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探索

江 南，劉書勇

（哈爾濱師范大學體育科學學院，哈爾濱 150025）

20 世紀80 年代，H.C.Lascurain 明確了“生態旅游”的概念，指出其是一種旅游形式，旅游者前往游玩和參觀相對原始的自然風貌時，欣賞到原始自然風貌的自然景色和野生動植物及感受到的古今文化表現的旅游。[1]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應充分結合地區生態系統的實際情況，選擇契合屬地地貌特征、自然氣候及自然生態系統的原生自然生態風貌和傳統體育運動項目，促使開發出的旅游產業既突出民族特色，還兼具了原始屬地的“真品”特色。這就要求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應根據地域的各類型資源條件，以可持續發展目標為基準，做到對自然生態資源環境破壞的最小化。

赫哲族是我國56 個民族的重要組成部分，赫哲族聚集地位于黑龍江省東北邊陲的松花江、黑龍江、烏蘇里江匯流而成的三江平原腹地，地域范圍涉及雙鴨山市與佳木斯市的行政管理轄區的“三鄉七村”中，因地處祖國東方被稱為“守望太陽的民族”，有著豐富的冰雪與水文旅游資源。赫哲族作為我國六小民族之一，由于其人口較少，聚居地的經濟欠發達，其他產業十分薄弱，第三產業的旅游業是赫哲族聚居地最重要的經濟支柱產業。只有結合赫哲族民族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的模式，充分挖掘和利用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與自然生態旅游資源豐富的優勢，彰顯地域民族文化與生態文化特色，赫哲族聚居地才能實現經濟發展的目標，實現共同富裕的愿景。

一、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自然資源概況

（一）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類型概況

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是赫哲族民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赫哲族人民在歷史演進的過程中為滿足自身的生產需要，進行了各種生產生活實踐，例如打獵、叉魚、制作出行用的雪橇等，這些都是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源頭。赫哲族民族文化是以漁獵文化為主導，赫哲族民眾在歷史演進的過程中賦予了生產生活實踐工具新的內涵，即賦予其嬉戲娛樂的功能，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項目隨即產生（見表1）。結合赫哲族聚居地的時空、地域及自然環境，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可以分為：生產生活實踐主導的體育運動資源與冰雪資源主導的體育運動資源（見表2）。

表1 赫哲族特色傳統體育文化資源類型匯總

表2 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類型概況

（二）赫哲族自然資源類型概況

赫哲族聚居地在三江平原腹地，地貌廣闊低平，降水集中夏秋的冷濕氣候，雨熱同季。參考《旅游資源分類、調查與評價》（GB/T 18972-2017）的旅游資源劃分，赫哲族聚居的資源可以分為八類，分別為地文景觀、水域風光、生物景觀、天象與氣候景觀、遺址遺跡、建筑與設施、旅游商品和人文活動。[2]赫哲族聚居生態旅游資源種類繁多，例如冰雪、河流、沼澤與濕地、草地、傳統鄉土建筑、民間節慶、民間演藝與文學藝術作品等，可見赫哲族聚居地自然資源的價值與人文資源價值都非常豐富（其詳細分類情況見表3）。

表3 赫哲族自然生態資源類型概況

二、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的SWOT 分析

（一）優勢分析

1.赫哲族具有豐富的生態體育旅游資源

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種類豐富，有生產生活實踐主導的體育運動資源，還有冰雪資源主導的體育運動資源。生產生活實踐主導的體育運動資源除上述列舉的叉草球、頂缸、趕魚汛、劃船等，還有拉杠、杜烈其、洼克乞、射箭、囊圖魯、鹿毛球、擋木輪、趕魚汛、織漁網、魚王角力等極具民族特色的傳統運動項目；冰雪資源主導的體育運動資源除上述列舉的抽冰尜、烏拉滑子、托日乞、莫日根等，還有闖雪陣、追鹿等極具民族特色的冰雪運動項目。

赫哲族聚居地位于三江平原腹地，位于中國東北角，介于北緯45°01′～48°27′56″，東經130°13′~135°05′26″，氣候屬于寒溫帶與溫帶大陸性季風氣候，主要特征為春季低溫干旱結冰期長，夏季溫熱多雨且水流充盈，秋季易澇早霜無霜期短，冬季寒冷漫長降雪量大，氣候地域性差異大。赫哲族聚居地從南向北，依溫度差異可分為中溫帶和寒溫帶；從東向西，依干燥度指標可分為濕潤區、半濕潤區和半干旱區，降水表現出明顯的季風性特征。夏季受東南季風的影響，降水充沛，冬季在干冷西北風控制下，干燥少雨。獨特的氣候與較高緯度地域為赫哲族聚居帶來了包羅萬象的自然環境，促使其有著區別于我國其他地域的自然生態系統，為赫哲族曾是北方少數民族中唯一的以漁業作為謀生手段的民族提供了必要的自然生態條件，是其形成獨特漁獵文化的必要前提，給赫哲族獨特的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文化與自然生態旅游融合發展奠定了基礎。

