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位保存新疆野蘋果遺傳多樣性分析及綜合評價

宿明潔　張婷婷　孫召展　樊國全　王尚棟　孫軍利　李文慧

摘要：以異位保存的57份野蘋果種質資源為材料，對其16個數值型性狀和27個果實描述型性狀進行綜合評價，采用變異系數、分布頻率、相關性分析、主成分分析和聚類的方式進行分析研究。結果表明，16個數值型性狀的變異系數為15.63%～60.32%，平均值為31.84%，16個數值型性狀中以果實縱徑的變異系數最小，果實維生素C含量的變異系數最大；描述型性狀分布頻率表明，野蘋果種質資源的果實外觀評價優于果實內質評價；相關性分析結果表明，單果質量與果實縱徑和果實橫徑呈極顯著正相關關系（P<0.01），與果實總黃酮含量呈顯著負相關關系（P<0.05）；主成分分析結果表明，7個主成分的總計貢獻率達80.785%，其中第1主成分與葉片性狀和果實總黃酮含量有關，第2主成分與果實特性有關，第3主成分與果形因子有關，第4主成分與果梗性狀有關，第5主成分與果實品質有關，第6主成分與果實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和果實硬度有關，第7主成分與花的性狀和果實品質有關；16個性狀以聚類的分析方法，將供試材料聚為3類，其中Ⅰ、Ⅲ類群可以作為優良的選育品種，培育出優質及耐貯藏的蘋果，第Ⅱ類群可以提供寶貴材料作為選育高黃酮含量的野蘋果品種。本研究可為高黃酮含量的野蘋果資源選育利用提供幫助，為新疆野蘋果種質資源的異地保護、科學保護與有效管理提供參考。

關鍵詞：野蘋果；異位保存；遺傳多樣性；主成分分析；聚類分析

中圖分類號：S661.102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1302（2023）21-0174-08

新疆野蘋果［Malus sieversii （Ldb.） Roem.］別稱塞威氏蘋果，屬于真正蘋果組（Eumalus Zabel）蘋果系（Pumilae Rehd.），是現代栽培蘋果或西洋蘋果（M. domestica Borkh.）的祖先種［1-2］。世界蘋果野生種有27種，我國有21種，栽培種有8種［3］。新疆野蘋果主要分布在中亞的天山山脈，包括新疆、哈薩克斯坦、塔爾迪庫爾和吉爾吉斯斯坦的東南部。前人將新疆野蘋果分為84個類型［4］。位于新疆南部的新疆農業科學院輪臺果樹資源圃，近十余年共收集保存57份果實性狀較好的新疆野蘋果資源。新疆南疆環塔里木盆地是主要蘋果栽培產區，對野蘋果種質資源開展異地遺傳多樣性研究，不僅可以發掘具有重要經濟價值的獨特資源，同時也優化了野蘋果種質資源的選擇和利用。

前人關于新疆野蘋果資源表型多樣性的研究已有報道，研究得出，新疆野生蘋果的果實外觀形狀、顏色和單果質量等性狀表現出豐富的遺傳多樣性［5］。果實大小變異幅度大這一結論得到Geibel等的一致認同［6-7］。其后，還獲得新疆野蘋果果實縱橫經、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干周、樹高的變異幅度較大，葉片長的變幅最小，果梗長的變幅最大，果實硬度的變幅最大，果形指數的變幅最小，總黃酮和可滴定酸含量的變幅較大的結論；蘋果資源的總黃酮含量豐富，新疆野蘋果單株果實富含原花青素和黃酮醇類物質，且不同單株野生蘋果總黃酮及抗氧化活性之間具有顯著差異，果肉中原花青素 B2、表兒茶素的含量均遠高于新疆伊犁本地品種［8-13］。

以上研究多關注于新疆天山原生境野蘋果資源的綜合評價，而對新疆天山以南保存的野蘋果資源綜合評價卻少有報道。本研究旨在對新疆農業科學院輪臺果樹資源圃保存的野蘋果資源進行綜合評價，通過葉、花、果實器官的表型性狀和理化指標進行綜合評價，通過統計軟件進行主成分、相關性、聚類等分析，找出其變異和多樣性特征，將種質類群劃分為不同育種目標，簡化資源索引，為未來的野蘋果資源開發利用及品質育種奠定理論基礎。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材料

