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文化視角下羌族非遺文化的對外傳播路徑探析

【摘要】在中國文化“走出去”的背景下，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走出去”為傳播中國文化、樹立中國國際形象開創了新路徑。本文以四川的羌族水磨漆藝為例，基于跨文化視角，運用語言學以及美學相關知識理論分析了四川的北川羌族水磨漆藝的概況、對外傳播的意義、對外傳播過程中的阻力以及對外傳播的路徑；探索如何向世界講好中國非遺故事，增強我國的文化“軟實力”，不斷提升國際話語權和國際影響力，展現中國優秀文化的底蘊與傳承的目標。

【關鍵詞】跨文化；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播；羌族水磨漆藝

【中圖分類號】G122;G206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3）34-0070-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3.34.022

【基金項目】陜西理工大學教育科研項目“用英語講好中國故事能力培養與外語課程思政建設研究”（項目編號：JYYJ2022-02）；陜西理工大學本科教育教學改革研究項目“講好中國故事背景下‘理解當代中國’系列教材在外語課程的應用研究”（項目編號：XJG2357）；陜西省2023年大學生創新創業項目：“漢風絲路”非遺文創產品雙語直播帶貨平臺（項目編號：202310720024）。

一、引言

隨著全球化進程的深入，國際間的跨文化交流日益密切。為了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世界各國的文化彼此交融與碰撞，不斷推動世界文化多元化發展。非物質文化遺產既是歷史發展的見證，又是人類智慧的寶貴財富，具有極高的文化價值、藝術價值與社會價值。四川的北川羌族水磨漆藝歷史悠久、獨具特色，構成了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世界文化開放的大環境下，推進非物質文化遺產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促進中華優秀非遺文化的跨文化交流互鑒，探究中國非遺文化“走出去”的路徑顯得尤為重要。

二、探本溯源：四川羌族水磨漆藝概況

（一）悠久的發展歷史

四川省在數千年綿綿的歷史長河中，孕育了無數璀璨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瑰寶，四川羌族水磨漆藝便是其中一顆璀璨的明珠。羌族水磨漆藝歷史悠久，可以追溯到距今七千多年前的新石器時期。現有古籍記載的漆藝源于三皇五帝時期。據《韓非子·十過》記載：“堯禪天下，虞舜受之，作為食器，斬山木而財之，削據修之跡，流漆黑其上。”[1]自此之后，羌族水磨漆藝歷經了一段漫長的發展歷程。據史料記載，在西漢末年，羌族的漆藝得到了空前絕后的發展，漆藝制成品沿著漢代的“古絲綢之路”傳播至西域，促進了漢文化與西域文化的交流與互動。此外，北川的羌族水磨漆藝在國外也聲名遠揚。在唐朝時期，中日文化交流密切，日本數次派遣日本遣唐使來中國學習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日本學習到羌族漆藝的工藝并融入日本民族風格，將漆藝引進了日本[2]。羌族漆藝歷經7000多年滄海桑田，見證了中國由奴隸制社會到封建社會，再到社會主義社會的滄桑巨變。由此可見，羌族的漆藝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是古人的智慧結晶，也是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寶貴財富。

（二）精巧的制作工藝

四川北川的氣候得天獨厚、地形地勢崎嶇，十分有利于漆樹的生長。生長在綿綿山巒上的天然土漆，是大自然給予北川最好的饋贈。羌族水磨漆藝的制作工藝復雜而考究，由繁入簡，選材、制漆、裝飾技法日益完善[2]，主要分為六個階段的工序：首先，工匠們要進行生漆原木處理，根據木材天然紋理的疏密程度，設計木胎形狀。第二階段的打底涂層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步驟。精密裁剪的麻布需要光滑而又平整地粘在瓶壁上，再使用天然的生漆、瓦粉、蛋清均勻地涂抹在瓶底晾干即可。在第三個階段，對晾干的漆器半成品進行水磨處理[2]。在水流與砂紙的激烈碰撞中，用進退有度的力道，磨礪出溫潤細膩的光澤。最為關鍵的一步就是上漆。工匠們將精心熬制好的樹漆涂抹至瓶壁外側，待其風干即可。而后，大國工匠們將在水磨好的器胚上面畫重彩。一般情況下他們會使用綠松石、朱砂等天然的礦物質或者植物染料進行上色。獨具匠心的大國工匠們將發揮他們的繪畫藝術靈感，創造出一件又一件精美的水磨漆藝作品。最后，漆器制好后，進行涂面層這一步驟。涂上清漆或面漆保護和美化圖層，使其質地更加堅硬、更易保存。為了促進漆藝的國際傳播，極具創造力的工匠們將古色古香的漆藝與西方古典繪畫相結合，體現了中西合璧漆藝藝術的典雅之美，進一步使漆藝藝術得到世界的認可。面對羌族水磨漆藝的繁雜的技法，我們應該堅持創新精神與工匠精神，使之在世界文化舞臺上熠熠生輝[2]。

