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嵌入式服務體系研究*

劉竟 張天藝 楊志剛 戴清杰

（1.江蘇大學科技信息研究所 江蘇鎮江 212013 2.江蘇大學圖書館 江蘇鎮江 212013）

1 引言

高校圖書館特藏資源是圖書館重要的信息資源，是彰顯高校歷史文化底蘊和完善圖書館資源建設體系的象征。很多高校圖書館，如清華大學圖書館[1]、天津音樂學院圖書館[2]、東北大學圖書館[3]等都對本校特藏資源建設和服務方式進行了探索。同時為了能夠更好地建設館藏資源，一些學者對特藏資源的概念進行了劃分。劉洋[4]將圖書館特藏資源分為地域特藏文獻、古籍特藏、名人大家特藏、某一專題特藏等；韓松濤[5]以浙江大學圖書館特色館藏為例，將館藏特色資源分為學術特藏、文化特藏和珍本特藏，并創造性提出文化特藏的概念。

作為高校特色館藏重要組成部分的名人特藏資源，因其具有感染人、教育人、激勵人等特質，越來越多社會文化機構[6]開始收集各歷史時期業績突出、知名度高、對社會發展起較大作用的人物[7]的專著、新聞報道、相關文獻記錄，進行整理、加工，建立專題資料中心或專題數據庫，以便宣傳其人文精神并深入挖掘其文獻價值。名人特藏資源的建設，既可以豐富館藏資源，又對傳承中國文化、強化知識傳播、增強民族文化自信有著重要意義。國內外諸多高校圖書館開展了名人特藏資源建設，如北京大學圖書館設立的“宿白贈書室”，清華大學圖書館設立的“科恩圖書室”，上海交通大學[8]設立的“李政道圖書館”等。國外劍橋大學圖書館[9]建有“達爾文通信”等名人特藏，哥倫比亞大學收藏了培根、拜倫、塞萬提斯等名人的文獻特藏資源。

高校圖書館建設名人特藏資源，一方面要多角度搜集與名人相關的文獻資料，做好資源的采集和保護，另一方面要深層次開發館內名人特藏資源，創新其服務利用方式。國外學者Davenport 和Prusak[10]首次將嵌入概念引進圖書館服務，他們呼吁圖書館員走出圖書館，主動為用戶提供服務。魏朝霞[11]、程惠蘭[12]、王東亮[13]、Dean[14]等學者從不同角度介紹了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的實踐和成果。嵌入式服務可以使名人特藏資源融入教學、科研、文化傳播等不同情景中，提高資源的利用效率，但目前針對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的研究仍較薄弱，很多高校圖書館仍堅持“重藏輕用”的服務理念，將其束之高閣。

為更好地發揮名人特藏資源的價值、滿足用戶多層次需求，本文在圖書館“要素說”理論的指導下，結合文獻調研，構建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并以江蘇大學圖書館國際賽珍珠文獻資源中心為例，總結分析其名人特藏嵌入式服務實踐的特點和經驗，以期為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服務工作提供參考和借鑒。

2 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

做好名人特藏資源建設和研究，挖掘其文化內涵和特征，形成地域文化品牌，對于高校建設和城市發展有著重要意義[15]。名人特藏資源不僅具有較高的研究價值和紀念價值，其學術成果或作品中蘊含的人文精神對社會發展和學生的人文教育也有著獨特的作用。因此高校圖書館有義務做好名人特藏資源的服務工作，充分發揮名人特藏對于學科、高校、城市以及社會的重要作用。筆者結合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和服務特點，嘗試構建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以期更好發揮館內名人特藏的價值，為向讀者提供更有特色的服務[16]，促進名人特藏與學校學科建設、教學科研等活動深度融合奠定理論基礎。

2.1 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框架的確定

“要素說”的基本理念是可以將一個事物劃分為若干要素，從要素的角度出發進行研究，最終構建出整體事物，達成對事物“整體”的研究[17]。梁啟超[18]、劉國鈞[19]、杜定友[20]、俞爽迷[21]等圖書館學家結合自身對圖書館構成要素的理解，不斷完善圖書館“要素說”的內容?！耙卣f”指出圖書館主要由藏書、館員、用戶、設備等要素組成，特藏資源服務是高校圖書館工作中的重要內容，因此，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框架可將圖書館“要素說”作為理論支撐。

