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人精神形成的歷史邏輯追溯

鐵人王進喜是新中國石油工業取得突破性發展的功臣，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優秀楷模。王進喜身上所體現出的愛國、拼搏、奮斗、求實、奉獻的特質是鐵人精神的核心要素。鐵人精神孕育形成于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內蘊著革命文化的紅色基因，體現著實事求是的思想作風，彰顯著守正創新的時代精神。沿著鐵人成長的歷史足跡，踏著鐵人腳步走，對鐵人精神的形成歷程追蹤溯源。

鐵人精神的階級基礎

（一）苦難童年，歷盡艱辛

在舊社會，嘗盡舊社會人間百態。1923年10月8日，王進喜出生于一戶貧苦農家，乳名“十斤娃”，童年悲慘，受盡苦難。6歲時，父親王金堂雙目失明，為維持生計，他用竹竿牽著盲父沿街乞討；10歲為地主張武寅放牛；12歲找偽區長討要粗布頂還被霸占的田地；13歲下紅溝煤窯背煤；14歲被抓夫、抓兵，逃跑后在石油河老君廟淘金、撈石油。童年的艱辛為王進喜成為鐵人奠定了吃苦耐勞的品行。

（二）玉門苦工，不甘屈辱

1938年至1949年玉門解放前，王進喜一直在老玉門油礦當苦工。15歲的王進喜被抓夫到玉門油礦修公路、平井場，隨后做小工、出苦力、做長工。期間不甘屈辱，反抗工頭，經常受到毒打，他牢記階級仇恨，反抗精神自此形成；油田扛長活的老師傅就給他講“駱駝攢勁”的故事，讓他積攢力量；1949年初，玉門油礦發工資讓工人回家，王進喜不走并積極參加護礦隊，保護油礦，日夜巡邏，迎接解放。9月25日，王進喜和工友們步行十多公里去歡迎解放軍。

（三）當家作主，赤誠報國

玉門解放后，1950年王進喜通過考試成為一名新中國的鉆井工人，他的共產主義理想信念逐漸形成。在老君廟鉆探大隊工作期間，能吃苦、人勤快、樂助人，臟活累活搶著干。1956年4月29日，王進喜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爆發出沖天的革命熱情。隨后擔任貝烏5鉆井隊副隊長、隊長。他帶領全隊大打翻身仗，通過修廢利舊、虎口拔牙重打319井、大戰白楊河等，創出了月進尺5009.3米的全國鉆井最高紀錄，獲頒石油部“鉆井衛星”紅旗，實現了“祁連山上立標桿”，被譽為“鉆井闖將”。這期間，王進喜的主人翁意識覺醒，踐行“主人不能干長工活”的思想。他把對黨的單純感恩轉化為實實在在的鉆井工作，在玉門艱苦的鉆井實踐，錘煉了他堅韌不拔的品格和一心為公的階級立場。

鐵人精神的動力之源

（一）家國情懷覺醒

當了鉆工之后，王進喜的民族意識、家國情懷開始覺醒，他切實感受到黨的溫暖、國家的關懷。王進喜的入黨申請書中寫到：“父親死了，上級馬上派車把我送回家，還給我錢安葬父親，家屬有病還給叫醫生到家去治病。這樣對我的教育最大，感到只有黨才能解放受苦的人，只有共產黨才能使農民、工人過上幸福的生活……”王進喜感黨恩、跟黨走轉化為愛黨愛國的實際行動。1951年，玉門各界為支援抗美援朝捐款，當時王進喜的父親剛病逝，師傅郭孟和看他家困難，勸他就不要捐錢了。王進喜說：“抗美援朝，保家衛國，這是全國人民的大事，我一定要捐！”他毫不猶豫地捐出一個月工資。

