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韓不言百年誕辰"/>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 林經文
韓不言(1921-1997),原名韓致中,生于北平。3歲患猩紅熱,由于用藥不慎造成聾啞。7歲入北京后海沿私立聾啞學校讀書并矯正語言,隨后他的大姑父薛慎微教其書畫。薛慎微系收藏家、詩人、書畫家,精通中醫,對韓不言的早期教育起到了重要作用——除提供學習資料外,還出示他所收藏的書畫精品供韓不言學習。北京后海沿的聾啞學校實行半工半讀,入校不久,韓不言被編入美術專科,學習國畫書法。在校期間,由于他的各科成績優秀,被選為學生自治會主席。14歲時,韓不言參加全市中、小學生圖畫比賽,獲得冠軍“大銀盾”獎。
韓不言18歲考入京華藝術學院國畫系。該學院所聘教授皆為國內名流,如黃賓虹、吳鏡汀、蔣兆和、邱石冥、徐燕孫、周懷民等均執教于此。在校期間,韓不言主要學山水兼習工筆。后他父親的一位朋友與李苦禪有金蘭之交,便又介紹其拜入李苦禪門下,兼習花鳥。李苦禪初次看到韓不言的山水畫作品就非常吃驚,欣然于其畫上題跋:“致中仁弟天資絕倫,觀其作品令人欽驚,弱冠作畫即如此,將來執藝壇之牛耳,在下可習矣。非吾妄噓夸張,當拭目待證可也!庚辰冬,小兄英。”可見李苦禪對韓不言繪畫天賦、發展前景寄予厚望。韓不言晚年回憶在苦禪門下的兩年間,得苦禪師悉心教誨,在寫意花鳥上師法兩宋院體,明代林良、徐渭,清代八大、“揚州八怪”、吳昌碩等各家各派的風格樣式和筆墨特點。李苦禪重視寫意花鳥與書法的關系,強調“書法不工則畫品不精”,因而韓不言亦重書法,在山水、花鳥用功之外,一日臨帖,一日畫畫,書畫相間,一日有一日之境界。
為了使韓不言得到更高層面的學習,李苦禪攜其拜入齊白石門下。韓不言在齊白石門下學藝,雖口不能言、耳不能聽,但從齊白石畫作中已領悟到老人運筆的奧妙和一絲不茍的精神。韓不言曾對門人李巍講過,他在白石老人家中學藝是吃住在一起的。白石老人睡覺很早,每天清晨四點起床作畫,而韓不言此刻早已起來準備好前期工作——硯臺里的墨是潤的,畫案上的宣紙是展的,筆洗中的水是清亮的,待老人洗漱完畢便開始作畫。在揮毫中每到最精彩的白石獨家技法時,老人便示意韓不言仔細領悟其中的奧妙。因此,現在來看韓不言的繪畫技法,他完全是齊白石畫法的繼承人——拙樸蒼勁、平直剛健、雄渾博大,融于形質之中,神而妙。

韓不言(1921-1997)

