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 白冬梅 鄒成東




















[摘要]借助引力模型,篩選與合肥市經濟聯系強度高于整體均值的11個城市為研究對象,從經濟規模、經濟結構、經濟效益、創新經濟4個方面出發,構建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在此基礎上,運用協同度評價模型分析長三角12市經濟協同發展的空間特征,并根據層級的不同分別展開探討。結果表明:合肥市在產業發展方面有著對接長三角的潛力,但未形成完整的產業鏈,缺乏內部動力;合肥市與安徽省內其他城市的經濟聯系強度較弱,且在整體上呈現為低協同狀態;2014年以來,長三角地區的經濟協同度一直處于不協同狀態,各城市在各分項指標上存在較大差距。基于此,提出以下建議:(1)發揮長三角副中心城市的帶頭作用,促進長三角地區產業創新發展;(2)優先發展副中心城市,加快都市圈交通建設;(3)完善副中心城市數字化對接政策,打造新型基礎設施,促進區域經濟協同發展。
[關鍵詞]經濟協同;高質量發展;合肥市;長三角;副中心城市
一、 引言與文獻綜述
自2015年以來,《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1《京津冀協同發展規劃綱要》2等區域協同發展規劃陸續發布,進一步強調了區域協同發展戰略的地位。長三角城市群位列我國三大城市群之一,在經濟、交通、文化等多個方面有著協同發展的基礎與前提。在區域協同的眾多發展要素中,經濟協同發展尤為重要[1]。就目前來看,長三角地區的經濟發展較多依賴中心城市——上海市所發揮的極化作用,未能充分發揮南京市、杭州市、合肥市等副中心城市的促進功能。雖然近年來長三角地區的發展取得較大成效,但由于分工不明確、資源分布不均勻等原因,長三角地區在經濟發展方面仍存在著較大的不平衡問題。在此背景下,安徽省合肥市作為長三角地區重要的副中心城市,應充分發揮自身職能,不斷促進長三角地區的經濟協同發展。
據知網可視化分析結果可知,我國在區域經濟協同發展方面積累了較多的研究基礎。在經濟協同指標選取方面,盧中華借助區域協同發展影響因素模型,經過深入分析比對,發現影響區域協同發展的因素包括若干方面,如地方財政收入、農民的人均收入、區域文化教育水平和政府投資等[2]。在經濟協同內涵方面,楊婷惠就競爭與協同的基本范疇及相互作用對協同發展的內涵進行深入分析[3];劉思華則以時間、空間為切入點,在系統分析協同發展理念后,認為社會、經濟與生態三大系統應協同發展[4]。在協同發展對策層面,毛漢英以京津冀為研究對象,對社會公平、經濟效率與生態文明等方面的社會政策進行深度剖析[5]。
綜上所述,從社會發展背景來看,合肥市是長三角副中心城市之一,分析其在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中的作用及未來發展方向更加重要。從研究成果來看,我國有關區域經濟協同發展的研究仍較多側重于區域內部發展,缺乏對城市與區域之間關系的研究。如對長三角地區內部協同發展的研究較多,從區域副中心角度分析長三角各城市之間經濟協同發展路徑的較少,且由于地域范圍過大,研究目標過多,所提出的相關對策也往往不夠具體,缺乏實際意義。據此,本研究立足于長三角副中心合肥市,通過以下幾個方面展開拓展性研究,以期為其他城市與周邊區域的協同發展提供參考和借鑒:(1)利用2014—2019年長三角地區的經濟數據,反映長三角副中心城市與長三角地區的經濟協同變化趨勢;(2)在指標選取過程中,重視長三角地區的創新經濟效應,將創新經濟指標納入評價體系,評價體系更加突顯長三角地區協同度評價的地域性;(3)協同度測算過程采用熵權法,避免了主觀因素影響,測算結果更具準確性、科學性。
二、 長三角發展概況
1. 發展歷程