供試材料來自新疆農業科學院輪臺果樹種質資源圃，共57份材料（表1），是2010—2012年間從新疆伊犁天山野果林收集的異地保存資源，其中霍城縣31份（HDM）、鞏留縣13份（GB）、新源縣13份（XY）。

1.2 試驗方法

本試驗于2022年3月下旬至4月下旬每株隨機采集20朵完全開放的花朵，用游標卡尺測量花朵的花冠寬度，于7月下旬至8月上旬每株隨機采集50張發育正常的葉片和20個果實，參考《蘋果種質資源描述規范和數據標準》［14］，確定果實中部斷面形狀、果實萼洼廣狹和果實萼片姿勢；研究的指標包括花性狀、葉性狀和果實性狀等；可溶性糖含量的測定采用蒽酮法［15］；可滴定酸含量的測定采用NaOH酸堿中和滴定法；總黃酮含量的測定參考聶繼云等的方法［16］；維生素C含量的測定采用2，6-二氯靛酚滴定法測定。

通過Excel 2017對各性狀的數據進行統計，用SPSS 25.0軟件進行遺傳變異分析、分布頻率分析、相關性分析、主成分分析和聚類分析。

2 結果與分析

2.1 野蘋果果實性狀多樣性

野蘋果種質資源質量性狀分析統計結果（表2、表3）顯示，野蘋果果實胴部和梗洼無銹量分布頻率分別達到0.84和0.63，心室閉合狀態的分布頻率達到0.67，中或小果點分布頻率達到42%和51%。其中，果實形狀的分布類型最為豐富，有7種類型，以扁圓形為主，占47%；果實底色有6種類型，以綠色最多，占49%；果肉顏色有6種類型，其中綠白色最多，占56%；果實風味有6種類型，其中酸甜型最多，占30%；果肉質地有5種類型，其中綿軟型最多，占32%。

輪臺縣保存的野蘋果果實萼洼與胴部大都無銹，只有梗洼處有少量果銹。果面大多較平滑，極少部分不平滑；果點平，少數為凸果點；果面大都具有果粉和蠟質，少部分具有棱起。綜合分析認為，外觀整體表現良好。果實特性分布較為豐富，果心大多為小果心，汁液分為少和中等2種汁液型，果肉分為無和淡2種香氣類型，在評價果實外觀和內質的復合指標中，果實外觀多為中等，其次為差；而果實內質綜合評價主要為中。

2.2 野蘋果種質資源性狀變異分析

由表4可知，57份野蘋果種質資源中16個性狀的變異系數為15.63%～60.32%，平均值為31.84%，其中變異系數超過50%的指標是果實的生理指標，其中維生素C含量的變異系數最大，為60.32%，其最大值為27.31 mg/kg，品種是GB-9，來源于鞏留縣，最小值為0.66 mg/kg，品種是 HDM-30，來源于霍城縣；其次是可溶性糖含量，變異系數為59.51%，其最大值為142.84 mg/g，品種是XY-12，最小值為6.12 mg/g，品種是HDM-26，分別來源于新源縣和霍城縣；可滴定酸含量變異系數為50.09%，其最大值為72.81 mg/g，品種是 GB-13，最小值為4.24 mg/g，品種是HDM-27，分別來源于鞏留縣和霍城縣；總黃酮含量變異系數為48.52%，其最大值為2 816.29 mg/kg，品種是HDM-13，最小值為273.93 mg/kg，品種是HDM-20，都來源于霍城縣，由此表明，野蘋果生理指標具有較大的離散程度。花冠大小、果實橫徑和縱徑、葉片長度和寬度的變異系數較低，其中果實縱徑變異系數最低，僅為15.63%。果梗長、果梗粗、葉柄長度和果形指數的變異系數居中，在20%以上。

試驗采集的這57個異地保存的野蘋果資源，通過表4的統計數據可以看出，這16個表型性狀遺傳多樣性很高，是異地保存的寶貴野生種質資源。對野蘋果單株的可溶性糖含量、可滴定酸含量、維生素C含量和總黃酮含量進行差異顯著性分析，其顯著水平均小于0.05，由此可知，可溶性糖含量、可滴定酸含量、維生素C含量和總黃酮含量是影響野蘋果資源的重要品質指標。