1939年,韓不言與李苦禪

1941年,韓不言與齊白石

韓不言 白繡球月季圖 100×45cm 紙本水墨 1942年款識:致中畫。鈐印:韓(白)
白石老人對這位弟子特別鐘愛,不僅教他如何提高繪畫理論與技法,還經常出示自己收藏的八大、石濤、吳昌碩等名家真跡讓其觀摩學習。在齊門求藝的7年中,凡有進境作品皆獲得老人贊賞,有些甚至直接題跋其上。在這些跋識中有贊揚韓不言畫藝精進者,有聯系自己早年師法八大后變法而改變畫風者,有見韓不言仿八大之作而贊譽者,有針對以摹仿為能事而自夸者,有為創立自家風格而置流言于不顧者。如題《白繡球月季圖》:“致中學畫一二年,或用數十年工夫者不可及。白石題。”這是贊賞韓不言的天賦超群。題《雁來紅圖》:“涂色潤,鉤葉筋老辣,大有造人才之姿。韓致中畫,白石題。”雁來紅,齊白石最擅長此類花卉,屢畫之,并獨辟新境。韓不言此畫“涂色潤”,是用色用水得法,“鉤葉筋”用鋒殊有心得。“鉤”“筋”二字便是功夫的外化形式,“老辣”二字最不易得。年輕的韓不言,畫出了深度,畫出了對大自然的體悟。題《仿古山水圖》:“致中弟不作偽君子,若肯寫上王石谷三字,賣于耳食之流可獲千金。白石題。”齊白石山水畫屬創新,當年畫人攻擊白石山水如“廚夫抹灶”,不予認可,而當白石老人看到韓不言畫的山水,面貌清新,從傳統出,便有感“耳食者”之可恥。題《仿古松鶴山水圖》:“我家松樹亦千章,九硯樓前風月長。今日不如群舞鶴,亂里還有水云鄉(月字本日字)。不言弟以畫呈閱,題一絕句,白石。”這首題畫詩,山水與松鶴寓意長壽,白石極喜此畫。題《仿古設色山水琴條》:“致中弟從游后,山水人物花卉頭頭老勁,可喜可賀。白石題字。”韓不言山水早期從宋元入手,后學明四家,于清石濤、八大山人用功尤勤,晚年對“金陵畫派”中的錢松喦畫法有所吸收。例如,韓不言60歲前后畫的山水《夏云多奇峰》《五泉山公園曲廊》既有石濤筆意,又有錢松喦皴法融會貫通,筆墨高妙。故看他前期的山水花卉,白石老人說“頭頭老勁,可喜可賀”,這其實是對韓不言的高度贊譽。題《仿文徵明山水圖》:“予性與眾人異,不喜摹仿偷盜為能事,使人夸譽為南北魁首,寧肯自成派流。眾非之!致中弟須知,白石題。”齊白石一生極不喜“摹、削、做”為能事。藝事貴創新,寧肯自成流派,人毀之一笑,人譽之一笑,故寄意韓不言獨立門戶,自成一派。晚年的韓不言確也做到了。韓不言自1956年到蘭州后,結合西北風貌,以隴上名勝園林五泉山、白塔山為素材,創作出了一批格調高、技法新的頗具影響力的山水畫,深得人們好評。
生活中,韓不言由于先天失語,與人的交流和對美的表達只能形之于“畫”,這與白石老人有相同一面。白石老人性格內向,平時不愛多說話,但“不愛多說話”也是出于他對“言多必失”的經驗之談。白石老人有詩云:“客至終朝緘口坐,不關吾好總休論。”這是個性,也是人生態度。韓不言啞口失語,但不妨礙他對繪畫的精進不息以及敏銳的判斷力,手上功夫與思想表達完全從作品中流露出來,因此他深得齊白石喜愛。后來韓不言在北京、天津舉辦畫展,齊白石不僅親訂潤格,還題寫“韓不言畫展”展標。再得齊白石鼓勵,又在北京中山公園與李苦禪舉辦了聯展。
在韓不言人生履跡中,最讓他難以忘懷的是京華求藝、齊門立雪的7年光陰。師徒間亦師亦友,內心中都存在一個“八大”情節。從齊白石為韓不言題跋的畫作來看,主要是八大筆意之作。
1957年,白石老人仙逝,從此師徒二人天人永隔,剛到蘭州定居的韓不言留下了懷念恩師的淚水。他化悲痛為力量,繼承白石遺風,繼續耕耘于藝壇,經過70多年的艱辛探索,他的山水畫與花鳥畫獨具一格。
郎紹君曾于2006年應邀來蘭山講學,觀覽了一批韓不言的作品。其中,有藏家出示了韓不言仿八大冊頁,郎紹君有感并題跋尾:“余知韓不言乃白石弟子,然而罕見其畫。今來皋蘭得睹所繪橅八大花鳥冊頁,初觀覺形神俱似,再審玩之,則覺其所畫有樸厚之氣,而與八大之冷逸清狂有別。”八大的“冷逸”在韓不言筆下少見,而“樸厚”之氣存儲墨間,這也與韓不言生活困頓、歷經磨難有關。他惜墨如金,深刻理解八大筆下的淵源師承,以及用線的圓渾,因此對八大筆下物象的精確臨摹、形神概括,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
韓不言對八大筆墨從賞玩到崇拜,再到研究,走過了一個漫長的階段。起初在白石門下,借鑒八大筆意作品,并得到白石贊賞。如:題《菊石圖》:“師八大山人殊有心得。白石老人加言。”題《雙錦雞圖》:“不言弟自謂仿八大山人,予早知之矣,他人不能有此痛快也,然用速寫為之,朱先生不曾多見。白石題。”題《白鸚圖》:“此鳥又似八大山人本,不言弟從何得見而來,真妙。白石老人題。”題《蔬菜圖》:“見此局格又是仿雪個,他人無此胸意也。尋于不言,果然。白石老人。”題《草魚圖》:“致中能學成雪個。白石。”題《老當益壯圖》:“予嘗見朱雪個畫春社醉歸圖,有家家扶得醉人歸之趣,予獨仿此一人未醉者,題老當益壯四字,不言仿予甚肖。白石題。”題《墨竹圖》:“大有八大山人意。致中弟畫,白石題。”題《快魚圖》:“全似雪個先生。白石題字。”從這些題跋中,我們仿佛看到了白石老人是如何喜愛、看重韓不言的。

