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化時代下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探究
——以人類“非遺”龍泉青瓷為例

施群

（1.浙江麗水學院中國青瓷學院，麗水 323000；2.浙江省特色文創產品數字化設計與智能制造重點實驗室，麗水 323000）

1 前言

數字化時代，文化產業迎來了大數據的全球發展趨勢。2022年，文化和旅游部等發布關于開展《文化和旅游消費試點示范工作》、《第十三屆中國藝術節總體方案》和《文化藝術職業教育和旅游職業教育提質培優行動計劃》等通知，明確數字化文創產業發展方向和目標，以及我國文創產業迎來新的高質量發展機遇和挑戰[1-2]。一方面數字化可帶動文創產業的快速發展；另一方面，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將為人們獲得精神文化的幸福和滿足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同時，推動了文創產業新增長和新業態，成為我國文創產業實現良性循環的重要媒介和手段。數字化時代為文創產業帶來巨大的機遇，數字化文創產業是傳統產業與數字化的有機結合，為文創產業提供了新的發展時機，如圖1所示。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明確指示：“要推動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健全現代文化產業體系和市場體系，推動各類文化市場主體發展壯大，培育新型文化業態和文化消費模式，以高質量文化供給增強人們的文化獲得感、幸福感”。需要不斷激發文創的創造活力，用中華民族文化講好中國故事，是實現文化強國和提升文創高質量發展的重要目標。隨著數字技術革新的加速發展促使文創產業不斷進步[3]。早在幾千年前，我國陶瓷刻畫工藝的出現以雕刻、鏤雕、精雕等技藝在陶瓷文創領域的廣泛應用被世人所知。文創產品生產實現工業化、規模化和產業化，由此促進了大眾消費需求。如今，已進入全新的數字時代，數字文創模式成為全球陶瓷文創產業發展的基本模式。

圖1 中國園區數字化投資市場規模（2019~2022年）/億元（來源：產業信息）

當今國際上數字文創產業帶動陶瓷新增長。無論是數字化時代、科技創新領域的專家或藝術家，都呈現數字化個性私人文創產品定制遞增的新趨勢。進一步推動了陶瓷藝術在數字化時代的傳播，具有一定的實用價值和收藏價值[4]。如今陶瓷文創產品不限于博物館、科學館和青少年宮等公共場所，已融入到人們的生活之中。通過數字化的技術使得文創產品的生產成本逐漸降低，銷售收益不斷增加。實現數字化文創產品銷售良性循環，陶瓷文創產品銷售呈現遞增趨勢。通過數字化信息技術，陶瓷文化創意和文創產品宣傳的途徑越來越多，影響力和推廣力度也越來越大。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順應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發展趨勢，加快發展新型文化業態，改造提升傳統文化業態，提高質量效益和核心競爭力。”為貫徹落實黨中央和國務院部門的決策，實施陶瓷文創產業數字化戰略，推動數字化陶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2020年，國家文旅部門發布了《關于推動數字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意見》，明確提出要培育和塑造一批具有中國特色陶瓷文創產品的開發和轉化。2020年1月，浙江省為貫徹落實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精神，充分發揮“三個地”的政治優勢加快文化產業與數字技術深度融合，助力打造萬億級文化產業，建設文化浙江為主題的促進會議“新時代·新業態·新發展——浙江省推進數字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暨省文化產業”。《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綱要》提出文創產業需同數字化科技緊密聯系、有機統一，實施陶瓷文創產業數字化戰略，加快發展新型企業文化、文創理念、文創設計、文創消費模式，壯大陶瓷文化、非遺文化、青瓷文創、傳統技藝等。當前數字技術成為熱門話題，為我省陶瓷文創產業提出新的改革目標和方向，實現高質量發展開辟新的發展空間。作為全國數字化發展的排頭兵，浙江始終踐行“八八戰略”，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豐富的精神文化需求為目標，緊抓數字化文創產業和陶瓷文創產業數字化發展機遇，推動陶瓷文化文創產業與數字化技術融合進行了創新實踐和積極探索。數字化時代的陶瓷文創產業已漸具雛形，數字化新理念不斷涌現，走出一條具有浙江特色的數字化陶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之路，這已成為帶動區域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時機。

