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立足現有的非遺數字化保護手段,將 SECI 模型理論框架和皮影現有的傳承特點相結合,以知識共創為原則進行皮影的數字化保護和創新策略研究,旨在實現利益相關者協同參與皮影數字化保護。構建了基于知識共創這一目標的皮影數字化保護框架。該框架能為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提供理論依據和解決方案。
【關鍵詞】知識共創;數字化保護;復州皮影;SECI模型;利益相關者;非遺
【中圖分類號】J0-0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7-4198(2022)09-102-05
【本文著錄格式】劉斯旸.基于知識共創的復州皮影數字化保護策略研究[J].中國民族博覽,2022,05(09):102-106.
基金項目:遼寧省文化創意產業政產學研用新型智庫2022年度課題,課題名稱:大連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研究——以復州皮影為例。大連藝術學院2021年度非遺專項招標課題,課題名稱:皮影類非遺項目的藝術特征研究。大連市社科院(研究中心)2021年度課題,課題名稱:復州皮影戲數字化展示的交互語言特征研究(項目編號:2021dlsky164)。
引言
皮影戲起源于中國西漢時期,發展到清代呈現地域廣、流派多的繁榮景象,劇目和表演形式資源留存豐富,成為當時主流的具有儀式感的娛樂活動。由于電影、電視、智能手機等新媒體沖擊和主流娛樂轉型, 加上皮影戲制作周期長,表演技藝要求高,劇目更新慢等方面的限制,皮影戲如今的傳承及發展極為緩慢。皮影戲作為一種獨特的民間戲劇形式,是向世界展示中華民族悠久歷史和多樣文化的一個重要手段。除此之外,皮影造型特征獨特有美學欣賞價值,在感官上有深刻的發展潛質。它對發展地區文旅產業、建設地域文化和增強民族文化自信都有著重要作用和意義。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以下簡稱“非遺”)數字化保護與傳播的研究工作相較國外起步較晚,而在近15年,非遺得到了國家明文支持和學術界系統性的發展。
一、皮影數字化保護概述
非遺數字化是指采用數字采集與處理技術、數字儲存與管理技術、數字修復與再現技術、數字展示與傳播技術等數字化技術將非遺復原、轉化成可共享、可再生的數字化形態[1],并通過新的視角予以解讀、新的方式進行保存、新的需求加以利用。目前,非遺的主要研究成果集中于非遺在現代設計中的應用以及非遺具體保護措施這兩個聚類里[2]。現有的針對皮影數字化保護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圖像數據存儲技術、應用程序設計與開發、用戶實時操控皮影和交互形式這幾方面。
數字文化遺產作為技術支持型文化保護形式,依賴人工智能、虛擬現實、新媒體、交互設計、數據庫等有效工具,將數字技術和多媒體技術融入文化遺產保護中,創造和探索“數字技術賦能”的文化。越來越多研究者嘗試通過新媒體技術的互動方式來保護皮影戲。目前,皮影的數字化保護分類主要有三種:靜態數據庫存儲保護,動態計算機輔助還原保護和數字博物館交互體驗保護。
其中,靜態數據庫儲存保護的方法主要是把道具、書籍等資料做數據化處理,建立數據庫;計算機輔助保護主要體現在利用新媒體技術對經過數字化處理的圖像和聲音進行傳播,或通過三維采集與建模的方式,重現其表演場景以及具體操作流程;而交互體驗保護則是通過設計應用程序或者虛擬場景讓用戶變成表演者,實時操縱木偶,沉浸式體驗皮影的表演內容與方式。如表1所示,對這三個類別的應用技術、應用場景和案例進行了細致梳理。
無論利用什么樣的手段,保留皮影藝術的本質特點是最基本要求。皮影的特征主要可以歸納為靜態扁平化特征和動態性特征[3]。皮影藝術在發展的過程中受到其他表演形式、演唱形式和繪畫形式的影響不斷產生新的變化,但其扁平化的道具和人為操作道具表演的動態特征沒有改變。

二、復州皮影的顯性知識與隱性知識
皮影保護的關鍵點不光是通過數字手段記錄現有的道具、表演技巧、流程和內容,還是利用數字化手段將手藝人或演藝人的隱性知識轉化為顯性知識,廣泛傳播后再轉變為大眾個人化的理解,形成一種內隱化的關注力,達到知識螺旋轉化、持續創新的目的。