（二）主人翁意識升華

玉門解放，王進喜迎來久違的人生春天。通過民主改革、反封建把頭、憶苦訴苦等運動，王進喜逐漸覺醒了主人翁意識，有了做“主人”的思想和行動自覺。當了鉆工后，王進喜經常說：“是共產黨、毛主席使我這個舊社會的放牛娃成了國家的主人。我要跟著黨干革命、搞建設，為共產主義奮斗一生。”入黨后，王進喜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他說：“黨把我們當主人，主人不能像長工那樣磨磨蹭蹭、被動地干活。”1959年9月，王進喜作為全國“工交群英會”代表參加建國十周年慶典。在北京參觀期間，他看到大街上的公交車因缺油不得不背著“煤氣包”，才切實感受到國家石油短缺的如此程度。在油區生活的王進喜受到極大的思想沖擊，這位倔強的西北漢子感到莫大的恥辱，在沙灘街頭失聲痛哭。這是知恥后勇的英雄淚，這是主人翁意識升華的赤子淚，這是家國情懷的民族淚。“煤氣包”成為王進喜為油拼搏、為國奮斗的動力源泉。返回玉門，王進喜對工友們說：“北京汽車上的煤氣包，把我壓醒了，真真切切地感到國家沒有石油的壓力。我們更是要自覺地替國家承擔這個壓力，因為這是我們石油工人的責任。”

（三）理想信念堅定

鐵人的愛黨愛國源于鐵的信仰，即始終如一，真誠堅定的馬克思主義理想信念。在玉門，為了實現“月上千，年上萬，祁連山上立標桿”的目標和“月上五千，鉆透祁連山，快馬加鞭進軍葉魯番”的誓言，王進喜懷揣“上井三件寶”，開啟了“全天滾”式埋頭苦干。在北京，1959年參加完國慶觀禮，王進喜激動地睡不著覺。他寫下了平生第一首詩：“北京見到毛主席，渾身是勁精神抖，滿懷豪情干革命，永生永世不回頭。”正是堅定的忠誠信仰，激勵著王進喜在大慶舍生忘死、忘我拼搏，克服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全身心投入大慶油田的開發建設，為新中國的石油工業無私奉獻，為國家的發展輸送“血液”。面對各種困難挑戰、艱難險阻，王進喜不畏艱難，奮勇直前，始終保持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信仰。鐵人精神是繼承性與發展性的統一，中國共產黨人的世界觀、價值觀、政治觀、革命觀和群眾觀貫穿其中，理想信念是最重要的紅色基因，是鐵人精神的“根”和“魂”。

鐵人精神的理論生成

（一）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滋養

眾所周知王進喜是一個“秦腔迷”，秦腔的經典唱段他都很熟悉，而且能夠隨時“吼唱”。他曾經說：“下了班吼上幾句秦腔，一來能娛樂，二來能解乏；上班前吼上幾句秦腔，提提精神，渾身都是勁。可以說秦腔貫穿了他在玉門油田、大慶油田的整個建設奮斗過程。無論是高興的時候，還是困難的時候，他總會隨時隨地吼兩嗓子秦腔。秦腔是最古老的漢族劇種之一，它樸實、豪放、粗狂，伴隨著王進喜的一生。這種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對王進喜的成長、鐵人精神的孕育起著潛移默化的作用。

（二）毛澤東思想的奠基

鐵人文化程度低，但他渴求知識，講究科學，以頑強的毅力刻苦學習。在工作中，王進喜感到沒有文化開展工作很困難，便積極參加掃盲班，27歲從認字開始，學文化，學技術，學社會發展史。尤其是當了鉆井隊隊長之后，王進喜抓緊一切機會學文化，通過拜機關干部、身邊的文化人為師，克服重重困難，勇闖“識字關”。王進喜曾感慨地說：“我學會一個字，就像搬掉一座山。我要翻山越嶺去見毛主席。”他不僅學認字，還練習寫。認識了一千多個字后，慢慢地能夠寫信了，并創造出獨特的“象形文字”來做筆記。工作之余，還學習毛主席的著作。他手中的這套《毛澤東選集》是王進喜1959年參加全國工交系統群英會時的獎品之一，他無比珍愛。在收獲知識的同時，王進喜的思想也躍入了新的境界。他說：“我寫一封信渾身疼，再疼也得寫。筆桿再沉也得拿，只有勤學苦練才能腦子聰明心眼靈，痛痛快快打好井。”自從有了《毛澤東選集》，王進喜就越加刻苦學習，毛主席的著作是他每天必須要學習的課程。從玉門奔赴大慶時，他將這套心愛的《毛澤東選集》帶在身上，方便有空時隨時隨地學習。

