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中國視域下媒介敘事的底層邏輯及實踐路徑

譚可可 鄭子彧

摘要

“萬物皆數”時代，媒介講好中國故事的底層邏輯發生系統性變化，本文在對數字中國演進歷程及深刻內涵進行描述性分析的基礎上，從數字中國視域下媒介敘事的底層邏輯層面，闡釋數字化時代媒介在講好中國故事中擔負的功能角色；從價值共創、共享與共益的角度，為媒介講好中國故事的緊密勾連正名；并提出數字化時代媒介講好中國故事的4條實踐路徑，即講好數字中國的政策故事、經濟故事、文化故事、社會故事，為數字化時代媒介講好中國故事提供一定啟示與借鑒。

關鍵詞

數字中國 底層邏輯 實踐路徑 媒介敘事

作者信息

譚可可，湖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博士、碩士研究生導師；鄭子彧，湖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學生。

基金項目

本文系湖南省哲學社會科學基金2022年度重點項目“媒介分眾化傳播動力機制與創新路徑研究”（項目編號：22ZDB051）的階段性成果。

“萬物皆數”的時代已悄然到來。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站在時代前沿和戰略全局高度，為數字中國建設擘畫宏偉藍圖，作出一系列重大決策部署，推動數字中國建設取得重要進展和顯著成效。十年來，建成全球規模最大的數字網絡基礎設施，數字社會服務、數字政府治理服務效能顯著增強。與此同時，生機勃勃的數字中國與媒介緊密勾連，數字中國建設發展過程產生的故事亦為媒介敘事提供了廣闊的空間。

媒介敘事作為最善于講述“動人故事”的一種現代敘事方式，它既能以新聞敘事、認知敘事、影像敘事、空間敘事、線性敘事、非線性敘事等多重方式對數字中國故事進行講述，又能從學術上對所講數字中國故事精彩的選題和巧妙的敘事策略展開評論，讓數字中國故事傳得更廣更遠更深入。從邏輯上和實質上來看，媒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對引導社會認可和普遍接受產業數字化、數字產業化、數字政府建設的新理念、新形態，并在呈現數字中國建設和發展成果，昭示成功經驗，形塑國家形象等方面發揮著巨大的影響和引導作用，促使數字中國更加貼近社會、貼近群眾、貼近生活。

一、數字中國的演進歷程及深刻內涵：媒介敘事參與的視角

卡爾·馬克思（Karl Marx）在《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中指出，人類認識和實踐的過程是人類對自然、社會不斷深入和精準探索的過程。從人類的實踐探索過程來看，數字化、信息化正是人類認識自然不斷深入的結果，被阿爾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稱其為“第三次浪潮”，美國哈佛大學教授D·貝爾（D. Bell）認為“后工業社會”正快速帶領人類從工業時代邁向信息時代，20世紀下半葉移動互聯網更是加速了人類社會的數字化遷徙。[1]隨著人類數字化生存的大幕拉開，數字中國建設也成為中國對這場數字化革命的回應。

從數字中國演進歷程看，2015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第二屆世界互聯網大會開幕式上首次正式提出推進數字中國建設的倡議，開啟了數字中國建設新征程。總書記為數字中國建設把舵定向，不僅標定了前進路徑，而且擘畫了清晰未來。2017年10月，黨的十九大報告將數字中國第一次寫入黨和國家綱領性文件，并將數字中國作為建設現代化發展的重要引擎。隨著數字中國建設的發展，作為推動數字經濟發展的重要構成，講好數字中國故事的媒介敘事在密切人們與數字社會的關系、促進數字文明建設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據國家有關部門發布的《數字中國發展報告（2021年）》數據顯示，浙江、廣東、山東、四川等地區，網民普遍認為近年來數字中國建設取得了顯著成效，其中在互聯網應用、數字基礎設施、數字公共服務、網絡空間治理等方面感受滿意度指數為78.5分，在數字中國戰略引領下通過媒介講述數字中國故事得到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指數分別為88分、68分、79分。顯然，這是跟中國的經濟轉向和追求核心國家競爭力有著莫大關系的。

