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合作倡議下霍爾果斯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建設研究

晁正蓉　劉璐

“一帶一路”合作倡議偉大構想的實施，使霍爾果斯進入前所未有的快速發展階段。從霍爾果斯歷史沿革、霍爾果斯在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建設中的作用、以中國-中亞峰會為契機全方位建設標桿示范區等三方面闡述霍爾果斯在“一帶一路”走深走實過程中不斷發揮區位優勢、政策優勢、開放優勢，在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建設和加快建設自治區“一港、兩區、五中心、口岸經濟帶”戰略布局中發揮的重要作用?；魻柟沟陌l展歷程體現了習近平總書記“一帶一路”合作倡議在絲綢之路沿線城市的成功實踐，是一項高瞻遠矚合作共贏的高質量發展的思想。

2013年，習近平總書記創造性地提出了共建“一帶一路”的重大倡議。十年來，“一帶一路”倡議不僅貢獻了國際合作和全球治理的中國智慧、中國方案，而且在促進中國與沿線國家經濟發展、人文交流、區域合作等方面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作為中國輻射中亞、西亞乃至歐洲市場區位最優、自然條件最好、綜合運量最大、基礎設施最完善的現代化邊境城市——霍爾果斯，隨著“一帶一路”合作的走深走實，展現出蓬勃發展的勢頭。

霍爾果斯歷史沿革

位于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伊犁哈薩克自治州伊犁河谷谷口的霍爾果斯，歷史上就是絲綢之路的咽喉地帶，遠在隋唐時代就是古絲路北道上的重要驛站。古絲綢之路從甘肅進入新疆后由哈密向西，沿天山北麓與古爾班通古特沙漠南緣伸展，中間經過吉木薩爾、阜康、昌吉、呼圖壁、瑪納斯、烏蘇、精河，最后到達伊犁，由此向西經霍爾果斯到達阿拉木圖、塔什干等中亞地區。清代晚期，沙俄通過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侵占我國大片領土。1881年2月，中俄兩國在圣彼得堡簽訂《伊犁條約》和《改定陸路通商章程》霍爾果斯成為中俄兩國正式通商口岸，標志著千年驛站發展為通商口岸。

作為通商口岸，霍爾果斯對外貿易主要經歷了中俄、中蘇、中哈三個階段。抗戰時期，霍爾果斯口岸是蘇聯援華物資“西北國際大通道”的起點。中國抗日戰場上來自蘇聯的援華物資大多都是通過“西北國際大通道”運送而來?；魻柟惯€是當時重要的國際郵路通道，僅1939-1940年一年時間，就從霍爾果斯進口了2萬多袋、重約40噸的郵件。新中國成立后，百業待興，大量建設物資經這里運入國內。20世紀五六十年代，霍爾果斯進出口貨物總值占到新疆對外貿易額的90%。當時進口蘇聯產品最多的是鋼材、汽車、化肥和水泥。大量農用機械和設備也由此入疆，使新疆成為當時全國農業機械化程度最高的地區。蘇聯解體后，霍爾果斯成為中哈兩國間重要的貿易口岸。[1]

2010年5月，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決定在喀什、霍爾果斯兩地建立經濟開發區，這標志著霍爾果斯成為中國經濟特區。2014年6月，國務院下發《國務院關于同意新疆維吾爾自治區設立縣級霍爾果斯市的批復》，同意設立霍爾果斯市?；魻柟惯@座位于亞歐大陸橋中國境內最西端的口岸和經濟開發區遂升級為市，主要行政區域包括原霍城縣的伊車嘎善鄉和莫乎爾牧場、兵團農四師的61團場和62團場及霍爾果斯口岸，并由伊犁哈薩克自治州管轄。

千年驛站，百年口岸，霍爾果斯的發展歷程體現了習近平總書記“一帶一路”合作倡議在絲綢之路沿線城市的成功實踐。

霍爾果斯在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

核心區建設中的作用

“一帶一路”合作倡議和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偉大構想的實施，使霍爾果斯進入前所未有的快速發展階段?；魻柟钩蔀榻z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的重要支點，我國向西開放的重要窗口、內外循環的結合點和對接區，在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建設，加快建設自治區“一港、兩區、五中心、口岸經濟帶”戰略布局中不斷發揮區位優勢，政策優勢，開放優勢，在促進中外商貿、醫療、科技文化交流等方面發揮著愈來愈重要的作用。

