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素流動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研究

丁慧媛

摘要：結合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實際情況及自身特點，從要素融合、經濟融合、社會融合、生態融合4個維度構建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借助熵值法測算并分析2010—2019年山東省16個地級市城鄉融合發展水平的變化趨勢；使用空間滯后模型揭示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空間溢出性，并判斷各類要素流動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方向及程度。結果表明，2010—2019年山東省城鄉融合穩步推進，水平不斷提升；各地級市間城鄉融合發展表現為相互促進的狀態，空間溢出效應明顯；人口流動規模、城鎮規模、產業結構等8項自變量都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起正向的促進作用，但影響程度有所差別，仍有進步的空間。

關鍵詞：要素流動； 城鄉融合； 影響； 山東省

中圖分類號：F323.1 ?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23）10-0221-06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23.10.038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of factor flow on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

in Shandong Province

DING Hui-yuan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College（Cooperative College），Qingdao Agricultural University，Qingdao ?266109，Shandong，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actual situa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n Shandong Province，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level in Shandong Province was constructed from four dimensions： Factor integration， economic integration， social integration and ecological integration， and the change trend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level in 16 prefecture-level cities in Shandong Province from 2010 to 2019 was calculated and analyzed by means of entropy value； the spatial lag model was used to reveal the spatial spillover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n Shandong Province， and to judge the direction and degree of influence of various factors flow on urban-rural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from 2010 to 2019， the urban-rural integration in Shandong Province had been steadily promoted and the level had been continuously improved；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integration among prefecture-level cities showed mutual promotion， and the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was obvious； eight independent variables， such as population flow scale， urban scale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all played a positive role in promoting the urban-rural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n Shandong Province， but the degree of influence was different， and there was still room for progress.

Key words： factor flow； urban-rural integration； influence； Shandong Province

城鄉融合是城鄉居民的生產、生活、居住方式等隨著生產力進步而改變，城鄉人口、土地、技術、資本、信息等要素相互融合，互為市場，互相服務，逐步達到城市和農村在經濟、社會、文化、生態上協調發展的過程。城鄉融合是國家現代化的一項重要標志，可以有效促進農業發展、農村進步和農民增收，有著重大的現實意義和理論價值。

圍繞城鄉融合的影響因素，國內專家學者已經進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周凱等［1］基于對中國城鄉融合影響因素的構成及理論的分析，通過模型的設定得出影響中國城鄉融合發展的直接因素和決定因素。張曉東等［2］從產業、收入、消費3個維度對城鄉融合進行考察，構建人力、物力、資本等資源要素流動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模型并進行實證分析，揭示資源要素與城鄉融合的適配、契合、支撐機理。陳坤秋等［3］、楊壽青［4］、王歡［5］、畢欣程［6］、華興順［7］、彭偉明［8］、黃維康［9］分別分析了土地市場、勞動力流動、社會公共資源網絡化共享、特色小鎮建設、數字經濟、產業結構升級、數字普惠金融發展等因素對城鄉融合的影響。陳彥捷［10］、魏秀華等［11］、胡西武等［12］、熊斯斯［13］、劉融融等［14］、周芳冰［15］、張呈秋［16］則分別就重慶市、福建省、青海省、廣西壯族自治區以及西北地區、長三角地區、成渝地區城鄉融合發展的時空特征與影響因素進行了研究。

綜上所述，已有研究雖提出了卓有成效的見解和觀點，取得了一系列的成果，但整體來看仍有不足之處，特別是以山東省為對象，就要素流動對城鄉融合發展影響的研究較為鮮見。基于以上原因，本研究在充分吸收已有成果和研究經驗的基礎上，選取山東省16個地級市2010—2019年的面板數據，借助熵值法以及空間滯后模型進行實證分析，旨在明晰要素流動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的影響方向及程度，為山東省城鄉融合的優質和諧發展提供參考和幫助。

