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工作的實踐與探討

黃家接

（廣西壯族自治區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辦公室，廣西 南寧 530022）

2015年7月30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五次集體學習時強調：“深入開展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研究，必須堅持正確歷史觀、加強規劃和力量整合、加強史料收集和整理、加強輿論宣傳工作，讓歷史說話，用史實發言，著力研究和深入闡釋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的偉大意義、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中的重要地位、中國共產黨的中流砥柱作用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的關鍵等重大問題。”同時，目前已經披露和發掘了大量關于中國抗日戰爭的史料，并且形成了大量研究成果。這些文獻和研究資料已經為我們梳理和呈現抗日戰爭這一波瀾壯闊的歷史提供了充足的資料準備。因此，以志書的形式將這些資料進行整理、分類和書寫已經成為一項十分必要、可行的工作。因此，2017年4月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印發《關于印發中國地方抗日戰爭志工程實施方案的通知》，要求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和香港、澳門特別行政區開展各地抗日戰爭志的編纂和出版工作，作為中國抗日戰爭志工程的地方部分。按照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的部署，廣西地方志辦公室于2017年啟動《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工作。

在開展這項工作的過程中，廣西地方志辦公室在組織、編寫等方面積累了一些做法，但在書寫體例、規范、資料搜集及考證等方面也遇到一些困難和問題。本文結合《廣西抗日戰爭志》編寫經驗，對如何做好省級抗日戰爭志編纂工作提出一些展望和思考，以求教于方家。

一、主要做法及成效

編寫《廣西抗日戰爭志》過程中，在編纂團隊組建、書寫體例等方面積累了一些工作經驗和做法。

（一）加強組織建設。《廣西抗日戰爭志》的工作內容涉及多方面，僅靠一個單位“單打獨斗”難以完成。同時，其主題為抗日戰爭這一重要歷史問題，具有很強的政治性，需要嚴格把關。此外，編纂《廣西抗日戰爭志》需要協調黨史、高校、研究機構等各方的配合支持。為了解決好這些問題，也為了讓編纂工作有一個好的工作平臺和工作團隊，并形成一個比較完善的工作機制，廣西壯族自治區人民政府組建了《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委員會，由分管地方志工作的自治區副主席擔任編委會主任，自治區政府一名副秘書長、自治區地方志辦公室主任等擔任副主任，自治區黨委宣傳部、自治區黨史研究室、廣西社科院、自治區檔案館等相關單位的領導擔任委員，在工作中形成“政府主持，地方志辦公室組織實施，社會各界參與”的工作機制。編委會下設編輯部，為編委會的具體辦事機構，設在自治區地方志辦公室通志工作部，主要負責組織《廣西抗日戰爭志》的編纂。

具體的編纂工作分工方面，采用以廣西地方志辦公室為主，廣西地方志辦外專家相結合的辦法。為了加快工作進步，編纂團隊按照不同內容，分為6個編寫組，由辦外專家任組長。這種團隊組建模式不僅充分發揮專家的引領作用，使年輕干部在工作中得到學習成長，而且以工作帶動科研，推動《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工作的順利開展。

同時，為了保證志書的編纂質量，《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委員會還專門成立了學術委員會。學術委員會主要負責指導全志的編纂工作，包括協助審定各部分篇目和內容，解決編纂中遇到的學術問題及《廣西抗日戰爭志》審查驗收工作等。學術委員會的成員主要來自廣西各高校、社科研究機構等部門，他們普遍對廣西抗日戰爭史有較專業的研究，能夠為編纂工作的順利開展提供重要的咨詢。

（二）統一書寫規范和要求。如何用志書的方法寫地方史，中國地方志和各省都沒有經驗，因此《抗日戰爭志》的編纂工作一直處于摸索階段。為了減少彎路，《廣西抗日戰爭志》在編寫之初就在志書的書寫規范和要求方面統一了思想，明確了具體要求。具體來說：

一是明確《廣西抗日戰爭志》的定位。一些地方在編寫抗日戰爭志時將志書定位為抗日戰爭時期的綜合志，內容涵蓋自然、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方方面面。這樣的定位不僅容易造成內容臃腫，而且抗戰的主題也不夠突出。汲取這些經驗教訓，《廣西抗日戰爭志》被定位為專題志，重點記述廣西抗日戰爭相關史實，并將“侵略與反侵略”作為書寫的主線，將日本對廣西的軍事侵略、經濟掠奪、文化摧殘、人民奴役等，以及廣西在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對日本侵略的抵抗與反擊過程，與抗戰有關的人和事作為主要的書寫內容。與抗戰有關的一些背景信息，如資源、行政區劃、人口、社會、備戰等作為簡要內容進行表達。