作為我國經濟發展速度最快的區域之一[6],長三角城市群通過多次擴容,經歷了由初步形成—穩步發展的多個階段,并在經濟發展、基礎設施建設等方面取得較大成效[7]。2010年,長三角城市群范圍較小,僅涵蓋了江浙滬3個省(市)內的部分城市;2014年,安徽正式被納入長三角;2016年,《長江三角洲城市群發展規劃》發布1,長三角城市群范圍劃定為26個城市(表1);2019年,安徽省16市全部加入長三角。
2. 經濟總量
據有關數據顯示,長三角城市群近年的GDP總量一直呈上升態勢。2017年,創造了全國20%的國內生產總值;2019年,長三角城市群GDP總量為23.68萬億元,占全國比重的24.01%;2020年,GDP總量再次提高,達24.47萬億元,在全國經濟總量中的比重已經達到24.09%2。就2020年長三角城市群各市的GDP總量及增速來看(表2),雖然安徽省的GDP總量在長三角一市三省中不占據優勢,但在增速方面表現良好。從表2中可以看出,安徽省GDP的增速達到了3.9%,超過了城市群內其他省(市),說明安徽省的經濟發展態勢持續向好,能夠為長三角經濟發展產生推動作用。近年來,合肥市作為長三角副中心城市,其經濟實力也在穩步提升,GDP呈逐年遞增趨勢,在全國的GDP排名也在穩步上升,從最初的64名上升到了20名34。
3. 創新經濟
創新經濟作為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助推力,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功能。長三角地區具有明顯的科技創新優勢,創新經濟發展水平處于領先地位,聚集了我國大多數的創新要素及創新活動。在政府的支持下,長三角地區各個城市的研發投入呈現上升趨勢,創新經濟發展態勢迅猛。2020年數據顯示,長三角地區的研發投入強度為2.84%。其中,上海市的研發投入強度為4.10%,江蘇省、浙江省分別為2.71%和2.80%,安徽省合肥市為2.34%1。此外,長三角地區的創新中心數量在我國也位于前列。據統計,兩個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分別位于安徽省合肥市與上海市張江高科技園區。此外,長三角地區還有眾多國家重點實驗室、高水平大學等科研創新機構,逐步形成多城市協同發展的區域創新經濟網[8]。這種多點式的空間網絡使得長三角地區的創新經濟具備多點爆發式增長的特點,有利于推動長三角城市群的經濟協同發展。
整體來看,長三角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較高,內部合作程度較深,具備一定的經濟協同基礎。然而,長三角地區在經濟協同發展的過程中仍存在著一定問題,合肥市作為長三角副中心城市、長三角一體化發展的重要戰略城市,如何利用自身優勢更好地促進區域經濟協同發展,是亟須考慮的重要問題。
三、 區域經濟協同發展研究范圍與方法
1. 研究范圍界定
借助引力模型,在參考多位學者相關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利用城區常住人口、GDP總量測算長三角26個主要城市間的經濟聯系強度[9],模型為:
其中: Rij為兩個城市間的經濟引力,P為城市的常住人口,G為城市的GDP總量,D為兩城市間的空間距離。
根據測算結果,繪制長三角26個城市經濟聯系強度空間格局圖(圖1)。圖中連線的粗細反映了不同城市間的經濟聯系大小,由此可見,合肥市與其他城市間存在較強的經濟聯系,具備經濟協同發展的基礎。
為了對長三角26個城市展開具體量化分析,本研究將25個城市與合肥市的聯系強度以柱狀圖的形式進行展現(圖2),其中,長虛線為26個城市的經濟協同度均值。由于合肥市對與其經濟聯系強度較低的城市的帶動作用不明顯,本文以經濟聯系強度高于整體均值的11個城市作為研究對象,深入探討合肥市促進區域經濟協同發展的具體路徑。
