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柏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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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達峰、碳中和是推動經濟社會進行高質量發展的內在要求,而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具體內容包括需求、供給、經濟循環以及資源配置等各方面,而低碳、綠色以及可持續屬于新發展理念。碳達峰、碳中和能夠對綠色循環的經濟體系進行健全,構建具有高效、清潔、安全以及低碳的現代化能源體系,綠色生產生活方式被加快形成,推動經濟可持續發展。碳達峰、碳中和其關鍵目標就是把我國綠色新能源發展到新高度。
“十四五”時期,我國的生態文明構建已經進入了以降碳為關鍵的戰略方向,改善生態環境以及推動減污降碳是新時期的必然要求。因此,碳達峰、碳中和能夠推動生態文明的良性發展,也是必然選擇,其能夠有效對源頭污染進行控制,落實降碳,從而使污染物得到科學減排,從根本上改善生態環境,對生物進行多樣性保護,對生態系統的服務功能進行有效提升。因此,對碳達峰、碳中和目標進行落實屬于經濟社會系統性的變革,其推動著我國經濟與生態協調發展,使人與自然能夠進行和諧共生[1]。
近幾年,氣候變化日益嚴峻,為了能夠生活在健康的地球中,世界各國應協同行動,對抗氣候危機,只有每個國家都按照有效的氣候危機應對策略去實際執行,才能夠保護好我們共同的家園。相比于其他各國,我國屬于最大的發展中國家,我國已經向國際社會承諾了2030 年前碳達峰以及2060 年前碳中和的努力目標,彰顯了我國負責任大國的全新使命擔當,把全球能源節約以及氣候治理進行強有力落實,才能夠共建綠色低碳的家園。總之,實現碳達峰碳中和目標是構建人類命運的共同舉措。碳達峰、碳中和的解析圖如圖1、圖2 所示。

圖1 碳達峰

圖2 碳中和
近幾年,全球化經濟出現逆流現象,國際經濟的循環格局在不斷的進行深度調整,影響了全球新能源供應鏈的安全。在這個形勢背景下,不可以忽視新能源供應鏈中產生的不可自控風險,其關鍵體現在一部分行業以及細分領域仍然有明顯的短板,一部分關鍵零部件仍然運用進口的。相比于國際相近水平,氫能以及燃料的電池技術較落后,特別是催化劑以及質子交換膜等關鍵原材料仍然依賴進口;制造光伏電池的銀電極所應用的銀粉以及較大容量的風電機機組的主軸承等部分零件,仍然會選擇進口品質較好的;風電以及新能源汽車等領域運用的存底材料、產IGBT 芯片的關鍵設備以及性能較好的工業通用芯片,還需要在國外進行采購[2]。
雖然相比之下我國在新能源技術等開發上進步較快,但是在原創技術的積累上還是比較薄弱的。雖然我在國際市場的實際占有率以及光伏發電的產業化技術在全球是處于領先狀態的,但是異質結電池、(HIT)發射極鈍化背面的接觸(PERC)電池以及疊瓦技術還是國外先發明的。而風電技術是我國企業對國外許可證進行購買后再進行提升,普遍會因受到許可證以及專利的限制,使我國風電產品只能進行內銷尚未能進入國際市場[3]。
要求新能源的電力系統必須要具備以下特征:高比例電力電子、高比例新能源、高強度源網荷儲靈活互動、高滲透率分布式發電等,需要專業人員不斷的研究理論方法、標準過程、模型工具以及技術裝備等方面。而我國新能源技術領域還是不健全的,基礎研究和公共服務機構仍然比較弱,所以,科研項目支持所構成的研發平臺、生產線或者是建成不久的研發平臺會因后期得不到充足的支持而被拆除。
近幾年,雖然進一步完善了我國新能源的標準規范體系,但當前我國的新能源技術以及產品的標準還是按照國外的規范進行,某些檢測試驗也是依靠國外的標準以及機構進行的,相比之下對標準要求的引領能力并不強。雖然部分標準實施的時間相對比較早,但是相比于快速技術變革以及新能源產業的具體發展要求,技術指標還是比較落后的。雖然我國國內的標準質量以及影響力在不斷提高,但相比于IEC 等國際標準,被認可的程度以及行業影響力還是比較弱的。國內在認證檢測的具體方面,滿足市場的條件存在嚴重不足,由于國際上已經有權威性的試驗檢測平臺,與其他國家的檢測先進機構相比,我國新能源領域的能力較差,不但缺乏具備專業素養的檢測人員,而且測試數據的國際公信力較差,促使我檢測機構所出具的主要認證數據無法被國外的權威機構認可,較大影響到全球市場的拓展[4]。