龍泉青瓷在2009年9月被聯合國人教組織認定為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名錄，成為我國陶瓷史上唯一一個以瓷器為人類“非遺”的中華文化，是我國陶瓷文化的一顆璀璨的明珠。正如著名陶瓷專家陳萬里先生認為“一部中國陶瓷史，半部在浙江，一部浙江陶瓷史，半部在龍泉”[5]。龍泉窯是中國青瓷之都。在南宋時期龍泉窯燒制燒制出粉青釉和梅子青具有代表燒制技術水平高超的典范，其歷史文化悠久，器皿經典、釉色如玉、紋飾優美，具有深厚的文化藝術和收藏價值，被世人廣泛贊譽[6]。

在數字化時代和民族文化復興的背景下，保護與傳承龍泉窯青瓷，對于延續青瓷千年文化、增強民族文化自信心、提升青瓷文創產業升級，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如圖2所示。本文探索數字化時代下浙江龍泉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探究，以龍泉青瓷文創的發展為例，重點研究數字化時代青瓷文創產業應以傳統龍泉青瓷燒制技藝為根基的理由和措施，依托歷經千年的青瓷文化和當代大數據時代為背景，分析如何實現龍泉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從而為浙江青瓷文創產業提供科學依據和實施措施。

圖2 數字化技術思路

2 數字化拓展龍泉窯青瓷文創新空間

浙江龍泉是中國紅色革命最早建立根據地之一，也是踐行習近平總書記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重要起源地。在數字化時代背景下，浙江努力將青瓷文化優勢資源轉化為發展趨勢，加快推動青瓷文創產業升級，走出一條具有特色鮮明的浙江文創發展道路，龍泉窯青瓷文化產業迎來高質量發展的機遇[7]。近幾年的發展，浙江龍泉窯青瓷在3D建模、藝術設計、產品開發、文創設計等領域形成規模化、數字化和國際化的趨勢。浙江省提出作為推動高質量發展、提高競爭力、邁向現代化、實現“兩個高水平”的重大戰略決策，以“數字產業化、產業數字化”為主線推進數字經濟發展，爭創國家數字經濟示范省的目標。傳統龍泉窯青瓷企業借助“數字化+文化科技”實現轉型升級。數字技術對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的影響還包括非遺文化創造和人才培養[8]。青瓷文創產業發展實踐需要充分發揮企業在數字技術的主導作用，著力推動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數字化轉型的關鍵技術研發與實踐應用，重點開發具有市場潛力、互動可視化、陶藝拉坯體驗技術應用系統平臺與產品，形成一批具有創新性和富有活力的文創科技企業，如圖3所示。

圖3 龍泉青瓷文創新空間基地

傳統龍泉青瓷燒制技藝作為人類“非遺”至少需要經過七十二個步驟流程，歷經選礦、采礦、粉碎、淘洗、練泥、陳腐、拉坯、修坯、刻花、素燒、上釉、釉燒等工藝流程，在窯爐中還原熱處理至少十二小時冷卻后才能出窯。作為南宋時期最具影響力的龍泉窯燒制出粉青和梅子青的經典釉色，被世人稱為“千峰翠色”。龍泉寶溪還遺存至今燒制青瓷的五股窯、陳家窯和金品窯等龍窯，也是延續至今和最為集中的窯址。同時，經過政府、企業、行業協會的共同努力，我校陶瓷藝術與設計專業成為藝術本專科人才傳承和發揚基地。龍泉窯青瓷的發展至今有1600多年的歷史了，近年來在國家有關部門的政策支持下，龍泉窯青瓷文化和文創產業也備受矚目，這為持續研究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提供理論依據。

數字化技術的進步也推動龍泉窯青瓷文創的開發設計從小眾化邁向專業化和規模化的方向。在浙江麗水憑借龍泉青瓷文化的優勢，數字化技術激發了人們的創新和創業積極性，興起青瓷文創領域“大眾創業、就在綠谷”的狂潮。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主要關鍵目標是盯準市場方向和精進文創（如圖4所示）。龍泉在數字化青瓷文創產業發展實踐中，深刻把握數字化內容本質屬性，運用數字技術對青瓷文創資源進行深度整合和創新設計，充分發掘中華優秀文化蘊含的人文思想和創新精神[9]。不斷強化數字化時代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原創設計能力建設，培養和形成具有傳統民族文化特色的文創產業，借助于3D打印（如圖5所示）、仿真實驗、數字藝術、創新設計等數字化青瓷文創形態，推動文創產業的開發與成果轉化，打造成具有國內外影響力的數字化龍泉窯青瓷文創品牌，傳承和發揚青瓷文化，提升民族文化自信心和拓展優秀傳統文化傳播媒介途徑，向人們展示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