（三）“兩論”學習的激發

1960年4月10日，石油部黨組和會戰領導小組以石油部機關黨委的名義，作出了《關于學習毛澤東同志所著〈實踐論〉和〈矛盾論〉的決定》。王進喜是“兩論”活學活用的積極踐行者，偉人的理論和思想在他身上起到了潛移默化的作用。王進喜用“兩論”著作中的立場、觀點、方法來組織職工，為1205鉆井隊的輝煌業績的取得奠定了思想之基。通過 “兩論”學習的深入開展，他認識到“這困難，那困難，國家缺油是最大困難；這矛盾，那矛盾，國家沒油是最主要矛盾”。才有了后來他提出的“干才是馬列主義，不干半點馬列主義也沒有”的經典論述。王進喜就是靠著無比的熱情、頑強的毅力和刻苦學習，越過文化關，翻過理論山，在思想上見到了毛主席，聆聽到毛主席的諄諄教誨，使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1]

（四）黨的優良傳統的傳承

鐵人精神是對解放軍建軍思想、軍隊作風的繼承和發揚。1960年，會戰之初，就有三萬名退伍解放軍戰士和三千名轉業軍官奔赴大慶，投身轟轟烈烈的松遼石油大會戰。1964年黨中央毛主席發出“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全國學習解放軍”的號召，把大慶精神、鐵人精神推向了全國。鐵人精神是王進喜崇高人格的升華，是大慶精神人格化、典型化的彰顯，與井岡山精神、延安精神一脈相承。在1960年的“五一”萬人大會上，康世恩總指揮表揚鐵人王進喜背“炒面袋”上井的情況時說：“這種艱苦奮斗，吃苦耐勞的精神是革命的傳統、延安的作風，值得人人學習，大大發揚。”[2]干打壘、五把鐵鍬鬧革命，是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延安精神的集中體現。1961年的大慶會戰指揮部的《戰報》上有詩為證：“延安人人挖窯洞，今朝處處干打壘。革命精神輩輩傳，艱苦奮斗最光榮。”

鐵人精神的實踐源泉

1966年1月3日，《工人日報》刊發《工人階級的光輝形象——王鐵人》，提出鐵人精神的概念。最初表述：“不怕苦、不怕死，不為錢、不為名，一心為國家、一切為革命。”

（一）大道至簡，實干為要

1960年3月25日，玉門闖將王進喜帶領1205鉆井隊到達薩爾圖車站，留下了傳誦至今的“下車三問”——鉆機到了沒有、井位在哪里、這里的鉆井紀錄是多少。“人拉肩扛運鉆機”“盆端桶提保開鉆”“驚天一躍壓井噴”發生在大慶會戰期間的三個經典事跡，體現了鐵人王進喜“寧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忘我拼搏精神，彰顯了“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艱苦奮斗精神。1960年4月9日至11日，在大慶會戰指揮部第一次油田技術座談會上，余秋里向4萬多會戰職工發出“學鐵人、做鐵人，為會戰立功，高速度、高水平拿下大油田！”號召。不久“五一”萬人誓師大會召開，王進喜被樹立成大慶石油會戰的第一個典型，成為石油戰線上一面永不退色的戰旗。同年“七一”，王進喜成為大慶會戰的 “五面紅旗”[3]之首。苦干、實干的忘我拼搏精神凸顯了王進喜鮮活的人物特征和高尚的精神品質，源于鐵人王進喜對真理的追求、對理想信念的堅持。艱苦奮斗精神充分反映了鐵人王進喜的“生命不息，奮斗不止”的生命底色。