本文以“要素說”的理論為指導思想，并對特藏資源相關研究文獻進行調研、分析、歸納和提煉。在中國知網數據庫“圖書情報與數字圖書館”專欄中，以“高校圖書館”“特藏資源服務”“特色資源服務”為檢索詞進行主題匹配檢索；為保證文獻的相關性和專業性，去除了會議論文、學位論文以及研究對象非高校圖書館的論文，經過篩選和統計，最終確定了特色資源服務要包含服務主體、服務方式、服務內容、服務對象等要素。具體見表1。

表1 高校圖書館特藏資源服務體系構成要素

通過對相關文獻的閱讀和要素的提取可以發現，當前圖書館特藏資源服務主要圍繞服務主體、服務內容、服務方式以及服務對象展開，如圖1 所示。其中服務主體是整個服務體系的紐帶，是聯系服務對象、服務內容和方式的樞紐，他們在了解服務對象需求的同時，也會根據服務對象的反饋信息進一步優化特色資源服務內容和服務方式；服務內容是整個服務體系的基礎，服務內容的建設也影響了特藏資源服務方式和服務對象需求的滿足程度；服務方式是整個服務體系的靈魂，服務主體根據識別到的服務對象的需求，選擇相應的服務滿足其需求；服務對象是整個服務體系的核心，其他構成要素相互運作，其最終目的是滿足服務對象的需求。在該體系中，用戶需求的變化推動服務主體、服務內容以及服務方式發生相應的變化，從而能夠更好地滿足用戶需求。服務主體—服務對象—服務內容、服務主體—服務對象—服務方式、服務方式—服務對象—服務內容，三者形成相應的動態循環，促使圖書館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不斷完善和發展。

圖1 高校圖書館特藏資源服務體系框架

2.2 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構建

名人特藏嵌入式服務體系是基于嵌入式理論提出的，該理論認為應從社會結構或社會網絡的角度研究經濟行動[34]。在提供名人特藏服務時，服務主體以用戶需求為導向，將館藏資源嵌入用戶科研、學習、生活等各個環節，從而更好地發揮名人特藏資源的重要價值和作用，提高圖書館核心競爭力，在促進學科發展的基礎上，加強文化輸出，為中國文化發展作出貢獻。與此同時，該服務體系提倡雙向嵌入，圖書館既努力將館藏資源多角度嵌入用戶的生活中，滿足其信息需求，也鼓勵用戶積極嵌入圖書館特藏資源各項服務工作中，在館藏資源建設和提供服務過程，發揮自身價值。因此將嵌入式理論與圖書館特藏資源服務相結合，是對圖書館服務理論的一種突破。根據上文構建的特藏資源服務框架，筆者進一步對框架內容進行展開，形成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如圖2 所示。

圖2 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

2.2.1 服務對象

服務對象主要指圖書館服務需求方，也就是用戶。從社會網絡的角度來看，用戶需求的產生是因為在社會活動中，受到了外界信息刺激，從而產生了信息需求。用戶在服務體系中處于中心位置，體系中的服務主體、服務內容以及服務方式都是圍繞用戶的需求進行改進和建設。

受名人特藏資源自身獨特性影響，其服務對象不僅包括高校學生、教職工、特藏研究專家，還有一些社會用戶。各圖書館在建設名人特藏時，主要以在本地區有一定知名度和社會影響力的人物作為建設對象，因此為發揮名人特藏的社會影響作用和文化育人作用，圖書館會面向社會用戶進行宣傳教育，并為相關研究愛好者提供信息支持。

高校學生和教職工對名人特藏資源的需求主要處于兩種狀態：一種是無意識狀態，他們對這類資源并不了解，僅僅出于個人興趣和愛好；另一種是有意識狀態，他們會基于一些研究目的或者實踐任務，有目的地獲取名人特藏相關信息。特藏研究專家既是名人特藏資源的服務對象，也是為學生、教師提供信息服務的服務主體，同時還是資源的建設者，他們產出的作品是名人特藏服務內容的重要組成部分，在各項嵌入式服務活動中，發揮著中流砥柱的作用。

