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人魚圖像的類型探討"/>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劉范利
人魚是一種世界性的文化現象,時人多以“美人魚”相稱,其基本造型是人與魚的組合。古今中外不乏關于人魚的記載,其圖像在中西方都曾廣泛出現,并形成文學藝術領域一項重要的母題長盛不衰。我們從事早期美術史研究,不僅要利用地上傳世文本,更應廣泛結合地下出土器物、繪畫及與之相關的考古學資料。在我國古代文物、墓室壁畫、畫像石刻中,常有一種人面魚身或人首魚身的半人半魚的形象出現,這種特殊的形象常用以裝飾墓室,多與當時的墓葬制度和喪葬文化相關聯。在古代中國這種半人半魚的形象被稱為“人魚”“鮫人”“魚婦”或“海人魚”,其形象是源于中華民族長于想象的固有藝術傳統,還是來自古希臘神話,可以說是迷霧重重、難以厘清。在漫長的歷史演化中其形象寓意不一而同,因地域文化差異,通常具有多重的象征意圖,甚至分化出善與惡、美與丑兩極的形象意義,但其外形卻從最初人與魚生硬拼接的原始雛形不斷演化,逐漸定格為富有人間情味、面容姣好,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魚的經典形象且深入人心。
作為中國古代神話人物之一,人魚①的傳說蔚為大觀,其形象是在人魚演化的不同階段中逐漸形成,并非一次定型。與古希臘神話中聲色淫欲的歌者形象不同,與日本文化中人魚的詭異面貌迥異,也不同于安徒生筆下美麗純真、善良執著,作為道德模范的人魚公主形象,與今日歐美流行文化中盛行于世的豐乳纖腰、能夠喚起性憧憬的艷麗美人魚形象亦不盡相同。從史前仰韶文化彩陶盆的人魚圖到《山海經》的各種人魚、異魚形象,至中古時期人首魚身俑在墓葬中的短暫復興又復歸沉寂,近古以降人魚形象朝著世俗化的方向持續演進,中國人魚的外在形象與深層文化寓意不斷發生著變化。人魚并沒有從眾多的神話人物中脫穎而出發展成為受人膜拜的“偶像”式神祗,而是漸漸淡化了宗教、圖騰、巫術的基調,褪去了作為鎮物的敬畏與滯重,通過一次又一次地積累和再創造,逐漸勾勒塑造出“白肉、貌美、智慧、居海、善織、多淚、授珠、報恩”等充滿世俗意味、神秘而富有情趣、清晰明朗的美好形象。
中國古代人魚的稱謂豐富而多樣,其形象也多有變化。本文從人魚的造型特征入手,以人魚形象中人與魚二要素的互化充分與否為主要依據,把人、魚兩種形象組合方式的不同作為考慮要因,將人魚的形象試分為:原始母型、人首魚身型(或有手足)、人身魚尾型和化變型四種。
所謂“原始母型”,是用以特指史前文化中人面與魚合體的圖像類型,這是一種早期的人魚圖像,它構建起中國人魚圖像的原始雛形,是人魚文化一切新形態衍生的源頭。新石器時代彩陶上的人面與魚的組合圖、鯢魚圖等都可歸為此類。從考古學提供的實證來看,目前現存最早的這類實物圖前者見于仰韶文化彩陶盆上的人面與魚的組合形象(圖1),后者見于20世紀50年代出土于甘肅地區的鯢魚紋彩陶瓶(圖2),屬于距今約5000年的新石器時代。

