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城市形象對外傳播的敘事建構探析

摘要：西安是陜西省省會，西北地區最大的城市，有著深厚的歷史底蘊。作為首屆中國-中亞峰會舉辦地，西安成為向全世界展示中國氣派、陜西風采、西安城市形象的重要窗口，有著重大的時代意義。因此，從對外傳播角度而言，研究西安在中國-中亞峰會期間的城市形象敘事建構至關重要。

文章主要選取了中國-中亞峰會作為典型案例，運用案例分析法、文本分析法和文獻研究法，對西安城市形象對外傳播進行敘事分析，共分為三個主要部分。第一部分主要研究西安成為此次中國-中亞峰會舉辦地的歷史背景及現實意義。第二部分探究西安城市形象對外傳播的敘事邏輯，即遵循講故事的邏輯，主要包括具有代表性的角色、特定場景和希望達成的目標等故事典型三要素。在此基礎上，提出通過敘事話語、敘事符號、敘事關系和敘事主體來構建對外傳播中的西安城市形象敘事體系乃至中國形象敘事體系，旨在提升西安在國際上的知名度和美譽度，改善國際受眾對西安城市形象的認知，呈現立體化、多維化的西安城市形象。第三部分則是對整篇文章內容的概括與總結。

關鍵詞：對外傳播；西安；城市形象；敘事；中國-中亞峰會

中圖分類號：G20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3）11-0036-04

社會學家劉易斯·芒福德指出，“城市形象是人們對城市的‘主觀印象’，是在人際傳播、大眾傳媒、社會環境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形成的”[1]。在當今城市發展過程中，良好的城市形象不僅可以帶動城市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更有利于增強市民的歸屬感與自豪感。從對外傳播的角度而言，城市形象的構建和傳播是一座城市發展的關鍵點，更是世界了解中國形象的重要窗口。

一、西安城市形象對外傳播的背景意義

（一）悠久的歷史淵源

西安古稱長安，文明史、建城史和建都史各綿延7000多年、3100多年和1100多年。自古以來，西安與中亞有著深厚的歷史淵源，西安是古絲綢之路的起點，人們熟悉的張騫、法顯、玄奘從這里出發，書寫了一段段與中亞國家友好交往的歷史，這種友好聯系一直持續到今天。

首屆中國-中亞峰會上，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指出，“2013年，我提出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倡議。10年來，中國同中亞國家攜手推動絲綢之路全面復興，傾力打造面向未來的深度合作，將雙方關系帶入一個嶄新時代”[2]。

西安這座城市親歷和見證著中國與中亞的相知相親、互融互通，是歷史的長時間積淀讓西安成為此次中國-中亞峰會的舉辦地。六國元首于西安再敘，貴比千金，賦予了西安新的使命榮光。

（二）重大時代意義

西安既是一座有著深厚歷史底蘊的城市，也是一座朝氣蓬勃、面向未來的城市。

2018年2月，國務院出臺《關中平原城市群發展規劃》，將西安從“區域性中心城市”上升為“國家中心城市”[3]。進入新的時代，西安處在對外開放的重要戰略位置，并成為中國-中亞峰會舉辦地。正如第二十四屆冬季奧林匹克運動會舉辦地北京、張家口，G20杭州峰會舉辦地杭州一樣，這些具有引領作用的峰會城市肩負展現區域形象、提升中國國家形象的重大責任。

此次中國-中亞峰會，是黨的二十大之后中國舉辦的首場重大主場外交活動，標志著元首會晤機制正式建立[4]。在此背景下，西安如何抓住這一千載難逢的機遇，有效建構西安城市形象的對外傳播，顯得尤為重要。