（三）非凡的藝術價值

北川羌族水磨漆藝被譽為中國民間漆藝的“活化石”，既可以在不同的空間和形態中表現出不同的情感和表現形式，又可以體現獨特的藝術與美學價值。羌族水磨漆藝繼承和發揚了古代的能工巧匠們流傳下的傳統工藝，其藝術風格古樸典雅、以神傳境、色彩絢麗。漆器圖案的繪制主要以山水、花鳥、魚蟲等自然景物為主，這不僅彰顯了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對大自然的崇尚與敬畏之情，而且體現了中國傳統繪畫藝術的“以形寫神、形神兼備”的原則[3]。羌族水磨漆藝的藝術創作可以超越復雜的時空關系，對復雜的客觀世界作概括的自由描述。漆藝的藝術創作雖然受限于一定的物質載體上，但其美學性、文化性、精美性卻溢于畫面之外，展現出中國古代的能工巧匠們非凡的藝術創作能力。同時，羌族水磨漆藝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反映了中國古代社會的美學、文學以及藝術工藝水準。羌族漆藝的藝術創作與中國書法以及傳統繪畫實現了完美融合，書法線條的抽象質感為羌族水磨漆藝增添了一絲東方神秘感，而傳統繪畫的融入也是創作漆藝的點睛之筆，形成了獨具一格的藝術審美價值。

三、深切著白：

四川羌族水磨漆藝對外傳播的意義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高度重視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對外傳播工作，鼓勵各級政府、相關部門加大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對外傳播力度，譜寫新時代傳播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壯麗史詩[4]。黨的第十八屆三中全會審議并通過《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在此基礎上明確提出：“擴大對外文化交流，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和對外話語體系建設，推動中華文化走向世界。”[4]作為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羌族水磨漆藝，承載著歷史的記憶，延續著華夏的智慧，是全人類共同的寶貴財富。

文化是人類精神的瑰寶，而交流不僅是增進國與國之間的友誼以及凝聚力的重要方式，也是不同國家之間相互理解與尊重的有效途徑。“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展現中國強大的文化軟實力，是加強中國對外傳播能力的重中之重。”[5]通過對外傳播北川羌族水磨漆藝這種方式，可以加強世界各國的漆藝文化交流、學習與互鑒，從而推動非物質文化遺產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智慧的中國勞動人民所創造的豐富多彩的文化造福全人類，為維護美好世界文化多樣性注入深厚而又持久的力量。對外傳播非物質文化遺產，不僅能夠保護與傳承羌族水磨漆藝，而且有助于帶動旅游業與文化產業的發展，為四川省帶來經濟效益以及就業機會，促進社會經濟可持續發展。

文化昌盛，則國家繁榮富強。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堅定文化自信，是事關國運興衰、事關文化安全、事關民族精神獨立性的大問題。”[6]優秀傳統非遺文化的國際傳播是樹立我國文化自信心的必由之路。文化如水，潤物無聲，古老的水磨漆藝承載著中國人的生活、情感和信仰，也是世界了解中國風土人情的一把鑰匙。只有向世界講好中國非遺故事，才能進一步增強我國的文化“軟實力”，不斷提升國際話語權和國際影響力，展現中國優秀文化的底蘊與傳承，進一步促進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建設。羌族水磨漆藝的對外傳播是一個宏大的命題，需要每一個人、每一代人的身體力行，積跬步才能至千里。

四、步履維艱：

四川羌族水磨漆藝國際傳播的阻力

（一）中西方話語體系的差異

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全球文化交流與碰撞已然成為大勢所趨。在當前國際傳播的格局之下，國際形勢與中國非遺文化發展相悖，中西話語體系的溝通存在一定的阻礙，因此北川羌族水磨漆藝的國際傳播也面臨著嚴峻的考驗。法國著名哲學家福柯于20世紀60年代首次提出“話語”這一名詞，最初是指以口語或者書面而呈現的語言，而現如今“話語”特指某個社會或文化在中所使用的語言和表達方式的集合，反映了特定社會或文化中人們對語言的使用以及對事物、關系以及概念的感知與理解[7]。中西方話語體系的迥異造就了中外的文化價值觀、意識形態、思維方式以及民族屬性的差異化。長期以來，西方國家構建了屬于自己的全球話語體系，不論是在政治、經濟還是在文化領域，都產生了舉足輕重的影響，世界話語體系呈現為“西強東弱”的局面[8]。憑借西方強大的話語體系，逐漸形成了西方文化傳播的壓倒性優勢，不斷向全球輸出其文化產品、傳播其意識形態，對其他國家的居民的思維方式以及價值觀念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在此種局勢下，為了推動羌族水磨漆藝“走出去”，我國應進一步推動國際傳播能力建設，講好中國羌族水磨漆藝的故事，形成與我國綜合國力與國際地位相匹配的強大話語體系。