圖1 新石器時代人面魚紋彩陶盆1955年出土于陜西省西安市半坡村

圖2 新石器時代仰韶文化人面鯢魚紋彩陶瓶1958年出土于甘肅省甘谷縣西坪遺址
這兩種圖像在人與魚的組合方式上雖有差異,但都屬于人面和魚身的組合類型。尤其是形態逼真的鯢魚②紋樣,在仰韶文化、馬家窯文化的彩陶中多有出現并極具個性。有學者將這種鯢魚紋描述為“臉部為人面”“人首”“人格化的鯢魚形象”③,也有學者認為這種彩陶瓶上的鯢魚紋樣是“上古‘龍’的一種母型”,是“中國最早的龍圖”。④而關于龍的原形和真正的誘發因素,有蛇原型說、蜥蜴說、豬說、云氣說、雷電說、胚胎說等,魚說也在其中。由此可推測龍與人魚應屬于同源異流的藝術形象,彼時先民們繪于彩陶瓶上的鯢魚紋樣可以視為人魚的原始母形。另有學者認為中古墓葬中廣泛出現的“人首魚身俑”即是這類鯢魚圖的衍變與重現。⑤
所謂“人首魚身型”是指人與魚兩種形象僅做簡單生硬地拼接置換,其形象多為人面魚身或人首魚身,或有人的手足和獸足出現。《山海經》中所載的赤鱬、氐人、互人、人魚、陵魚等形象,唐宋年間人首魚身的鎮墓俑應屬于此種類型。
(一)赤鱬:《山海經》中關于各類怪異之魚的記載很多,如《南山經》載:“英水出焉,南流注于即翼之澤。其中多赤鱬,其狀如魚而人面,其音如鴛鴦,食之不疥。”⑥文中“赤鱬”即為擁有人類面孔的人面魚,符合人與魚組合的造型特征。
(二)氐人:《海內南經》記載氐人國的相貌:“氐人國在建木西,其為人人面而魚身,無足。”⑦有學者認為山東濟寧喻屯鎮出土的漢代畫像石中的人魚畫像即是此氐人形象。(圖3)

圖3 山東濟寧喻屯鎮出土《魚人》漢畫像
(三)互人:《大荒西經》載:“有互人之國。炎帝之孫,名曰靈恝,靈恝生互人,是能上下于天。”⑧據郭璞注云,互人其形象為人面魚身。多數學者認為,由于互、氐二字近而訛,《海內南經》記載之氐人國,就是此處所說互人國。
(四)人魚:《山海經》有多處關于“人魚”的記載,其中只有《北山經》一處有關于“人魚”樣貌的描寫:“決決之水出焉,而東流注于河。其中多人魚,其狀如魚帝魚,四足,其音如嬰兒,食之無癡疾。”⑨這里的人魚被描述為生有四足并能發出嬰兒般叫聲的特殊魚種。
(五)陵魚(鯪魚):《海內東經》有對陵魚樣貌特征和生存環境的描寫:“陵魚人面,手足,魚身,在海中。”⑩這里需要注意,“陵魚”的形象特征與僅僅擁有人類面孔的“人魚”“赤鱬”等形象不同,陵魚還具有手足。(圖4)

圖4 明刊本蔣應鎬《山海經圖繪全像》陵魚圖
(六)人首魚身俑:中古時期這種人首魚身的藝術形象頗為風行,廣泛出現在五代及唐宋墓葬中,這些墓葬中的“人首魚身俑”通常起到辟邪鎮墓的作用。南唐二陵出土的“人首魚身俑”其形象人物面部逼真寫實,頭戴冠帽,遍身鱗紋,人首與魚身結合巧妙,是這類形象的典型代表(圖5)。另有學者稱此類俑像為儀魚?或鯢魚俑?。(圖6、7)