對于以服務為導向的知識應用文化空間來說,其最高的語義豐富層次是以知識共創為導向的。而當用戶體驗達到知識共創的高度時,行為主體對皮影活動的參與度會更高,非遺自身所帶信息的留存與傳播也會更便利。總的來說,知識共創能夠提升皮影對大眾的吸引力;增強皮影自身傳播力,保持其生命力的活態化傳播;賦予皮影傳承的創新力和持久力。
野中郁次郎是知識管理領域被引述最多的學者,他認為知識創造可以歸結為四個階段:社會化、外在化,組合化和內隱化階段,企業應當更加重視由隱性知識所引發的知識創造,以形成創新的原動力[4]。知識共創的過程,就是將個人擁有的隱性知識與信息組合之后進行共享傳遞,最終轉化成可供傳播的顯性知識。皮影的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是可以相互轉化和相互補充的,前者便于廣泛傳播,后者則能夠保持皮影持久創新。
(一)復州皮影顯性知識分類及特征
皮影的顯性知識主要指皮偶、書籍、繪本、資料等具象化、文本化的實物以及那些可以用語言、文字等進行口頭表達和書面表達的內容。顯性知識的特點是:便于采集和編碼,數字化后的還原度高;可以儲存于書籍、網頁、博客、數據庫等介質中,便于分享和傳播。 復州皮影的顯性知識可以按照皮偶制作材料、制作工藝、構件元素、表演場景元素、演唱形式和表演流程進行分類,每個類別中的主要內容如圖1所示。

(二)復州皮影隱性知識分類及特征
皮影的隱性知識主要指即興演唱、經驗、技巧等個人化信息。這些信息包含見識、情感、文化及價值觀,也正是如此難以將它們進行記錄和編碼。由于不同流派的特色、不同演藝人表演風格不盡相同,甚至不同地域皮影道具的大小、人物形象和表演形式也有所差異。因此,對于隱性知識進行數字化的難度較高,評價系統也更加復雜。舉例來說,表演者依據自己的天賦條件、演出經驗、劇情變化和現場互動情況在演出過程中即興發揮。只要節奏符合要求、首尾銜接一致,那么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自由發揮。隱性皮影知識的熱點包括:具備較強的主觀性,這個主觀性同時存在于傳播者和接受者中。隱性知識依賴個人的經驗和接受能力,因此難以進行規范、編碼和大面積傳播,但同時這部分知識也是最具特色和創造力的。隱性知識有自己的傳播方式,如在體驗和交互的過程中自然而然地進行學習。
三、公眾參與皮影知識共創的流程
(一)知識共創過程中的利益相關者
在皮影進行知識數字轉化的過程中,必然要涉及眾多利益相關者(見圖2)。技術人員系統地從傳承人那里進行知識采集,文化學者將抽象的信息符號化、具象化后轉變成易于復制、便于傳播的信息。博物館、圖書館、高校等具備教育職能的平臺再進行知識傳播和人才培養,確保皮影知識向公眾輸出時的完整性和公信力。政府在過程中參與政策協調、信息共享、資金保障、產權界定等內容。上述過程,每個環節都有一個主導方,但并不意味著完全依賴一個利益相關者完成。如果將每個環節只分配給其中一兩個利益相關者,就有可能出現傳承人或擁有者喪失話語權,數字化編碼過程中皮影原始特征信息失真,數字化后的皮影藝術無法獲得大眾認同等問題。

(二)皮影知識創新的流程
SECI模型常應用于知識創造領域。該模型在創造新知識以及實現組織目標方面的獨特作用,其關于知識不斷轉化的觀點與皮影知識轉化存在契合之處。利用SECI 模型來分析皮影知識創新的過程,可以深入了解皮影文化傳承與發展的規律,完善皮影數字化保護框架,為利益相關者們建立協同保護與創新提供方法。
根據SECI知識模型,在皮影知識共創的過程中也可以分為社會化、外在化、組合化和內隱化四個階段,如圖3所示。
1.社會化
社會化是指個體與個體間的知識共享過程。知識或者經驗豐富的一方將經過個人主觀提煉與篩選過的信息進行輸出,而在此領域知識欠缺的一方也將有意識地對信息進行獲取。這個過程正如皮影最原始的傳播手段,老藝人主要通過口傳心授和言傳身教兩種方式輸出內容和技術,學徒通過觀察、模仿和反復實踐來獲取內容和技術。皮影隨著歷史演變、地域性知識層次的結構化,其代表的文化內涵不斷加深。現代數字化和教育手段拓寬了皮影隱性知識的傳播渠道,帶來了知識社會化的新形式。如政府文化機構、圖書館或高校開展有關皮影培訓和人才培養,學術交流和工作坊,就是借助現代信息技術進行更高效的皮影知識傳播新形式。