2.2.2 服務主體

服務主體是嵌入式服務體系中的紐帶，要負責建設服務內容、為用戶提供嵌入式服務，滿足用戶需求的同時，接收用戶的反饋意見。圖書館服務主體是面向用戶提供服務的人員，主要由圖書館領導、部門主任、服務館員構成，他們既是名人特藏資源的建設者，也是特藏服務的提供者。

除了傳統的圖書館員構成的服務主體外，在嵌入式服務體系中，服務對象中的研究專家，也是服務主體的重要組成部分。研究專家積極地嵌入服務主體，在館藏資源的建設和服務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他們對名人特藏資源的研究較為透徹，在確定名人資源的收集方向、完善資源內容建設等方面給出指導建議；在各項嵌入式服務環節中，以授課或講座的形式，向其他服務對象介紹名人特藏相關知識，滿足其信息需求。

2.2.3 服務內容

服務內容是名人特藏嵌入式服務體系的基礎，為嵌入式服務提供支持。服務內容主要包括兩個部分，分別是資源和設備。

名人特藏資源的獲取方式與其他資源不同，名人本人、親友及其研究專家、愛好者等，都是名人特藏資源的重要來源，其中親友的范圍包含子女親屬、好友、師門同學、學生子弟等；資源的收集主要通過購買、捐贈、征集等多種渠道，盡量保證相關資料的齊全。同時，名人特藏資源種類繁多、內容復雜，不僅包括正式出版的書籍資料，還有音像材料、報刊、手稿、口述作品或檔案、傳記等資料。

做好資源收集的同時，要對所收集的資料進行分類和編目，確定重點收集資料的類型，對館內資源進行整理和開放級別劃分，為資源利用做好準備工作。資源數字化更是建設服務內容的重要環節，要做好名人特藏資源的數字化工作，以減少實體資源的損耗，建設名人專題數據庫、知識庫、一站式檢索平臺[35]等，更好地滿足了用戶個性化需求[36]。圖書館還可以利用社交媒體平臺，宣傳館藏名人特藏相關信息，以吸引更多用戶了解高校名人特藏資源，發揮名人的社會影響力，提高學校知名度和地區影響力。

設備建設可為館藏資源建設提供保障、為嵌入式服務提供支撐，同時為館員和用戶的使用提供便利，因此要做好資源的存儲、利用。資源的存儲，需要對特藏資源進行合理空間規劃。館藏布局要能夠充分滿足閱覽和收藏的需求，設置適量的藏書柜和配套桌椅，注重桌椅距離和采光角度，為讀者提供舒適的閱讀環境[37]。資源利用要結合用戶需求，使用戶可以通過館內設備自主獲取相關信息。如將本館名人特藏通過陳列柜進行展覽，或者為用戶提供計算機檢索設備、復印設備等，為用戶的借閱提供便利。

2.2.4 服務方式

服務方式是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的重要環節。名人特藏資源具備獨特的、多層次的學術、文化及社會價值，可以多角度嵌入用戶的社會網絡。如依據名人特藏具有的文化育人價值，可以將名人特藏資源服務嵌入學校的教學活動、校園活動和人才培養活動中；利用名人特藏具備的科研價值，可以將其嵌入科研活動中；依托名人及其資源的社會影響和價值，可以將其嵌入社會文化推廣活動中。

嵌入教學活動，主要分為兩種模式，一種是圖書館員走進課堂，為學生介紹館藏名人資源，以授課的形式，與用戶進行交流，在交流中了解用戶需求，并完善自身服務內容。另一種模式是館員與院系教師交流，根據教師的反饋，為其提供所需信息。

嵌入校園活動主要指特藏資源助力校園文化建設，特藏部門積極發揮館藏資源價值，積極參與校園文化活動，將館內名人特藏資源進行展示和推廣；或者與學校院系合作，以名人特藏為主題，開展征文、攝影、舞臺劇等相關活動，豐富校園文化建設。