從數字中國視域看，媒介敘事一直在參與數字中國建設與發展，數字中國建設發展也一直“鑲嵌”在媒介敘事的傳播運行系統中，陳衛星認為，全媒體傳播時代媒介的全時記錄、全程播報、全網聯動，結合數字中國建設發展實況探索出來的媒介敘事新方式，無論從使命責任來看，還是從自身能力來講，其邏輯起點是為推動數字中國建設發展邁上臺階作出新貢獻，重在發揮政治公共屬性的社會價值效應。[2]正如孫國輝所言，數字中國語境下媒介敘事的焦點，一直在擔負著引導社會認可和普遍接受產業數字化、數字產業化、數字政府建設的新理念、新形態，特別是以講好中國故事建構國家形象的動態視角方面，媒介敘事已成為傳播國家意識、強化民族文化認同感的最佳方式”，[3]劉瑞明、李佳晨等學者認為，我們“正在講述中國具有許多新的歷史特點的動人故事”[4]。這十年來，媒介敘事講述的數字中國故事，憑借其選題、視角、敘事技巧，推出許許多多膾炙人口的名篇佳作，便是不爭的事實。

二、講述數字中國故事：媒介敘事的底層邏輯及范式再超越

作為產傳一體化的媒介所講述的數字中國故事，要貫徹“開辟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新境界”的要求，要在實踐上為“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服務，其底層邏輯依然是敘述范式因勢變革，數字中國視域下媒介敘事將從新聞敘事、認知敘事、影像敘事等講故事的知行本體范式，提升到運用繪畫、音樂、舞蹈等多種文化表達模態協同聯動講故事的“新高度”，實現敘事章法的再超越。這既是媒介講述數字中國故事的新目標，也是數字中國建設發展的新要求。

從媒介講述故事的知行本體范式來看，媒介在講述數字中國故事中，無論是采用語言作為敘事，還是非文字敘事，或者幾種敘事的混合，只要存在著內在的敘事都是媒介敘事聚焦的對象。以信息化先進技術為底座的新媒介，對于有聲的還是無聲的，有形的還是無形的，虛擬的還是現實的，文本的還是影像的，都能在敘事語素之間建立聯系，并通過媒介敘事得以呈現。比如，在敘述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新引擎的數字經濟中，盡管涉及數據、信息網絡、通信技術等10多個關鍵詞，很復雜，但都能通過敘事構成不同的表意相互映照、相互沖突、相互制衡和相互補充，升華出如申丹所說的通過顯性和隱性雙重敘事或三重敘事得以表達，表達出豐富的主體內涵，塑造出多面的形象。[5]

從講述數字中國故事的敘事范式來講，數字中國故事的媒介敘事手法仍大有向縱深擴展之勢。一方面是敘事的本質屬性沒有變也不能變，即媒介敘事的記述性與時代性，它始終將數字中國建設中各類主體行為以及發生的故事視為聚焦的對象，將產業數字化、數字產業化、數字政府建設發展過程中包含著的故事和事件，以及背后的思想力量和精神力量講述出來，來龍去脈呈現出來，揭示數字中國建設史詩般的生動故事與偉大實踐。另一方面，紙質媒介（報紙、期刊、書籍）和電子媒介（廣播、電視、互聯網）作為“文本和社會／文化聯系的中介”[6]的媒介敘事與數字中國故事兼具一體兩面的底層邏輯沒有變也不能變，即媒介一直在堅持以新聞敘事、影像敘事等傳播方式，著力為社會大眾講述數字中國故事，推介具有中國特色、體現中國精神、蘊藏中國智慧的數字化中國文明。換句話說，就是在敘事者、敘事途徑以及接收者構成的統一體中，堅持把人們對數字經濟發展帶來新的困惑引入到數字中國故事的解析中，堅持把敘事視角投注到數字時代的邊緣群體身上，在提升民眾認知與減少民眾的誤解偏見層面發揮著獨特優勢和作用。