由于不同城市間的經濟聯系強度不同,合肥市在促進不同城市的經濟協同發展水平上表現出一定的針對性。鑒于此,筆者通過聚類分析對經濟聯系強度處于均值以上的城市進行進一步劃分,以期從不同層級探討合肥市在促進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方面的作用與不足,為相關建議的提出提供參考依據。聚類分析的結果如圖3所示。
從經濟聯系強度聚類譜系圖可以看出,以虛線所對應數值為劃分標準,可將11個城市分為四個大類,但由于南京市單獨一個層級不利于后期深入分析,因此將南京市劃分至與之相近的聚類中。最終層級劃分結果如表3所示。
2. 經濟協同發展評價體系構建
(1)指標選取及數據來源
區域的經濟協同發展水平與城市的經濟水平密切相關,通過梳理與總結相關文獻,發現影響城市經濟協同發展的傳統因子主要為經濟規模、結構、效益。由于長三角地區的創新經濟優勢較為明顯[10],在傳統經濟因子的基礎上,增添了創新經濟指標,形成包含經濟規模、經濟結構、經濟效益、創新經濟在內的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評價體系(表4)。
正向指標標準化處理:
負向指標標準化處理:
標準化處理結果如表5所示。
(2)經濟協同發展評價模型
經濟協同發展評價模型采取熵值法對各經濟指標進行賦權,模型構建過程如下:
第一步,計算指標比重[yij]。
其中,[xij]表示第i個地區指標j的標準值,M為地區數量,文中取12。
第二步,計算指標信息熵[ej]、信息熵冗余度[dj]。
其中[K=1lnM]為常數,如果[yij]為0,則定義[limy~0yijlnyij=0]。
第三步,計算指標權重[wj],計算結果如表6所示。
其中,N為分項指標的個數。
第四步,構建經濟協同發展評價模型。
其中,f(x)為長三角經濟協同度。
參考以往有關區域協同評價的等級劃分方法,可將其劃分為5個等級,并以0~1內的數值進行劃分[11](表7)。
四、 結果分析
1. 整體經濟協同度縱向評價
在獲得2014—2019年長三角經濟協同指標權重的基礎上,對不同城市的各項經濟指標進行綜合運算,得到2014—2019年長三角12市整體經濟協同度的演變圖(圖4)。由此可見,自2014年起,雖然長三角12市的經濟協同度在整體上呈上升趨勢,但波動較大,且全部分布在0.4~0.5區間內,處于不協同的發展階段。這表明長三角地區各城市之間并未形成有效的協同發展合力,亟須調整協同發展策略。鑒于此,為進一步探究各城市對長三角地區協同發展的影響與作用,本文對各城市歷年的協同度進行進一步計算(表8)。
從長三角內部各城市的得分來看,與2014年相比,杭州市、上海市、常州市、南京市在長三角一體化進程中表現突出,經濟協同度呈上升態勢。2019年,除處于中度協同水平的杭州市、上海市,以及處于初級協同水平的南京市、蘇州市外,長三角地區的其他城市基本處于不協同水平,說明長三角地區存在著較強的極化現象,各大城市對周邊小城市的擴散作用并不顯著,致使常州市、南通市等城市的經濟協同度低下。從安徽省內城市看,安徽省各城市的經濟協同度普遍偏低,除合肥市的位序呈上升趨勢外,其他城市的經濟協同度位列末尾。由此可見,合肥市在長三角一體化進程中發展速度較快,與長三角其他城市在經濟方面的協同水平不斷靠攏,但省內的其他城市在經濟協同方面仍需進一步加強。
2. 分項指標協同度橫向評價
從2019年數據來看,長三角12市的經濟協同度呈現出不均勻的空間分布狀態,表現出明顯的東強西弱特點(圖5)。經濟協同度較高的城市主要分布在東部地區,這些城市地處長三角地區的核心位置,在地理優勢、交通條件等因素的影響下,其經濟發展具備雄厚的基礎。從經濟協同度分項指標的空間分布來看,長三角12市在經濟結構、創新經濟方面發展較好,但在經濟效益方面的發展較弱。為進一步探討影響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的具體要素,需對其各分項指標進行深入分析。