（一）發揮區位優勢，促進“外引內聯、東聯西出、西來東去”的作用

霍爾果斯是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的支點城市，新亞歐大陸橋經濟走廊的重要節點。經霍爾果斯出境的亞歐大陸橋經濟走廊，覆蓋了超過世界上75%的人口、60%的領土面積和50%的經濟總量。隨著連霍高速公路、“雙西公路”、中哈鐵路等開通運營，中亞天然氣管道實現通氣，亞歐光纜連通、機場口岸加快建設，霍爾果斯已成為集公路、鐵路、航空、郵件、管道、光纜“六位一體”的國際綜合交通大樞紐。連霍高速全長4395公里，是目前中國最長的高速公路。2018年，G30“雙西公路”全線貫通，中歐實現全程高速，連云港至歐洲所需時間從海運的45天縮短至10天。中歐班列開通后，運輸時間是海運的三分之一，運費是空運的五分之一。2023年5月16日，首列粵港澳大灣區“青年號”中歐班列從廣州東部公鐵聯運樞紐增城鐵路物流園出發，一路向北經由新疆霍爾果斯口岸出境至俄羅斯沃爾西諾。目前霍爾果斯通用機場正在建設中，建成后又將提速口岸發展。

隨著國家“一帶一路”合作倡議縱深推進，霍爾果斯的區位優勢愈發明顯和重要。2023年第一季度，霍爾果斯開行的中歐班列已經超過1000列，至2023年5月，經霍爾果斯鐵路口岸通行班列數量累計超過2.6萬列、開行線路76條，輻射境外18個國家、45個城市和地區，已成為國際物流陸路運輸的“黃金通道”。[2]目前霍爾果斯“外引內聯、東聯西出、西來東去”的便利和“兩個市場、兩種資源”的優勢不斷彰顯。

2021年，中國汽車出口首次突破200萬輛，成為全球第三大汽車出口國。新能源車異軍突起，深受國外用戶青睞。除了增長迅速的新能源車，工程機械類車輛的出口增長也同樣十分明顯，這些車輛都是當前中亞及“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建設和升級基礎設施，發展經濟民生急需。如今霍爾果斯已成為中國商品車出口“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重要通道，有越來越多的商品車企業選擇從霍爾果斯出口，為霍爾果斯外貿發展不斷注入新的活力。

據霍爾果斯出入境邊防檢查站數據顯示，截至2023年4月30日24時，經霍爾果斯公路口岸出口商品車20900余輛，同比增長62.3%，成為霍爾果斯口岸貿易的新亮點。[3]霍爾果斯從事跨境汽車貿易代理的公司從幾家增長到40多家。2022年以來，歐洲市場對中國的光伏設備和取暖設備有很大的需求，而俄羅斯對中國的工業原料需求也有明顯的增長。在哈薩克斯坦最大城市阿拉木圖的果蔬批發市場，有的賣場里70%都是中國出口或者運輸的果蔬。金億在新疆各地經營的種植基地成長為新疆出口量最大的果蔬基地。為保證果蔬產品新鮮，口岸專設中哈農副產品“綠色通道”，從霍爾果斯出發的果蔬當天就能抵達阿拉木圖。

2022年，中國與中亞五國提前實現700億美元貿易目標，2023年1-3月，貿易額同比增長22%。同時，貿易結構更加優化。2022年，中國自中亞國家進口農產品、能源礦產品同比增長超過50%，對中亞國家出口機電產品同比增長42%，中國與中亞跨境電商貿易額同比增長95%。2021年，“兩霍兩伊”區域實現生產總值856.86億元，占伊犁州直生產總值的58.26%，較2020年增加102.85億元；規模以上工業增加值101.99億元，占州直工業增加值的50.7%；招商引資689.36億元，占州直的60.85%。[4]“兩霍兩伊”已然成為推動伊犁高質量發展的主力軍?；魻柟狗e極搶抓構建新發展格局、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建設，通過口岸貿易，優勢互補，為中國與中亞國家經貿合作的未來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動力，在輻射帶動區域經貿合作，文化交往交流方面起到積極作用。