（二）科學求實，身體力行

王進喜不僅僅是一個實干家，更是科學求實的踐行者。早在玉門期間，為了提高井場搬遷效率，發明了鉆機整托搬家技術。1956年11月23日，經過多次實驗，王進喜和隊友們用12臺拖拉機，成功地將鉆機整體搬遷到新井位，創下的“三當天”[4]紀錄，開創了中國石油鉆井史上鉆機整體搬家的先河。這一技術在大慶會戰期間得到廣泛應用，節約鉆機搬遷時間，極大地提升了鉆井的效能。鉆頭的強度、硬度直接關系到鉆井的速度和質量。為了使鉆頭與地層相匹配，王進喜拜訪技術專家、組建青年突擊隊、分析鉆頭使用情況，革新改造鉆頭。他曾用西瓜皮、蘿卜等制作鉆頭模型進行研究，被工人們親切地稱為“鉆頭迷”。為了找到一個更好的“防斜打直”辦法，他和技術人員通過改變鉆具結構發明了“填滿式鉆具結構”，經過在鉆井隊反復實驗，打出了最大井斜只有0.6度的直井。鐵人被聘為“工人工程師”，被譽為“鉆機醫生”，他的身上始終保持著共產黨人的優秀品質，發揚著“跨過洋人頭，敢為天下先”的可貴探索精神，注重科學求實、學以致用。

（三）井是命，油是魂

井是王進喜的命，油是他的魂。鐵人的夢想就是多打井，多出油。為了石油，他舍生忘死，用無限忠誠在“為國家分憂，為民族爭氣”的實踐中譜寫壯美的人生詩篇。當國家工業建設需要石油時，以王進喜為代表的石油工人忘我拼搏、艱苦奮斗，喊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寧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錚錚誓言，生動體現了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我們黨的偉大斗爭精神。1965年7月，王進喜在石油工業部第二次政工會的發言中，首次提出“全國每人每年平均半噸油”的宏偉目標。1966年6月，鐵人隨團出訪阿爾巴尼亞，當得知該國已經實現“平均每人每年半噸油”的產能時，王進喜震驚了，同時也陷入了久久的深思和自責之中，自此，“半噸油”如同當年的“煤氣包”沉甸甸壓在王進喜的心頭，成為他踔厲奮發、砥礪前行的動力。井是王進喜的命，油是王進喜的魂。王進喜當了領導后依舊保持“跑井”的老傳統，他說：“我是個普通工人，沒啥本事，就是為國家打了幾口井。一切成績和榮譽，都是黨和人民的，我自己的小本本上只能記差距。”

（四）鐵人五講，思想升華

1966年，王進喜參加國慶觀禮后，10月4日應邀到北京人民藝術劇院作報告。期間，19歲的李光復和朋友奴爾馬木提看到正在沙發上坐著休息的鐵人，李光復就從身上掏出《毛主席語錄》，請鐵人給他題詞留念。王進喜在《毛主席語錄》的扉頁上給青年演員李光復題寫了“講進步不要忘了黨，講本領不要忘了群眾，講成績不要忘了大多數，講缺點不要忘了自己，講現在不要割斷歷史”的題詞，被譽為鐵人“五講”。[5]王進喜的思想，在這個時期得以完善和升華，尤其是最后一句“講現在不要割斷歷史”，讓很多人受到教育。這本寫有“五講”的《毛主席語錄》曾經一度遺失，直到2007年才橫空出世，由大慶測井公司的職工關顏良捐贈大慶鐵人王進喜紀念館，在整個大慶油田引起巨大反響。鐵人“五講”不僅為我們留下了寶貴的思想財富，而且為研究鐵人精神提供了新思路。半個多世紀過去了，鐵人“五講”仍然熠熠生輝，閃耀著鐵人“大眾哲學家”的思想光芒，具有撲面而來時代氣息和現實意義。自此，鐵人又多了一個頭銜，被稱為大眾哲人、工人哲學家。