能源系統必須堅持正確理念,構建科學的發展格局,對國內、國際兩個大局進行統籌,滿足以新能源為中心的電力系統需求,對新能源的產業鏈以及供應鏈進行大力發展,對基礎進行升級強化,保證關鍵技術的裝備,落實自主可控性,對產業的基礎能力建設進行加強,優化升級制造業,不斷的對新能源產業鏈以及供應鏈的可控能力進行提升,同時,要對新能源的產業鏈以及供應鏈在市場的實際競爭力進行提升,必須要努力把風電、鋰電池以及光伏等關鍵的新能源行業在“十四五”期間對嚴重“卡脖子”階段進行全面消除,使能夠最終提高安全可靠性,形成在全球有一定地位的新能源產業鏈[5]。
面對新能源產業的鏈供應鏈以及安全領域的節點,必須要建立出符合實際的安全可靠供應體系,關鍵的渠道以及產品,選擇一個有效地替代來源,形成科學的產業備份系統,快速供給國內外市場的大量需求,使全球供應鏈在實際產生極端情況下也能夠正常進行運轉,使后期有問題出現可以進行自我循環控制,而大容量原材料,IGBT(絕緣柵雙極型晶體管)等主要部件以及檢測設備等還是存在過度依賴進口的現象。
我國新能源產業發展現狀是從政策扶持轉向了創新驅動的階段,新能源供應鏈也必須依靠創新解決短板和評價問題,必須加強創新體系建設,強化基礎科學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必須要向鈣鈦礦(疊層)光伏電池,對復雜地形進行科學電場設計,且要節約成本,使可再生能源制氫等技術得到有效升級,對基元器件以及基礎零部,還有基礎工藝、材料以及技術軟件進行升級,同時,對新能源主要的基礎設施、信息基礎設施以及融合基礎設施進行進高度完善,最終推動產業基礎的產業鏈高級化。
由于國內外的新能源市場需求量被大量需求,必須要把創新驅動與市場導向進行科學結合,由專業人員核對好技術產業的發展路線圖以及具體的時間表,才能夠滿足大量的市場需求。同時,必須要對首批次材料、首臺(套)裝備以及首版次軟件等示范運用進行大力支持,大力對新能源產業進行科學升級,對一代技術應用進行落實后,再研發下一代,最后對一代技術進行儲備。希望2025 年能夠大幅度提升新能源競爭水平以及創新技術能力,需要風電、光伏以及動力電池能夠引領全球市場,燃料電池技術以及海上風電技術領域能夠排到世界的先進水平[6]。
為了能夠到達2030 年前的碳達峰以及2060 年前的碳中和目標,需要對高比例可再生的新能源系統進行聚集,以固體電池、鈣鈦礦光伏電池、能源物聯網還有新一代電力系統等關鍵科技任務的攻關為主,不斷的對我國科技創新資源進行整合,布局戰略導向型,應用前瞻引領型以及應用支撐型的國家主要能源科技基礎設施,建設有利的能源實驗室,不斷的研發前沿技術,構建目標導向、開放共享、協同攻關、績效管理等新型運行機制。為了能夠推動數據資源共享、能源科技設施的公共服務,必須要構建能源數據中心以及國家級聯合研發平臺。
構建以企業為主體的新能源科技創新體系前提是實行“賽馬”、揭榜掛帥等制度,才能夠有效推動創新要素,集聚領軍企業。需要在研發關鍵零部件以及基礎軟件的階段,聯合產業創新平臺推動我國企業勇當新能源領域的原創“策源地”。鼓勵中小型微企業作為創新發源地。檢測認證以及科技研發等生產性服務業向專業化進行延伸。
我國開發新能源以及引領全球新能源的技術創新,需要對新能源技術制定產業化協調政策,品牌保護、對技術標準、綠色低碳標識、以及知識產權等進行嚴格控制,推動我國新能源產業的創新鏈,對資源、裝備、技術、裝備進行高度強化,使能夠形成更加安全可靠具有創新力的產業鏈供應鏈,使能夠培育出領先世界的制造業,使新能源的產業鏈競爭力得到提高。
實施碳達峰以及碳中和的全過程必須要堅持循序漸進原則,重視節能減排與經濟發展相互間的平衡,必須對新增“雙高”的項目建設進行嚴加管控,對存量“雙高”項目的進行穩妥調整。
科學調整產業結構,大力摒棄落后產能,對過剩產能進行化解,必須要從根本上預防高排放、高污染項目進行無序發展,對戰略性的新興產業進行不斷的推進,只有加快工業數字化轉型以及綠色低碳改造,才能使服務業以及農業的發展低碳的整體水平得到提高[7]。
對新煤電項目進行嚴格管控,對小型煤電項目進行科學整合,對太陽能發電以及風電進行大力發展,對儲能以及調峰能力進行科學提升,新型電力系統的建立必須以新能源為主體。
構建有效的科技創新平臺,對低排放綠色低碳項目進行鼓勵推廣,大力研發核心技術,包括氫能、高效安全儲能、碳捕集利用、智能電網等,對規模化低碳以及零碳技術進行規模化應用發展。
加大勘探礦產資源的投入力度以及回收廢金屬的力度,對金屬資源的保護力度進行提升。對進口渠道進行合理拓展,增加海外直接投資的途徑,保持海外金屬資源的穩定供應鏈。發揮出金屬加工領域的最大價值,使可再生金屬得到安全供應。
積極參與國際交流,構建公平合理的氣候治理體系,爭取全球性合作共贏,對綠色貿易進行合理投資以及融資,與我國標準政策相協調。
碳達峰、碳中和能夠健全綠色循環的經濟體系,構建具有高效、清潔、安全以及低碳的現代化能源體系,綠色生產生活方式的加快形成及落實碳達峰、碳中和目標屬于經濟社會系統性的變革,推動著我國經濟與生態協調發展,促進了人與自然和諧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