1 研究區概況及數據來源

1.1 研究區概況

山東省位于中國東部沿海、黃河下游，下轄16個地級市，全省陸域面積15.58萬km2。山東省地域面積廣闊、地理位置優越、發展基礎雄厚，是中國的人口、工業和農業大省，2022年常住人口10 162.79萬人，地區國民生產總值達87 435億元，位居全國第三，是中國北方地區經濟發展的重要戰略支點，在社會經濟發展、農業生產力進步等領域取得了明顯的成效。近年來，山東省積極構建特色區域協調發展格局，城鄉融合發展程度及水平顯著提升，人口城鎮化率不斷增加，城鄉差距進一步縮小。但整體來看，山東省城鄉發展失衡現象仍存在，城鄉在經濟、社會等方面的差距阻礙著城鄉融合高質量的進一步發展。究其原因，要素在城鄉之間的單向流動具有重要的影響。因此，明確要素流動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程度、方向，對于暢通要素自由流動渠道，推進山東省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2 數據來源

采用山東省16個地級市2010—2019年的相關數據，用于測算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以及實證考察勞動力、土地、資本、技術等要素流動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方向及大小。數據主要源于2011—2020年《山東省統計年鑒》及16個地級市各年份的統計年鑒、統計發展公報等。此外，由于山東省在2019年將萊蕪市劃入了濟南市，因此為保證統一的統計口徑，本研究將萊蕪市2010—2018年的數據與濟南市進行疊加。

2 研究方法

2.1 指標體系構建

本研究在參考已有成果以及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實際情況的基礎上，考慮數據的可獲得性，構建包含要素融合、經濟融合、社會融合、生態融合4個一級指標及23個二級指標的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用于實證測算2010—2019年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的具體得分，具體指標設置及其性質見表1。

2.2 熵值法

為保證客觀性，有效減少主觀因素的影響，本研究采用熵值法確定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各項指標的權重。在采用極差正規化法消除原始數據不同量綱的基礎上，形成統計指標數據矩陣X=（xij）m×n，其中xij為第i行第j項的原始數據，n為指標個數，m為待評價方案數量。

接下來計算第j項指標下第i市占該指標的比重（Pij）。

Pij=[x′ij]/[i=1mx′ij] ? ? ? ? ? ? ? ? ? ?（1）

計算第i個指標的熵值（ej）。

[ej=-1lnni=1m（PijlnPij）] ? ? ? ? ? （2）

確定第j項指標的差異系數（gj）。

gj=1-ej ? ? ? ? ? ? ? ? ? ? ? ? ? ? ?（3）

對差異系數進行歸一化處理，計算第j項指標的權重（wj）。

wj=gj/[j=1mgj] ? ? ? ? ? ? ? ? ? ?（4）

最后，利用公式計算第i市城鄉融合發展水平（Ti）。

[Ti=j=1mwjxij] ? ? ? ? ? ? （5）

2.3 空間滯后模型

本研究使用空間滯后模型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空間溢出性進行測定，定量分析鄰近地區城鄉融合發展對該地區的作用程度，并判斷各種要素流動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影響的具體方向及大小，其基本公式如下。

Y=ρWY+Xβ+ε ? ? ? ? ? ? ?（6）

式中，Y是自變量矩陣；X是因變量矩陣；W是空間權重矩陣；ρ是空間自回歸系數，反映了周邊地區因變量對該地區因變量的影響方向和程度；β為回歸系數向量，反映了自變量對因變量的影響方向和程度；ε是隨機誤差項向量。

2.3.1 因變量的選擇 利用熵值法確定城鄉融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各項指標的權重后，可進一步計算出山東省16個地級市2010—2019年城鄉融合發展水平得分（L），并將此作為模型的因變量（表2）。

2.3.2 自變量的選擇 研究選取了人口流動規模、城鎮規模、產業結構、財政扶持力度、教育投入水平、衛生事業發展水平、交通基礎設施水平、社會保障水平共計8個自變量，能夠較好地代表和體現人口、土地、資金、技術等關鍵要素的流動程度。自變量的具體名稱及含義如表2所示。

各項變量的樣本描述性統計結果如表3所示。

2.3.3 模型構建 根據空間滯后模型的基本公式，結合所選擇的因變量及自變量，構建本研究所需的具體空間滯后面板模型，如下式所示。

Lit=β0+β1pmsit+β2tsit+β3isit+β4fsit+β5eilit+β6hdlit+β7higit+β8sslit+ρWLit+εit ? ?（7）