圖4 現代龍泉日用青瓷文創產品（甌江青瓷）

圖5 數字化建模青瓷3D打印技術

如龍泉甌江青瓷有限公司以傳統龍泉窯青瓷文化為文創設計切入點，依托現代龍泉日用青瓷文創產品和品牌運營，采用線上直播方式展示具有龍泉窯青瓷制作和生產工藝流程，講述人類“非遺”傳承的民間故事，滿足人們對青瓷文化的好奇心和精神追求，讓更多的其他國家了解中國青瓷、青瓷文創。注重龍泉窯青瓷文化資源數字化技術開發利用，也積極推動青瓷文創產業與實體經濟融合發展，進一步提升青瓷文創的附加值，形成“產學研文創資源開發—青瓷文創產品開發設計—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的良性循環路徑。通過青瓷企業設計、生產、銷售、管理等數字化轉型，實現青瓷文化被人們從“接觸”到“熟悉”再到“入迷”的路徑，走出一條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和數字化創意交叉融合的創新道路。數字化時代推動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的發展在于人才系統的構建[10-11]。數字化技術賦予青瓷企業重點依托平臺支撐和產業升級不斷拓展與延伸，緊緊圍繞人們的需求，構建和完善青瓷文創產業的創新和人才培養系統，推動青瓷文創產業設計能力和提升行業競爭力。

良好的文創產業和人才培養構建離不開政府政策支持。在數字化時代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急需打造一批數字化青瓷文創產業創新創業和人才培養的高能級載體。作為浙江麗水地方高校面對數字化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的要求，我校于2016年成立中國青瓷學院，設立陶藝系、工業設計系、視覺傳達系、攝影系、美術系等專業學科，均將青瓷文創設計的人才培養作為主要對象，為數字化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提供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推動了新型業態、高端要素的加速集聚，為營造有利于數字化時代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環境提供了有力支撐。

3 龍泉窯青瓷的數字化保護與開發實現途徑

3.1 針對龍泉窯遺址的保護與開發路徑

南宋時期龍泉窯青瓷器皿主要分為碗、盆、壺、罐等，可在數字模型采集時采用三維掃描建模獲取器皿信息和數據，還可借助3DMax、Maya等建模軟件程序，建立龍泉窯器皿科學數據庫。還可利用將圖片導入三維掃描建模軟件中，通過科學方法，實現破損青瓷器皿的三維模型的構建，然后對青瓷器皿進行修復，這種數字化處理方式具有成本低、可靠性強、可恢復破損青瓷器皿原有的形狀和設計風格，為數字化時代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的修復技術革新提供新的契機。

南宋傳統龍泉窯青瓷采用龍窯進行燒制，所用松木為燃料，利用松木燃燒時釋放出大量的油脂和熱量。目前浙江考古研究所挖掘的龍泉溪口瓦窯垟遺址龍窯最具代表性，是當前最長的龍窯，可燒制青瓷器皿一萬余件。為進一步明確數字化還原模擬龍泉窯燒制青瓷過程，我校李曉東老師等負責《龍泉青瓷窯爐燒成虛擬仿真實驗》項目研究（如圖6所示），通過實驗教學了解龍泉青瓷材料燒制原理、窯爐燒成青瓷的過程，掌握龍泉青瓷燒成的工作制度、升溫曲線制度、壓力制度和氣氛制度，增強運用實驗技能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針對當前后疫情時期，青瓷文創產業受到了較為嚴重的影響。通過“互聯網+文化”產業，如抖音直播、淘寶直播、京東直播等互聯網平臺實現了逆襲，使得青瓷文化緊抓數字化產業發展的機遇。

圖6 數字化青瓷燒制仿真實驗

3.2 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路徑

隨著數字化信息技術的高速發展，對人們的生活影響也越來越大。通過促進文化與科技融合，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尋求高質量發展，尋求青瓷文化產業升級突破點。需要借助數字化技術應用，采用線上與線下相互促進和影響，依靠人們消費觀念的改變和提高生活品質，推動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一方面根據現代年輕人群的消費結構特點，以數字化構建龍泉窯青瓷的產業體系建模設計、智能化轉型，為龍泉窯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提供動力。當前需要跟著數字化時代發展的潮流，推動數字化青瓷藝術和數字化青瓷文創產業發展，充分發揮傳統龍泉青瓷燒制技藝在社會和學校起到的作用[12]。在數字化信息技術和青瓷文創產業的網絡化與智能化升級，使得龍泉窯青瓷文化與文創產業交叉融合的趨勢更為顯著。因此，對于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數字化升級是發展潮流趨勢，應抓住機遇才能獲得產業高質量發展時機。后疫情時期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遇到了危機與挑戰，在重新構建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體系的數字化時代，緊抓國內推動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機遇，引導青瓷文創產業發展增強數字化意識，特別是龍泉青瓷生產企業，要健全和增強青瓷文創體系人才培養與產學研尋求高質量發展的高端定位，從而完善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體系。