（二）發揮政策疊加優勢，產業聚集效應初步顯現

作為中央設立并賦予特殊政策的重要平臺、作為國務院批準設立的西北兩大特區之一，霍爾果斯成為諸多優惠政策的聚集地。2010年5月，中央決定建設霍爾果斯經濟開發區并實行特殊政策。2012年之后相繼出臺了包括財政、金融、科技、人才、土地、投資扶持等優惠政策，霍爾果斯經濟開發區重點發展化工、農產品深加工、生物制藥、可再生能源、新能源、新材料、商貿物流、旅游、文化及高新技術等產業。2014年新黨辦發《關于在喀什、霍爾果斯經濟開發區試行特別機制和特殊政策的意見》鼓勵“先行先試”加快體制、機制、政策創新，加強財稅、金融、土地、產業、人才等7個方面的支持，為推動兩個經濟開發區建設發展提供更加優惠的政策和更加有效的服務，更明確鼓勵將兩個經濟開發區建設成為我國向西開放、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的重要窗口，新疆沿邊開發開放的示范區。2014年5月，霍爾果斯通過“一區四園”發展規劃，并進入全面建設時期，累計完成投資115.6億元，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正式封關運營。2014年，烏銀發下達《關于進一步做好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跨境人民幣業務相關工作的通知》（烏銀發〔2014〕188號）[5]跨境人民幣創新業務順利推進，綜保區建設接近尾聲，產業聚集效應初步顯現。

2021年，自治區“一港、兩區、五中心、口岸經濟帶”戰略布局將霍爾果斯置于核心地位，7月，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印發《2021年自治區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建設工作要點》，提出7部分17項工作任務，即進一步完善核心區建設政策規劃體系，進一步完善烏魯木齊國際陸港區功能，用好喀什、霍爾果斯經濟開發區特殊政策，推進“五大中心”項目建設，推進口岸經濟帶產業發展，強化保障措施。[6]目前霍爾果斯具備經濟開發區、合作中心、綜保區（配套區）多區疊加、優勢互補的政策優勢，享受先行先試、省級經濟管理權限等特殊機制和一系列優惠政策。在稅收方面，開發區所得稅“五免五減”政策延長至2030年；在土地方面，推行土地先租后讓、租讓結合的供應方式；在人才、金融方面，合作中心獲批全國跨境人民幣創新業務試點中心和離岸金融業務試點中心等。

2022年5月，自治區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高質量發展工作會議在烏魯木齊召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書記馬興瑞指出，要深入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共建“一帶一路”重要講話重要指示精神，完整準確貫徹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貫徹落實自治區黨委十屆三次全會精神，發揮新疆區位優勢，以“一港、兩區、五大中心、口岸經濟帶”建設為抓手，全力推進核心區高質量發展，打造內陸開放和沿邊開放高地。[7]國家及各級政府從財稅、貸款貼息、整車進口、金融創新、土地、產業集聚、人才集聚以及加大配套服務力度等多個方面給予霍爾果斯政策扶持，為霍爾果斯帶來了更多發展機遇。

中哈邊境城市霍爾果斯如今擁有霍爾果斯口岸、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霍爾果斯經濟開發區、霍爾果斯綜合保稅區等多處“地標”。在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這個全封閉區域內，兩國公民和第三國公民不用辦理簽證即可憑護照或出入境通行證等有效證件出入，面對面洽談、交易、購物和旅游。

產業“兩區”建設，包括加大招商引資力度，全力推進外向型實體經濟發展；加快推進“兩霍兩伊”一體化發展，全面實行霍爾果斯口岸園區、伊寧園區、清水河配套產業園區集中統一管理新模式；出臺各項優惠政策和制度機制，吸引了一大批投資強度大、科技含量高、產業鏈條長、輻射帶動強、收益回報好的大項目來霍投資興業。

（三）綜保區開放平臺作用日益凸顯，跨境電商實現跨越式發展

綜保區是我國設立在內陸地區開放層次最高、優惠政策最多、功能最齊全、手續最簡化的具有保稅港區功能的海關特殊開放區域，執行保稅港區的稅收和外匯政策，可以開展國際中轉、配送、采購、轉口貿易和出口加工等業務。優化口岸出口貨物“轉關直通”模式，對綜保區內辦結海關手續的出口貨物，直接運抵邊境口岸出境。來自烏魯木齊海關統計數據顯示，2022年，烏魯木齊綜保區、喀什綜保區、霍爾果斯綜保區、阿拉山口綜保區四個綜保區合計進出口貿易額850.2億元，同比增長435.9%。2022年，霍爾果斯綜保區累計出口各類商品車3萬余輛。[8]霍爾果斯借助口岸平臺功能和政策疊加優勢，以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和綜合保稅區為載體，借助“空中陸橋”出口模式推動商貿物流提檔升級，讓跨境電商跑出“加速度”。合作中心充分利用大數據分析手段，結合產業鏈升級趨勢，建立“政府引導、企業自主、合作共贏”的招商模式，制定激勵政策，通過對硬件設施的更新和運營管理的提升，推動合作中心由低代際向高代際升級，達到“筑巢引鳳”的效果。