嵌入科研活動是指圖書館員與研究專家密切交流，將名人特藏資源服務嵌入專家學者的科研活動中，如針對科研項目的申報、資料搜尋、課題調研等環節提供幫助；或者通過組織開展主題研討會，為相關研究專家提供信息交流的平臺，并定期為專家推送相關領域動態信息，做好信息服務和資源服務，減少專家獲取信息的障礙和困擾。

嵌入人才培養活動，一方面指特藏資源嵌入學院研究生培養工作中，為研究生論文選題、論文撰寫、調研活動等提供幫助和支持；另一方面是圖書館定期舉辦主題講座或者主題展覽，深入開展學生文化素養教育，促進學生知識的積累與精神世界的充實。

嵌入文化推廣活動是指圖書館讓館內的名人特藏走出學校，為社會用戶提供服務。高校圖書館特藏資源建設在為學校發展服務的同時，也擔負著促進社會發展的重要職責。高校圖書館要轉變“重藏輕用”的服務觀念，以開放的態度，利用館藏資源為社會公眾提供服務，面向社會群體積極宣傳推廣館藏資源，滿足社會用戶的信息需求，促進文化傳播，提高民眾文化自信。

3 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嵌入式服務實踐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忠實傳承者和弘揚者[38]。作為高校圖書館，立足地區人文環境特色，建設名人特藏資源，是對地方文化的一種傳承，也是對中國文化的宣傳和推廣。高校名人特藏主要選擇本地區內有一定社會影響力和知名度的人物，做好名人特藏資源的嵌入式服務，對于發揮資源價值、提高本地區社會影響力有著重要作用。

3.1 江蘇大學圖書館賽珍珠特藏服務工作實踐

3.1.1 國際賽珍珠文獻資源中心的建立與定位

賽珍珠是美國第一位女性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她的作品對中國鄉村生活和習俗進行了細致的描繪，是中西文化的交流與碰撞的產出，也是西方國家認識中國的重要來源之一。賽珍珠在中國生活了近40 年，在江蘇鎮江度過了她的青少年時期，她經常將鎮江稱為自己的“中國故鄉”。江蘇大學圖書館立足鎮江地理人文環境，以賽珍珠為主題建立文獻資源中心，一方面豐富了館藏資源建設，促進了學校相關學科發展以及賽研專家對賽珍珠的深入研究；另一方面，中心的建立作為中外文化交流的樞紐，為中國的賽研愛好者和國外的賽研愛好者架起了溝通的橋梁，為傳播中國文化、講好中國故事作出了獨特的貢獻。

江蘇大學圖書館國際賽珍珠文獻資源中心（簡稱賽珍珠資源中心）于2015 年計劃籌建，在與鎮江市賽珍珠紀念館簽訂研究與交流合作協議書后開始著手建設。目前館藏紙質資源2 000 余冊，電子資源4 000 余篇，包括賽珍珠124 部原著作品、各國翻譯版本98 部、賽珍珠翻譯作品《水滸傳》以及各類含有賽珍珠的新聞報道、中外學者研究論文、電影視頻資料等，是國際上目前賽珍珠資源最全面、最完整且面向全球用戶開放的文獻資源中心[39]。

3.1.2 賽珍珠資源中心嵌入式服務實踐

賽珍珠資源中心貫徹了“以用促藏、藏以致用、藏用結合、以用為本”的建設理念，組建一支經驗豐富的賽珍珠資源建設團隊，通過訪談、問卷等方式調研專家學者、高校學生、教職工等用戶的需求情況，對館藏的賽珍珠文獻進行組織、揭示以及開發利用[40]，實施了一系列嵌入式服務舉措。

嵌入教學活動。特藏資源嵌入教學和科研過程中，既可以促進學科發展，也能夠更好地發揮出特藏資源的價值和作用。江蘇大學文學院教師將賽珍珠文獻與課程相結合，以互動課堂的形式，幫助學生理解民國時期中國人民生活的特點以及賽珍珠作品的意義；外語學院教師通過向學生解讀賽珍珠的原著作品或賽珍珠翻譯的中國四大名著之一《水滸傳》等文獻，使學生能夠更加精確地學習賽珍珠文學作品中的語法、語態等知識，提高了學生的英語表達和翻譯水平。