二、城市形象對外傳播的敘事邏輯

（一）場景：營造與還原

實體空間的特定場景，是一種嵌入日常生活場景的實體媒介，對于城市生活有著重要意義[5]。西安向中國-中亞峰會提供了三個實體場景作為城市形象對外傳播的重要平臺。

一是綠樹成蔭的陜西賓館。這里曾接待過五十多個國家的一百多位政界要員，是一座園林式賓館。二是美輪美奐的大唐芙蓉園。5月18日晚，國家主席習近平攜夫人彭麗媛在大唐芙蓉園迎接中亞五國元首夫婦的到來。隆重的迎賓儀式上，舞者以中國唐代最高禮儀八佾舞，向中亞賓朋致以深切敬意[6]。六國元首欣賞迎賓禮后，共同觀看文藝演出《攜手同行》，開幕式演出上六國歌手共同歌唱，展現出中華文化包容四海、兼納百川的精神風貌。三是古典與現代相得益彰的西安國際會議中心。5月19日上午，國家主席習近平在西安國際會議中心為中亞五國領導人舉行迎賓儀式。在六國國旗前，元首們并肩而立，留下難忘的“全家福”[4]。這一具有紀念意義的合照也標志著中國和中亞各國簽署的一系列立場性文件是符合中國和中亞各國發展愿景的。

城市形象傳播需要創造文化場景，提煉文化認同。從對外傳播角度，城市形象的敘事場景需要契合雙方文化交流語境，以城市獨有的空間開展對外交流。陜西賓館、大唐芙蓉園和西安國際會議中心在國際上都有一定的知名度，作為峰會場景再合適不過。此外，峰會場景還可以延伸至網上虛擬空間，塑造城市形象。

（二）角色：人格化與命運感

首先，角色的人格化即讓人成為故事的主角[7]39。陜西人是一群好客且熱情的人，他們發揮主人翁意識，熱烈歡迎來訪的五國元首。

與此同時，在大唐不夜城進行情境演出的“花車斗彩”演員劉薇說，“這次峰會的召開，中國和中亞國家再次在西安展開文化交流，我真的有夢回大唐之感”。演員在表演時仿佛化身盛唐的藝術家，成為斗彩故事中的主角，通過舞蹈向世人展現盛唐之美、長安之美。

不論是官員還是普通民眾，每個人都是西安城市形象發展的一面鏡子，每個人都在講述著自己和這座城的故事，向國外友人展現西安豐富、立體的城市形象。

其次，角色的命運感即對人之命運的關懷[7]39。留學生作為西安城市形象的推介官與中國-中亞合作發展的受益者，為促進中國和中亞之間交流和弘揚多元文化貢獻了自己的力量。新冠肺炎疫情期間，投身陜西抗疫一線的外國留學生志愿者、哈薩克斯坦小伙馬文軒的一句“我是外國人，但不是外人”感動了許多中國人。2022年10月，西安市啟動中亞五國留學生教育培訓計劃項目，目前已擇優錄取中亞留學生90名[8]。在西安市高校學習的中亞留學生表示，“我希望能在這片土地上深入學習中華文化，將文化的芬芳傳遞到全世界”。峰會期間，中國同中亞五國也達成了合作共識，即中國向中亞國家提供政府獎學金名額，組織相關領域專業人才赴華進修。留學生們倍受鼓舞，將中國當作自己的第二故鄉，在生活和學習中密切關注所在城市的發展進程，不斷提升自己的文化修養和文化傳播使命感。

（三）目的：利益互惠與價值同構

中國-中亞峰會在西安舉辦有助于提高城市輻射力、推動區域協同發展，推動西安的現代化進程。

CGTN發布的民調數據顯示，85%的全球受訪者高度認同中方“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念，認為中國與中亞國家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高水平合作正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真實寫照。5月30日，國家主席習近平在中國-中亞峰會上的主旨講話《攜手建設守望相助、共同發展、普遍安全、世代友好的中國-中亞命運共同體》已被人民出版社匯編出版，向世界展現中國愿與中亞各國一同發展的決心，再度傳播命運共同體的觀念。

西安積極踐行峰會強調的“命運共同體”理念，進一步建好中歐班列西安集結中心，在教育、科學、文化、旅游、智庫等各領域實現與中亞各國利益互惠、合作發展，增強了西安國家中心城市的競爭力和輻射力。