整體上看，媒介講述數字中國故事已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文本或語篇，而是指反映數字化建設在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等各領域中新場景、新樣態。因此，面對新的挑戰只有以新的敘事范式講述智慧課堂、支付寶、共享單車、線上購物、政務服務一網通辦的數字故事，才能夠真正激發受眾的興趣，才能夠展現數字中國豐富多元的樣貌特征。鑒此，媒介敘事的范式面臨新的再超越，即要以媒介“情景式”敘事方式，讓數字中國故事“活”起來；用權威解析+主流敘事方式，張揚數字中國建設的偉大成就；用互動交流+平民化敘事方式，講述數字中國帶給老百姓的種種“紅利”。鄭保衛認為，媒介敘事要以體現中國精神、中國價值、中國力量為內在要求，既要圍繞數字中國故事的主題，突出人們享有數字中國發展帶來的“紅利”；[7]又要以媒介“情景式”敘事方式，用權威解析+主流敘事方式，張揚數字中國建設的偉大成就，為我國數字中國建設發展營造良好的輿論環境。嚴三九、劉峰認為，媒介敘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就是要在經濟、社會與環境的綜合價值層面，講述數字中國建設對一般性中國建設的暗合、發展與貢獻，以別人做夢都想象不到的方式把材料組織起來，讓數字中國故事“動”起來，[8]使人在潛移默化中領略到數字中國社會文化的多姿多彩。顯然，這不只是媒介敘事的技術性應對，而是敘事范式的創新性發展使然。

三、價值共創共享與共益：媒介敘事由工具理性向價值理性轉變

當下敘事學前沿理論中媒介敘事的工具理性轉向問題，尤其是對紙質媒介敘事、跨媒介敘事、非文字媒介敘事相互作用的研究遠勝于國外，國內學者普遍認為媒介敘事是一種特殊的傳播活動，它與數字技術是共生（symbiotic）關系。尚必武教授認為，媒介敘事既是形式，也是內容，無論是從 “講述中國故事”與 “建構故事中國”去探索媒介敘事價值，還是從普適認知與人工智能學習去探索媒介敘事價值，作為一種社會影響方式，其歷史責任與角色擔當是不可忽略的主要特征。[9]可以說，媒介敘事的價值落腳點在于敘述的人和事被有效地運用到對世界的理解與闡述。鑒于此，從數字中國視域下媒介敘事的責任和使命的理論邏輯來看，其本質上是價值共創、共享與共益。下面從兩個方面展開探討。

首先，從引導社會認可和普遍接受產業數字化、數字產業化、數字政府建設的過程來看，媒介敘事把講好數字中國故事使命責任當做回應公共社會責任的一種創新實踐，推動媒介敘事的工具理性向價值理性轉變，這樣做既滿足了黨和政府以及廣大人民群眾的期待，又滿足了自身發展壯大的需要。正如汪同三所言，在搶占未來世界經濟發展戰略制高點中，媒介敘事應充分發揮數字中國戰略的引領作用，建立多元主體分工合作模式，通過媒介新聞的敘事話語，源源不斷地將數字中國故事講給受眾聽，以增強廣大人民群眾對數字中國的獲得感以及建設發展的信心。[10]如向世界展現中國人的數字生活、講述數字中國精彩故事的《碼上生活》等，為推動數字中國戰略向縱深發展作出積極貢獻。