（二）跨文化翻譯質量的參差

基于跨文化的視角下，翻譯與文化傳播之間存在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它不僅是語言轉換的工具，更是促進文化交流、理解與傳播的重要手段。美國著名翻譯學家尤金·奈達認為，“翻譯是在譯入語中找到與源語信息最貼切、自然的對等物，首先是就意義而言，其次是就風格而言”[9]。由于文化翻譯涉及深層次的文化差異、語言表達的限制、文化特定的隱喻和象征、文化背景知識的要求，以及翻譯者的主觀判斷和創造能力，因此文化翻譯任務非常艱巨且具有挑戰性。以“水磨漆藝”的英文翻譯為例；所謂“水磨漆藝”，顧名思義，就是用水磨制作而成的一種漆藝工藝。然而，市面上有很多質量較差的翻譯將“水磨漆藝”翻譯為“Shuimo Qi Art”，這樣的翻譯屬于“無效翻譯”，譯者在翻譯時忽視了語境中的文化背景知識因素，在跨文化傳播的過程中引起外國人的誤解，進而影響四川羌族水磨漆藝跨文化傳播的效果與質量[10]。

（三）中西藝術文化觀念的不同

不同文化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理解和接受的程度存在明顯的差異，這些差異源于不同的文化背景、意識形態以及宗教信仰。從美學的角度分析，中西方對于藝術的視角和表達方式有所不同。在中國觀念中，主要強調人與自然、人與社會的和諧關系，注重表現整體與個體之間的關系，而在西方觀念體系里，個人主義和自由表達的價值觀較為突出，追求獨立思考和創造力。中西方藝術在形式和技巧上也存在差異[11]。西方藝術注重透視、線條和色彩運用等技巧，強調對物象的寫實和形式創新。而中國傳統藝術則更注重筆墨的運用、意境的表達和象征意義的傳達。羌族水磨漆藝的繪畫風格講究氣韻生動、筆墨神韻，通常以自然、歷史等為主題，通過象征及隱喻的方法傳遞出一種敬畏自然之情。而西方卻恰恰相反，他們青睞于色彩明艷、注重透視與曲線運用的油畫，追求個體情感的表達，關注社會和個人問題，體現了一種“以人為中心”的哲學思想。綜上，中西藝術文化觀念的差異，成為羌族水磨漆藝對外傳播的阻力。

（四）對外傳播過度商業化的傾向

長期以來，我國始終堅守中華文化立場，提煉展示中華文明的精神標識和文化精髓，推動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走向世界[12]。然而，在商業化的背景之下，羌族水磨漆藝在對外傳播的過程中可能更加傾向于商業化的模式。商業化是一把“雙刃劍”，水磨漆藝文化適當的“商業化”既可以增強漆藝的國際知名度，又可以帶動中國經濟的發展。然而，過度的“商業化”會導致某些企業不斷地追求利益最大化，因而背離了漆藝對外傳播的初衷和使命。個別企業對外傳播漆藝的目標模糊，導致缺乏社會責任感和道德約束，欺騙國外消費者，其行為有損我國的國際形象。漆藝的泛商業化傾向，讓社會更加功利主義，追求短期利益，長此以往會破壞中國幾千年來漆藝文化的精神內核，從而一定程度上阻礙北川羌族水磨漆藝的對外傳播。

五、任重致遠：

四川羌族水磨漆藝的對外傳播路徑

（一）加強中國對外話語體系建設

長期以來，西方話語體系長久占據主導地位，中國的話語體系的建構始終面臨嚴峻的考驗。改革開放以后，中國社會發生了歷史性的變化、綜合國力顯著增強，國際地位也得到大幅度提升，為我國加強國際話語體系建設打好堅實的基礎。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下大氣力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形成同我國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相匹配的國際話語權”[13]，揭示了提升國際話語權是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的現實需求和意義所在。為了更好地對外傳播北川羌族水磨漆藝，進一步加強中國對外話語體系建設是漆藝文化對外傳播的必由之路。

在加強中國對外話語體系的過程中應該以中國的核心價值觀為基礎，包括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等[13]。這有助于形成中國獨特的話語體系，提升中國在國際舞臺上的話語權。此外，中國應該加強對外話語能力的培養，包括語言能力、文化理解能力、創新能力等。通過培養一批具有國際視野和跨文化溝通能力的專業人才，提高中國在國際話語體系中的影響力。通過構建中國話語體系，既可以塑造我國的文化形象，又可以向世界傳達羌族水磨漆藝的文化特色和價值觀，有助于提升我國在國際舞臺上的文化影響力，吸引外界對四川羌族水磨漆藝文化的關注和認同。