中國正在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亞各國也在向著現代化新征程目標而前行。如哈薩克斯坦正在建設“新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制定“2026年前國家發展綱要”、土庫曼斯坦步入“強國的新時代復興”新階段等[4]3。

不僅國家層面在追求現代化進程，中國-中亞峰會為全面推進中國式現代化西安實踐也邁出了關鍵一步，反哺了西安城市形象建構。

深化中國-中亞合作，順應時代發展潮流，符合中國和中亞國家的利益互惠與價值同構，西安也乘著峰會東風，達成了一次成功的對外形象傳播。

三、城市形象對外傳播的敘事建構

（一）敘事話語：多元話語敘事

話語是城市形象的傳播載體，在對外傳播的敘事構建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主流媒體和新媒體融合發力，形成科學、系統的話語體系，形塑完整的西安城市形象。

我國主流媒體主要采用政治話語，這在時政新聞報道中體現得特別明顯[9]。主流媒體在會議類新聞報道中以嚴肅政治話語為主，程式化體現會議內容、要點及意義。5月27日，服務保障中國-中亞峰會工作西安市總結大會召開，總結經驗，表揚先進，創新推進中國式現代化西安實踐。

以上話語體系是單向式地灌輸敘事，缺乏生動性和故事性，這就需要新媒體運用大眾語言講述中國與中亞之間的“微故事”。央視頻講述了哈薩克斯坦留學生阿妮塔畢業后在西安從事跨境電商貿易的事例，因中亞中歐班列長安號的開通，商品原本20天的運輸時間縮短到7天，大大節約了時間和成本，打造了高效的國際貿易通道。實踐表明，從個體化、微視角講故事，能使城市形象深入人心。

但中國與中亞國家在歷史文化、社會制度、價值理念等方面存在顯著差異，會存在文化折扣的問題。因此，在對外傳播時要注意敘事話語，否則很難贏得外國受眾的理解和支持。

（二）敘事符號：多模態敘事

多模態，即傳播行為和事件中不同符號模態的組合。運用文字、圖片、聲音、動畫等多感官模態，實現內容產品從可讀到可視、從靜態到動態的升級。文化符號涉及多方面和多維度，是城市形象的核心。通過多模態的文化符號敘事就能拼出城市圖景全貌，但片面理解城市形象是不可取的。

第一，方言演出記憶符號。戈夫曼認為，“各種語言符號或它們的代替物作為明顯的表達，是傳播主體相對容易控制的表達”[10]。西安極具特色的方言歌曲《西安人的歌》一度成為抖音熱門背景音樂，到西安旅游的人大多會用該歌曲拍一段短視頻記錄旅行時光。這類聽覺符號元素會使受眾快速進入沉浸狀態，形成共鳴點[11]。此外，峰會期間恰逢哈薩克斯坦總統托卡耶夫總統70歲生日，當地民眾以熱情的腰鼓、歡快的秧歌等民間藝術表演歡迎托卡耶夫抵達西安，展現了熱情好客的城市形象。

第二，食味記憶符號。千年古都，三秦美食。今日格林納達網記者蘇琳“打卡”了中國-中亞峰會新聞中心的“陜味兒”午餐，葫蘆雞、乳釀魚、金線油塔、泡泡油糕……它們猶如一扇扇陜菜文化之窗，向世界詮釋著陜菜的榮光。在中國日報記者彭譯萱Vlog中出鏡的烏茲別克斯坦人民言論報記者魯斯蘭說，“陜西蘋果特別出名，是中國最好的蘋果”。與之一起的塔吉克斯坦通訊社記者阿奴舍爾沃恩說，“我們那許多人喜歡陜西的茶葉”。這都說明了陜西的美食匯聚了全球目光，俘獲了世界味蕾。