（五）無私奉獻，鞠躬盡瘁

王進喜將上井“三件寶”[6]從玉門帶到大慶，一直伴隨鐵人的石油人生涯。這“三件寶”寄托了“為國爭光、為民族爭氣”的家國情懷，彰顯了“寧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忘我境界，映照了“甘愿為黨和人民當一輩子老黃牛”的無私奉獻。王進喜當了領導之后同母親商量，最后定下一條家規：“公家的東西一分也不沾，有誰送東西，一樣也不準收。”這條家規被全家人一直嚴守著。在艱苦的創業年代，王進喜開荒種地、蓋干打壘、修路辦學、組建回收隊；在文革期間，冒險進京匯報大慶“兩降一升”、解放干部、穩定隊伍；抱病臥床期間，胸懷國之大者、心牽大慶油田，病床遺言更是催人淚下。

（六）時代楷模，精神永存

王進喜去世后，周總理接見了王進喜在京的全體家屬，得知王進喜的愛人王蘭英也在醫院治病時關切地囑托：“你要堅強，要化悲痛為力量，好好治病，治好了病好好工作，帶領子女把鐵人精神發揚下去。”[7]在接見王進喜的愛人王蘭英和弟弟王進邦時，周總理勉勵他們：“大慶是偉大領袖毛主席樹立的紅旗，你們要堅強起來，化悲痛為力量，將王進喜同志‘鐵人精神一代代地傳承下去。”1971年1月31日，周總理在大慶革委會政治部給燃料化工部報送的《關于追悼和學習鐵人王進喜同志活動的情況簡報》上批示道：“鐵人是個英雄，值得紀念；鐵人精神，值得學習記載。”1972年1月27日，《人民日報》刊發了長篇通訊《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戰士——鐵人王進喜》，高度評價了王進喜偉大的一生。1990年2月，江澤民視察大慶油田指出：鐵人艱苦奮斗、自力更生、奮發圖強的精神，各行各業都應該學習。2019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致信祝賀大慶油田發現六十周年，他指出：“大慶油田的卓越貢獻已經鐫刻在偉大祖國的歷史豐碑上，大慶精神、鐵人精神已經成為中華民族偉大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2021年9月，黨中央批準了第一批納入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偉大精神，鐵人精神名列其中。

鐵人王進喜的一生，定格在諸多的絢麗時空。其戰天斗地的風骨讓人膜拜，其勇往直前的氣概讓人向往，其愛黨愛國的忠誠催人奮進。鐵人精神用一句最生動的口號來解讀，那就是“我為祖國獻石油”；用一句最真實的石油企業文化來闡釋，那就是“愛國創業我最認真，求實奉獻我最根本”。鐵人精神濃縮著中華民族敢于斗爭、善于斗爭的精氣神，散發著跨越時空、橫貫東西的魅力之光，是推動新時代中國發展進步、戰勝一切風險挑戰的強大精神力量。

注釋

[1]陳立勇：《鐵人精神艱苦創業寫忠誠》，載《中國教育報》，2021-07-01（72）。

[2]《廉潔故事丨“鐵人”王進喜：公家的東西一分也不沾》，（2022-06-18）[2023-02-16]https：//new.qq.com/rain/a/20220618A08HMN00。

[3]1960年7月，大慶石油會戰初期黨的臨時辦事機構——石油工業部機關黨委命名作出《關于開展學習“王、馬、段、薛、朱”運動的決定》，稱贊他們是全戰區的“五面紅旗”。

[4]即鉆機當天搬家、當天安裝、當天開鉆。

[5]張偉：《傳承鐵人“五講” 培育時代新人》，載《新西部》，2021（10）：60頁。

[6]即筆記本，炒面袋，羊皮襖。

[7]徐克明、陳立勇編，王炳林總主編：《鐵人精神》，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20：206頁。

作者簡介

張 偉 西安石油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黨總支書記、副院長、副研究員，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黨建及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