（二）培養具有良好跨文化交際能力的翻譯人才

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中外文化交流也日益密切。翻譯在漆藝文化對外交流的過程中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為了更好地進行羌族水磨漆藝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國際傳播，全國高校應該有目的、有計劃地修改外語教學大綱，培養具有良好國際視野以及跨文化溝通能力的翻譯人才[14]。高等院校應致力于培養具備扎實的語言基礎、能準確理解和表達不同語言之間的意思和文化內涵、能夠在翻譯過程中準確傳達文化信息，避免文化誤解和偏差的漆藝文化翻譯人才。與此同時，他們需要具備敏銳的觀察力和理解力，能夠準確把握不同文化之間的差異和共通之處，化解跨文化交流中的障礙。

培養具有良好跨文化交際能力的翻譯人才可以將水磨漆藝文化產品和信息轉化為不同語言和文化背景下的可理解和接受的形式，提升文化傳播的效果和影響力。他們能夠準確傳達羌族水磨文化的內涵和情感，用外語講好中國故事，使漆藝非遺文化在國際舞臺上得到更廣泛的傳播和認同。

（三）實現水磨漆藝的數字化傳播

隨著“互聯網+”和數字經濟的深入推進，我國傳統產業與互聯網產業實現深度融合，羌族水磨漆藝的對外傳播也迎來了新的機遇。漆藝的數字化傳播是指通過互聯網和數字技術手段將漆藝作品和信息傳播給更廣大的受眾[15]。數字化傳播為漆藝提供了更多的傳播渠道和方式，使得漆藝可以跨越時空的限制，讓更多的外國人了解、欣賞和參與其中。

在漆藝的數字化傳播的過程中，漆藝對外傳播機構、漆藝傳承人或相關組織可以建立官方網站，展示漆藝作品，介紹漆藝的歷史、技藝和文化內涵。通過網站可以提供詳細的資料和圖片，讓外國人更全面地了解漆藝。其次，漆藝可以通過社交媒體平臺如Facebook、Instagram等開設官方賬號，發布漆藝作品、工藝過程、藝術家的故事等內容[16]。社交媒體平臺具有廣泛的用戶基礎，能夠吸引更多的國際關注和互動。

與此同時，通過虛擬展覽平臺，漆藝可以進行在線展覽，讓觀眾通過網絡瀏覽漆藝作品。借助VR技術，漆藝可以創建虛擬的藝術空間，讓觀眾身臨其境地體驗漆藝作品。國外觀眾可以通過虛擬現實設備如VR眼鏡與漆藝作品互動，感受漆藝的紋理、色彩和細節。這種方式可以打破地域與空間限制，使更多的人有機會欣賞到漆藝作品。通過數字化傳播這種方式，能夠更好地擴大漆藝的國際影響力，從而提升我國的文化“軟實力”。

（四）打造羌族水磨漆藝的文創產品

羌族水磨漆藝“文創產品”是漆藝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的文化衍生品或文化創意產品，通過創新的形式體現出漆藝本身的文化價值和市場價值，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和文化創意產業結合發展過程中的重要文化形式與產物，也是“文創產品”的重要類型[17]。我國的非遺“文創產品”類型大致可分為以下幾類，如：旅游紀念產品類、娛樂藝術衍生品類、生活美學產品類、平面裝飾風格類、插畫風格類等。通過打造水磨漆藝文創產品，可以將漆藝文化融入外國人的日常生活之中，促進了漆藝文化的國際傳播。

在設計“文創產品”的過程中，盡量保留水磨漆藝傳統工藝和技藝，開發多樣化的非遺文創產品，包括手工藝品、服飾、家居用品、文具、飾品等，滿足不同消費者的需求，注重產品的質量和工藝細節[17]。此外，將水磨漆藝元素與西方藝術審美觀念體系相結合，進行創新設計，使得“文創產品”更符合國外市場的需求和審美。值得注意的是，故事化包裝也格外重要。給產品賦予故事和情感，通過產品的包裝、標識和宣傳材料等方式，向消費者傳遞非遺文化的內涵和價值，通過打造羌族水磨漆藝相關的文創產品，促進漆藝的對外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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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安鈺欣（2003.6-），陜西西安人，陜西理工大學外國語學院本科在讀，研究方向：英語翻譯和教學。

李俊麗（1975.4-），通訊作者，四川蓬溪人，陜西理工大學外國語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英語翻譯和跨文化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