嵌入校園活動。校園文化是促進學生成長成才的一種隱形課程，通過影響學生的成長環境，使學生在無形的熏陶中得到成長和發展。賽珍珠資源中心積極參與學校讀書節活動的組織和策劃，此外中心還會定期舉辦賽珍珠專題報告會，邀請賽珍珠研究專家向學生介紹賽珍珠作品背后的故事。如2016 年讀書節，中心邀請了中國人民大學郭英劍教授作題為《走進賽珍珠的文學世界》的報告，結合歷史背景解讀了賽珍珠《大地》三部曲的創作緣由和背后的深刻含義。

嵌入科研活動。中心積極參與賽研專家項目申報過程，從項目選題、實施一直到項目完結。同時為促進賽珍珠研究的深入發展，中心會定期聯合鎮江市賽珍珠研究會，舉辦賽珍珠專題研討會，如2022 年6 月舉辦賽珍珠國際研討會，邀請國內外賽研專家介紹賽珍珠作品傳達的人文精神。中心還會定期對收集到的賽珍珠文獻進行二次匯編，深入挖掘信息，將收集的零散資料進行重新組織，使其更加系統。如：中心于2019 年完成了《亞洲》刊發的賽珍珠作品匯編（1926—1946），2020 年完成了《民國時期賽珍珠期刊文獻匯編》。此外中心還會定期對賽研專家的需求進行調研，了解其需求變化趨勢，定期向其推送所需賽珍珠相關信息，助力賽研專家的項目研究及信息共享，并將賽研專家的研究成果進行收錄、編目整理，推動賽珍珠資源中心的文獻資源收集和完善。

嵌入人才培養環節?！镀胀ǜ叩葘W校圖書館規程》提出，圖書館要全面參與學校人才培養工作，多種形式提高學生綜合素質[41]。將特藏資源嵌入高校人才培養環節是圖書館重要服務內容之一。如開展賽珍珠主題講座、征文、展覽等文化育人活動，培養學生的文化素養和綜合素質；或者與文學院、藝術學院、外語學院等多個院系合作，嵌入研究生培養環節中，以館藏賽珍珠資源為研究對象，從資源組織形式、文獻語法特點、文化創意產品等角度幫助研究生完成論文的選題、調研、撰寫等工作。

嵌入文化推廣活動。國際賽珍珠文獻資源中心面向全球開放，不僅為高校用戶提供服務，還包括一些國內外賽珍珠研究愛好者。賽珍珠資源中心在致力于學校發展建設的同時，也肩負起社會文化傳播的責任。中心聯合鎮江市書畫協會和鎮江市賽珍珠研究會等機構專家，立足賽珍珠的作品，以“中國大地”為主題編寫詩詞、畫作，面向社會舉辦“大地珍珠”——賽珍珠主題詩書畫展。展覽向社會群眾傳達了賽珍珠作品的精神和意義，同時也密切了城市之間的聯系與交流。賽珍珠資源中心還與意大利、韓國、美國等國家合作開展中學生夏令營活動，促進中外文化交流與合作，做好中國文化的普及與宣傳，承擔起講好中國故事、傳播中國文化的社會責任。

3.2 高校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實施策略

3.2.1 以名人為中心，以時間、空間、人物、事件為線索，完善名人特藏資源建設

做好名人相關文獻的收集工作，是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實施的基礎。名人相關文獻與其他主題領域文獻相比，具有分散程度較高、文獻類型與載體形式多樣、公開出版文獻與灰色文獻共存等特點，因此資源收集工作較為復雜與艱難。很多時候，除了購買公開出版文獻外，圖書館館員要積極從名人本人、名人親友以及專家學者等處獲取相關文獻；同時還要把握名人生平或重要事件，通過時間線或空間線，補充名人不同時空的相關資源。江蘇大學圖書館在收集賽珍珠文獻時，走訪國內多位賽珍珠研究專家，確定應收集文獻的種類后，在國內外賽珍珠居住或途經的地方，如鎮江、淮安、宿州、廬山、美國弗吉尼亞州、佛蒙特州等地區展開地毯式搜索，后期不斷與賽研專家溝通，確定資源搜集相關線索以及未來館藏資源的建設方向，并嘗試與賽珍珠的子女聯系，獲取與賽珍珠相關的信息，對館藏賽珍珠資源進行補充和完善，使其逐漸成為全球數量最多、種類最齊全的賽珍珠文獻資源中心。因此圖書館在搜集名人相關資料時，要以名人為中心，以時間、人物、事件等為線索或策略，多渠道進行搜集，并通過文字、視頻、口述等形式將信息進行保存，完善館內資源建設。