二是統一編寫體例。編修地方志是中華民族優秀的文化傳統，經過上千年的傳承發展，方志已經形成了獨特的、成熟的志書體例，即“橫排門類，縱述史實，述而不論”，用述、記、志、傳、圖、表、錄來記錄內容。因此，在《廣西抗日戰爭志》的編纂過程中也力求做到嚴格遵守志書的書寫體例，不用歷史的書寫方式編寫，不在行文中做評價和論述，嚴格區分志書和地方史的書寫體例。

三是劃分好記述的地域范圍。地方志具有一定的地域性，一般只記錄本區域范圍內的事務。但是，廣西參與抗日活動很可能發生在域外，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廣西抗日戰爭志》明確原則上只記述發生在廣西地域內的抗戰活動，但必要時可擴展至廣西在省外參加的各類抗日活動，如參加淞滬會戰、徐州會戰、武漢會戰等。但記錄廣西在省外的抗日活動時要注意與其他行政區域的協調溝通，避免記述內容上的簡單交叉重復。

四是明確記述時限。《廣西抗日戰爭志》原則上記述時限為1931年9月18日至1945年9月3日，即從1931年九一八事變至1945年抗戰勝利。因此，1935年“一二·九”抗日救亡運動的影響下廣西抗日救亡運動蓬勃興起和1936年6月1日，廣東陳濟棠與廣西李宗仁、白崇禧等聯合，以國民政府西南政務委員會和國民黨中央西南執行部的名義，發動“兩廣事變”等重要抗日活動都需要記錄。但是，必要時可適當上溯或下延。如：抗戰人物只記其在抗戰期間的事跡，但抗戰遺址、遺跡、文物及紀念性設施等內容則突破此時限。

（三）突出地方特色。志書的容量是有限的，在編寫地方抗日戰爭志如果事事平衡書寫，就無法突出地方的特色。為此，《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工作啟動之初，就要求突出重點，將發生在廣西的重大抗日活動進行重點記錄。因此，“九一八”事變至七七事變前的廣西、出省與出國抗日、日軍入侵廣西與本土抗戰、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統戰工作和抗日活動、廣西民眾抗日救亡組織及運動、國際援華抗戰活動在廣西、抗戰文化城、抗戰人物、廣西抗戰損失、抗戰遺址遺跡文物及紀念性設施等廣西重要的抗日活動被突出。

（四）全面收集資料。志書是資料性文獻，資料是志書的基礎，沒有資料，便成為“無米之炊”。因此，資料收集是志書編纂中最基礎、最關鍵的工作，只有占有大量真實可靠的資料，才能編纂出高質量的志書。在過去的工作中，《廣西抗日戰爭志》為了盡可能全面收集相關資料，做了以下幾方面的工作：一是科學分工。分工科學合理，做到資源共享，盡量避免重復勞動。二是遵循先內后外的原則。首先要摸清“家底”，從本單位現存資料入手，查找本單位收藏的志書、黨史正本、檔案資料、研究成果等其中有關廣西抗戰的資料，清點缺漏后，再有目的地外出查找收集資料，逐步擴大收集范圍，盡量少走冤枉路。三是資料收集全面、系統。資料盡量涵蓋方方面面，文獻資料、實物資料、口述資料，我方、盟軍、敵軍等資料均收集，且力爭收集一手資料、權威資料。同時具備國際視野，盡量收集抗戰時期海外各大報紙雜志的重要文章、評論等。四是整理、考證資料，編寫資料長編。將收集到的資料進行整理，加以考證，并編寫成資料長編。資料長編有助于檢驗入志資料的可信程度，從而增強志書的真實性、可靠性，確保資料的完整性、系統性和準確性。

（五）真實記錄廣西抗日活動。一是在書寫時遵循客觀、全面、真實的書寫原則。以史料為依據，不歪曲歷史、不放大歷史，要求用事實說明，真實展現廣西抗日活動的全貌。二是突出中國共產黨在抗日戰爭中的中流砥柱地位。中國共產黨是抗日戰爭的中流砥柱，抗日戰爭也使中國共產黨自身得到發展，為民族復興鍛造了領導集體、選擇了發展道路。習近平總書記在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5周年座談會上指出，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是中國共產黨發揮中流砥柱作用的偉大勝利。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之日起就把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作為自己的歷史使命，捍衛民族獨立最堅定，維護民族利益最堅決，反抗外來侵略最勇敢。在抗日戰爭時期，在民族危亡的歷史關頭，中國共產黨以卓越的政治領導力和正確的戰略策略，指引了中國抗戰的前進方向，堅定不移推動全民族堅持抗戰、團結、進步，反對妥協、分裂、倒退。中國共產黨高舉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旗幟，堅決維護、鞏固、發展統一戰線，堅持獨立自主、團結抗戰，維護了團結抗戰大局。中國共產黨人勇敢戰斗在抗日戰爭最前線，支撐起中華民族救亡圖存的希望，成為全民族抗戰的中流砥柱。因此，在編纂《廣西抗日戰爭志》時要著重凸顯這一工作。