第三，人物個性記憶符號。西安人民懷著無比期待和自豪的心情為中國-中亞峰會貢獻力量，向世界講述西安故事。雁塔區環衛站站長蔣益鋒說，“西安是我們每個市民的家，自己家美了，住著也舒服，客人來了看著也賞心悅目”。287路公交車高星級駕駛員胡瑾說，“我們要當好西安形象的守護者，力求用周到細致的服務溫暖每一名乘客”。這些普通的西安人民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服務和保障中國-中亞峰會。峰會的圓滿召開，離不開每一個西安人的努力。

第四，景觀會標記憶符號。“泛媒介”理論指出，媒體不再局限于報紙、電視、網站，一切受眾想獲得信息的傳播渠道都是媒體[12]。在西安公交站、地鐵站、商場LED大屏等戶外電子宣傳海報上羅列著六國地標建筑的縮微景觀，如哈薩克斯坦的觀景塔、塔吉克斯坦的國徽紀念柱、中國西安大雁塔和鼓樓……在西安奧體中心也亮起迎接中國-中亞峰會的標語：中國-中亞峰會，相約古都西安。城市形象的構建屬于深度信息，不易被國內外受眾直接感知，而通過戶外電子宣傳海報、建筑亮化的形式就能產生涵化效果，使西安開放包容、熱情好客等城市形象潛移默化地深入人心。

在西安，能看到許多地方都種著石榴樹，這是一種從中亞傳入的植物。樹上開出的石榴花于1986年被確定為西安市市花。此次峰會就以石榴花的形狀作為會標，花瓣環繞著西安城市地標鐘樓。2023年5月19日，中國-中亞峰會結束后，國家主席習近平和中亞五國元首共同種下六棵石榴樹，這些石榴樹承載了對中國-中亞關系美好未來的期待[13]。

（三）敘事關系：交互化敘事

城市形象的構建首先是國家與城市之間的交互化敘事。在峰會前夕，習近平總書記聽取了陜西省委和省政府工作匯報，為陜西省在新時代新征程上明確了戰略定位、作出了戰略指引、賦予了戰略使命、提出了重大要求，給西安全市上下以極強的思想指引、精神鼓舞、奮斗感召。國家戰略層面與城市的互動與交流是城市形象構建的基礎和保障，國家對城市的關懷和信任是城市發展的后備動力。

其次是民眾與城市之間的交互化敘事。清華大學國家形象傳播研究中心發布的《短視頻與城市形象研究白皮書》數據顯示，在城市形象相關視頻播放量前十位的城市中，西安以89.1億次播放量位居第二[14]。在新媒體時代，傳播的核心是“分享+關系”，西安從2018年開始逐漸成為抖音等短視頻平臺的一個網紅城市，各種互動話題層出不窮。如“2019年西安年·最中國”“摔碗酒”“不倒翁小姐姐”及新出圈的“盛唐密盒”……民眾與城市的互動交流，是城市形象建構的核心和關鍵，民眾對城市的傳播是城市發展的不竭源泉。

（四）敘事主體：“他者”敘事

城市形象傳播必須充分認識到他者認同和自我認同的矛盾，充分利用“自塑”與“他塑”、“自傳”與“他傳”的博弈所釋放的積極傳播效能[15]。

從“他者”視角來呈現城市形象會更加客觀、全面，如抖音中外文化交流博主“歪果仁在西安”成為外國人了解西安形象的關鍵“意見領袖”。CGTN推出的中國與中亞紀錄片《遇見中國·山水相連的情誼》，通過塔吉克斯坦孟軻、吉爾吉斯斯坦巴合、土庫曼斯坦王子、烏茲別克斯坦科米爾忠、哈薩克斯坦燕子等不同人的視角講述發現創業機遇、追求藝術、熱愛排球、科研合作等故事。此外，曾在上海大學學習的土庫曼斯坦留學生克里斯同中國搭檔創作的動畫短片《新中國之歌》講述了中國國歌背后的起源。這些視角補充了我國形象傳播中以我為主的“自塑”視角，凸顯了更多元化的城市形象敘事主體。