3.2.2 深入挖掘名人特藏價值，發掘潛在用戶及需求，創新名人特藏嵌入服務角度

高校圖書館建設名人特藏資源時，主要以本地區具有一定歷史貢獻或影響的名人大家為建設目標。這些名人資料既反映了名人自身的學術成果，對當時國家政治、歷史、經濟、科技等的發展狀況也有所體現。以賽珍珠為例，賽珍珠是一名作家，但其作品記錄了早期農村農民的生活，對于研究農村農業經濟有一定的借鑒作用；同時她對《水滸傳》進行翻譯，為語言研究學者提供了一定的參考；她的作品蘊含的人道主義精神，為中美文化交流提供了渠道。因此江蘇大學圖書館積極嘗試發掘相關專業的學生、教職工以及研究學者對賽珍珠資源的需求，并且積極將館藏資源向社會用戶宣傳推廣，發揚賽珍珠作品中的人文精神。因此圖書館在提供名人特藏資源服務時，應多層次、多角度挖掘名人特藏所蘊含的價值，發掘潛在用戶及潛在需求，創新名人特藏嵌入服務的角度，充分發揮名人特藏的價值和作用。

3.2.3 圍繞嵌入式服務體系，組建專業、多邊的名人特藏服務團隊

做好名人特藏資源的建設和服務工作，圖書館要配備多種技能、專業的服務團隊。一方面由相關技術人員做好名人特藏資源的數字化和建庫工作、資源一站式檢索平臺的維護和運營，以及資源的組織和維護；另一方面嵌入式服務需要圍繞用戶需求展開，館員要加強與用戶的互動，識別、挖掘、分析用戶的需求，以便更好地為用戶提供服務。同時，要做好名人特藏資源的宣傳工作，通過微信公眾號、微博、短視頻等多種形式將名人特藏面向用戶進行推廣，吸引用戶了解、參觀并使用館內名人特藏資源。圖書館要積極發揮嵌入體系中研究專家的雙向嵌入作用，為研究專家提供信息服務的同時，將專家學者納入服務主體中，提高服務主體的專業性，全面滿足用戶信息需求，為更充分地發揮名人特藏的價值和作用以及更好地嵌入 高校育人和科研活動提供助力。

4 結語

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是圖書館文獻體系的重要補充，是圖書館進行文化傳播、教學科研乃至社會教育的重要資源。名人特藏資源的建設既是對自身館藏資源的重要補充，也對高校文化育人、人才培養等工作提供了支持和保障[42]。本文設計的高校圖書館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具有一定的動態性和發展性，隨著用戶需求的變化，圖書館服務主體會及時將館內服務客體和服務內容進行改進和完善。江蘇大學圖書館賽珍珠文獻資源中心基于用戶社會網絡，提供嵌入式服務，逐步形成集藏、閱、展、育、研五位于一體的服務模式，為學校文化育人、學科發展、人才培養等工作的順利進行提供助力。

名人特藏資源嵌入式服務體系是圖書館服務模式的一種創新，大學圖書館要堅持自身優勢，充分利用高校擁有的人才、技術等資源，更好地挖掘館藏資源的價值和作用，將其充分嵌入用戶的學習、生活中。高校圖書館利用互聯網技術、數字人文技術等先進的信息技術手段，優化館藏資源建設內容及路徑，構建出更加符合用戶需求的特藏資源體系；利用用戶畫像、大數據分析等手段，多角度挖掘用戶需求，了解其變化趨勢，及時對服務內容和資源建設內容進行調整。同時，應結合用戶的反饋意見建立一套評價標準，定期對館藏資源、服務工作、服務人員進行評價，以改進館藏資源建設、調整服務方式和內容以及優化館員配置、提高館員的素質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