二、存在困難和問題

經過近4年多的努力，《廣西抗日戰爭志》共收集1000余萬字資料，形成100余萬字志稿，并于2021年9月17日，九一八事變爆發90周年前夕，在南寧召開審查驗收會。與會領導專家共提出書面意見近300條（不含志稿眉批意見）。這些意見反映了《廣西抗日戰爭志》編寫過程中普遍存在的困難和問題。

（一）境外資料收集難。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抗戰研究要深入，就要更多通過檔案、資料、事實、當事人證詞等各種人證、物證來說話”。為了全面展現廣西抗日戰爭的全景，《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人員盡可能全面搜集資料。編寫團隊先后到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等實地查詢、復印、收集資料。然而，目前大量散存于美國、日本及中國臺灣地區等境外圖書館的廣西抗戰史料，受出境、經費、疫情等方面因素影響，收集難度較大。因此，目前收集到的資料以境內甚至廣西區內為主，資料來源較單一、不夠完備。

（二）較難處理好與其他抗戰分志內容交叉部分。中國的抗日活動是個全局斗爭，各省的黨政群團組織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密切開展配合，共同完成抗日斗爭。因此，各省在分散編纂抗日戰爭志時容易論及同一個歷史人物、歷史事件等。比如淞滬會戰、徐州會戰、臺兒莊戰役、武漢會戰等就涉及廣西、山東、湖北、安徽等省份，各省在記錄這些事件的時候由于沒有足夠的溝通和協同，不僅容易內容重復，而且也容易出現對于同一人員傷亡、財產損失、人名、地名有不同表述的情況。這些都容易產生爭議，影響志書的嚴謹性。

（三）書寫不規范。雖然對于書寫問題做了統一規范，但是在實際的編纂中仍然存在大量不規范的問題。一是注釋不規范。按照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印發的《地方志書質量規定》：“第四十條注釋符合學術規范，便于查找原文。注釋形式全書統一。引文和重要資料注明出處。”志書的編纂應該遵守學術規范，做好注釋，因而《廣西抗日戰爭志》采用了頁下腳注。但是在撰寫腳注時，應該遵循何種規范還沒有統一格式。二是圖片選用不規范。《廣西抗日戰爭志》選用了大量的圖片，但是這些圖片普遍存在選用不精準，無法準確解釋相關內容；選用重復，造成內容重復歧義；缺少圖片說明，或者圖片說明不準確，不便于讀者了解相關內容等情況。三是編纂時各篇章內容不夠均衡。由于搜集資料存在較大差異，一些內容資料較多，呈現出來的篇章篇幅較長，一些內容資料很少，呈現出來的篇幅就比較短，導致整體書寫時不夠平衡。四是行文不夠嚴謹。抗日活動的記錄需要符合歷史事實，也需要符合目前學術界的研究共識，但是因為編纂團隊缺少相關的專業訓練，目前志書的編寫過程中對于一些抗日活動、人物的表述還存在前后不一致、錯漏等問題，影響了《廣西抗日戰爭志》編寫的整體質量和水平。

三、對策與展望

為了做好《廣西抗日戰爭志》的編寫工作，針對上述問題，建議從以下方面開展好相關工作。

（一）加強編纂人員的專業訓練。志書有其特殊的編寫體例，抗日戰爭志的編纂工作是一項專業性較強的工作，其中涉及大量的史實和歷史爭議問題，只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團隊才能辨別材料、整理材料，發掘和篩選出比較有價值的材料，解決大量編纂過程中出現的專業問題。為此，建議一方面加強對現有編纂團隊的業務培訓。包括請相關研究專家為編纂人員授課，鼓勵編纂人員參加以廣西抗日歷史為主題的研討活動等，提高編纂人員對抗日戰爭資料的認識和篩選，提高編纂人員處理資料的能力。另一方面，增加專業抗日戰爭史研究人員的比例。可以通過聘請一些高校、科研機構的學者，讓他們加入編纂團隊，讓《廣西抗日戰爭志》的編寫更加專業，質量更有保障。