2.3 野蘋果種質資源性狀間的相關性分析

對16個性狀之間進行相關性分析，結果（表5）表明，花冠大小與果梗粗呈顯著負相關關系（P<0.05）。葉柄長度與葉片長度和寬度呈極顯著正相關關系（P<0.01），與可滴定酸含量和總黃酮含量呈負相關關系。單果質量與果實縱徑和橫徑呈極顯著正相關關系，相關系數分別為0.618、0.789，與總黃酮含量呈顯著負相關關系，相關系數為 -0.289。果實縱徑與果形指數、果梗粗呈極顯著正相關關系，相關系數分別為0.547、0.459。果形指數與果實橫徑呈極顯著負相關關系，與果梗粗呈極顯著正相關關系。果梗長與果實硬度、可溶性糖含量呈顯著正相關關系。果實可滴定酸含量與維生素C含量呈正相關關系。從相關性分析結果可以看出，單果質量、果實縱徑、果實橫徑和果梗粗相互間多數具有顯著或極顯著正相關關系；其次，總黃酮含量與單果質量呈顯著負相關關系。16個性狀間定量關系是復雜的，需要綜合主成分分析來確定主導每個性狀的主要因素。

2.4 野蘋果種質資源性狀的主成分分析

對57份野蘋果種質資源的16個數值型性狀進行主成分分析，計算得到特征值和相應的特征值向量，用特征值大于1.0作為標準來提取主成分。由表6可知，通過主成分分析法研究異地保存的57份新疆野蘋果的16個數量性狀中，前7個主成分累計貢獻率達80.785%，說明前7個主成分基本上可以代表大多數信息的多樣性。第1主成分的特征值為3.020，貢獻率最大，為18.872%，特征值向量較高的性狀有葉片長度、葉片寬度、葉柄長度、果梗長和總黃酮含量，主要反映的是葉片性狀指標，其特征向量揭示的是生物學信息，葉片性狀的3個指標具有正相關關系，其凝聚的向量關系表示：株系葉片較大，葉柄較長時，果實總黃酮含量較低，果梗長，果實硬度較大；第2主成分的特征值為2.562，貢獻率為16.011%，其中單果質量、果實縱徑、果實橫徑、花冠大小和果梗粗為特征向量中最高的特征，說明第2主成分主要反映的是果實性狀指標，這一主成分中，載荷值較高的性狀所揭示的生物學信息主要是單果質量越大，果實縱徑越大，果實橫徑也越大，產量越高，當野蘋果單果質量、果實縱徑和果實橫經較高時，果梗粗較粗，花朵較小。第3主成分的特征值為2.109，貢獻率為13.179%，特征值向量較高的性狀有果形指數和果實橫徑，主要反映的是果形因子，所揭示的生物學信息是當果形指數載荷較高時，果實橫徑較小，二者在一定程度上起到相互限制的作用。第4主成分的特征值為1.668，貢獻率為10.428%，特征值向量較高的性狀有果梗長、可滴定酸和可溶性固形物含量，這一主成分中，載荷值較高的性狀所揭示的生物學信息主要是果實可溶性固形物含量較高時，可滴定酸含量相對較低，果梗較長。第5主成分的特征值是1.398，貢獻率為8.735%，特征值向量較高的性狀有可滴定酸含量、維生素C含量和可溶性糖含量，三者反映了果實的糖、酸和維生素C含量，這些特征可以總結為水果的質量因子，野生蘋果種質通常在水果的味道中偏酸，在利用資源時，應注意選擇第5主成分較高的群組。第6主成分的特征值是1.168，貢獻率為7.301%，特征值向量較高的性狀有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和果實硬度，兩者在一定程度上呈現正相關關系。第7主成分的特征值是1.001，貢獻率為6.259%，特征值向量較高的性狀主要有花冠大小、維生素C含量和可溶性糖含量，這一主成分中，載荷值較高的性狀所揭示的生物學信息主要是果實維生素C含量越高，花朵越大，可溶性糖相對含量越少。