圖5 遼白瓷鮫人龍首提梁壺

圖6 南唐人首魚身俑1950年出土于江蘇南京祖堂山

圖7 遼寧朝陽黃河路唐墓人首魚身俑
將以上《山海經》中所載赤鱬、氐人、互人、人魚、陵魚和中古時期墓葬中的“人首魚身俑”等形象總結分析,雖然種類繁多、分布范圍廣泛,形象的文化內涵各不相同,但其造型方式卻大致趨同,主要造型元素均為人首和魚身的簡單組合,多較為生硬。具體可細分為:人面+魚身、人首+魚身、人面+魚身+手足。這類形象雖具有一定的類人性,但總體而言,魚的形象多于人,形象較為簡單且不具備性別差異和典型的性格特征,遂將此歸為一類,曰“人首魚身型”(或有手足),實則與時人心目中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魚、面容姣好的人魚形象迥異。
在這一類型的人魚中,人與魚兩種形象進一步深化組合,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魚,人性化特征更為明顯,且人物性格、性別開始明確出現,“白肉、居海、善織、多淚、授珠”等形象與性格特征已兼備。古代異聞故事中所載“鮫人”“海人魚”等形象可歸為此種類型。
(一)海人魚:關于這類魚的外貌特征在《太平廣記》引《洽聞記》中有細致的描繪:“海人魚,東海之大者,長五六尺,狀如人,眉目、口鼻、手指頭皆為美麗女子,無不俱足。皮肉白如玉峰。有細毛,五色輕軟,長一二寸。發如馬尾,長五六尺。陰形與丈夫女子無異,臨海鰥寡多取得,養之于池沼。交合之際,與人無異,亦不傷人。”?

圖8 《魚婦》

圖9 《姣人》
(二)鮫人:關于“鮫人”的較早記載見于三國曹植《七啟》一文:“采菱華,擢水蘋,弄蛛蚌,戲鮫人。諷漢廣之所詠,覿游女于水濱。”東晉干寶《搜神記》記載,鮫人不但善織巧繡,眼淚還有化珠的神功。《博物志》所載鮫人的形象已日漸豐富,“南海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眠能泣珠。”?《事文類聚·續集》卷二十五引《博物志》文中,與此處略有不同,“泣珠、授珠、報恩”等情節已漸成模式:“鮫人水底居也,俗傳從水中出,曾寄寓人家,積日賣綃。綃者,竹孚俞也。鮫人臨去,從主人索器,泣而出珠滿盤,以與主人。”?從這些日漸成型的情節中可以得出,無論出于脫身還是報恩,鮫人的“善哭”與“授珠”都更具有了人性情懷,這類人魚無論在體貌與性情上都更接近人類。成熟時期的人魚形象以鮫人為代表。唐李商隱《錦瑟》詩句“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明珠有淚”既是出于鮫人之典。杜甫《雨》詩:“神女花鈿落,鮫人織柕悲。”從這些詩句可得知,晚至唐代,鮫人泣珠、善織之說已相當成熟。