2.外在化
外在化是指個體向團體知識共享的過程。知識的掌握者將隱性知識向顯性知識進行轉化,而知識的體系越完善、操作過程越清晰,它的可復制性就越強,也更容易進行廣泛傳播。但是隨著知識接收方的人數增加,年齡、性別、知識構成、獲取目的、所處環境的不同都影響了知識外在化效果。皮影傳承人將個人化隱性知識用語言和示范行為表達出來,將主觀知識通過抽象、概括后轉變為符號化、規范化、系統化、易于傳播的顯性知識。在知識的具體轉化過程中,傳承人們通過比喻、類比的方式幫助接受者形成具體概念和模型,從而將皮影知識外在化。
3.組合化
組合化是指團體向組織知識共享的過程。將不同的顯性知識進行匯總、分類、重組和優化,最終形成某一領域完整的知識體系。我國的皮影流派眾多,它們的表演方式、表演內容、皮偶的風格都不盡相同,匯聚成了中國皮影戲文化系統。數字化采集與儲存技術能夠將不同流派的皮影顯性知識進行歸納和整合,形成系統化的知識樹。新展示技術增強知識與大眾的互動,帶來沉浸式體驗。新傳播技術將儲存在圖片、數據庫、書籍、網頁、新媒體藝術作品里的皮影知識進行整合,再通過大眾傳播、人際傳播的渠道進行傳播,這都是皮影知識組合化的表現。
4.內隱化
內隱化是指組織向個體知識共享的過程。組織有意識地通過平臺對大眾進行相關知識傳播,個體在有意識或無意識接觸到組織提供的具有系統化、規范化的顯性知識后,經過主觀意識地提取、消化和吸收,將顯性知識轉變為隱性知識。例如,家長在十一黃金周帶幼兒觀看了皮影表演,幼兒在非自發觀看皮影表演后,對皮影的表演形式、道具特點、某一劇目內容有了大致了解,在經過自己的理解后,事后轉述給其他人同時給予自己的評價。這是無意識接觸皮影顯性知識后的一種內隱化。而有意識地接觸顯性知識進行內隱化的情況則更為復雜,這里主要有兩個關鍵階段:一是對既有知識的充分利用;二是對新知識的探索。對既有知識的充分利用,即使定義、整理接收到的顯性非遺知識,實現系統化原理的轉移分享,在“做中學”[5]中縮短傳播的時間成本,充分發揮現有顯性非遺知識的潛力,實現資源的優化和可持續傳播[6]。 由此看來,有意識接觸皮影知識的內隱化具體步驟可以分為“做中學”“應用”“遷移”“創新”這四個步驟。

四、可持續皮影數字化保護框架
非遺數字化分析框架在可見和不可見的范圍內, 在符合上下文的約束下, 應當對物質層面與非物質層面進行數字化處理[7]。可持續皮影數字化保護框架需要考慮到自我—他人—物體關系的特殊結構。這個分析框架應該考慮到符號對象,以及它所象征的概念和它所指向的事物,在一個象征性和集體表征的宇宙中,在依賴背景行動的約束下。在皮影數字化過程中,考慮到人、物、社會三者的相互關系,不僅要處理皮影的造型、尺寸、材質、色彩, 更需要呈現制作流程、手工技藝特點、影人與道具之間的關系。除此之外,皮影知識共創的流程與數字化流程能夠相互映射,如圖4所示。
五、基于知識共創的皮影數字化保護策略
通過梳理博物館數字化保護策略的研究發現,現有的方法主要集中在建立數據庫、建設信息適用平臺、建立數字化博物館、開展數字化教育、充實數字化人才、設計趣味化數字應用程序或游戲等。在上述已有的數字化保護策略基礎上,針對前文中提到皮影知識共創過程的三個關鍵環節,分別提出相應策略。

(一)隱性知識的外在化策略
第一個環節中,受到個體主觀意識的影響,知識提供方通過比喻、類比、模型化的方法將個人經驗和知識整合后輸出,保留和共享的部分均由主觀意識支配。而接受方受到主觀意識影響,會選擇性地從中對某一部分知識進行汲取,這個傳遞的過程重復次數越多,接受方獲得的信息也會越完善。然而,在知識傳遞的過程中,知識提供方會存在信息缺失、邏輯表達不清等情況,如何將隱性知識加以整合、外化,形成客觀化、系統化、可傳遞的顯性皮影知識是這一環節的重點。
1.文化抽象保留核心元素與細節
對皮影所提供的原始素材進行整理和歸納,從中進行信息選擇和提煉,目的是通過對皮影內容橫向對比,將皮影每一類顯性知識的本質特點抽象出來。同時保留皮影在表演時的敘事特點和情節,按照敘事邏輯進行后續編碼,便于大眾接受、理解、記憶、創新和傳播。
2.協同編碼重構特征與孿生環境
在對皮影知識進行數字化的過程中,應首先構建與皮影制作和表演原生環境相近的數字孿生環境,強調皮影本身的可識別特征,避免用統一或主觀的邏輯進行編碼。上文說到在不同的知識轉化環節中,應以不同的利益相關者作為主體,其他利益相關者進行輔助。隱性知識外在化的過程中,傳承人作為信息擁有者是傳遞知識的主體,在文化學者的幫助下進行知識闡釋和抽象,再對抽象后的知識進行補充與監督,為技術人員后續進行數字轉化提供真實可靠的素材。