結果表明，第1主成分上葉片長度、葉柄長和葉片寬特征值向量符號為正，而果實總黃酮含量特征值向量符號為負，說明葉片性狀指標在一定程度上是果實總黃酮含量的限制因素。因此，在利用野蘋果種質資源果實總黃酮含量時應注意選取第1主成分較低的群體。

2.5 不同野蘋果種質資源聚類分析

對57份野生蘋果種質材料16個數值型性狀進行聚類分析，研究材料親緣關系的遠近。通過系統聚類分析后57份野蘋果種質資源，在歐式距離為9.0處被分成3個類群（圖1）。

第Ⅰ類群共17份種質資源，其中霍城縣有10份，鞏留縣有5份，新源縣有2份；第Ⅰ類群中單果質量、果實縱徑、花冠寬度、葉片寬度、果實總黃酮含量、可溶性糖含量等性狀值在三大類群中介于中間水平，此類型主要以中間過渡型野蘋果為主，果形為扁圓，葉片為卵圓形，這類材料可以在野蘋果品質改良和育種生產中進一步充分利用。

第Ⅱ類群共16份種質資源，其中霍城縣有7份，鞏留縣有5份，新源縣有4份；該類群材料的主要特點是果實總黃酮含量最高，果實普遍較小，果實硬度較低，果實維生素C含量較高，葉片較小，這一類群的果實品質與其他類型相比，總黃酮含量表現極好，可為今后選育黃酮類化合物利用價值高的野生蘋果品種提供有價值的材料，篩選出6個性狀值較高的材料有GB-1、HDM-13、HDM-18、GB-8、HDM-21和GB-7。

在這3個類群當中，第Ⅲ類群是包含的野蘋果種質資源數量最多的，第Ⅲ類群包括24份種質資源，其中霍城縣有14份，鞏留縣有3份，新源縣有7份；該類群主要以大果野蘋果資源為主，果實形狀多接近圓形，硬度大，在野蘋果耐貯藏性中果實硬度是重要指標，果梗較長、葉柄較長、葉片長度最大，這一類群可以作為高質量和耐貯存的野生蘋果的繁育材料，篩選出2個果實性狀最為突出的材料，可以作為優良種質資源，編號為HDM-24和XY-1。

3 討論

在植物遺傳因子與外界環境相互作用的結果下，發生形態特征的變異是生物遺傳多樣性的表現［17-18］。物種遺傳變異包括表型的特征變異，表型性狀的變異系數反映了性狀的分散程度，可以反映品種間表型性狀的變異程度，也可以間接反映個體的表型多樣性的豐富性［19-20］。分子標記技術隨著現如今的現代分子生物學技術發展，在植物遺傳多樣性的鑒定中已得到廣泛應用［21-22］。然而，表型性狀遺傳多樣性研究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因為它可以從作物整體表型中獲得豐富的遺傳多樣性，將可靠的表型數據提供給分子生物學研究，對于簡化今后挖掘優異資源、種植優質品種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意義［23］。前人在野蘋果資源的評價方面大多是在原生境采集開展的研究工作，由于受到地理位置、生長環境、檢測平臺的限制，對野蘋果資源的評價不夠全面和客觀。本研究所有試材均來自資源圃果園，地理位置、栽培管理條件和檢測平臺都一致，果實以種子成熟為采集標準，檢測數值型性狀最多達到16個，包括花、葉和果實等器官，并篩選出總黃酮含量高的6個資源。本研究的評價更有利于新疆南疆蘋果產區野蘋果資源的育種和開發利用。

果實品質是由外觀、營養品質、貯藏運輸和加工品質等多個性狀組成的綜合性狀［24］。在許多農作物育種研究中都廣泛應用了主成分分析和聚類分析［25-28］。從性狀的相關性分析結果來看，果實總黃酮含量與單果質量和葉柄長度均呈顯著負相關關系，由此認為，在育種上若以提高品種果實產量為首要目的，建議考慮果實縱徑、橫徑大且果梗粗的株系；若以提高總黃酮含量為目的，建議選擇單果質量小、葉柄短的株系。此外，在野外工作時可以利用果柄短和果實小的特性，簡便快捷地初選黃酮含量高的資源。

