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頭土臉，美“中國行動計劃”又敗訴

杰弗里?梅爾維斯

美國《科學》雜志網站9月26日文章，原題：在針對與中國有關系的科學家的案件中，聯邦欺詐指控土崩瓦解三家聯邦法院上周裁定，美國政府在根據有爭議的“中國行動計劃”起訴美國學者方面做得太過分了。

美國司法部律師之前認為，華裔化學家陶豐、材料學家成正東、數學家肖明慶有意向資助其研究的美國聯邦機構隱瞞了與中國機構的關系，危害了（美國）國家安全并欺騙了美政府。然而上周，堪薩斯州、得克薩斯州和伊莉諾伊州的法官要么宣布一些最嚴重的指控無效，要么對較輕違法行為作出相對寬松的判決。一名法官推翻對陶的欺詐定罪，另一名法官撤銷對程的九項欺詐指控，第三名法官以未報告外國銀行賬戶為由判處肖緩刑而非監禁。

法律專家說，美國司法部關于什么構成欺騙資助機構的理由是站不住腳的。塞頓霍爾大學的法律教授、中國事務學者瑪格麗特.劉易斯說：“這些（結果）表明,政府對案件的（基本）依據是有問題的?！彼|疑對通常被視為民事或行政違規的行為進行刑事定罪，“檢察官的主要職責是伸張正義，而不是定罪”。

2018年特朗普政府推出“中國衍動計劃”，試圖打擊經濟間諜活動。該計劃導致對二十幾名學術科學家的指控。他們大多有中國血統，民權團體說這凸顯對亞洲人的偏見。后來檢方撤銷對許多人的指控，或未能贏得陪審團的裁決。

上周，美國司法部遭遇新挫折。在陶的案件中，地區法官朱莉?羅賓遜采取不尋常的措施，撤銷對他的三項欺詐罪判決。陶的律師彼得?齊登伯格認為：“在任何其他（類似）案件中，美政府都不會想到提起欺詐指控?？梢坏┥婕懊兰A人科學家和與中國有關的任何事情，（檢察官）卻不采用通常的評估程序?！?/p>

羅賓遜的裁定呼應了其他“中國行動計劃”案件的類似結論。例如，2021年9月美國地區法官托馬斯?瓦蘭宣布，田納西大學諾克斯維爾分校的機械工程師胡安明被控欺詐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的六項罪名不成立。瓦蘭在52頁裁決中寫道：沒有一個理性的陪審團會認為胡未披露與中國大學的關系……

目前不清楚還有多少“中國行動計劃”案件。美國司法部2月份宣布對喪計劃更名，因為它對“美國的華人科學家產生了寒蟬效應（并）助長了不容忍和偏見”。但齊登伯格表示，他尚未看到美政府對其所稱的“抵制對民族-國家威脅的戰略”有任何實質性變化。（作者杰弗里?梅爾維斯，喬恒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