s 。同時，以生態保護和修復為引領，利用中心城市的基礎設施投資帶動作用，突出周邊市州的特色優勢，建立具有明確職能和顯著效果的基礎設施建設體系，以促進城市群經濟的綠色高質量發展。

一方面，通過向長江流域等發達城市群學習和尋求合作，蘭西城市群在文化旅游、金融投資、產業升級、科技創新、戰略規劃等方面加強與周邊城市群的合作。然后向欠發達地區分享經驗，達到互惠互利的目的。開放的前提是交通基礎設施的完善，流域內交通基礎設施的建立首先要與生態環境保護、城市化水平、創新產業發展、居民生活幸福感等相協調，其次要做到減少對生態系統的分割，加強流域資源節約與循環利用，避免生態環境脆弱區再受創傷，最大程度保護生態環境不受影響，在促進流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基礎上從根本上保護生態環境。另一方面要對外開放，黃河流域各城市群通過積極踐行“一帶一路”發展倡議、推動新亞歐大陸橋建設等方式，充分利用跨國企業、自貿試驗區等開放平臺，融入全球經濟體系。

四、結語

黃河文化作為具有獨特文化特質的代表，不僅承載著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夢想，還為黃河流域城市群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精神動力和堅實文化基礎。傳承黃河文化有助于鞏固我們的文化自信，為黃河流域城市群的發展提供精神支撐，并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引領區域經濟建設不斷向前深入發展。因此，在蘭西城市群的建設中，做好黃河文化的薪火傳承，掌握好黃河文化的精髓，秉承中華文化發揚民族精神，才能使得蘭西城市群高質量發展的文化品質得到進一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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