式中，L為城鄉融合發展水平；pms為人口流動規模；ts為城鎮規模；is為產業結構；fs為財政扶持力度；eil為教育投入水平；hdl為衛生事業發展水平，hig為交通基礎設施水平；ssl為社會保障水平；β0為常數項；β為回歸系數向量；ρ為空間自回歸系數； ? W為空間權重矩陣；ε為隨機誤差項；i為第幾個城市；t為年份。

3 結果與分析

3.1 整體情況分析

使用熵值法對原始數據進行計算，可以得到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各項一級指標及二級指標的權重（表4），利用權重進行計算，得到2010—2019年山東省16個地級市城鄉融合發展水平得分（表5）。

計算結果（表5）顯示，觀察期內山東省各地級市城鄉融合發展水平均呈現出穩步增長的狀態，平均得分由2010年的0.508 6分增加至2019年的0.599 6分，年均增速達1.85%，這說明在2010—2019年山東省有效推動了城鄉融合的發展，整體水平及質量都得到了顯著提升。就各地級市的情況來看，不同地區城鄉融合發展存在一定差異，綜合得分最高為2019年濰坊市的0.705 3分，最低為2010年聊城市的0.396 8分；濟南市得分的上升幅度最大，2010—2019年得分增加了0.186 1分，濱州市最少，僅增加了0.020 0分；德州市得分增速最快，年均增速達3.89%，濱州市增速最慢，年均增速僅為0.40%。

將計算得到的城鄉融合發展水平作為因變量，結合8項自變量，利用R軟件中的splm擴展包對前文所構建的空間滯后模型進行估計、檢驗和分析。計算結果（表6）顯示，空間自回歸系數（ρ）為0.679 1，通過了1%的顯著性檢驗，說明山東省各地級市之間城鄉融合發展水平呈正相關，地區間達到了相互促進的狀態，也就是當鄰近地級市的城鄉融合發展水平每提高1%時，本地區的發展水平將被帶動提升0.679 1%。可見，山東省各地級市的城鄉融合發展互相影響、彼此促進，表現出了明顯的空間溢出效應，究其原因主要包括兩個方面。第一，地區間各類要素的交流、交換日益頻繁。隨著社會的進步，生產力水平逐步提升，山東省各地級市之間不斷進行著資金、技術、信息、人才等各類生產要素的高頻率交流，地區間聯系愈加緊密。各地級市城鄉融合發展子系統也在不斷發生相互的作用，當相鄰地區間正向的直接或間接影響產生時，空間溢出效應也隨之出現。第二，地區間競爭與合作的影響。隨著社會經濟的高速發展，山東省各地級市間的競爭加劇，激烈的競爭帶動了各類要素的高效流動和合理配置，同時各地區間又不斷開展各個領域的緊密合作，最終形成一種競合模式，以方便有效交流和各類社會問題的解決。山東省各地級市在城鄉融合的發展過程中也借助于各類競爭與合作，實現了彼此的共同發展和進步。

3.2 自變量的影響方向及程度分析

通過計算結果可以看出，人口流動規模、城鎮規模、產業結構、財政扶持力度、教育投入水平、衛生事業發展水平、交通基礎設施水平、社會保障水平8項自變量的回歸系數均為正向，且分別通過了1%、5%、10%的顯著性檢驗，這說明所有自變量都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起著推動作用，屬于正向的顯著性影響因素。

3.2.1 人口流動規模（pms） 計算結果顯示，人口流動規模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十分顯著，回歸系數達9.827 1。這主要是由于人口遷移和城市化過程也是城鄉融合的過程，高水平高質量的人口流動對于推動農村人口在城鄉之間的均衡轉移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的優質協調發展起著重要的促進和推動作用。

3.2.2 城鎮規模（ts） 城鎮規模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起著明顯的正向作用。合理的城鎮規模有利于優化經濟發展空間格局、實現區域協調發展，能夠有效帶動鄉村振興、促進城鄉融合發展，滿足廣大農村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通過前文研究對比也可以發現，城鄉融合發展水平較高的地區（如濟南市、青島市、淄博市、濰坊市等），同時也是城鎮化率較高的地區，因此城鎮規模對于城鄉融合發展水平的提高有著明顯的直接或間接的推動作用。