(二)顯性知識的組合策略
編碼的過程可以理解為隱性知識轉向顯性知識,那么公眾將接收到的顯性知識轉化為隱性知識的過程則可以看作解碼過程。前者的創新力集中在數字化手段和方法上,但對于皮影本身的特點和內容并不作創新。后者在傳播過程中,公眾可以用不同的方式來解讀與闡釋所接收到的信息,也可以重新賦予信息不同的文化意義,更大的創新力和傳播力由此產生。數字技術的合理使用能夠在編碼環節里有效保留信息完整度,在解碼的環節里提升用戶參與度和體驗感。
1.信息來源多重組合
在傳播前進行皮影信息整合時,可以利用現有的博物館館藏資料、文獻資料、線上圖書館數據庫、非遺相關網站和新聞媒體報道等多個渠道收集信息。確保信息的可信度和廣泛性。
2.數字技術多樣組合
目前,主要由文本、數字圖片、音頻、視頻構建的數據庫來記錄和保存皮影知識,虛擬現實、增強現實、人工智能、神經網絡技術可以賦能數字化展示和傳播。媒體技術和圖像處理技術是目前文化共享的主要方式,將知識可視化或形成故事化敘述,在帶來知識有效傳播的同時,能夠滿足用戶對特定知識的需求。圖4中列出了皮影數字化保護過程中使用的數字技術群。
3.傳播媒介多元組合
信息技術和互聯網的快速發展為皮影宣傳提供了傳播的手段與平臺。傳統的皮影傳播主要依靠戲班子線下演出,主流媒體以報紙、廣播、網站、電視等媒介普及皮影知識,藝術家和電影人通過創作皮影元素藝術作品和影視作品展示皮影藝術魅力,大眾利用微信朋友圈、公眾號、微博等自媒體獲取信息、分享體驗感受等。應當結合以上這些傳播媒介,將皮影線下表演與線上知識普及相結合,將主流媒體大眾傳播途徑與傳承人自媒體傳播途徑相結合,針對不同年齡層的大眾開展廣泛知識輸出。
(三)顯性知識向隱性知識轉化的策略
顯性皮影知識內化升華為個人隱性皮影知識的轉化程度,受到個人情感、知覺偏好、成長背景、閱歷經驗、思維方式等因素的制約。 同時,也會受到客觀環境的影響。將不同的顯性知識進行合理組合,擴展其組合效果,從而提高人對顯性皮影知識的關注度和汲取度。信息接收的一方不單是復制顯性知識而是創造新的知識,且公眾成了這一環節中的主體。
1.加強數字化敘事的故事性
每個皮影表演劇目本身都是一個故事,好故事自然而然受到大眾的接受和喜愛。再者,皮影創造的歷史與發展過程具備故事時間、地點、人物、內容等屬性,用數字敘事的方式去解碼皮影發展歷史、表演形式、制作工藝、演出流程、表演技藝等能夠有效地傳達皮影的文化內涵和歷史記憶。加強數字化敘述的故事性便于知識的傳播與推廣。
2.提升數字化展示的沉浸感
利用現代技術提升皮影數字化展示沉浸感能夠滿足不同受眾的個性化需求。在構建群體記憶的同時,形成個人專屬的獨特記憶,能夠增加受眾的黏性與活性,加深個體對皮影文化的認同感。比如,人工智能中的自然語言、圖像識別、智能交互等技術,能夠非常有效地提升參觀者的參觀體驗,使非遺文化及其獨特魅力得到更好的傳播[8]。
六、結論
皮影數字化是皮影文化保護的必然趨勢,但在數字化過程中存在人員信息不對等、關鍵信息缺失、傳播效率和效果不盡如人意等問題。文章分別梳理了皮影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的分類及各自特征,利用SECI知識模型與皮影數字化保護流程相結合,在知識共創的前提下,提出了由傳承人、學者、技術人員、政府和企業協同參與的皮影數字化保護概念。針對皮影知識共創過程的三個關鍵環節分別提出了相應策略,為皮影和其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數字化保護提供了思路和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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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劉斯旸(1987-),女,遼寧大連人,講師,博士,大連藝術學院,研究方向為交互設計、非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