2.赫哲族具有豐富的民族文化旅游資源

赫哲族發展歷史悠久，其諸多民族文化現已被列入國家、黑龍江省及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赫哲族民族文化旅游資源體現在民族傳統體育項目、民族傳統工藝、民族服飾、民族音樂舞蹈、民族神話傳說及民族節慶習俗等方面，赫哲族民族傳統文化是中國民族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相當大的文化旅游價值挖掘潛力。赫哲族民族文化旅游資源是赫哲族文化展示與宣傳的窗口。赫哲族民眾使用的語言主要為阿爾泰語系-滿-通古斯語族滿語分支中的“奇楞方言”和“赫真方言”，而當前絕大部分赫哲族民眾已改用漢語，只留有部分年長的赫哲族民眾還會講赫哲語。赫哲族至今仍存留了以薩滿教為代表的民族性宗教信仰，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是認為萬事萬物都有神靈的“自然崇拜”，另一個則是對于民族演進的“祖先崇拜”[3]。歷史演進過程中，赫哲族族體形成了豐富多彩的民族與民俗文化，主要體現在傳統體育文化和節慶習俗的流變過程中，并與現存的民族文化遺址共同構成了赫哲族聚居地的人文環境。例如，赫哲族的民族傳統節日烏日貢大會，在盛會召開期間，赫哲族人民載歌載舞，進行著薩滿儀式，以極具赫哲族特色的說唱已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伊瑪堪”，舉行著赫哲族的民族運動盛會，其中有許多體育運動項目就是借助自然生態環境才得以開展的。

3.赫哲族聚居地具有明顯的區域優勢

赫哲族聚居地主要在“三鄉七村”中，它們分別為佳木斯市同江街津口赫哲族鄉、同江市八岔赫哲族鄉、雙鴨山市饒河縣四排赫哲族鄉、佳木斯市敖其鎮敖其赫哲族村，這四個赫哲族聚居地占其民族人口總數的三分之二以上，剩下人口分布于撫遠縣抓吉鎮抓吉赫哲族村、依蘭縣依蘭鎮下屬村、綏濱縣綏濱鎮下屬村、富錦市上街基鎮大屯村、樺川縣周邊下屬村等。赫哲族聚居地幾乎都是與俄羅斯隔江相望，其上級行政單位也多為邊境口岸縣市，這促使赫哲族聚居具有濃郁的異域風情及獨特的民族文化。在赫哲族民族文化的孕育下，形成了別具一格的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赫哲族聚居地具有許多的旅游景點，例如敖其灣影視城、臥佛山滑雪場和猴石山風景區等，這促使其交通網絡線路極為便利，為游客到赫哲族聚居地旅行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最重要的是三江平原坐擁著富饒的自然生態資源，其一直都是我國自然生態旅游的重要選擇目的地，加上赫哲族的民風民俗及獨特的原始自然崇拜、祖先崇拜以及神靈崇拜表征，形成了具有民族宗教色彩的薩滿舞，在每四年才舉辦一屆的烏日貢大會的赫哲族民族運動盛會中，赫哲族民眾往往都是以各種獨特民族的儀式為開始，使得更加吸引游客的目光，為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助力。

（二）劣勢分析

1.赫哲族生態體育旅游政策不健全

赫哲族聚居地的旅游業主要以民族特色為吸引點，旅游資源較為集中在民族民俗風情體驗方面，這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赫哲族聚居地生態旅游業的開發，促使其在思想觀念短時間內難以轉變過來，難以在短期形成強大的合力起到針對性的轉向。一方面，在生態旅游業的運營過程中需要確立必要的監管措施及指向性的旅游政策指導。例如，在《黑龍江省全域旅游發展總體規劃（2020-2030 年）》中明確提到，赫哲族是具有民族特色文化的少數民族，其具備民族民俗風情文化旅游資源與冰雪旅游文化資源，但文件在指明了赫哲族具備的各類型旅游資源后并沒有針對于赫哲族聚居地的旅游業做出指向性的旅游政策引導及明確監管措施。[4]另一方面，赫哲族聚居地的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文化與自然生態旅游融合發展的細致規劃和資金投入也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相關旅游企業體制也不完善，具體業務不熟悉，無法更好地服務游客。在黑龍江省尤其是佳木斯市與雙鴨山市的旅游市場上，有著許多專門針對赫哲族相關旅游的旅行社，但是，絕大部分旅行社極少向旅游宣傳生態體育旅游這個理念。