利用霍爾果斯口岸特殊的區位和交通優勢，大力開展跨境電商業務，打造面向中亞以及歐洲的跨境電商新業態。霍爾果斯跨境電商外貿紅利吸引了一批跨境電商龍頭企業，跨境電商出口報關模式也實現了全覆蓋?；魻柟购ｊP不斷深化“放管服”改革，簡化貨物進出口手續，積極指導企業疊加運用便利化通關模式，持續優化海關監管流程，實現進出口監管業務一次申報、一次查驗、一次放行，有效提升貨物通關效率，助力跨境電商業務快速發展?；魻柟箍缇畴娚藤Q易形成了以直購出口、出口海外倉為主，網購保稅進口為輔的跨境電商貿易格局?；魻柟咕C合保稅區立足自身優勢，找準產業定位，完善跨境電商業務配套設施、發展海外倉建設、延伸產業鏈，不斷推動跨境電商企業降本增效，開拓國際市場，實現高質量發展。霍爾果斯將加快申建國家級跨境電商綜合試驗區，大力發展包括跨境電商、國際快件、跨境倉儲、保稅加工、數字貿易、數字物流等綜合型產業。[9]

（四）帶動邊境文旅融合發展，促進對外文化交往交流

優美宜人的自然風光，千年絲路的文化底蘊，免簽免稅的優惠政策，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中外游客，帶動霍爾果斯邊境文旅融合發展，同時促進了我國同周邊國家地區開展文化交流。2022年上半年，霍爾果斯市景區景點日均接待量突破3萬人次，與6月環比增幅達220%。古爾邦節期間，全市累計接待游客18.2萬人次，實現旅游綜合收入1.05億元。國門紅色景區和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免稅購物區備受游客青睞。霍爾果斯國門紅色旅游景區轄區內的國門文化展覽館由序廳、千年驛站、正式通關、百年口岸、尾廳5個部分組成，以1881年正式通關為重要歷史節點，圍繞邊疆、邊防、邊貿等理念打造，吸引著大量疆內外游客。2022年古爾邦節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日均通關人數達1.2萬人次。[10]

為促進與周邊國家文化交往交流，2017年5月，在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建成占地約12069平方米的霍爾果斯中國文化館投入運營。建筑外觀以中國印章為構思主題，中國紅的印章配上高貴的玉璽，表達中國文化的精神與氣質。文化館集中亞五國文化大型演藝、中國歷史文化展示、旅游產品展示、銷售、旅游宣傳、舉辦大型國際文藝表演、國際會議、大型宴會、聚集中亞五國餐廳等多功能文旅綜合體；依托霍爾果斯中國文化館，近年來舉辦各種文化交流活動。該文化館是中宣部、自治區黨委宣傳部重點扶持的試點項目，是我國與中亞各國的文化交流平臺。目前，在霍爾果斯中國文化館已經開展了書法、繪畫、舞蹈、歌舞、表演、傳統樂器、刺繡、國潮漢服秀、花車巡游、2023年春季音樂節等多項活動。2023年“五一”期間，霍爾果斯市前三天共接待游客6.3萬人次，實現旅游收入5376.3萬元。[11]

國家對外文化貿易基地是由文旅部、商務部共同命名的以實現文化強國戰略為目標，推動對外文化貿易高質量發展的國家級服務平臺。2023年6月13日，位于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的國家級對外文化貿易基地（伊犁）獲授牌。國家對外文化貿易基地（霍爾果斯）將堅持世界眼光、國際標準、中國特色，扎實推進文化產業數字化轉型升級，全面提升對外文化產業發展水平，加快培育對外文化貿易競爭新優勢，重點打造獨具特色的“數字國門、文化口岸”，努力把霍爾果斯建成絲路沿線國家有影響的國際文化交流中心、中國對外文化貿易創新高地和中國西部國際人文合作窗口，對于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具有重要意義。[12]

隨著數字經濟的迅猛發展，以數字內容為核心的互動娛樂、數字文化、數字音樂、網絡影視等新型文化業態逐漸走入人們的生活。霍爾果斯充分利用中國文化館、國際會展中心、中哈黃金城等設施，建立以文化展演、商品展銷、跨境旅游、商貿咨詢、版權交易等14個服務功能為一體的綜合性文化產業服務基地，涉及5個重點發展領域、6個要素服務平臺和6個產業體系。[13]

以中國-中亞峰會為契機全方位建設標桿示范區

“一帶一路”倡議提出以來，霍爾果斯在促進中國與沿線國家經濟發展、人文交流、區域合作等方面發揮重要作用，尤其是發揮了西承亞歐、東接內陸的區位、交通、資源優勢。為把霍爾果斯建設成為“一帶一路”合作倡議的標桿和示范，還需做以下努力。

