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敏 姜其麗
【摘要】 現代網絡傳媒背景下,藝術傳播與社會精神具有相輔相成、和諧統一的緊密聯系性,成功的藝術傳播能夠為社會精神帶來必要的補足與引導,積極的社會精神則能夠推動藝術作品自發傳播與外衍。影視藝術傳播媒介是弘揚紅色愛國主義思想、激發青年奮斗精神的必要工具。本文將以《覺醒年代》為具體案例,分析當代現象級爆火紅色題材影視作品的獨特性質與多重影響,以及流行文化中的二次創作對于《覺醒年代》等紅色題材影視作品的傳播具有重要助推作用。
【關鍵詞】《覺醒年代》;藝術傳播;社會精神
【中圖分類號】J905 ? ? ?【文獻標識碼】A ? ? ?【文章編號】2096-8264(2023)04-0074-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3.04.023
一、紅色影視的藝術傳播:《覺醒年代》取得成功的價值內核
紅色題材影視作品的概念主要界定為“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革命實踐過程中不斷總結與提煉出來的具有鮮明階級性、民族性、歷史性的紅色文化影視化表現。從廣義上講,紅色影視是體現共產黨人的愛國進步人士為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所流血奮斗的影視作品。從狹義上講,特指描述中國共產黨和愛國人士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先進事跡的影視作品。”近年來,我國紅色影視作品佳作頻出,如《建國大業》《戰狼2》等,受到廣泛熱議。對于紅色影視作品在藝術傳播中如何與社會精神相互作用的研究與分析,有利于促進對當代影視作品傳播機制的深入探究,發揮紅色影視作品的引導與教育作用,豐富民族內質、振奮時代精神。
不同于商業化影視產品以盈利為根本目的,在新網絡時代背景下,紅色影視作品利用藝術傳播塑造英雄光輝形象、傳揚烈士高尚品質,逐漸成為一種高效化引導社會精神的宣傳方式,體現出精神引領與思想啟蒙特點,在信息爆炸時代為迷茫的青年人開辟出一條寬闊的道路。本文選擇了2019年度一部現象級爆火紅色影視作品—— 《覺醒年代》,以此為切入點,嘗試分析概括出紅色影視作品作為正劇的四大特點:嚴肅性、教育性、藝術性、引導性。
(一)嚴肅性:紅色影視作品的基底所在
紅色影視作品的嚴肅性主要可見于其嚴謹的創作態度、真實的作品題材、深刻的作品主旨中。1996年拍攝的電影《劉胡蘭》講述了革命女英雄劉胡蘭為革命英勇奮斗最終光榮犧牲的故事,表現出劉胡蘭對生活的熱愛與對革命的忠貞,正因其靈魂之高潔傲岸,更凸顯出革命時期人民英雄的雄偉氣魄與抗擊外敵絕不屈服的堅定信念。改革開放以后拍攝的多部《我和我的××》系列電影,不僅講述抗戰時期的血淚歷史,而且帶領觀眾體悟改革開放年代的奔放與暢意、變革與創新,既展現了大國重工的艱難建設之路,也描繪小人物的酸甜苦辣咸。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為藝術傳媒作品的制作與發行提供超乎想象的便利與幫助,創作者們嚴謹而較真的創作態度則是中國紅色影視作品經久不衰、歷久彌新的關鍵內核。
嚴肅的正劇作品似乎難以顧及“娛樂性”與“藝術性”,但《覺醒年代》的成功為融合紅色影視作品的雙重屬性—— “娛樂性”與“嚴肅性”,提供了可能。《覺醒年代》以革命抗戰時期為敘事背景,以《新青年》雜志創辦到成為中國共產黨機關刊物為敘事主線,劇中塑造了三位著名的歷史人物角色——陳獨秀、李大釗與胡適,展現出動蕩年代下無數優秀青年人的吶喊與奮爭,刻畫了一組鮮活生動的歷史人物群像。百年前熱血青年與知識分子的抗爭歲月與光輝形象為當代青年和知識分子留下深刻印象,當代青年人與前賢先輩們跨越時空阻礙實現靈魂共振、思想共鳴。