韓不言 雄雞圖 100×40cm 紙本水墨 1950年款識:不言畫。鈐印:韓(白)

韓不言 夏塘墨荷圖 34×136cm 紙本水墨 1986年款識:丙寅年炎暑,病目戲筆遣興,尚得八大山人神味,一笑。燕京不言,時客金城。鈐印:韓(白) 六十后作(朱) 情趣有馀(朱) 白石門下(白)
2015年秋季,北京保利拍賣行以高價拍出齊白石空勾鸚鵡畫法的作品,他題記:“門人韓不言,善臨八大山人本,予喜之鉤存,此第三。白石。”由此可見此幅作品是因為引起齊白石濃厚的興趣,所以他勾臨了三張韓不言的作品,而且款識中說明了此稿從何而來的原由。白石所敬愛的其他畫家中,如徐渭、石濤等,我們很少見到有白石勾描他們的畫稿,可見白石對八大的情有獨鐘,也是對韓不言繪畫才能的欣賞。韓不言在白石門下7年,理紙研墨,侍奉左右,深知齊白石極喜八大畫格。齊白石筆力平直雄健,也影響了韓不言重功力、強腕力的歷練。這也概見郎紹君在跋韓不言仿八大冊頁中所說:“白石老人亦喜八大,其簡約概出之于八大也。然白石一生保持農民本色之質,情感真,而與金枝玉葉老遺民之八大在氣質上相去遠甚,其衰年變法棄八大而改師吳缶老,正聰明之舉。不言則晚歲親近八大亦聰明而自然之聲,皆有內在之根由矣。”
從韓不言存世的大部分作品中可見,他到蘭州后力圖熔八大與白石于一爐。他深知齊白石變法前后畫風,因此大力追摹八大就是追求一種高境界的畫格,不與流俗的至純、至清和至真畫境。齊白石創立了“紅花墨葉”一派,而韓不言用墨法,將筆墨精神提升到新的境界。
韓不言到蘭州后的40多年,盡管受身體條件限制,但他仍堅持在白塔山、五泉山、雁灘公園和蘭州動物園寫生,創作了不少精品。大量的花鳥、山水在白石老人的程式內又加入了對生活的感受,在地域性、個人面貌上形成了新的亮點。
在韓不言存世的作品中,他對魚、蝦、蟹的畫法一直興味濃厚且深研不已,這不僅是繼承而是尋求筆墨出新的必由路徑。到60多歲,韓不言畫蝦已進入化境。蝦的向背、陰陽、輕重、厚薄和軟硬等,都在簡略的筆墨中充分表達出來,不僅形似而且神似。尤以他晚年作品中蝦頭的用墨最為精彩,是對齊派畫蝦技法的發揚光大。
再看畫蟹,先用濕筆連三筆畫出頭胸,左右兩筆和中間一筆要有濃淡變化,在殼面上就畫出兩個小坑;畫完頭胸,然后畫蟹鉗,再畫腿;最后用濃墨點眼睛。畫蟹除眼睛和鉗子外,都用中扁鋒,下筆有力,畫出來才有又圓又扁的感覺。由于調墨得當,水墨到紙上暈開,使人感到蟹身蟹腿有細毛的意味兒。畫蟹腿最難,一是要取篆書筆意寫出;二是腿尖末梢要用楷書為之,運筆爽快挺拔,節與節要筆斷意連,三節要一筆完成。
韓不言畫魚越到晚年越妙。到蘭州以后,青海的湟魚和臨夏劉家峽的黃河大鯉魚是他寫生的范本。魚在畫中活靈活現,畫魚不畫水,而是借助于魚的游動姿勢,虛擬出水的感覺,而且多用重墨、焦墨,生動地描繪了魚的漂浮、游動、下鉆和轉彎。韓不言畫魚內容豐富,幾乎占據了他創作生涯的三分之一。以畫金魚為例,無論純墨色或設色金魚,用墨上濃淡干濕,極其準確地寫出金魚的神態,尤其尾巴上的那三筆,完全是寫出,力度也恰到好處。