2.赫哲族旅游業相關配套欠缺

赫哲族聚居地有多個著名旅游景點占據了良好的地理位置，通行便捷，但是旅游景點的服務設施簡陋，服務品質及相關配套設施還存在很多有待提升的地方，僅有基礎的供游客休息的座椅、垃圾桶、洗手間、路燈、指示牌，餐廳、住宿、便捷超市、公共停車場、城市公交站臺、公共設施等難以滿足不斷增長的赫哲族聚居地生態旅游發展需求。由于赫哲族旅游業是一種以民族旅游資源為基礎的，在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時要注意對專業人才的培養，已成為赫哲族旅游業配套的重要環節之一。當前，赫哲族聚居專業旅游人才資源明顯不足，旅游景點的管理人員專業性有待提高。同時，赫哲族聚居各旅游點的關聯性較弱，旅游主題重疊且不突出，宣傳效果較差，導致無法對游客形成有效吸引。各旅游景點未能從實際出發，構建一個專屬的生態旅游特色主題，而是相互模仿，造成同質化競爭的現象，不僅分散了潛在游客，還禁錮了自身的競爭力，嚴重阻礙赫哲族旅游業的進步發展。

3.赫哲族生態體育旅游的季節性問題

赫哲族聚居地處于黑龍江省東部邊境地帶，與其他著名旅游地相比較是位于“偏遠”及“窮”的旅游地域，其吸引游客游玩除民族傳統文化外，最主要的還有冰雪資源。赫哲族聚居雖然冰雪旅游資源種類繁多，然而現實情況是可利用的冰雪資源在三個月左右，導致無法滿足游客對于冰雪活動的需求。研究還發現，赫哲族聚居的體育冰雪資源豐富，但體育冰雪資源的多樣性、差異性的組合配置較差，并沒有形成特色旅游IP，這也進一步致使赫哲族生態體育旅游沒有形成對游客的有效吸引。冰雪資源具有鮮明的季節性特點，赫哲族生態體育旅游在沒有冰雪資源做依托時，其往往都依附在赫哲族的民俗文化旅游中，值得注意的是赫哲族擁有著豐富的非冰雪資源為依托的民族傳統體育運動項目，但在旅游業發展的過程中只把視野聚焦在體育冰雪資源上，對于其他體育運動項目并沒有進行更好利用。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是一種地方性的旅游資源整合開發，本質是一個實際運作層面上的問題，不管是結合傳統體育還是傳統文化來推銷旅游項目，都必須與實際條件相結合，無法繞開季節性問題。

（三）機會分析

1.民眾生活觀念的轉變

在社會轉型過程中，民眾的生活觀念發生了劇烈的變革，其消費方式發生了明顯的轉變，由最初的基礎物質享受方面變化為更高層次的精神方面需求。民眾愈發重視自身的身體健康狀況及精神狀態，從而促使民眾開始走進自然、感受自然，但不再把目光局限于旅游觀光方面，而是強調追求精神上的愉悅，進行有著具身性的生態體育旅游活動，全身心地投入到生態體育旅游帶來的情感變化，從而獲得精神上的滿足。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作為一種新興的旅游理念及方式在繼承了傳統旅游業優勢同時，還將人、自然、體育運動、民族文化結合起來，這在創新了傳統旅游觀念的同時，還實現了與國家“低碳生活”“綠色生活”與“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發展理念的契合。當前，“休閑、娛樂、健康”融為一體的體育生態旅游理念在民眾的心里也逐漸產生與增強，因此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前景廣闊。