在信息爆炸、思想橫流的時代沖擊下,正確的價值引導至關重要且刻不容緩。革命歷史正劇容易陷入宏大化敘事、說教式感悟與刻板化表演的弊端,因此極易與當代青年的影視偏好產生沖突。較大的生存壓力下,青年人更傾向于接受娛樂性質較強的影視作品,同時,影視作品是否符合新青年一代的價值觀與人生觀也至關重要,這決定了作為市場產品出現的影視劇能否獲得持久的生命力與廣泛的影響力,一方面這為紅色影視作品的創作設立了較高門檻,另一方面也間接保證了中國紅色影視作品普遍較高的藝術水平。作為紅色影視作品中的優秀代表,《覺醒年代》兼具“娛樂”與“嚴肅”雙重屬性,在訴說嚴肅歷史的同時,刻畫了生動鮮活的人物群像,抓取歷史剪影完善歷史細節,以細膩的敘事筆觸與宏大的價值內核共同打造出《覺醒年代》這一部現象級爆火紅色題材影視作品。
(二)教育性:紅色影視作品的目標導向
與商業影視作品不同,紅色影視作品以教育為主要目標與根本出發點,這一點在《覺醒年代》中得到鮮明體現,其借助影視傳媒技術作為主要傳播手段,以達到“寓教于樂”“愉悅身心”的效果,使人自覺自愿地接受認可劇中人物的思想觀念與價值引導,最終達成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覺醒年代》通過展現真實生動的革命建黨歷史,借人物之口表達出抗爭不公、熱愛生活、熱愛國家的價值觀念,在展現百家薈萃思想交鋒的同時也為觀眾呈現血腥殘酷的歷史真相。觀眾能夠從劇中人物身上獲得精神力量,觀劇的過程即觀眾自覺受教的過程。從網友評分、討論情況來看,《覺醒年代》成功融匯了“寓教于樂”與“嚴肅考究”兩點特性于一身。《覺醒年代》中陳延年、陳喬年兩兄弟與父親陳獨秀關系不合,他們不愿與父親見面,甚至自愿去碼頭做苦力打工,在成長過程中他們始終堅定信念,直至壯烈犧牲仍保持著心中的熊熊烈火不滅;作為時代的覺醒者與奮斗者,陳獨秀的人生歷程也幾經坎坷——他對舊中國作出深刻分析,認識到“愛國要有立場”,“只有找到一條新路才能救中國”,他為尋求中國的出路而東奔西走九死一生,即使遭受誤解被學生游行抗議,也絕不停下急切的步伐;劇中另一個重要人物李大釗——他擁有無匹的抗爭精神,領導發動學生和工人去抗爭,他體恤下層工人、民眾,走入基層,切實地體會人民群眾的貧苦生活,他慷慨激昂滿懷豪情,敢于承當時代的急先鋒、人民的領路人。《覺醒年代》的成功之處在于講述了時代的真實故事與人民的真實生活,激發出高昂的愛國情感與高度的民族認同感。
(三)藝術性:紅色影視作品的絢爛創造
藝術性是影視藝術作品的靈魂所在。高明的藝術創作手法為作品整體賦予靈魂。藝術性體現在作品創作的方方面面,如內容主旨、人物塑造、細節展示、情節設置、拍攝鏡頭、音樂打光等,獲得現象級成功的影視作品必然配合較高的藝術水平。在網友的討論中,《覺醒年代》以尊重歷史事實、還原歷史真相而出彩:根據《解放日報》的記者調研,《覺醒年代》主創秉承“創作過程中絕不容許在歷史史實展現上有任何閃失”的原則,對新文化運動、五四運動的每一個細節都謹慎呈現。如第33集陳獨秀先生見到北大三院從原先教書育人的地方變成關押學生的監獄,回家之后如同生了一場大病,一口酒難以下咽。這一細節真實地展現了人在極度憤怒之時的生理反應,恰當的細節描繪使得陳獨秀的人物形象飽滿立體、真實可信。歷史的真實與藝術的真實交匯融通,為《覺醒年代》增添了極強的藝術感染力與視覺沖擊力。
嚴謹的藝術創作態度是《覺醒年代》獲得成功的另一基礎。《覺醒年代》以優秀的場景還原為觀眾所喜愛稱贊。全劇共340多個場景還原,為滿足高標準創作需求,十幾個制景組與兩個道具組同時工作也無法滿足需求,如劇中的《新青年》雜志制作,劇組使用老版印刷機與舊式紙張,逐頁印刷,力求最大程度還原歷史物品的真實面貌。《覺醒年代》所展現的世界雖距今已有百年之久,但其中對鮮活人性的刻畫與對真實歷史的打造使得故事鮮明生動、毫無隔閡,觀眾與劇中人物達到身心共振的境界。觀眾受到藝術化虛擬歷史的感召,有利于推動當代青年加深對新文化運動與建黨歷史的了解,促進青年人主動學習歷史、接受歷史、感悟歷史,最終達到藝術性與真實性的有機統一,將虛擬與真實巧妙平衡是實現藝術目標的重要路徑。