3.2.3 產業結構（is） 產業結構這一變量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的發展起到了較為明顯的正向作用，這說明農村產業結構優化、要素升級，對于在創新中推動城鄉地位平等，實現城鄉空間共融作用巨大，能夠有效推動城鄉融合發展。而各地級市在更新產業結構時應繼承原有的產業優勢，以實際的供給和需求為前提，形成比較優勢。

3.2.4 財政扶持力度（fs） 財政扶持是城鄉融合發展的重要保障和堅強后盾，強有力的財政支出能力能夠有效推進區域內城鄉公共服務、基礎設施、社會保障的健康高速發展。山東省作為中國重要的農業大省，近年來用于城鄉融合發展的財政支持力度相對較大，地方投入也普遍增強，有效促進了城鄉融合的健康協調發展。但通過實證分析結果來看，這種影響和推進作用相比于其他自變量并不突出，回歸系數僅為0.963 4，總體來說并不十分理想，因此山東省城鄉融合在未來的發展過程中仍需要強有力的財政投入進行支持和拉動。

3.2.5 教育投入水平（eil） 高質量的教育可以有效提高勞動力素質，提升農業生產效率，轉移更多的農村剩余勞動力到城鎮中；而教育提供的智力支持也能夠為城鎮創造出更多的就業機會，進而有效吸收從農業中轉移出來的勞動力，實現良性循環。計算結果顯示，教育投入水平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有著非常明顯的正向促進作用。這也進一步說明，加大教育投入是夯實城鄉教育基礎、提高農村教育水平的重要途徑，能夠更為高效地培養城鄉融合發展所需要的各類綜合性、專業性高素質人才，可以達到促均衡、提質量、保公平的目的。

3.2.6 衛生事業發展水平（hdl） 衛生事業發展水平回歸系數顯著為正，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有顯著的促進作用。勞動者身體素質的增強、健康水平的提升、生命安全的維護都需要發達而完善的醫療衛生體系作為支撐，進而才能保證其以更加充沛而飽滿的體力和精神狀態投入到山東省城鄉融合的建設中去，因此高水平的衛生事業是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堅實基礎。

3.2.7 交通基礎設施水平（hig） 城鄉融合發展離不開暢通高效的交通運輸業，計算結果顯示，交通基礎設施水平的提高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起到顯著正向影響。目前，山東省各地級市的交通網絡結構日趨成熟，隨著基礎設施水平不斷提高，有效促進了工農產品和原材料的運輸，以及城鎮化的快速高效推進，進而也推動了城鄉融合發展水平的進一步提高。

3.2.8 社會保障水平（ssl） 社會保障是城鄉融合健康發展的重要基石，城鄉融合發展帶來的人口大規模和大范圍的轉移需要完善的社會保障制度的有力支撐。實證分析顯示社會保障水平這一影響因素通過了顯著性檢驗，對當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能夠產生顯著影響。但目前山東省各地級市社會保障發展水平、待遇等仍存在較大差異，機制體制問題依舊突出。特別是在廣大農村地區，社保覆蓋范圍和保障程度、標準仍然較低，社保水平、社保力度亟需增強。因此，其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促進作用仍有較大提升空間。

4 小結與建議

4.1 小結

本研究通過構建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借助熵值法測算山東省16個地級市2010—2019年城鄉融合發展水平得分，并利用空間滯后模型進行實證分析，測算要素流動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方向及程度，根據計算結果得出以下結論。

1）2010—2019年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水平穩步提升，但區域間發展速度有所差異；各地級市間城鄉融合發展水平呈正相關，地區之間表現為相互促進的狀態，空間溢出效應較為明顯。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地區間要素交流逐漸頻繁加之競爭日益加劇，促進了人才、土地、技術、資本等要素的自由流動和有效配置，帶動了城鄉融合的發展。