（一）完整準確貫徹落實中國-中亞峰會精神

要按照習近平總書記在2023年5月中國-中亞峰會上主旨講話精神，將中國-中亞合作規劃好、建設好、發展好。從加強機制建設，拓展經貿關系，深化互聯互通、擴大能源合作、推進綠色創新、提升發展能力、加強文明對話、維護地區和平等八方面攜手并肩，團結奮斗，積極推進共同發展，并且強調建設中國－中亞命運共同體，要做到四個堅持，堅持守望相助、堅持共同發展、堅持普遍安全、堅持世代友好。[14]

（二） 積極拓展對外開放的廣度和深度

主動融入自治區“五大中心”建設，著力優化營商環境，深化一體化在線政務服務平臺應用，強化誠信政府建設，認真落實自治區營商環境優化提升三年行動，大力推進“證照分離”改革和投資領域審批制度改革，依法保護各類市場主體合法權益，全力打造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營商環境。聚焦“八大產業集群”開展招商引資，著力引進一批龍頭企業、鏈主企業和配套產業。積極支持“中歐班列+跨境電商”等新模式落地，促進外貿結構不斷優化，助推新疆打造“東聯西出”對外開放新高地。立足我國國情的同時，結合沿線各國的發展現狀，實現政策一致性、科學性、實踐性和客觀性。出臺更多貿易便利化舉措，升級雙邊投資協定，推動貿易規模邁上新臺階。

（三）積極推動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文旅融合和文化交流

繼續打造霍爾果斯口岸“國門形象”示范點建設工程，做好文化展示、文化合作、文化創意、文化產業發展，打造對外文化交流的窗口。積極推動“一帶一路”文化交流與合作，以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為核心，整合邊境文化、紅色文化、民俗文化、免稅購物、中亞風情等資源，精品旅游線路以及邊境文化體驗品牌、跨境免稅購物品牌，滿足群眾多樣化需求。憑借大數據、人工智能等現代數字技術助力傳統文化產業升級，在數字文化產品和服務進出口貿易、文化科技國際合作、文化作品數字版權交易、數字文創產業國際交流等方面進行創新試點，推動對外文化貿易全面發展。

注釋

[1]霍爾果斯文旅，霍爾果斯國門文化講解詞，2023年5月。

[2]趙明昊、尚杰：《新疆霍爾果斯：千年驛站譜新曲》，載《光明日報》，2023-3-29（005）。

[3]錢小巖：《中亞民眾喜愛的中國貨熱鬧的霍爾果斯有答案》，載《第一財經日報》，2023-5-17（A01）。

[4]梁偉：《伊犁哈薩克自治州：開放前沿釋放發展動能》，載《新疆日報》，2022-7-14（001）。

[5]《關于進一步做好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跨境人民幣業務相關工作的通知》（烏銀發〔2014〕188號），搜狐網，https：//www.sohu.com/a/166696583_742314。

[6]石鑫：《高質量推進新疆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建設》，載《新疆日報》，2021-7-4（001）。

[7]姚彤、王興瑞：《自治區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高質量發展工作會議召開》，天山網，https：//www.xinjiang.gov.cn/xinjiang/xjyw/202205/a2f1d3cfb65740278f2de031a66a704e.shtml。

[8]馮海森、劉玉龍：《“空中陸橋”推動跨境電商實現跨越式發展》，載《伊犁日報（漢）》，2022-11-18（004）。

[9]耿丹丹：《百年口岸迎新興貿易，跨境電商成為霍爾果斯外貿發展新動能》，中國經濟網，http：//www.ce.cn/cysc/zljd/gd/2023-01-28。

[10]馮海森、王哲昆：《古爾邦節期間霍爾果斯接待游客18.2萬人次》，伊犁新聞網，www.ylxw.com.cn/shouyelvyou/2022-07-21/1067342。

[11]王蔚：《伊犁州“五一”假期文旅市場持續火爆》，載《伊犁日報（漢）》，2023-5-4（004）。

[12]課題組：2023年6月調研由霍爾果斯數字文化產業園提供。

[13]馮海森：《霍爾果斯：文化“浸潤”美好生活》，載《霍爾果斯零距離》，2022-10-31。

[14]習近平：《攜手建設守望相助、共同發展、普遍安全、世代友好的中國-中亞命運共同體——在中國-中亞峰會上的主旨講話》，新浪網，https：//k.sina.com.cn/article_1784473157_2023-05-19。

作者簡介

晁正蓉 新疆社會科學院民族文化研究所研究員

劉 璐 新疆社會科學院民族文化研究所助理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