(三)鮫奴:清代沈起鳳筆下的“鮫奴”也是由鮫人形象延變而來。“鮫奴”其性別不明“碧眼蜷須,黑身似鬼”一反艷麗女子的形象,其人物性格也更為深刻。鮫人曾對主人言:“我輩笑啼,由中而發,不似仕途上機械者流,動以假面向人。”?常言人魚是居于人之下,魚之上的物種,但鮫人、鮫奴“泣珠、報恩、赴海”的悲愴及富有反諷意味的對白,實則已居人之上。雖然沈起鳳筆下的鮫奴不具有艷麗的外表,但對人魚意象的塑造卻超越了前人,頗有深意。
以鮫人、海人魚為代表的此類人魚,與世間人族一樣開始有性別男女之分,但顯然已成了膚白貌美,長發美女的象征。將情愛的眷戀、性愛的欲望注入到人魚故事中,是對《山海經》等早期文獻記敘性文本的改造與發展,由于人類形象和性別、性格的介入,人魚形象在日漸復雜的社會性與情節描述中被塑造得鮮活飽滿。
“化生”是中國古代神話故事常見的類型題材,無論是人化魚還是魚化人,都比單純的魚的形象有更深刻的文化寓意和內涵。“化變型”人魚在化變后通常具有完全的人型、完全的魚型或半人半魚的幻化合體。
(一)魚婦:《大荒西經》中一處關于人魚的記載特別值得關注:“有魚偏枯,名曰魚婦,顓頊死即復蘇。風道北來,天乃大水泉,蛇乃化為魚,是為魚婦。顓頊死即復蘇。”?這里“魚婦”是一種死而復生的人魚。據袁珂注,魚婦是半人半魚的形象,也有學者認為魚婦是包括人、蛇、魚三種形象的組合體。需要說明的是,根據化變而來的特征并單獨列出此類,但并非不存在爭議,如魚婦形象就較難把握,由于《山海經》原文關于魚婦記述不詳,原有“山海經圖”已遺失,現今所見到的山海經圖版多是明清時期的畫師為其插圖,不同的圖版其形象會不同,根據圖文互證的方法雖不能確定魚婦的具體形態,但綜合各家觀點,魚婦是為化變而來這一點幾乎不存在異議。
(二)橫公魚、懶婦魚、高唐女:關于化變型人魚還有南朝《述異記》關于橫公魚的記載“北方荒外有石湖,方十里,中有橫公魚,夜即化為人。”?《述異記》還有懶婦化魚的故事傳說“淮南有懶婦魚。俗云:昔楊氏家婦,為姑所溺而死,化為魚焉。其脂膏可燃燈燭,以之照鳴琴博弈,則爛然有光,若照紡績,則不得明焉。”?另一則人化魚的典型是《太平廣記》所載對愛情有所追求的高唐之女,文中有對其外貌的描寫:“潔白瑞麗,年可十六七,自言高唐之女,偶化魚游。”?在古代異聞故事、民間傳說中,關于人魚組合化變的故事很多,形象也不一而同,以上僅列舉有代表性的幾例。
將古代人魚圖像類型化是一種人為的界定與歸類,其目的是為了研究與認知的方便,并不存在孰優孰劣的分別。關于人魚圖像的其他分類方法又見陶思炎的三類分法:鯢魚、鮫人、陵魚?,田春的七類分法:人面魚、鯢魚、和尚魚、陵魚、氐人、魚婦、鮫人?。今人對于古籍中鯢魚、鮫人、陵魚等的具體形象并不熟知,若不結合圖片,很難對名目繁多的人魚形象有清晰地分辨。本文采用的分類方法較之兩位學者顯得更為粗淺,更多地考慮造型因素和自身在藝術實踐中對這一傳統文化符號學習與理解、重聚與應用的便利,并沒有將圖像寓意作為分類依據考慮其中。