野蘋果資源在自然條件下主要以種子繁殖為主，變異類型多，表型性狀非常豐富。植物在遺傳物質和環境因素二者共同作用下的綜合體現出的表型性狀具有穩定性和變異性［29］。前人的研究表明，新疆野蘋果單株表型性狀豐富［9］，本研究結果與之相一致。本研究的57份野蘋果資源變異系數超過20%的有葉柄長度、果形指數、果梗粗、單果質量、果梗長、果實硬度、總黃酮含量、可滴定酸含量、可溶性糖含量、維生素C含量，其中果實維生素C含量變異系數最大（60.32%），這與閆鵬等關于新疆野蘋果加工制汁適宜性的評價研究［8］基本一致；在輪臺資源圃內的野蘋果總黃酮含量變異系數是48.52%，這與王憲璞等關于果實性狀研究的結果［10］基本一致，說明野蘋果資源重要的果實品質存在顯著的遺傳變異。本研究中果實總黃酮含量、可滴定酸含量、可溶性糖含量、維生素C含量這4個性狀的遺傳變異很大，是影響野蘋果資源的重要品質指標，比較適宜用于篩選加工高黃酮含量的新疆野蘋果類型。

主成分分析（PCA）可以將農作物各性狀之間的復雜關系通過降維方式轉化為幾個主成分，大大降低各個性狀原始數值之間相關性所造成的干擾，而被廣泛應用［30-31］。在此研究中使用主成分分析對16個表型性狀進行分析，有效地減少了變量數量，結果顯示，前7個主成分的累計貢獻率達80.785%。輪臺縣栽種的野蘋果資源主成分涉及葉片性狀和果實總黃酮含量、果實性狀、果梗性狀指標；伊犁地區的野蘋果也涉及到果實性狀指標、葉片性狀指標和果梗性狀指標，但是特征值和貢獻率存在差異。各主因子間的相關性特征值可看出葉片性狀與果實形態的相關性較小，與果實品質間的相關性較大，換句話說，葉片特征與果實形態之間關聯度不高，與果實品質有一定的密切關系，優質野生蘋果種質的選擇應全面考慮葉片性狀及果實形態2個方面。

從親緣關系上看，鞏留縣居群與新源縣居群親緣關系較近，新疆野蘋果和蘇聯的栽培蘋果親緣關系較近［9，32-33］。對57份種質進行系統的聚類分析，可分為3個類群，在所有資源中第Ⅰ類群的果實品質處于中等水平，各類群各表型特征之間存在明顯差異；第Ⅱ類群果實的總黃酮含量最高；第Ⅲ類群單果質量、果實硬度最高。在前人的基礎上，本研究對異地保存的野生蘋果種質資源的表型和定量特征進行了綜合分析，今后在品種的推廣和選育中，還需要對異地保存品種的抗逆性、育性和豐產性等多方面進行綜合研究。

4 結論

即使開墾耕地和人為砍伐得到控制，新疆野蘋果的過度干擾仍然是一個問題，亟需開展新疆野蘋果資源的異位保護、更新機制方面的研究等措施［34］。本研究通過對異位保存的57份野蘋果種質資源進行研究，對其表型性狀和數值型性狀指標進行差異分析、分布頻率分析、相關性分析、主成分分析和聚類分析，客觀評價了新疆天山以南輪臺資源圃保存的伊犁野蘋果種質資源，并與前人研究結果進行比較，各性狀表現與果實品質分析的評價基本一致。本研究通過對異地保存的野蘋果資源果實各性狀的綜合評價，通過聚類分析從第Ⅱ類群中挑選出6個果實果皮高黃酮含量的種質資源GB-1、HDM-13、HDM-18、GB-8、HDM-21和GB-7。可以為高黃酮含量的野蘋果資源選育利用提供幫助，為引進野生資源的異位保護提供理論基礎和科學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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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11-14

基金項目：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種苗培育補助項目；農業農村部保種項目“新疆特有果樹種質資源安全保存及普查收集資源鑒定評價與繁殖編目入圃”（編號：19221874）。

作者簡介：宿明潔（1998—），女，新疆庫爾勒人，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果樹種質資源評價利用研究。E-mail：1348657024@qq.com。

通信作者：孫軍利，博士，副教授，主要從事果樹栽培生理研究，E-mail：1530322722@qq.com；李文慧，博士，副研究員，主要從事果樹種質資源評價利用研究，E-mail：lwh-2003@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