2）人口流動規模、城鎮規模、產業結構、財政扶持力度、教育投入水平、衛生事業發展水平、交通基礎設施水平、社會保障水平8項自變量都對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起著促進作用，屬于正向的顯著性影響因素。但影響程度有所差別，部分自變量如財政扶持力度、社會保障水平等仍需進一步提升，以實現推進山東省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的目的。

4.2 建議

結合分析結果，本研究提出以下幾點推動山東省城鄉融合發展的建議。

1）暢通城鄉要素互動渠道，加快推進城鄉要素市場一體化建設。通過實施勞動力平等就業、職業培訓，提升農業勞動力就業的水平及質量；加快普惠金融制度建設，鼓勵并支持各地相關金融機構開展各種類型的普惠性涉農業務；推動科技成果轉化，加速實體經濟與科技創新的優質高效融合。此外，還要通過一系列措施的有效開展，推進城鄉要素市場一體化建設，暢通山東省城鄉間人才、土地、資金、技術、信息等關鍵要素的交換渠道，最終實現城鄉間要素的雙向循環流動的目的。

2）加強財政扶持力度，引導社會各界資本向農村流動。各級財政應提升扶持力度，有效支持各地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結合各地發展實際及需求，完善配套的財政政策體系，加快城鄉間資本要素流動及配置全新格局的形成。此外，還應加強對社會各界資本的合理引導，推動各類金融資源向農村傾斜；加大農村金融市場化改革力度，加快培育多元化的機構體系，豐富服務主體，擴寬服務范圍。

3）推進社會保障城鄉一體化，優化制度的可持續推進。在制定相關的社會保障制度時，應著眼于地方公共資源的合理配置，以及城鄉間公共資源的有效流動；在一系列改革措施的實施中，要加強農村公共基礎設施建設，增加公共服務的種類及覆蓋范圍，切實提高廣大農村居民的醫療、文化、養老、教育等公共服務的質量及水平。

參考文獻：

［1］ 周 凱，張曉輝.中國城鄉融合的影響因素分析［J］.延邊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45（6）：118-124.

［2］ 張曉東，何 攀.要素流動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機理——分地區比較研究［J］.產業經濟評論（山東大學），2018，17（4）：133-166.

［3］ 陳坤秋，龍花樓.中國土地市場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J］.自然資源學報，2019，34（2）：221-235.

［4］ 楊壽青.山東省勞動力流動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研究［D］.山東淄博：山東理工大學，2019.

［5］ 王 歡.社會公共資源網絡化共享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效應研究［D］.重慶：重慶郵電大學，2020.

［6］ 畢欣程.公平正義思想視角下特色小鎮建設對城鄉融合影響的研究［D］.山東青島：青島大學，2020.

［7］ 華興順.數字經濟對城鄉融合的影響和發展路徑研究［J］.全國流通經濟，2021（5）：117-119.

［8］ 彭偉明.產業結構升級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研究［D］.安徽蚌埠：安徽財經大學，2021.

［9］ 黃維康.數字普惠金融發展對城鄉融合的影響機制研究［D］.重慶：重慶工商大學，2021.

［10］ 陳彥捷.重慶市萬州區城鄉融合水平測度及影響因素分析［D］.重慶：重慶三峽學院，2020.

［11］ 魏秀華，謝啟銘.福建省數字普惠金融對城鄉融合發展影響效應的實證檢驗［J］.福建師大福清分校學報，2020（5）：76-82.

［12］ 胡西武，蘇云清，李 毅.青海省城鄉融合時空分異及影響因素研究——以城鄉收入差距為視角［J］.青海民族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46（4）：36-45.

［13］ 熊斯斯.鄉村振興戰略實施背景下廣西城鄉融合發展水平測度及影響因素研究［D］.南寧：廣西大學，2020.

［14］ 劉融融，胡佳欣，王 星.西北地區城鄉融合發展時空特征與影響因素研究［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9，47（6）：106-118.

［15］ 周芳冰.長三角地區城鄉融合發展的空間差異及其影響因素研究［D］.江蘇無錫：江南大學，2020.

［16］ 張呈秋.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城鄉融合發展水平測度及影響因素研究［D］.重慶：重慶工商大學，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