其次，從講好數字中國故事的一種內容生產和輿論引導來看，媒介敘事以增強更多緣于媒體外部力量的加入為突破口，在合作共享和交換的公共交互式界面等新技術支持下，不斷讓媒介講述的“數字中國”故事全天候傳播、全媒體發布，整體上已涵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等領域，實現對數字中國重大戰略落地生根的創新性傳播。如《數字里的中國》《數字經濟——新動能新發展》等以中國消費者感受到數字化帶來的生活便利為切面，呈現出一個個立體、全面又鮮活的中國故事。王文、劉玉書等學者研究認為，數字中國故事正努力成為國外公眾認識中國、了解中國的一個窗口。[11]不過，媒介敘事講述的數字中國故事，目前與黨和政府以及廣大人民群眾的要求還有一定的距離，講得好的“數字中國”故事還不多。所以需要媒體人克服猶豫觀望心理，解決好價值理性主導下的“共生共贏與共益”邏輯轉型問題。

四、互構與共進：媒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的實踐路徑

新時代國家信息化發展新戰略下，講述數字中國故事的媒介敘事實踐，實質上是一個互構與共進的過程。作為“黨和人民的喉舌”，媒介講述數字中國故事要把準方向，認清大勢，學深悟透數字中國戰略的核心要義、精神實質、豐富內涵和實踐要求，講好數字中國故事，讓“有意義”的數字中國故事更“有意思”。當前，在百年變局和外部環境不穩定性不確定性明顯增多的大背景下，媒介綜合運用敘事手法講好數字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責任重大，其主攻方向的實踐路徑有四個重點：一是要講好黨和政府引領數字中國發展的政策故事，二是要講好數字產業化產業因“數”而興的經濟故事，三是要講好數字中國文化業態踔厲奮進的文化故事，四是要講好數字中國政務改革惠及百姓的社會故事，讓群眾聽到、看到、感受到最前沿的數字社會生活，并且產生共鳴，充分發揮媒介敘事鼓舞人、激勵人的作用。

（一）講好黨和政府引領數字中國發展的政策故事

媒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是指使用抽象、分類、界定概念與形式邏輯等，把一個指示性陳述與其他陳述連接起來去說明或證明這個陳述，[12]換言之，媒介敘事通過表達、遷移、轉換邏輯辯證的技巧去引導受眾理解整體內容蘊含的意義。因此，在引導廣大人民群眾認知黨和政府引領數字中國發展的新概念、新政策具有獨特優勢，這也是媒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的一種創新實踐。勿庸諱言，新時代媒介講好黨和政府引領數字中國發展的政策故事，核心是在傳遞黨和國家最新出臺的各項方針政策（如黨的二十大報告以及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數字中國建設整體布局規劃》等多項重大改革舉措）的基礎上，調用與鏈接地方出臺的政策資源，及時做足解讀分析和輿論引導工作，創造和釋放媒介敘事的威力與作用。與此同時，媒介敘事應著眼目前黨和國家關于加快數字中國建設發展的系統布局，及時傳遞與解讀這些引領數字中國發展的政策舉措，講述數字中國建設發展的偉大實踐，不斷增強中國人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

（二）講好數字產業化產業因“數”而興的經濟故事

目前，我國數字經濟正在經歷高速增長、快速創新，并成為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動能。當此之時，媒介應全程跟進數字中國建設發展，向全體國人講好數字產業化產業因“數”而興的經濟故事。從敘事題材來講，對于數字產業化產業因“數”而興的經濟故事題材廣泛類型很多，可圍繞同一主題將故事所要表達的觀點，通過敘事和敘述的加注、拆除、切碎、采樣，以大眾的口味重新包裝，對數字產業化背景、數字產業化特點進行大眾化解讀，使群眾讀懂數字經濟，理解數字中國建設背后的內涵、邏輯等，由此形成“宏大敘事”結合“微言大義的平民化敘事”的新場景，使受眾沉浸在“建構”的氤氳里。以媒介敘事方式講好因“數”而興的經濟故事，包括中國信創、智能制造和央企數字化轉型的發展故事、依托“東數西算”發揮海量數據和豐富應用場景優勢的升級故事、企業/工業數字經濟拓展海外市場的競爭故事。同時，向外國人講好數字經濟在中國的優勢和給世界各國提供的新機遇……這些故事和聲音，必將吸引更多海外有影響力人士，堅定海外投資者、海外企業對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的信心。