蒙太奇手法的運用增強了視聽效果與藝術感染力。蒙太奇手法是抱有一定目的而有意為之的有意涵的時空人為拼貼剪輯手法,通過刻意剪切拼貼從而形成視覺沖擊激發觀眾情緒。《覺醒年代》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便是陳延年與陳喬年赴法留學的片段,意氣風發、前路坦蕩的兩人形象與身披枷鎖、傷痕累累的犧牲場景交替出現,強烈的視覺沖擊與情感激蕩營造出濃烈的悲壯氛圍,使得觀眾對于兩位英雄產生由衷的敬佩與懷念之情,并從中感悟出高尚的英雄情懷與無私的奉獻精神。缺乏優良藝術加工的作品在當今信息競爭的社會背景中天然處于劣勢地位。伴隨教育水平與生活水平的同步提高,人民群眾對于藝術作品的創作要求日益嚴苛,高水平創作標準成為衡量優秀紅色影視作品的重要指標。
(四)引導性:紅色影視作品的價值引導
立足于愛國主義教育的主流話語場域,紅色題材影視作品需建構正向話語體系,樹立主流話語典范。紅色題材影視作品在創作之初即以引導社會話語體系、競爭社會意識資源為主要目的。愛國主義教育借助網絡媒體多元的表現形式與豐富的傳播資源實現意識的有效外化,影視藝術幫助主流話語實現高效化表達,聚集有限的注意力資源,實現對青年黨史教育的認知嵌刻。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之上的角色與觀眾具有一致的身份認同與情感歸屬,因此,即便相隔百年之久,當代青年人與英烈前賢也能夠跨越時空在當下實現激烈的思維碰撞,在創新化視聽呈現中進行有意的價值引導與思想啟迪。當下紅色影視作品在網絡傳播中需發揮意識嵌套作用,將思想底蘊、價值內涵、歷史基因根植于當代青年認知體系之中。在互聯網視閾下,影視藝術傳播具有促進思想教育與精神引領的獨特優勢。
《覺醒年代》的故事是中國整個革命抗爭史的縮影,也是主流意識形態的經典表達。劇中人物的言行、命運跨越歷史的阻礙通過聲影生動顯化,引導青年群體話語體系正向化、認知體系健康化發展。先輩們目睹時代之悲劇索求救國方法,青年觀眾則以影視作品為媒介間接體會家國命運、感悟正向情感,藝術傳播在其中具有自如的價值傳達與精神引領作用。
二、二創作品的藝術傳播:《覺醒年代》走進大眾視野的傳播路徑
二次創作即通過對原作素材的重組與再加工形成以原作為中心的邊緣化衍生作品。個體、團體或商業機構出于興趣、盈利等目的將視頻素材重新加工,再度剪輯、配音、配樂形成眾多衍生作品,并借助短視頻平臺等新興傳播媒介實現“爆炸式”傳播,二次創作衍生作品體現出“個性化”“摹仿性”“互動性”特征。
(一)個性化
二次創作作品類型多樣、形式眾多,以視頻剪輯、同人文寫作、彈幕互動等形式為主,二次創作領域中以具有一定受教育水平的青年群體為主要活躍對象。出于對原作品的喜愛,創作者由“觀眾”自覺轉換成為“作者”,以求加速原作的傳播,并在二次傳播中融入新元素、新觀點,運用有限材料進行多維度改編。二創作品的傳播路徑體現出較強的包容性與個性化特征,作品在單線傳播過程中不斷吸納個體思想、融入全新材料,為二創作品的衍生與傳播提供充足動力。二次創作作品是《覺醒年代》后繼“爆發”的核心推力,借助嗶哩嗶哩、抖音等視頻平臺,《覺醒年代》快速進入青年群體的觀賞視野,很快獲得眾多青年觀眾的喜愛與推薦,相關影視剪輯與配樂作品數量“井噴式”增加,如對劇中魯迅先生的相關視頻進行創意剪輯在網絡上爆火,引發觀眾的廣泛討論。二創作品將紅色題材影視正劇與社會娛樂文化有機聯結,促使愛國愛黨題材作品深度融入群眾、影響群眾。
(二)摹仿性
二次創作起源于創作者最初無意識的戲仿與重復,它加速了原作品的意志解構過程,撕裂了原作品內容的完整化表達,最終導向掩藏于多元外觀表象下以追求娛樂為唯一目的的片面性與淺薄性。數量的堆積與質量的消減對比出二次創作的同質化問題,即“信息越來越多而意義越來越少”。有限的創作材料與簡單化加工模式促成當前衍生性二創作品發展的畸形與單薄。以流量為導向的平臺經營模式引導創作者創作同質化內容以滿足消費者觀看喜好,單憑喜好進行自由創作也使得二次創作作品質量良莠不齊,低齡化、庸俗化、同質化內容充斥其中,由此,二創作品傳播機制的良性循環模式形成梗阻、陷入困頓。《覺醒年代》的傳播以二次創作作品為重要媒介,其實際傳播效果將隨著傳播時間的增長與廣度的增加而不斷削減,最終淪落為簡單的片段拼合與庸俗搞怪,甚至被加以扭曲歪解,最終誤導觀眾對原作形成錯誤的印象與判斷。全民娛樂化的大趨勢下,二次創作作品具有其存在的合理價值,摹仿性是二創作品的自然屬性,但面對紛繁復雜的信息浪潮,保證藝術作品的傳播始終存在于健康有度的框架之中至關重要,且關系到主流愛國主義教育思想在青年中的影響力與感召力。