為進一步探析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的現狀以及影響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的主要因素,根據2019年各項指標所占權重,計算2019年長三角12市各分項指標協同度(表9)。從表9中可以看出,安徽省內城市的協同度普遍偏低,合肥市作為長三角副中心城市,在各項經濟指標上的協同度得分處于中等水平。因此,合肥市既能夠接受其他城市帶來的經濟輻射,又能夠帶動落后城市經濟發展,在區域協同發展方面具備優越條件。
根據計算結果繪制分項指標得分雷達圖(圖6、圖7)。從圖6中可以看出,長三角12市在各分項指標上的得分較為平均。但經濟規模、經濟效益方面的協同度指標較低,經濟結構方面的指標協同度相對較高,基本穩定在0.036以上,創新經濟方面的協同水平也相對較高且分布于0.036和0.048之間。與此相比,合肥市各分項指標間的得分差異較大,僅在經濟結構方面突破了0.045,占有較大優勢,但在其他方面的得分均較低。由此可見,長三角地區在創新經濟協同發展方面有著較強的優勢,但仍存在著經濟結構不合理、產業空間分布不均等問題。
根據長三角12市的層級劃分結果,將合肥市與不同層級內的城市進行橫向比較。借助可視化結果,通過系統分析合肥市在不同層級內的發展現狀,能夠較為準確地對合肥市在經濟協同方面現存的問題進行剖析,進而為合肥市促進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提供一定指導。
(1)第一層級
第一層級中,合肥市在經濟協同方面的優勢并不明顯,僅高于安徽省內的安慶市。從圖8中可以看出,上海市在第一層級內的經濟協同度表現較好,大部分指標位于第一位,但在創新經濟方面仍有待提高。杭州市各分項指標的協同度呈現較為平穩的態勢,南京市除高新技術產業產占GDP比重這一指標較低外,其他分項指標也均較為平穩。而合肥市的經濟協同度波動較大,說明合肥市各分項指標間存在較大的差異,經濟發展短板較為明顯。由此可見,合肥市在與上海市、南京市、杭州市、安慶市協同發展的過程中,應利用創新經濟方面的優勢補齊經濟規模方面的短板,如以創新經濟為切入點,充分發揮副中心城市的科技創新優勢,以期與長三角第一層級內城市實現協同發展。
(2)第二層級
合肥市的高新技術產業產值占規上工業總產值的比重與第二層級內的其他城市相比處于領先地位,僅低于蕪湖市。二產、三產所占比重也處于較高水平(圖9)。由此可見,合肥市的經濟結構與第二層級內的其他城市相比具有一定優勢,創新經濟發展的潛力較大,但經濟效益與經濟規模的協同程度仍然較低,存在著產業空間分布聚集程度過大、科研經費投入比例過低等問題。因此,在未來發展過程中,合肥市應充分借助各大中心城市的擴散能力,不斷突破地域壁壘,加強與其他城市的經濟互動。
(3)第三層級
第三層級內的城市與合肥市的經濟聯系相對較弱,合肥市各分項指標的協同度要略高于第三層級內的其他城市,特別是在經濟結構、創新經濟方面,合肥市經濟發展優勢較為明顯(圖10)。然而從整體來看,第三層級內的城市在各分項指標上的得分均處于較低水平,特別是在總GDP、地方財政收入、地均GDP方面,與其他層級內的城市有著較大差距,在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上的劣勢面較大。總體來看,合肥市在不同層級內的協同程度有所不同。未來合肥市應根據自身在不同層級中的經濟特點,有針對性地提出經濟發展策略,以期能夠更加科學有效地促進長三角的經濟協同發展。
五、 結論與建議
1. 結論
以長三角12市為研究對象,從經濟規模、經濟結構、經濟效益、經濟創新經濟四個方面構建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評價模型。在此基礎上,探討長三角12市在2014—2019年的經濟協同度演變情況,并根據層級劃分結果,對其2019年的協同度時空分布特征進行深入分析,從而明確合肥市在長三角經濟協同發展進程中的薄弱之處。主要結論如下:
(1)合肥市在經濟結構方面有著較大優勢,但在其他方面,特別是科研產出與經濟實力方面的建設亟須提升。這說明合肥市在產業發展方面有著對接長三角的潛力,但因內部動力不足,尚未形完整的產業鏈。
(2)合肥市與安徽省內其他城市的經濟聯系強度較弱,且整體協同度較低。與南京市、杭州市等長三角其他副中心城市相比,合肥市未能充分發揮對于省內其他城市的帶動作用,尚未與滁州市、馬鞍山市等省內城市的經濟實現協同發展,致使滁州市、馬鞍山市等省內城市在整體協同度、經濟效益協同度等多個指標排名上均較為靠后。
(3)2014年以來,長三角12市的經濟協同度在整體上呈上升趨勢,但一直處于不協同的狀態,各城市在經濟規模、經濟結構與創新經濟等方面的指標也存在較大差異。從2019年的協同度指標結果來看,4個一級指標的協同度排序為創新經濟、經濟結構、經濟規模、經濟效益,且存在空間發展不均衡現象。
2. 建議
基于上述結論,為了能夠進一步發揮合肥市作為長三角副中心城市的促進作用,提高長三角城市的經濟協同發展能力,本文提出如下建議:
(1)在產業發展層面,鑒于當前長三角地區因產業同構而導致的產業鏈不完整,合肥市應充分發揮長三角副中心城市的帶頭作用,聯手上海市、南京市、杭州市等創新城市,共同構建長三角科創圈,深度挖掘突出創新企業,打造具有較高創新產出、突出科技成果的獨角獸產業。針對動力機制欠缺的問題,合肥市應以長三角副中心城市的雄厚高校人才資源為依托,積極開展各大高校與高新企業之間的深度合作,以求實現長三角副中心城市與其他城市在技術層面的最大程度轉移,為長三角城市提供持續動力。
(2)在都市圈建設層面,應集中各類資源要素,優先發展副中心城市,提高其城市能級;當副中心城市的聚集能力達到一定程度時,借助其擴散作用,帶動周邊地區發展,加快人才、技術、資金等要素在城市之間的快速流動。此外,鑒于安徽省內城市經濟聯系不足這一現狀,未來應在加速合馬滬高鐵、合蕪杭高鐵、合巢蕪宣城際鐵路、合安高鐵建設的基礎上,構建與滁州等市縣的交通網絡,建設“1小時通勤圈”,為長三角地區城市的經濟一體化發展奠定交通基礎。
(3)在區域協同發展層面,為解決長三角經濟發展的空間不平衡問題,應進一步完善長三角副中心城市的數字化管理機制。在對地方企業實行財政優惠與政策補貼的同時,完善鐵路、土地、旅游等資源要素與長三角其他城市的數字化對接政策,通過宏觀調控,縮小各地區與副中心城市在資源、經濟方面的發展差距,為區域經濟協同發展奠定堅實基礎。此外,通過將5G基建、大數據、云計算、智能物聯網等新型智能手段與傳統發展模式相結合,構建長三角智慧管理網絡,強化副中心城市及其他城市智慧基礎設施建設,進而提高長三角新基建發展水平。探討長三角副中心城市推動長三角經濟一體化發展路徑,不僅能夠為長三角經濟一體化穩定可持續發展提供物質保障,對于我國其他城市群的發展同樣具有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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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張泉(1976-),男,合肥工業大學建筑與藝術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區域規劃與產業經濟;白冬梅(1996-),女,合肥工業大學建筑與藝術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區域經濟;鄒成東(1998-),男,合肥工業大學建筑與藝術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區域規劃。
(收稿日期:2022-01-02? 責任編輯:殷 俊)