（三）講好數字中國文化業態踔厲奮進的文化故事

數字中國建設發展中文化和科技融合的文化業態，以其創新性、體驗性、互動性正逐漸融入經濟社會發展各領域和全過程。以內容、創意、IP 等為價值創造元素的文化業態，已然成為數字中國建設作用于文化產業的核心領域，因此，媒介敘事要更多加持中國精神的數字文化產品與新興增長極，講好以文化興業、以文化惠民、以文化聚民的文化業態踔厲奮進的文化故事，“文明家園、數字中國”，用積極、健康、向上的數字文化故事引導人們的思維方式和生活習慣，使廣大群眾和青少年能享受豐富多彩、健康時尚的精神文化生活。與此同時，要在數字中國帶來的新文化體驗上建構公共話語，通過不同敘事方式將技術言說上升到價值理想話語，以新的語態不斷推進數字中國文化的傳播效率，豐富人民群眾的精神世界。比如，飽含民生溫度的金句，讓人民群眾分享數字中國發展紅利，讓家家戶戶過上更幸福的日子；以鼓舞人奮勇前進的新詞創設“話語空間”，讓表征價值的詞匯上升為一種社會價值理想，如數字中國文化故事推出的產品創新數字化、生產運營智能化、用戶服務敏捷化和產業體系生態化等新詞匯；智轉數改驅動文化產業數字化轉型，數字融合能源助力低碳分享，數智金融云領革新，數字孿生城市建設等新概念，在努力消彌城鄉、地域、代際之間的數字文化鴻溝，促進數字中國文化的價值認同和傳承發展上發揮積極作用。

（四）講好數字中國政務改革惠及百姓的社會故事

數字中國政務改革的媒介敘事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管理服務融通與精神共鳴之旅，它通過講述社會故事讓人們感受到的是熾熱的人文精神以及釋放的數字化發展紅利。“堅持以人民為中心”作為數字政府建設的出發點和落腳點，數字政府建設將數字技術廣泛應用于政府管理服務，推動政府治理流程優化和模式創新，如一體化政務服務平臺的全時在線等，業已成為政府為民服務的金字招牌。對此，媒介敘事在新技術支持下應以一種全新的后現代技術范式——場景連接范式，將溫暖、溫情、溫馨的感情基調融入數字中國政務改革惠及百姓的社會故事中去，跟黨員干部和群眾積極講述“一窗”精細管理、“一站式”高效辦理、“一網通辦”，以數據跑路代替百姓跑腿的故事；積極講述政務服務、交通出行等領域應用推出“乘車碼”“城市碼”，為市民提供“一碼通辦、一碼通行”服務的故事；積極講述數字政府建設推進放管服改革、優化營商環境、賦能社會治理的故事，在敘事過程中，注意反應變化的橫向覆蓋面、縱向的跨度點，成績的描述強調典型性、代表性，數據進行對比，注意突出增幅與速度，讓故事背后的真正意義被簡單而輕松地傳遞出去。

結語

隨著中國國力的提升，數字中國建設的快速發展日漸進入國際社會視野，但是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戰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相互交織、相互激蕩、相互影響的復雜形勢下講好數字中國建設發展的數字中國故事，并非易事。基于數字中國視域下媒介敘事是展現數字中國建設發展及其背后的思想力量和精神力量方面的一個重要研究課題，本文采用了媒介建構理論方法，對數字中國演進歷程及深刻內涵進行描述性分析，從數字中國視域下媒介敘事的底層邏輯層面，闡釋了媒介敘事在講好數字中國故事中擔負的功能角色；從價值共創、共享與共益的角度，為媒介敘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的緊密勾連正名；以新促變提出的媒介敘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的四條實踐路徑，為我們駕馭媒介敘事講好數字中國故事提供了一定啟示與借鑒。因掌握的相關數據有限，所以關于數字中國視域下媒介敘事的話語特征、場景耦合機制等問題擬納入后續研究中加以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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