圖10 《因水得仙》
令人略感遺憾的是,以上名稱各異、形態多樣的人魚品類,只有鯢魚、陵魚、人首魚身俑等形象在古代文物、墓室壁畫、畫像石刻中有發現,且多用以裝飾墓室,并與當時的墓葬制度和喪葬文化相關聯;以鮫人為代表的較為成熟的人魚形象在古文獻中雖有廣泛記載,圖像實物卻并不豐富。(圖5)相比而言,西方美人魚的視覺形象遺存似乎要豐富得多。自這個新物種被荷馬在史詩《奧德賽》中一段輕描淡寫的幾筆帶過,從此美人魚這一或惡或善的形象引來多少西方大家對其濃妝淡抹,撩起后人多少才情、激情與想象,并以文學、繪畫、雕刻、戲劇等形式廣泛記載。
以今日科學的視角審視神話中的人魚、美人魚等形象,大都與對某種海洋生物的誤解或夸飾有關,但人魚作為神秘、智慧、力量女性的象征并沒有被人類遺忘。在古今中外的人魚傳說中,往往有一個赴海歸隱的共同結局,中國的鮫人授珠歸海,塞壬半島海域的三座人魚巖石相傳就是美人魚投海所變,安徒生筆下的小美人魚也是以投海化成泡沫為結局。古人魚已復歸深海,悠游水居再不問人間何事,但這一穿越古今、亦俗亦雅的經典形象仍是時人熱衷追捧和表現的對象,成為文學藝術史上恒愛的主題并成為“神秘而富有情趣的文化符號”?,其形象廣泛流布經久而不衰。究其原因,陶思炎一語道中:“在人魚虛妄的描繪中,有人類執著的追求和真實的情感。”?
無論是對圖像起源、造型特征、美學意義的揭解分析,還是對于功能意義、盛衰演進的考證總結,都可以作為人魚文化深入研究的課題。中國古代鮫人、人魚圖像的演變,和魚文化在社會文化整體中的比重和興衰顯隱息息相關,這一視覺實物的相對匱乏,成為后人無限想象和自由發揮的基點。后代藝術家在汲取傳統中賦予形象原型以個人理解和時代之變,在重聚和新創中激發出中國古代人魚這一傳統文化元素和形象符號的無限張力。
注釋:
①本文所指“人魚”是一種廣義所指,并不限指《山海經》中的“人魚”形象,而是對古代中國文獻和有實物遺存的圖物中出現的半人半魚一類圖像的泛稱。其中包括《山海經》中記載各類具有人面與人首的怪魚、“魚婦”“人魚”等,也包括后世文本中出現的:“鮫人”“海人魚”等形象,還包括人魚的始前原型——新石器時代彩陶上的鯢魚(人魚)形象。
②鯢魚是現存形體較大的兩棲類動物,又有娃娃魚、人魚、腳魚的別稱。
③參考:殷偉,任玫:《中國魚文化》,北京:文物出版社,2009年,第16頁。
④參考:殷偉,任玫:《中國魚文化》,北京:文物出版社,2009年,第18頁。
⑤陶思炎:《中國魚文化》,南京:東南大學出版社,2008年,第73頁。
⑥方韜譯注:《山海經》卷一《南山經》,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5頁。
⑦方韜譯注:《山海經》卷十《海內南經》,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207頁。
⑧方韜譯注:《山海經》卷十六《大荒西經》,北京:中華書局,2009 年,第258頁。
⑨方韜譯注:《山海經》卷三《北山經》,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73頁。
⑩方韜譯注:《山海經》卷十三《海內東經》,北京:中華書局,2009 年,第234頁。
?1963年徐蘋芳對中古時期墓葬中所出“人首魚身俑”進行考證得出,其應為《大漢原陵秘葬經》所言之“儀魚”。但此觀點尚存異議,陶思炎認為人首魚身俑不同于《大漢原陵秘葬經》所言“儀魚”,因為二者在功能和造型均不盡相同;白冰在《雷神俑考》中也指出此觀點值得商榷。
?陶思炎:《中國魚文化》,南京:東南大學出版社,2008年,第73頁。
?李昉:《太平廣記》卷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424頁。
?鄭曉峰譯注:《博物志》卷二,北京:中華書局,2019年,第61頁。
?參考:鄭曉峰譯注:《博物志》卷二,北京:中華書局,2019年,第61頁注釋①。
?沈起鳳:《諧鐸》,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99年,第110頁。
?方韜譯注:《山海經》卷十三六《大荒西經》,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258頁。
?任昉《述異記》《百子全書》(五)長沙:岳麓書社,1993年,第4361頁。
?任昉:《述異記》《百子全書》(五)長沙:岳麓書社,1993年,第4367頁。
?李昉:《太平廣記》卷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451頁。
?陶思炎認為我國古籍和文物中人魚的形態和生態略有差異,并按其類型分為鯢魚、鮫人、鯪魚三種。其第一種類型鯢魚,既俗稱的“娃娃魚”,也就是《山海經》中多次出現的“人魚”。第二種類型為鮫人,又有“海人魚”之名,在《搜神記》卷十二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淚則能出珠。”的記載,古籍中關于“鮫人”“海人魚”和記述不在少數,有“鮫化男女”的形變故事,雌魚形似婦人,多為“能與人奸”和美麗女子。第三類為鯪魚,是有別有前兩類的另一類“人魚”。依據《山海經》中鯪魚“人面,手足,魚身,在海中”的記載,可見鯪魚僅僅手足與人相似,但身體并不具人形,與身似人體的“鮫人”大相徑庭。參考:陶思炎:《中國魚文化》,南京:東南大學出版社,2008年,第200-207頁。
?田春:《中國古代人魚圖像的初步分析》,《南京藝術學院學報》,2013年第3期,第78-82頁。
??陶思炎:《中國魚文化》,南京:東南大學出版,2008年,第21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