(三)互動性
二次創作的互動性是作品生命力來源之根本。彈幕互動是當代青年人觀影觀劇的重要互動方式之一,實時彈幕成為視頻平臺上最及時高效的二次創作模式,是觀眾沉浸式體驗劇情的理據與印跡,有時甚至超越作品本身成為觀眾的關注焦點。本質上來說,二次創作作品經由創作者與觀看者共同合作創造從而形成在虛擬世界中的雙向情感互動與思想交匯。藝術傳播需在互動中逐步構建起影響機制,紅色題材影視作品的傳播也需借助超強的互動性方式以完善并豐富原作本先的話語邏輯與思想內核,以此滿足青年觀眾的娛樂需求與創新傾向。
三、精神引領: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主流輿論
滿足人民群眾的基本娛樂需求,供給優質影視藝術作品,借助藝術傳播媒介推動紅色精神與價值觀的傳播,成為應對現代社會中人民精神普遍壓抑問題的有效良方。面對復雜的社會發展形勢,氛圍輕松、內容精彩的影視作品成為人民群眾日常生活中最主要的消遣娛樂對象。《覺醒年代》的爆火是優質內容與時代需求碰撞形成的必然結果,《覺醒年代》中所呈現出的國家深陷民族危機而人民始終保有堅決抗爭的雄偉氣魄與堅定決心這一積極昂揚的精神面貌,正是高速發展的現代社會所必然倡導的時代風貌。浮躁壓抑的社會氛圍催化了現代人對待工作與生活的躺平心理,人民對待現實與未來的態度逐漸趨向虛無與扭曲,而優秀的紅色影視作品則成為破除群眾心理堅冰的一把利刃。《覺醒年代》通過青年化敘事手段,用細膩的語言講述青年的故事,刻畫出團結抗爭、永不言棄的中華民族集體精神形象,為頹靡的社會精神環境注入活力與激情。
信息化時代下,構筑集體歷史記憶刻不容緩。集體記憶即“一個特定社會群體之成員共享往事的過程和結果,保證集體記憶傳承的條件是社會交往及集體意識需要提取該記憶的延續性。”①構筑集體記憶是塑造社會身份認同的重要途徑。信息技術的發展帶來人類文明所需求的信息洪流,并使得整體化社會記憶被不斷解構重組乃至于分解破碎,形成海量的“碎片化”信息,時至今日,青年群體已成為碎片化信息的主要受眾與傳播媒介,青年人關于黨史記憶的碎片化趨勢也愈加明顯,因此,講述好真實且完整的黨史故事能夠幫助青年群體彌補認知上的不足,并全面內化建黨歷史知識于其認知體系之中。擁有集體歷史記憶是民族精神產生的基礎,也是破除歷史虛無主義、引導青年積極面向未來的利器。
《覺醒年代》不僅完整構述了建黨時期的真實歷史記憶,也在另一個層面上體現出國家對于青年人的殷切期望與鼓勵。面對現有發展困境,《覺醒年代》給出了時代之答案——我們不僅不需要害怕它、恐懼它,而且要認識它、克服它。劇中人物所呈現出英勇無畏、無私奉獻的高尚品質給予了當代人真切的精神鼓舞與思想啟迪。
四、結語
當代紅色影視作品通過現代化網絡傳播機制吸引青年觀眾,運用特定敘事方式與藝術處理手法呈現革命歷史故事,激發青年群體昂揚向上的精神意識,為凝聚社會精神、整合集體記憶、促進民族進步生成可行路徑。《覺醒年代》作為紅色影視作品中的優秀典范案例,其嫻熟的敘事手法、嚴謹的創作態度與深刻的思想內核,為未來的革命歷史題材作品提供了可借鑒經驗。優秀藝術傳播作品與社會精神有相輔相成的緊密聯系,以《覺醒年代》為代表的當代紅色影視作品精準闡發時代理想,鼓舞青年戰勝精神虛無主義傾向,激發青年敢于追求理想、始終昂揚向上的精神力量。
注釋:
①(法)莫里斯·哈布瓦赫著,畢然、郭金華譯:《論集體記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7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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