韓不言畫的荷花風姿綽約,主要是融合齊白石、八大、吳昌碩三家法,有時也借張大千筆意。荷梗的圓轉、荷葉的潑墨、花頭的艷麗是融合三家后的創意。韓不言畫荷大致有兩種:一是畫近景荷。直接描繪荷葉、荷梗、荷花,穿插以小魚、鴛鴦和水鴨,晚年配以金魚。這種畫法是從古代折枝花卉傳統發展而來,到明清大寫意推到高峰。韓不言畫荷既有全景也有局部描寫,粗寫其大意。二是把荷花置水池、水塘配以巨石。吸收了吳昌碩的渾重筆法轉為飽滿,取意八大以簡約、空靈和清瘦為特點,強烈醒目、出人意料。
菊花與牡丹花也是韓不言一生所喜。畫菊花用墨線勾勒,也有以洋紅勾勒,再點染深淺不同的紅色。花瓣飽滿,色彩濃艷。韓不言腕力好,在勾寫花瓣時更顯老辣,用墨線勾勒的菊花挺拔有味。葉子與枝干的穿插,墨色的層次變化越到晚年越鮮明,構圖講究,特別是扶持菊花的四根竹竿,是章法上出彩的地方。再看韓不言筆下的牡丹。設色的牡丹富麗大方、豐姿多彩;純墨的牡丹淡雅清秀、渾然天成、品味居首。其筆下的牡丹在吳、齊之間,數個花頭間既有嬌艷欲滴的,又有含羞待放的,也有恣意舒展的,在欲干未干之際以重墨勾葉筋。墨色似暈非暈、水分飽滿、深重靜穆。
韓不言筆下的棕櫚樹,先以大筆赭墨點畫棕櫚樹干,次以焦墨勾畫樹干上那些沒有葉子的禿柄,再以篆書意趣寫出不同層次的棕櫚葉,用筆渾厚,一組一組連體穿插,用墨濃重,用筆空靈,且有動感。棕櫚樹下畫的幾只小雞,鮮活生動,講究形式感。形象與形式的刻畫統一起來是互補、互滲和互融,這是齊白石遺法的繼承與升華。
韓不言筆下的八哥、鹡鸰全從八大而來。早年畫的鳥取其形似,墨色豐富,形象逼真,后來又借鑒八大與潘天壽畫法,突出意象,筆墨生動。八哥背部墨色多變,以及翅、尾、頭均概括簡略,唯有嘴部墨線勾勒、藤黃設色,十分醒目。
韓不言畫天鵝大約成熟于50歲至60歲之間。蘭州五泉公園東龍口二龍戲珠的照壁下有荷花池,飼養了一群天鵝。韓不言利用家近之便,每日到公園觀察天鵝習性,后來創作的《五泉山所見天鵝》《春光明媚》等作品,便來源于此。他筆下的天鵝有遠景,也有近景,遠景的天鵝只露出浮在水上的半身,用六七筆側鋒畫出天鵝背部,脖頸一筆U型寫出,濃墨點睛,氣宇安閑,浮游水上。他用墨講究,下筆穩準,簡而妙、神而靈地畫出天鵝姿態,近景配以石或牡丹,也有用長線拉出的柳條,隨風搖曳,顧盼生姿。
韓不言青年時所繪的大白菜筆法嫻熟、造型準確,簡括中將筆墨發揮生動,趣味無窮。其早年畫的白菜就已得到齊白石贊譽:“菜有根,肉食者不知其味,何況畫中之菜。白石為不言題。”此作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被甘肅人民美術出版社印成明信片。
韓不言60歲以后筆墨愈加高超,技法愈加熟練。雖然受眼疾之限,但他從不變中求變,心畫獨運,“澄懷味象”,轉化為可書可寫的“筆墨象”。