（二）構建統一規范的書寫標準和體例。不論是抗日戰爭志的圖片，還是文字，在書寫的時候應該統一規范。首先，要求前后文統一規范。比如在做腳注時，在解釋疑難問題時，建議將需要解釋哪些部分以及具體的字數做統一的規定。否則，解釋性內容過多，腳注所占篇幅就會過長，影響正文的書寫效果。其次，圖片篩選要有統一標準，圖片說明必須完整準確。圖片是志書書寫中的一個重要體例，能夠直觀表達文字內容，讓志書更加生動。為了更好利用這一體例，建議對圖片的大小和時間進行篩選，選用清晰、能夠準確表達主題的、史料價值比較高的圖片。同時，圖片文字說明要寫清楚時間、地點、人物和主要事件等因素。再次，志書各部分的書寫要內容均衡，每一篇章的字數雖然要以現有資料多少為標準，也不做具體字數的硬性要求，但是要盡量做到平衡，不宜篇幅差距太大，以免影響讀者閱讀體驗。總之，志書的書寫要求做到格式前后一致，要素齊全，內容表述準確，并充分利用記、述、圖、表、錄等體例。

（三）各界合作，全面搜集資料。資料搜集能否全面關系到志書的內容是否能全面展現廣西的抗日活動，也是志書是否具有較高史料價值的重要體現。為了更好開展這項工作，建議加強各界的信息溝通和交流合作，推動抗日戰爭的資料搜集工作。一是加強抗日戰爭資料的跨省搜集合作。許多抗日資料保存在各省的檔案館、紀念館，查找起來費時費力，建議各省為抗日戰爭資料的搜集工作提供“綠色通道”，簡化搜集的手續和流程，增強資料搜集工作的便捷性。同時，加強各省之間的抗日戰爭資料共享，避免各省之間的重復工作。而這樣做也可以將交叉部分的書寫更加統一，避免同一問題不同省份在書寫時出現較大的差異。二是推進國際合作。由于廣西大量抗日戰爭資料在東南亞、美國等地，因此通過網絡、實地訪問等辦法加強與這些地區博物館、圖書館等機構的聯系，盡可能全面搜集相關資料，十分必要。三是加強抗日戰爭口述歷史的記錄。目前仍有一部分抗日老兵家屬健在，他們對抗日戰爭的記憶急需記錄。而補充這部分內容，對于完善抗日戰爭史的書寫意義很大。四是加強方志界與史學界、檔案學界的交流。不同領域的專家和科研機構對抗日戰爭搜集的資料重點不同，要全面記錄廣西抗日戰爭歷史，就需要全面搜集這些資料。

（四）做好頂層設計，處理好交叉部分的稿件。地方抗日戰爭志的書寫雖然以地方為主，但鑒于抗日戰爭本身的復雜性，各省之間會存在較多交叉重疊的地方。而要處理好這個問題，就需要加強頂層設計，對各省的抗日戰爭志工作進行調度。一是要求內容表述一致，不要各地相互矛盾。對于同一個地名、人名和數字要做到統一。二是書寫格式要統一規范。各省可以有特色，但是腳注書寫、篇章設置等需要盡量統一。

（五）充分利用《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工作中搜集的史料。《廣西抗日戰爭志》在編纂過程中搜集了大量史料。這些資料對于厘清抗日戰爭中的歷史問題，發掘抗日戰爭過程中的典型人物和事跡，推動紅色資源的利用都有重要的價值。為此，建議做好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一是建立抗戰志史料庫。建立將抗戰志編纂工作期間收集到的文字、圖片、音像等史料做成數據庫，供學術研究、史志編纂、紅色教育等使用。二是進一步加強抗日戰爭歷史研究。大量新發掘的史料有利于地區抗日戰爭歷史的全面研究，尤其對于厘清和辨別之前研究中的爭議問題，具有重要的意義。三是推進黨史教育走深走實。大量抗日戰爭的史料，充分展現了廣西兒女為抗日浴血奮斗的歷史，是開展紅色教育的重要文獻資料。加強對這些重要史料的普及和宣傳，有利于推進黨史教育深入發展。

四、結 語

《廣西抗日戰爭志》編纂是一項政治性、專業性較強的工作。在完成這項工作的過程中，廣西注重加強組織建設，強化在內容編寫方面的規范性和統一性，在資料搜集方面的全面性，在資源利用和整理方面的有效性，以此讓《廣西抗日戰爭志》的編纂工作按時保質完成。同時，在安排這項工作時，廣西并不僅僅將編纂工作看作一項單純的業務工作，而是將其看作一項意義重要、影響深遠的歷史研究、教育、宣傳普及工作。只有這樣才能充分發掘這項工作的歷史價值和當代價值，讓這項工作真正做到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另外，雖然廣西抗日戰爭歷史有著特殊性，《廣西抗日戰爭志》的編纂經驗和展望也主要是廣西一地的經驗，但是在對于抗日重大事件、人物的資料搜集、整理、辨析和選用、書寫等方面是具有共通性質的。因此《廣西抗日戰爭志》的編寫經驗雖然是個例，但仍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對于全國其他各地抗日戰爭志的編寫有一定的鏡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