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必須堅持開放、包容、共享、綠色、創新的發展理念。其中，創新是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發展的根本動力，青瓷文創產業立足于人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的需要，轉變為依靠數字化時代的創意、科技、技術、人才等要素投入，不斷推動龍泉窯青瓷文創產品和產業創新升級，以促進區域內青瓷文創企業彼此相互聯系和共同發展，加強對外交流與合作，充分融入到國際數字化產業鏈，推動青瓷文創產業資源的融合，促進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同時，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是人類“非遺”的綠色產業，其產業高質量發展就是對綠色和可持續發展最好的實例。

4 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前景

眾所周知，消費是構建數字化產業發展的關鍵環節，這需要龍泉窯青瓷文創的生產和數字化技術支撐。隨著我國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人們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得到了充分的支撐與保障，須進一步擴大人們對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提出了新的期望。為順應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應盡快配套相應的扶持政策，加強數字化文創產業知識產權保護戰略，如圖7所示。

圖7 《琮式瓶》3D數字藏品（陳先明大師）

當前，數字化技術不僅推動和促進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快速發展，而且引導未來青瓷文化產業的發展方向。然而，隨著當前龍泉在文創產業布局、產業規模、技術手段等方面，還有國內外其他產區存在較大的差距。在青瓷文化傳承和文創創新還比較欠缺，青瓷藝術文化的創意產業處于剛起步階段[13]。當前中國千年青瓷之都龍泉在建城市文化會客廳有助于工藝美術向青瓷文創產業升級，將掀起弘揚人類“非遺”文化瑰寶，振興民族文化，加快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重振青瓷雄風。

4.1 構建數字化龍泉窯青瓷原料科學數據庫

數字化時代背景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應以傳承人類“非遺”為方向，以引領龍泉窯青瓷藝術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為目標，堅持傳承發揚人類“非遺”文化結合數字化創新技術相結合，充分發揮交叉學科的優勢，重視“生于原料，死于燒成”科學理念，加強青瓷原材料的重要性，構建一套數字化龍泉窯青瓷原料科學數據庫。集合現有的青瓷創客園、文化產業創意示范區、國家大窯遺址公園的資源，搜集溪口窯、寶溪、小梅、上垟等青瓷礦物資源，包括與龍泉青瓷的窯址遺跡景觀、礦產資源分布、原礦加工工藝等，共同打造一個數字化、立體化、多功能的龍泉窯青瓷原礦科學數據庫，為今后研究人類“非遺”傳統龍泉青瓷燒制技藝提供服務，如圖8所示。

圖8 龍泉青瓷原礦科學理化數據庫

這有利于促進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企業彼此之間的交流和合作，實現龍泉青瓷文創資源的數字化共享，有助于材料學、設計學、考古科學的深度融合，打造具有特色的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高質量發展。

4.2 培養數字化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復合型人才

傳統龍泉青瓷燒制技藝被認定為人類“非遺”，制瓷工藝的創新理念步伐發展較慢，這也是現代青瓷文創產業發展不快的原因。利用數字化技術推動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發展，可有效促進青瓷文創產業結構的升級和改造。這是加強文化強國和傳承發揚人類“非遺”龍泉青瓷文創的重要措施，也是完善人類“非遺”文化傳承創新的重要有機組成部分。

通過數字化技術與青瓷文創產業戰略有效融合，實現青瓷文創傳承創新、人才培養和產業發展的有機統一，著力于解決好龍泉窯青瓷文創及非遺精神的傳承、發揚、保護、開發利用等重要問題。通過我校培養一批陶瓷藝術與設計專業的文創人才，已初步呈現一批重大標志性科研和實踐成果，形成龍泉窯青瓷文化傳承與文創產業理論研究與實踐創新基地。總之，我校已通過數字化技術帶動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形成完整的產業鏈條。

5 結語

在后疫情和數字化時代背景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與技術、人才、科技等息息相關。龍泉窯青瓷作為人類“非遺”應大力展現民族文化魅力，將實現青瓷產業由低端制造向數字化知識經濟轉型升級，將青瓷文創產業成為經濟發展亮點，形成以高校人才培養和青瓷藝術設計為青瓷文創產業布局，最終數字化時代下龍泉窯青瓷文創產業的高質量發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