韓不言 白石

韓不言 白石翁

韓不言 齊大

韓不言 老白

韓不言 壽鉨

韓不言 不言

韓不言 受命于師

韓不言 韓不言
書法方面,韓不言入白石門下之前已有扎實的基本功。少年時,在其姑父薛慎微督導下,韓不言先后臨寫唐人柳公權、顏真卿,后又臨褚摹“蘭亭”,再以鐵杵磨針之功意臨《鄭文公碑》《張遷碑》《石門頌》《石門銘》等。入白石門下后,受齊白石影響又臨寫李北海。篆書方面,據現有資料看,主要師承漢碑額、瓦當、齊派篆。金文方面,兼習《散氏盤》《毛公鼎》,遵循“印從書出,書以印入”之方法,多習漢繆篆印章文字。
到蘭州之后,韓不言喜歡蘭山書家魏振皆、丁希農。他曾多次贊揚魏振皆的書法,認為他是當代大家,并借鑒其書意融入自己書作中,如作品毛澤東詩詞《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韓不言對丁希農也很欽佩,認為丁希農治印及漢篆書法已臻一流。丁希農曾為韓不言奏刀治印“瘖齋書畫”“不言”兩方。
韓不言中年后廣臨篆隸,在金文、“二王”一系、漢碑上下過苦功,存樸去華、不襲其貌、不斷求變,在多變中積淀精華。韓不言行楷書功夫得力于他對《蘭亭序》的臨摹,其所臨《蘭亭序》在“定武本”與“穎上本”之間互為借鑒。60歲后,仍精研不已,在行楷書融合上吸收魏振皆筆意,韻味深遠,樸拙之氣滿紙。
韓不言書畫兼修,終身不廢臨池功夫,平時教育門生后昆以書學為第一要義,講究反復臨池的妙用。他曾對門生講:“書不高,畫亦達不到高度。”在運筆上,韓不言強調齊白石的慢行筆,且身體力行。
韓不言的篆刻是齊白石手把手教出來的。據他回憶,入齊白石門下后,他拿自己的篆刻作品以及未刻的石章向齊白石請教,齊白石看了后即興刻印四方,韓不言常用印便是原刻。齊白石不僅指點了他的習作,也示范了齊派篆刻的用刀特點:方法要簡單,效果要最好,沖切用刀來回一遍。在存世的韓不言篆刻作品中,仿臨齊派印幾乎占據了主要位置。如朱文“白石翁”,單刀從章法文字排列一望可知;朱文“齊大”,白石篆法,單刀沖切韻味淳厚;朱文“白石”,絕似白石者,從篆法借邊和敲擊邊角幾可亂真。
韓不言鐘情篆刻,他想要達到齊白石一樣的水準,無奈上天不公,眼疾阻礙了他精進的雄心。客居隴上后,他也偶為朋友、同道和學生刻姓名章,但已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