四、結語

本文通過梳理與分析城市形象、對外傳播及敘事的相關文獻并整理關于中國-中亞峰會系列新聞報道，發現了城市形象構建的敘事邏輯和體系，也進一步凸顯了峰會城市在對外傳播中的重要地位。

理解城市形象敘事邏輯，是建構敘事體系的前提；還原與營造場景、凸顯具有人格化與命運感的角色、達成利益互惠與價值同構的目標，是城市形象對外傳播不可或缺的三環。通過多元話語敘事、多模態敘事、交互化敘事及“他者”敘事建構城市形象，讓城市形象更加微觀化、具體化，塑造的形象更貼合國內外受眾認知。

西安成功舉辦中國-中亞峰會，賦予了西安城市形象新的時代內涵，在國內外都贏得了不少贊譽。中國-中亞峰會將成為西安城市形象建設新起點的重要驅動力，助力西安國際化城市形象的傳播。

西安城市形象的塑造是中國國家形象塑造的重要組成部分，塑造良好的西安城市形象也就是塑造良好的中國國家形象。通過借鑒西安城市對外形象傳播的經驗，為在對外傳播中更好地塑造中國國家形象提供學習范本，構建中外融通的城市形象敘事體系。

城市形象的傳播非一日之功，還需要持續不斷的努力。在未來，西安承辦國際會議勢必成為新常態，如何通過國際會議對外傳播城市形象乃至中國形象，是中國各大城市值得思考的重要課題。

參考文獻：

[1] 劉易斯·芒福德.城市發展史：起源、演變和前景[M].上海：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5：74.

[2] 習近平.攜手建設守望相助、共同發展、普遍安全、世代友好的中國—中亞命運共同體[EB/OL].人民日報，https：//baijiahao. baidu.com/s id=1766360771745493860wfr=spiderfor=pc，2023-05-20.

[3] 宦佳，陳柏菡.融媒時代城市形象對外傳播的話語合作生產框架探析：以西安市為例[J].傳媒，2023（9）：60-63.

[4] 劉華，楊依軍，朱超.續寫千年友誼，開辟嶄新未來[EB/OL].人民日報，https：//baijiahao.baidu.com/s id=1766552944842925244w fr=spiderfor=pc，2023-05-21.

[5] 孫瑋.作為媒介的城市：傳播意義再闡釋[J].新聞大學，2012（2）：41-47.

[6] 本報評論員.為西安人喝彩，為西安人點贊[EB/OL].西安日報，https：//baijiahao.baidu.com/s id=1766479606892287793wfr=spiderfor=pc，2023-05-21.

[7] 胡百精.故事的要素、結構與講故事的策略模式[J].對外傳播，2017（1）：38-41，1.

[8] 任娜.教育為橋，賡續千年絲路之緣[EB/OL].西安日報，https：// finance.sina.cn/2023-05-27/detail-imyvenmq7679691.d.html，2023-05-27.

[9] 丁秋玲，張勁松.融媒體視域下對外講好中國故事的敘事建構[J].學習論壇，2020（12）：12-19.

[10] 歐文·戈夫曼.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1989：2.

[11] 譚宇菲，劉紅梅.個人視角下短視頻拼圖式傳播對城市形象的構建[J].當代傳播，2019（1）：96-99.

[12] 岳甜，張博.西安城市媒介形象傳播策略探究：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為視角[J].西安電子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25（3）：83-90.

[13] 王樂文，張丹華.習近平主持首屆中國—中亞峰會并發表主旨講話[EB/OL].人民日報，https：//baijiahao.baidu.com/s id=17663707 53890381624wfr=spiderfor=pc，2023-05-20.

[14] 清華大學國家形象傳播研究中心城市品牌研究室.短視頻與城市形象研究白皮書[EB/OL].搜狐網，http：//www.sohu.com/ a/254628329_152615，2018-09-18.

[15] 何國平.城市形象傳播：框架與策略[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10（8）：13-17.

作者簡介 賀寧遠，研究方向：新媒體與民族文化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