2.政府高度重視民族傳統生態體育旅游

國家對于民族傳統體育事業一直很重視，尤其今年相繼推出了《關于進一步加強少數民族傳統體育工作的指導意見》與《“十四五”體育發展規劃》等政策文件。在《關于進一步加強少數民族傳統體育工作的指導意見》中明確指出，要加強對民族傳統體育運動的政策扶持，加大對其資金的投入，充分調動社會大眾的積極性，鼓勵社會各界資助少數民族傳統體育事業；[5]《“十四五”體育發展規劃》文件也要求提升東北地區的冰雪旅游服務水平，打造高質量滑雪旅游度假地，這為赫哲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的融合發展提供了指導思路。[6]地方政府為了進一步落實國家對于生態體育旅游發展的指導思想，也相繼頒布了結合自身地域的政策文件，例如《黑龍江省康養旅游高質量發展行動方案（2022-2026 年）》與《雙鴨山市全域旅游發展規劃》等。《黑龍江省康養旅游高質量發展行動方案（2022-2026年）》提出依托黑龍江省豐富的自然生態資源，重點打造文化休閑康養游，創新開發運動健身康養游，借助以赫哲族等為代表的少數民族文化，結合黑龍江省地理地貌、自然環境、氣候條件及戶外運動發展要求，以地方傳統體育項目為特色舉辦豐富多彩的體育賽事活動，全面增強運動康養旅游內生動力；[7]《雙鴨山市全域旅游發展規劃》結合自身實際將旅游發展分為了三個階段，其旅游業發展的核心要素在于生態旅游資源與赫哲風情資源，并憑借生態旅游資源與赫哲風情資源等在功能上互相補充，整體上能全面滿足和契合新時代游客多方位、深層次的旅游需求。[8]

（四）挑戰分析

1.旅游市場的競爭激烈

赫哲族聚居地相關地域的旅游業開發起步較晚，當前還處于初級發展階段，雖然其擁有著豐富的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與自然生態資源，但由于自然生態旅游資源的挖掘縱深不夠，而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一直也是作為民族文化旅游的附屬資源開發的不夠完善，加上自身旅游業的統籌規劃、監管措施、基礎設施配套等不夠完善，導致赫哲族聚居地在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與生態資源融合發展從一開始就存在著一定的劣勢。

近年來，全國各地都在積極發展旅游產業，生態體育旅游市場也得到迅速發展，各旅游景點競爭激烈，這使得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與生態資源融合發展更加艱辛。赫哲族聚居地的民眾也并非全是赫哲族群體，其居住呈現“大雜居小聚居”的特點，這使得在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與生態資源融合發展時的政策制定與落實存在一定困難，同時，其周邊也存在著許多其他少數民族聚居地，例如滿、朝鮮、蒙古、回、達斡爾、錫伯、赫哲、鄂倫春、鄂溫克和柯爾克孜等10 余個世居少數民族。赫哲族民族聚居地周邊的其他少數民族也具備了赫哲族所擁有的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與生態資源，這就促使其他少數民族也擁有開發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與生態資源融合發展的潛力，致使出現各民族、地域為了爭奪專業人才與社會資金等要素而展開激烈的競爭，在客觀上直接給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增加了困難。

2.保護生態環境問題

自然生態資源是一種隨處可見卻又很脆弱的資源，在旅游業的開發過程無法避免對原有的自然生態系統造成一定的影響。在旅游業的發展過程中，尤其是體育生態旅游的過程中，部分體育運動項目屬于直接借助自然生態資源才得以順利開展，同時伴隨著游客數量的增多、體育生態旅游項目的增加，可能會超過地域自然生態環境的承載力，項目開發中的規劃不合理或建設施工導致的生態破壞都給自然生態環境保護帶來了很多急需解決的難題。同時，游客在旅游點的吃、喝、住、行、玩的過程中產生的一系列廢水、垃圾、噪聲等污染，或是破壞植被、過度接觸動物等現象，都將不同程度對生態環境造成破壞。自然生態資源是構成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的核心部分，在開發體育生態旅游時怎樣盡可能地減少對自然生態環境的破壞，是在發展生態旅游相關產業必須考慮的問題。

三、結語

體育生態旅游的“休閑、娛樂、健康”的現代生活理念已經深入民眾的心中，這是旅游業發展的大趨勢與選擇，也為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奠定了一定的理論及實踐基礎。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是建立在現有的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自然生態環境及旅游產業資源上衍生出來的旅游產業新形態，值得注意的是該旅游產業形態受現實限制嚴重，赫哲族人口少，居住范圍有限，其文化習俗雖然有一定的獨特性，其實跟相鄰的其他民族有很多共同之處，這就需要相關政府部門抓住時代發展的機遇，充分利用好赫哲族聚居地的民族文化資源、自然生態資源與邊境地域資源等可持續發展的資源，在以旅游業促赫哲族聚居地經濟發展的同時，融入原始體育項目，借助體育資源的發展平臺，共同推動赫哲族聚居地經濟的發展。在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的過程中，在看到其經濟效益的同時，也要致力于保護與改善地域的自然生態環境，以可持續發展為目標，推動赫哲族旅游產業的發展，實現赫哲族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與生態旅游融合發展的最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